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想要我*两个乳房像兔子一样跳出

夜深人静,最适合说说心里话,虞小满抓住这天时地利人和,背对着陆戟,小声问:“那你是……何时对你的夫人动心的呀?”

    方才在海边不曾有机会说,眼下对方主动问了,陆戟却犹豫了。

    若非要以一件印象深刻的事作为标志,并以此划开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这头是无动于衷,那头是一往情深,陆戟觉得并不贴切。

    他与虞小满的情愫并非朝夕而生,而是在日常点滴中凝聚。

    先是那次二人月下相逢,情急之下借亲吻堵他的口,再到盛夏庭院中,见他喝醉不记事再度趁人之危行私欲,最后七夕那日明知不可却毅然赶往宿桥牵了他的手……满目皆是与理智相悖的行径,比他十六岁刚上战场时还要冲动几分。

    想来自那时起,或者更早,虞小满在他心里就与旁人不同。他可以与他同塌而眠,可以接受他的亲近和冒犯,甚至愿意为那场意外承担后果负起责任……若是换了别人,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断了念想再不敢靠近,而非这样千般退让,万般纵容。

    无意识的行动远比深思熟虑后出口的话语诚实得多。

    陆戟叹了口气,想清楚了,反倒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拥紧怀中的人,终究是愧疚多过其他情绪,缓缓启唇道:“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满心的歉意,说一万次也不够。

    纵然陆戟的表达一如既往的含蓄,却意外地叫虞小满听懂了。眼中潮热翻腾,竟比在海边那会儿更想哭了。

    陆戟的隐忍与为难,虞小满何尝不知?这夜,陆戟在全村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光明正大地宿在了虞小满的住处。

    吹了海风身上凉,两人干脆和衣而睡。桌上蜡烛烧到最后一小截,虞小满侧身而卧,瞧着瞧着没忍住,抬手摸向陆戟的侧脸。

    陆戟本就没睡着,察觉脸上痒便睁开眼,偏头看向身边的人,然后也转身侧卧,与虞小满面对面。

    被抓包的虞小满忸怩了一阵,倒也没再装矜持,只掩饰般地说:“啊,忘了你现在可以转身了。”

    陆戟有心逗他,作势道:“那我转回去。”

    虞小满急急按了他的肩:“别——”

    陆戟定住不动了,面带疑惑地对他对视。

    “我……我还是想……”虞小满耳尖通红,“想这样看着你。”

    同床共枕唤醒了本就不算久远的记忆,陆戟当时不能动,又怕吓着他,每每被虞小满夜间偷袭只能佯装熟睡。有回虞小满摸到他的下半身,他忍无可忍捉住了虞小满的手,待瞧见偷袭者委屈巴巴的一张小脸,瞬间没了脾气不说,还鬼使神差地主动问他手腕疼不疼。

    烛火于夜风中扭动摇曳,不知是否与陆戟想到一块儿去,虞小满唇角微翘,眼眸弯起,开心得像偷吃了糖人的孩童,将沾了糖渍的指尖沿鼻梁往下,掌心轻触他的面颊,软声唤他:“陆郎……”

    思及这是他的小满第一次当着面堂堂正正这样叫他,陆戟心头酸甜杂陈,抬了手覆在他手背之上,应道:“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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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听过这称呼许多回,虞小满白净的一张脸仍是红了又红,抽了手迅速转过身,用后背对着陆戟,赌气道:“谁是你夫人?”

    这回陆戟领悟了,倾身上前拥住他,贴着他的耳朵又唤了几声“夫人”,弄得虞小满耳麻心跳,险些就要翻过身去捉住陆戟的衣襟好好亲上一亲。

    到底忍住了。

    

    心疼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怨他?

    “无妨,无妨。”虞小满学陆戟惯用的口气,大度原谅,“也不算很晚,若等我在这儿成了家……”

    抱着他的双臂倏然一紧,陆戟紧张道:“成家?和谁?”

    “这可说不准。”虞小满收了泪,撇嘴道,“村东头卖布那家说要招我做上门女婿,西面卖饼的也想把女儿许配给我,哦对了还有那不长眼的孙木匠……”

    听到这里陆戟眉头皱成川字:“孙木匠已被扭送官府,一年半载怕是出不来。”

    虞小满心觉有趣,端着架子又说:“那娇软漂亮的姑娘家我也不是不……”

    话未说完,身后的人突然动作,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从未以如此体位与陆戟打照面的虞小满惊得咽了口唾沫,心道腿好了就是不一样,猖狂得叫人把持不住。

    万里挑一俊朗的面容近在眼前,怕是全京城的姑娘见了都得被迷得晕头转向,任他说什么都会点头答应。

    偏偏这张面孔的主人对自己的优势毫无自觉,当真怕身下的人在此随便挑个人成亲,让他孤身一人打道回府。

    “若要择偶,还请这位公子先考虑在下。在下常年习武,身强力壮……”陆戟毕生头一回觉得脸皮这东西多余,顿了几顿,硬着头皮继续勾引,“定能将公子……伺候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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