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辉叫身后的人去给她买来。高贵艳妇屈服的沦陷
陈蕴清得了冰淇淋,坐在长椅认真地吃着,一边吃还要一边听他嫌弃。
“什么云呢拿味,还要加几个币,现在这些商人,真是越来越鬼精,就骗你们的钱……嗳,你做什么?”
陈蕴清鼓励他:“来,尝一口,试试嘛。”
陈建辉要躲,被她拿开了手臂,冰淇淋堵到鼻下,他瞧瞧她,像忍受酷刑似的咬了一口,被冰到牙齿,他老脸顿时皱作一团,陈蕴清笑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
他抿嘴品味,还是不能理解:“好吃什么,冰得没味道。”
“哎呀,有代沟啦,老古板。”
陈建辉偏头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突然想起一件事:“阿蕴,最近和淑姳学得怎么样?”
“不错啊,港大海大任你挑。怎么样,有没有面?”
陈建辉不愿给她看出自己的笑意,强自板住脸:“又吹水。”
“厉害才敢吹,以后陈家哪一个学历有我高?爸爸,我跟你讲,我不止要上大学,以后还要读硕读博,去美国深造。”
“做到再同我讲。”
“大辉哥,我这是要你提前做好资金储备嘛。”
“没大没小。”今天上完课,陈蕴清刚要走就听到黄淑姳叫住她。
“阿蕴,你哥哥最近忙不忙?”她问得忸忸怩怩。
陈蕴清本要否认,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忙啊,超级忙,每天都锁在病房和别人谈事情,我都没机会见到他。”
“这样啊,”黄淑姳很落寞,“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复习课业。”
陈蕴清送走黄淑姳便溜到陈迦南房/中,关门,反锁,不怀好意地笑。
陈迦南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她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酝酿着什么。
“什么事心情这么好?”
她走过去,路上顺手取走壁挂上一条方格领带,陈迦南还没等到答案,就被她套住了脖子。
他看着她在他颈上打领结,她手一抽紧,他便被她勒住了喉。
“谋财还是害命?”
她踮脚尖,在他耳边悄声说:“劫色。”
下一秒却被他封住了唇,他擒着她的腰把人放到桌上,手往后顺势一拉。
窗帘挡住春光,从外面只能看到扭扭曲曲的帘布。
陈蕴清被陈迦南按在窗布上,他热烈地吻她,把她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shì,空气里是口水交缠的声音。
她被吻得酥/酥/麻麻,后腰发软,节节败退之间被他反剪双手,陈迦南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扯开领带,绕她双腕一缠,形势立刻倒转。
“你告诉我,谁劫谁?”他笑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嚣张地一下一下啄吻她唇/瓣,使她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我……你……讨……厌……不……给你……你劫……”
最后一个吻落在她唇上,陈迦南听懂了她的话。
“不给我?”
她仇视着他。
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撩/开她内/裤底,从侧面挤进她身体,一插,温软湿热的一滩。
“都这样了还不给我?”
他往深处抽/插,没一会儿便有汲水声,热液淋湿他手指,她下/体一阵阵颤栗,身体比嘴巴更诚实,上面说着不,下面已经敞开大门。陈迦南抽/出手指,抹到她唇上。
“你的味道。”
她嫌弃地避开,他捧住她的头吻上去,掠走所有“她的味道”。
陈迦南把领带的另一头绑到壁挂上,她像被囚禁的少女,双臂吊在头顶。
他上去脱她外裤,她扭来挣去与他作对,就是要折腾他,就是不愿轻易给他。
“别闹。”
陈迦南重拍她臀/部,清脆的一声,臀/肉颤动,陈蕴清乖下来。
他跪在她面前,分开她双/腿,手指勾扯底/裤,露出里面的嫩/穴。
正是白天,虽然拉了窗帘,光线却也是充足的,陈蕴清突然有些害羞,她扭着身体往后躲,不想给他看。
“你要做什么?”
他拦住她臀/部,头往她双/腿/间凑近,手指拨/弄她唇/肉,仔细翻检,恨不得拿个放大镜,陈蕴清面色绯红。
“你在摸什么,哥哥,哥哥……陈迦南!”
他收回手指:“昨天第一次,我弄得有点久,怕你受伤。”
他起身抬起她下巴,看到白中透粉的小/脸,娇/嫩得如同枝头杏花,又忍不住吻她,一刻也停不住:“情况良好,我的小阿蕴很犀利,很耐cao。”
“哥哥,你说脏字。”
陈迦南堵住她惊讶的小/嘴:“我说可以,你说不行。”
“凭什么?”
“凭我现在绑着你,阿蕴,规则是由强者定的。”
没有太多前/戏,甚至连内/裤都懒得脱,他按住她的双/腿,直接从侧面进入,阴/囊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臀/肉,酥/酥/麻麻。
滚烫的刺/激在体内进出,她感受着他的霸道,神经被罂粟吞噬,麻痹得没有一丝反抗意识。她无比快活,沉溺在这纵/欲的声色里。
结束后仍不舍得出来,他把自己放在她的身体里,由她保温,被她贮藏,他们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陈迦南解开挂壁那头的领带,攒在手里一拉,将她扯进怀里。
他们从上至下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舔shì她的脖颈,痒从后颈钻进胸口,陈蕴清想躲,眼眸湿漉漉地看向他。
他吼头滚动,捂住她的眼睛:“阿蕴,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让我想犯罪。”
“犯罪?”
“杀了你,吃了你。”然后彻底融为一体。
卓欣然那天同赵强回去,不小心弄丢项链,回家遍寻也找不到。
“丢了就丢了,不就是一条项链。我早就讲过水晶太土,叫你换。”陈蕴清说。
“那可是我十岁的生日礼物。”
“刚好咯,这么多年,现在水晶不流行啦,赶快换一条红宝石。”
卓欣然无法,转而问起她sеx细节。
“大不大?痛不痛?我看电视里那些女人都叫好惨,你有没有吓哭?还有啊,他温不温柔,有没有哄你,他是不是第一次?”
“卓小姐,你好鸡婆。”
“我这是关心你嘛。”
卓欣然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拿屁/股拱她:“告诉我啊,究竟爽不爽?我看小说里都说会越干越爽,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咯。”
卓欣然顺着她挑逗的眉眼往外瞧,瞧见赵强立在窗外的背影。“喂!”
陈蕴清靠在她肩头嬉笑,笑得她脸慢慢红起来。
“咦,脸红了,卓欣然,你在偷偷想什么?”
“……”
“鸡强练武的,身板又结实,你看他的肌肉,在床上一定很厉害。”
“……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事啦,你看看你这个小身板,被他一折就断啦,别说一晚,我看一个小时候就够你下不来床。”
“你别乱讲话……小声点!”卓欣然面红耳赤,要去堵她的嘴,两个人闹来闹去在床上滚作一团。
陈蕴清手肘不小心撞到她胸脯,顺势一摸:“哇,又大又软,鸡强以后有福气。”
卓欣然急得上前就将她扑倒,骑在她身上,二人气喘吁吁,陈蕴清笑得很混/蛋。
“你想干嘛?”
卓欣然一边理清两鬓乱发,一边抹匀呼吸:“给我摸回来。”
“有没有搞错,这么饥渴?”
卓欣然一脸正义:“礼尚往来,公平。”
说完便坏心眼地乜着她,往手心吐两口气,双手摩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喂喂喂,你别乱来喔,我要去找鸡强告状的……喂喂,就说你喜欢女人!”
门突然从外推开,赵强走进来:“卓小姐,你今天几点——”他看清屋内形式,声音顿了顿,“——走。”
屋内二人同时一静,陈蕴清哈哈笑起来。
赵强送卓欣然回去,陈蕴清贪玩,说着下楼送他们,结果又跑去庭院里看阿公下围棋。
她不善围棋,却喜欢捣乱,端着架子给阿公指点江山,害阿公输掉十个银仔,挥着打了石膏的手臂骂她猪头。
她不以为耻反以为乐,晃悠着好心情准备回去,却撞见正好住院楼里出来的陈建辉。
“爸爸。”
他将她刚才皮态尽收眼底,敲着拐杖说她顽劣。但陈蕴清视线被一筒冰淇淋定住,口水流了三尺长。
“……听到没有?阿蕴,阿蕴!”
她这才回过神,搂着他手臂:“爸爸,你有没有带钱?”
陈建辉一听就知她又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但没办法,他板着脸问:“拿钱做什么,你哥哥没给你钱吗?”
她穿着病号服,把空空如也的口袋掏出来给他看。
陈建辉掏皮夹,却不给她钱。“要买什么。”
陈蕴清乖乖巧巧地指着一个小孩手上的冰淇淋。
冰淇淋被太阳一晒,化得快,沿着她手指滚下来,陈建辉从口袋掏手帕,递给她。
“阿蕴,你觉得淑姳怎么样?”
“很好啊,温柔,漂亮,懂事。”
“做你阿嫂怎么样?”
陈蕴清的冰淇淋差点掉地上。
“不好!”
“不是刚才还夸她?”
“……做老师当然好,做阿嫂就不一定了。再说,阿嫂的事,得问哥哥。”
陈建辉望着远处的槐柳思索。
“你哥哥……我真不知他怎么想的。我像他这个年纪,已经有他了。他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陈建辉惆怅:“前阵子不是还玩过几个女明星,怎么一下子都没了。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