何烟不肯喝,小莹与公翁第八篇只是干坐有节奏的撞击着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烟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X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烟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烟,以何烟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烟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烟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XUE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烟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XUE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烟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正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XUE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XUE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烟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X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烟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正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烟一抖,一阵暖流从小XUE冲出来,撒在了秦正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烟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烟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正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第十章引诱求欢
何烟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正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正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烟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正摸着花XUE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烟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正心里清楚,昨日得那样痛快,花XUE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正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正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烟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正早有预料,解开何烟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烟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正将何烟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烟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正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正用X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烟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生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XUE连着菊XUE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烟惊恐的看着秦正,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正危险的注视下,何烟妥协了,“我摸……”
何烟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正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正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正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烟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XUE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正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烟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X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烟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烟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正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烟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XUE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X器埋进何烟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烟J神紧绷,秦正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X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正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烟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正问。
何烟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正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正J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烟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烟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正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J。”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烟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烟甚至用腿攀住了秦正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正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烟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正身上,乳桃贴在秦正身上压扁了,没有秦正送腰,X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正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烟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正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X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正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正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烟XUE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正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烟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生的声音。
何烟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生怎么又出现了。
###番外、秦正回忆(二)
众人竟然没有立刻行动起来去救母亲,只有把脉的大夫默默摇了摇头,说了句:“去了。”
“说什么胡话!”我一脚踹开老大夫,将给外祖父把脉的大夫拽到母亲床前,“你来看!治好了重重有赏!百两黄金!”
此时血从锦被下蔓延出来,母亲把脉的那只手臂下的锦垫有了血的痕迹,母亲宛如被抽干了一般苍白下去,我瞪大了眼睛,究竟流了多少血才会这样?
“有伤口就缝住啊!我们不在乎那些虚礼!给我治啊!愣着做什么!”
我冲上去要掀起母亲的锦被,心里念着不能让这些老古板害了母亲。
似是所有人都被痛苦压得喘不过气,动作迟缓无力,竟让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掀开了锦被。
母亲素色的寝衣上至胸口,下至膝盖,还有身下的锦垫上,全部是艳色的正红,以母亲的腹部为中心,源源不断的扩散开。
那是我母亲的血!
我被那夺目的红刺痛了神经,嘶喊起来:“怎么会这样啊!母亲!放开!母亲你看看我!啊!”
刘伯率先反应过来,抓起我往外带,侍女慌忙给母亲盖被子。
我的身体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挣脱刘伯,冲到了母亲面前,我小心翼翼的捧住母亲的脸,咧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娘,你看看我呀!我的小虎牙已经冒头了,长好了肯定是你喜欢的样子,你再看看……睁开眼!没关系我们治得好,我不要妹妹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照顾好阿生,但只有娘最会疼爱人了,没有你不行啊……虽然我长大了,可是也要母亲的,还有外祖父,母亲你要好好的才行……”
这一回,我说了许多话,没人拦我,只有此起彼伏的低泣。
这些人什么意思?不救母亲,只会哭吗?
我那时头脑充血,整个人都发木发麻,好半天也没等来母亲的回应,我难受的要死!
“啊!都给我闭嘴!哭什么哭!”我冲着屋子里的一群人大喊。
母亲的奶嬷嬷上前抱住了我,“好孩子,你要振作,覃儿的仇要你来报,我与你祖父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支撑不了多久……来,你先让开,小姐要换身衣裳。”
夜里秦正和秦生谁都没来,何烟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正秦生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烟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烟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