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晚上在床上做的运动*软糯怀孕H

陈迦南开着车,看一眼过来。

    “半个月不回家,爸爸派你去做什么?”

    “工作。”

    “你骗人,你早就办完事。”

    “……”

    “你想不想我?”

    “我很忙。”

    “又骗我,你连衣服都不换就赶过来,你很想我。”

    “哥哥,说你很想我。”

    一声利响,车胎在地上蹦出一道乌痕,无人的半山公路,黑色轿车失控地撞进灌木丛。浓荫遮蔽。

    陈迦南甩开陈蕴清不规矩的手,剑眉纠结,他隐怒:“考试作弊,霸凌同学,学生仔做成古惑仔,陈蕴清,你长本事了。”

    陈蕴清勾住他肩上一枚徽章,娇声软语:“黑社会装解放军,你也不赖呀,哥哥。”

    “我们能一样?”小姐又闯祸了。

    陈迦南刚下轮渡就收到阿标的口信。

    “老大,教导处主任又找你。”

    陈迦南拍一拍手套上的灰,吹了一口:“这回犯什么事。”

    阿标咽咽口水,察言观色:“听说……是把同学给打了。”

    好大的胆子。

    陈迦南钻进一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丹尼中学的教导处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叩着桌面慷慨激昂地历数少女的罪状。

    “陈蕴清同学,这学期已经第几次了?你自己算算你这学期违反了多少校规?我知道你父亲位高权重,工作很忙,但他若是再如此不配合学校的工作,我们也只能请你回去了!”

    陈蕴清盯着老男人光亮的大脑,细数他还有几根头发可以挡住他油腻的地中海造型。

    耍完威严再施以怀柔,主任为一颗好苗子操碎心:“蕴清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高级程度会考在即,以你往日的成绩,最好的那几所大学都随你挑,你可千万不能惰怠,要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大可以跟老师提,老师不会不帮你……”

    陈蕴清眼珠子转了转。

    “老师,我还真的有一个问题。”

 文学

    “什么?”

    “你不是说已经通知我兄长,为何他还不到?”

    “……”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你记得要帮我把他劝回家。”

    “我……”

    “谢谢老师。”

    陈蕴清起立整整裙摆,翩然转身出去。

    教鞭悬在半空,主任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想了一想,明白过来,原来乖乖优等生突然变成叛逆少女是因为缺乏亲情关爱——果然要同她家人好好聊一聊。

    打算要拯救失足少女的主任放下教鞭,在立镜前一边梳理那几根硕果仅存的发丝,一边在心里打腹稿,思忖着如何使这位即将到来的疏于爱护家妹的兄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窗外传来操场的喧闹,篮球撞击地板发出两声闷钝的重响,年轻人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地走远。体育馆马上要上演一场球赛。

    陈蕴清被好友拖去,她无视周围热烈的气氛,坐在最后一排心不在焉地想着哥哥。

    半刻钟后,教导处的门被叩响。

    主任清清嗓门,朗声道:“请进。”

    门开,一个身昂八尺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身着深色军装,笔直的裤腿收束在黑色军靴里,一双手被白色手套包裹,显得洁净而肃穆。

    主任愣了愣:“请问你是?”

    年轻男人不动声色地环视周围,而后将目光钉在他面上,主任被那锐利的目光盯得莫名发虚,在冒出第一颗冷汗的时候,他看见对方冷静的凤眼微微一弯:“你好,我是陈蕴清的家长。”

    “听说萧承和蒋怀东打赌这次谁能拿到第一,结果却被你摘走状元,他们才加这场篮球赛再比一次的。”

    “是吗。”

    “就是不知道他们赌什么,你看他们打得简直不要命,赌注肯定很大。”

    “嗯。”

    “早上主任又找你麻烦?所以说嘛,谁叫你把Shelly她们干的事担下来,她们欺负同学,就该受到惩罚!”

    “怎么没有反应,阿蕴阿蕴,还在想你哥哥?”

    卓欣然用肩膀撞她,陈蕴清面无表情地象征xing地晃了一下,她目光涣散在球场中,表示道:“听着呢。”

    卓欣然脑袋转向她,凑在她耳边悄悄道:“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你们这是……乱伦。”

    她话音刚落,手机就响起,陈蕴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清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她平整得如同一张白纸的面目有了变化。那变化极细微,藏在波动的眸光中。

    她轻轻提动唇角,拎起腿边的书包,一边随手挎在左肩,一边往外走。

    卓欣然的声音追过来:“去哪?”

    她头也不回:“乱伦呐。”

    陈迦南站在树下,他好笑地回味着那位兢兢业业关心学生的好老师一本正经劝说他要多关怀妹妹的情景。

    不远处跑来一个身影,蓝色裙摆飞扬在空中,陈蕴清喘着气停在他面前。

    她仰头,从上至下将他打量一遍。

    “看什么。”

    她不答,又凑上来在他脸边,身上细细地嗅,手臂不规矩地缠上来,差点要亲到他,陈迦南眉头一皱,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开。

    “阿蕴,这是学校。”他低斥。

    陈蕴清咯咯笑:“那我们快回家。”

    说着就打开车门往车里钻,陈迦南捏紧手腕,引得她抬头看过来。

    “怎么了?”

    他不语,等她整个人钻进车里,再上前帮她关好车门。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阿标呢。”

    “他还有事。”

    “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别乱抠。”

    她嫌弃地收回手:“好丑。”

    

    “我知道,你们穿成这样才不会被人查嘛,骗骗那些小海盗,四号仔一箱一箱往回运咯。”

    素手纤纤,伸到他喉间,一颗一颗帮他解扣,她用声音蛊惑他:“可是我不喜欢你穿成这样,好吓人。”

    陈迦南格挡她的手,却又顺着她的意将外衫剥落,露出里面的洁白的衬衫。

    他顺手扭开最上一颗扣,另只手掌上方向盘,打算倒车离开:“今晚爸爸会回家。”

    陈蕴清歪着脑袋,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看他,一只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他身上,陈迦南反应迅速捏住她手腕,以眼神警告。

    陈蕴清回视着,另一只手不折不挠地放在他大腿上。

    “阿蕴……”

    “哥哥,我想你,我想抱抱你。”她朝他张开手臂,如幼时一般撒娇。

    许久以后,陈迦南终于叹一口气,他将每一根手套一一摘松,然后把手套脱下叠好放在旁边,伸手将她接过来。

    她双腿跪在他身侧,裙摆下是如玉粉嫩的一截细腿,微微隆起的脊背感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他要调整座椅,她不肯,非要在拥挤的空间里紧紧相拥,用彼此的气息抚慰鼻腔。

    “昨天是妈妈的忌日。”

    “爸爸没有来。”

    “你也没有来。”

    “我等了好久。”

    “哥哥,我想要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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