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老师下面 啊这么大 我的npc男友

霜迟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又转过几个弯,木屋的全貌显现出来,程久心里大震:这里,竟然真是当年霜迟和“他”住了十年的地方。

    昔年荒僻幽寂的山丘,不知何时已发展成了一座小小的村庄。因是傍晚,不少人家已升起了袅袅炊烟,牧童骑在牛背上,晃晃悠悠地回家,嬉笑怒骂都隐没在风中,听不分明,却依然叫人觉得温暖。过了数日,霜迟带程久离开了好友的居所。

    两人沿着盘旋的山路蜿蜒而上,这时已经入秋,层林尽染,叠翠流金,美如画境。走了约莫盏茶功夫,便有几椽木屋在丹枫红蓼的掩映下露出了些许轮廓。程久向那里望了一眼,忽而心里一动,怔道:

    “这是……”

   

    他们住的这个屋子位于半山腰,离那处村庄有一定距离。大门前一段石阶,旁边是葱郁竹林。霜迟去开了门,见他还站在底下不动,不由得皱眉道:

 文学

    “愣着干什么?”

    屋子是才翻新的,院落里丛生的杂草也被芟除,红墙黑瓦,绿竹青青,整洁而漂亮。

    程久心旌摇荡,终于忍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抓芳住霜迟的手,颤声道:

    “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

    霜迟轻而易举地挣脱了他的手,微微偏着头,并不回答他的话,只吩咐道:

    “去沐浴。”

    他早在之前就引了温泉下来,在屋后弄了个汤池。程久虽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自己去沐浴,但看他脸色冷淡,也不好笔迫他,只得不情不愿地松了手,转身去了屋后。

    他换了衣服出来,霜迟却已不在屋外。他叫了两声,听得东屋传来回应:

    “进来。”

    这处是一间新布置的卧房。程久走进去,见他竟也洗了个澡,仅穿着一身宽松的雪白中衣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看起来……是在等他。

    秋季天黑得早,屋里点了盏鲸油灯,暖黄的灯光衬得这人肌肤格外细腻,微潮的长发披散着,连凌厉的眉眼似乎都变得柔和了,空气里弥漫着丝丝胰皂的香,极淡,若有若无,却因在这样的情境下,平添了三分撩人的意味。

    程久盯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小半锁骨,喉咙突然有点发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隐隐嗅到了些许暧昧之意,却又不敢多想,唯恐是自己自作多情。霜迟那样厌他,不避着他已是不易,怎么可能……

    霜迟放下书,语气仍是冷静:“坐。”

    程久依言在他身边坐下,目光始终锁定在霜迟脸上,试图猜出他的意图。

    霜迟却站起身,一双眼睛深邃难解,在程久脸上扫视一圈,不等后者开腔,忽地抬手,将他按倒下去。

    程久的心重重一跳,看着这人俯下芳身来捉住自己的手腕,垂下来的发梢拂过面颊,明明是冰凉的湿芳润触感,却让他的血液止不住地发起热来。

    但这点热度还没扩散开去,他就听到了“咔嚓”一声,双手被铐在了床头。

    是一副银色的手铐,他方才被霜迟的异样表现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竟然都没发现。

    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程久的心都凉了。

    他以为霜迟终究还是要把他关起来,一时又是羞恼,又是失望,咬牙道:“你以为只凭这个就能锁住我吗?”

    霜迟淡声道:“你就不能不挣扎么?”

    这个要求未免太匪夷所思,程久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好一会,拧眉道:“什么意思?”

    霜迟不回答,扫了他一眼,又取出一块雪白的绢布,折了两下,蒙住了他的眼睛。

    视野被一片朦胧的白充斥,耳边依稀听到几声模糊的动静,程久愈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满心疑惑,想用真气把手铐震碎,又怕他生气,忍了片刻,才又开口道:

    “你究竟要做……”

    他忽然嗓音一抖,感到有一只手落在了他身上。

    那只手,修长、宽大、骨节分明,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温度,那么热,仿佛要把他灼伤。

    程久的心一下子又乱了,喉结微微滚动,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把对方惊走,屏息等待着它接下来的动作。

    那只手在他胸口停留须臾,径直往下,然后,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芳茎。

    “!……!”程久瞬间瞪大了眼睛,感到xìng器被人有些迟疑地揉了几下。那动作并不娴熟,但光是那温热的触摸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只要想到是谁在摸芳他,在撩芳拨他的xìng欲,他就气血直冲颅顶,喉咙里逸出一声闷芳哼,身体更是给出了十分热烈而直白的反应:安静蛰伏的xìng器迅速充芳血勃芳起,把裤子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无比躁动地顶在霜迟的手心。

    霜迟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有了反应,眼睁睁地看着那玩意在自己的手中变得硬芳热粗芳长,是隔着布料都能看出的骇人尺寸,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五指也有点僵硬。

    程久不满他的停顿。他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思索霜迟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他本就对这人爱慕已久,能压抑着渴望不去碰对方已经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现在霜迟主动来招他,他哪里还克制得住?

    忍不住就微微顶胯去蹭霜迟温暖的掌心,喘息着道:

    “师尊、师尊动一动,摸芳摸芳我……”

    声音低低哑哑,透着急切的渴求。霜迟被他无所顾忌的言行弄得脸上一热,暗骂他不知羞耻,不自在地收回手,咳了一声,低喝道:

    “不许动。”

    “你……”程久无奈地倒下去,被他不上不下地吊着,明显心浮气躁,额头都起了薄汗,咬牙恨恨道,“这是你特意想出来折磨我的招数吗?”

    霜迟瞪他一眼,看他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程久扭头吐出一口浊气,他看不到霜迟的动作,只能根据触感来猜测:

    “你要脱我的衣服么?何必这么麻烦,把手铐解了我自己来好不好?”

    霜迟有点恼了:“闭嘴。”

    他以为他想这么做?若不是那功法上说……

    他压下心头的烦闷,手上动作却不由得显出些许不耐,近乎粗暴地把程久衣裳的绳结解开,因程久戴着手铐不方便脱衣,他便干脆把那几件衣裳撕了。

    这清脆的裂帛声简直比任何yin歌艳曲都要催芳情,程久已确定了他要做什么,也是因此愈发难耐,胯下芳阴芳茎硬得发疼,呼吸都紊乱起来,虽目不能视,脸仍冲着霜迟的方向,哑声催促:

    “快一点。”

    霜迟只当做听不见,一声不吭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芳体地站在床前,眼睛看着程久的胯下,过了一会,略有些犹豫地伸手握住了程久全勃的粗热阳芳具。

    那是个相当威风的东西,又粗又大,沉甸甸的一根,因极盛的情芳欲而涨得发紫,粗芳壮的茎身上肉筋盘绕,饱满的龟芳头被稠液打湿,愈显狰狞凶悍。

    要把这么个凶具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霜迟有些疑虑,想到之前从这玩意儿上得到的极致快芳感,同时又不可否认地,有点隐秘的期待。

    他踌躇片刻,还是翻身上床,两腿分开,跨芳坐在程久腰上。

    程久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勾得晕头转向,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等到霜迟扶着他的rou棒往小岤里插,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急忙一抬腿阻止了霜迟的动作:

    “等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自找苦吃的话的:“还不能做,会伤着你的。”

    霜迟并不领情:“不是让你闭嘴么?”

    他也不生气,哑着嗓音很好脾气地说着下芳流话:“师尊先自己摸芳摸,小岤流水了才能插。”

    心里却恶狠狠地想,要不是这碍事的手铐,他绝对会亲自给他好好扩张,非要把那个软乎乎的嫩岤玩到一碰就喷水不可!

    但他的好心却没能得到霜迟的理解。

    霜迟心里有气,哪怕知道这人就是程久,也依然十分排斥他“天魔”的一面。他也知道自己矛盾,他愿意为了让程久恢复正常而跟他做这种事,但魔xìng深重的程久说的每一句话又让他烦躁不已。

    他理智上明白,程久言之有理;然而再有道理的话,程久一说,他就不想听!

    他怒视着程久,冷道:“不要笔我把你的嘴巴也封上。”

    他真是……

    程久无奈地笑了一下,安抚道:“好了,我不说话了。”

    见他沉默下来,霜迟也收敛了眼中锋芒,垂眸思忖片刻,抿着唇略微抬起臀芳部,腿芳间软嫩娇小的女岤慢慢坐上了程久硬芳涨的rou棒。

    他好些时候没吃过这根大东西了,又是头一回主导这种事,此刻就觉得那根东西烫得吓人,又那么硬,勃勃地跳动着,饶是心情烦闷,也不由得为这过于暧昧yi芳n荡的姿势而微微脸红,被亲密贴着的私芳处也有些麻酥芳酥的,生出一丝难以启齿的痒意。

    他也不好意思低头去看两人的下芳体,只一手握着程久的阴芳茎,双芳腿分开跪坐着,前后扭摆腰芳臀,用小肉笔贴着那根浑粗的阳芳具摩擦。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程久如被人在后脑勺敲了一闷棍,整个人都呆滞了一瞬。

    像是某个久远的黏芳腻幻想照进了现实,他的师尊伏在他身上,主动用嫩笔蹭着他的rou棒。起初还有些滞涩,但渐渐地,那小肉户就像是经不住rou棒碾蹭,又像是被催熟的饱满浆果,摩擦间慢慢有了水意,紧紧并拢的肉芳缝也被顶开,露出柔嫩的内里,更软,更滑,也更热,肥软的阴芳唇贴着他的阴芳茎,简直像一张小芳嘴在细细地舔;水越来越多,男人的呼吸也变了个调,低低地喘着,几乎像是婶吟了,扭着腰把挺立的小阴谛往他坚硬的龟芳头上送,摩擦出绵绵的快芳感。

    泛滥的yin液被蹭得到处都是,把他的rou棒也弄得湿漉漉的。

    然后他听到了黏芳腻的水声,咕叽一声,很轻,听在他的耳里,却是那么响亮。

    程久呼吸一滞,刹那间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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