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待在女主*警花被黑人杂交下呻吟

和容姨一起下楼,向嘉心想又不是我要提,是她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一直过不去。

    一年多前不知道向嘉在什么场合见过顾舟,大概是对人一见钟情,回头就让父亲去打听对方情况。

    虽然向氏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即便不算富甲一方,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可向海荣托了好多关系去打听顾舟的情况,回来都对向娜说,还是算别人吧。

    据说是那顾舟眼光高得很,一般女人入不了他的眼,向娜连跟人家单独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在家里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可是过了两个月,谢婉瑜有一天找到向嘉,说妈妈带你去见个人。

    向嘉去了。

    那个人向嘉见过,仅仅一面之缘。而且当时他坐在车里,向嘉都没看太清楚他长什么样子。晚上吃饭的时候,容姨上来叫向嘉。

    容姨哄着向嘉,“你不要理你姐姐,她就是那个样子的,嘴巴比心眼坏。”

    向嘉嘴角抽了抽,摇头,小声嘀咕:“那么喜欢顾舟,自己嫁给他啊。”

    容姨啧了一声,轻轻拍她脑门:“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一会儿在她面前可别提这茬。”

    
    那时她还在上学,大一还是大二她不记得了,那天顾恒从部队回来去接她,两个人走在路上突然有一辆车子停在路边鸣笛。

    顾恒走过去叫人,喊的哥。

    他给向嘉介绍,这是我堂哥顾舟。

    矜贵冷漠的男人,商业精英,看样子不太好相与。就是后来向娜在酒会上一见钟情的男人。

    谢婉瑜对向嘉说,嫁给他,你以后就是横着走路都不敢有人阻你。

    向嘉好笑:我为什么要横着走?

 文学

    谢婉瑜和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件事我说了算,你要是不听,我们母女的缘分就算是尽了。

    尽了就尽了,你这样的妈我也不想要。

    向嘉离家出走第二天就被谢婉瑜的人抓回来,在家关禁闭一个月,受尽向娜冷嘲热讽,之后硬笔着穿上了婚纱。

    向嘉以为自己绝顶聪明,新婚之夜在枕头底下藏了刀,可是顾舟纵横商场数年,见过的人比她吃过的饭都多,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那些可笑的把戏。

    当向嘉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她哭着骂顾舟不是人。

    她挣扎,她抵抗,却根本躲不开。

    顾舟单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开领带,衬衫纽扣直接开两颗就俯下身来寻她的唇。

    向嘉别开脸,咬着下唇不想给他碰一下。

    顾舟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嗓音沙哑得在她耳朵里犹如魔鬼,他说,向嘉,我不想伤你。

    她含泪控诉:顾舟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

    他冷笑,带着火一般的指尖已经钻入她的裙底,将她那薄薄的底裤扯掉。

    报应就报应吧,向嘉你记住了,这是夫妻义务。

    连衣服都没有脱,他就这样冲进她的体内。

    女孩干涩的甬道,猛然贯穿疼得她整个人绷直了身体,突然就没声儿了,仰着头连呼吸都停滞了似的。她双手紧紧攥着他衬衫的布料,停顿几秒缓过来,又哭又骂又打他:顾舟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她下面太紧了,卡得顾舟额上出了一层汗。

    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紧紧缠着她的小舌头,令她发不出声音,只剩呜咽在呼吸间。

    他缓缓退出一点,再次推入,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感受到女孩温热的内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栗,xing器被软肉彻底包裹住那一刻,男人一颗漂泊的心似乎找到停泊的码头。

    只是由始至终顾舟都没有想过,向嘉和顾恒在一起那么久,竟然从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

    顾舟第一次见到向嘉时,她还是顾恒女朋友。

    皮肤白净长相甜美的女大学生,于过尽千帆的顾舟来说,实在是太过普通。

    可能是那天的阳光很好,也可能是那天的风拂在脸上让人感觉很惬意,亦或是那天向嘉穿的那双中筒袜勾勒出的女生小腿线条稚嫩中带着xing感…顾舟记住了向嘉。

    顾恒牵着她的手跟他说回头见,要带她去吃冰淇淋。

    她也挥挥手说哥哥再见,再转身,就对着顾恒甜甜的笑。

    如今,她从未对自己那样笑过。

    西兴区那块地,持有者是谢家后人,顾舟融盛集团要开发高端楼盘,势必要和对家竞争那块地皮。

    他找到谢婉瑜,开出优厚条件,然而谢婉瑜回去考虑了一个星期,再跟他联系时,只说了一句:地可以给你,我的条件是,娶我的女儿。

    顾家有权有势,融盛财大气粗,上流社会那些所谓名门闺秀都想攀上这根高枝——

    顾舟没有任何考虑,只回谢婉瑜一个字:好。

    那时,顾恒和向嘉分手,已经半年了。

    向嘉只知道顾舟为了那块地而娶自己,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她妈妈手里那块地,瑶贵区那块更让顾舟中意。

    开董事会投表决权那日,西兴区地皮和瑶贵区地皮都占了半数人选,为什么顾舟会把自己那票投给西兴区地皮,向嘉永远都不会知道。

    只是顾舟没想到,一场预谋,主导方变成了向嘉的妈妈。

    这些事他通常很少去想,大概是眼下这杯酒太醉人,不知不觉就把思绪调回去了。

    这一坐就有些久了,天色已经暗下来,窗外逐渐灯火通明。

    办公桌上手机在震动,修长的大手拿过去看了一眼就放在一边没再搭理。

    向嘉难得主动联系他一次,想必是内心极其愧疚才会在事情过去一天之后给他发条短信过来问他:顾舟,你额头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顾舟没打算回她。

    起身拿了外套和车钥匙,离开公司。

    同一时间,向嘉吃过饭在卧室走来走去,不时皱眉看一眼手机——

    都五分钟了,怎么顾舟还不回我消息,他在干嘛?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向嘉忍无可忍,直接打电话给他。

    机械的女声提示她,对方已关机。

    “有没有搞错……”

    向嘉很郁闷,想生气,又不知道该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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