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太紧了怎么也要不够*高H之翁熄接种

余棠点点头,抬手拿过衣架上的外套递过去丫头太紧了怎么也要不够

,苏朔头一回享受被送到门口的待遇,竟然没嘚瑟,也没有像平常一样口头调戏,匆忙接过衣服往身上套,临走也只留下干巴巴的一句:“苏砚要是再来,别给他开门。”
  余棠不擅人际交往,起先尚未有所察觉,直到苏朔离开的第五天,连“今天有事不回来”的电话都不给他打了,他才确定苏朔是在躲他。
  一个人倒也清静,余棠把画架支起来,画画山间景色,再把之前没完成的几张画仔细上色,他耐心极好,一坐就是一整天。
  就是腰酸得厉害,孕期进入第九周,肚子跟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几乎一天一个样,余棠不得不穿上宽松的衣服,并时常站起来走动。
  这天出去转悠时顺便去李婶家送水饺,在门口碰到苏砚。
  苏砚笑得阳光灿烂:“嗨,又见面了。”
  余棠客气地同他打招呼,把东西放下要走,李婶留他吃饭,随口问他:“小余你的alpha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
  “他忙。”余棠说。一场夜雨后,山上忽然暖和起来,岸边杨柳抽枝,春天姗姗来迟。
  余棠在房里闷了一会儿才出来,眼泪被擦得毫无痕迹,额头也不怎么肿了,一张小1脸白白净净,只有脸颊上带着点尚未褪去的红。
  苏朔在水池边洗碗,见他出来,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水饺我多煮了一盘放在桌上,趁热吃。”说着把碗放好,迅速地洗手擦干,“我有事出去一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午饭你自己吃。”
  
  苏砚嗤笑一声,像听到什么荒唐话。李婶拍了他一下,叫他来厨房帮忙,他边帮李婶摘菜,边跟余棠搭话:“你在这儿住多久了?”
  余棠在心里算了算,答道:“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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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砚“哇”地惊叹一声:“这里这么无聊,你也待得下去?”
  李婶把一根泛黄的菜叶甩他脑袋上:“这么无聊,你小子还不赶紧下山去?”
  苏砚立马嬉皮笑脸:“我随便说说,山上好着呢,环境优雅,空气清新。”顿了顿,眨眨眼睛道,“还有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
  整个屋子里唯一的Omega余棠恍若未闻,淡定地喝茶。
  吃完饭,苏砚自告奋勇地送余棠回去,路上先是东拉西扯地说山上风景,又问余棠平时的兴趣爱好,最后话题转移到学业上,问他为什么待在这里不去上学。
  余棠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聊到这里,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待在这里?”
  苏砚道:“家里吵得很,寻个清净。难道你跟我一样?”
  余棠不点头也不否认,只说:“这里也不清静。”
  “可不是吗。”苏砚笑了,“有你在的地方,我的心脏就扑通扑通的,根本停不下来。”
  余棠偏头看了他一眼,清澈见底的目光仿佛能将人一眼看透,苏砚怔住片刻,随即催促道:“走吧,回去还能睡个午觉。”
  到门口,苏砚想跟进去,余棠挡在门口,说:“谢谢,请回吧。”
  苏砚笑着说:“连杯水都不给喝吗?”
  余棠眨了下眼睛,似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回绝道:“不太方便。”
  苏砚仰头往里张望,巡视一圈发现没别人,露出了然的神色,半开玩笑地问余棠:“大哥不在就不让进了?怕我趁他不在干坏事?”
  余棠摇头:“你不会。”
  苏砚脸上的笑敛去大半,不知是忘了掩饰还是不屑掩饰:“什么?”
  余棠不愿多说,转身要就进去,苏砚从后面拉了他一把,伏在他后颈腺体处迅速闻了闻,然后又笑了:“都结婚了还没被标记,难怪会害怕。”
  余棠条件反射地躲开,手伸过去想把门带上,苏砚不知什么时候用脚顶1住门框,关不上。
  被看穿的苏砚显得有些焦躁,他把原定的计划尽数跑到脑后,一不做二不休道:“为苏朔那种人,值得吗?”
  余棠按着门框的手松了松,眼中有一丝迷茫。
  苏砚以为他动摇,接着道:“他整天在外面干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生气?”
  前不久从母亲口中听说苏朔的配1偶离开苏家的事,苏砚当时就觉得机会来了。这些年他与苏朔明争暗斗,为的就是把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他要的不仅是跟苏朔平起平坐,苏朔有的他都要有,如果这东西只有一件,那就抢过来。
  余棠听了他的话,表情似有波动,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关你的事。”
  苏砚轻而易举地听出他故作淡定之下的情绪翻涌。想来也是,余棠这样心高气傲的omega,哪里能容忍自己的alpha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和背叛,离家出走估计已经是他无可奈何之下使出的最后一招了。
  苏砚乘胜追击:“昨天晚上,我朋友还看见他出现在首都最有名的约炮酒吧,左1拥1右1抱好不快活,你在这儿为他守身如玉,他才不在乎。”
  余棠的目光迅速暗淡,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嘴唇嗫嚅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怪不得这几天苏朔都没有回来,连短信都懒得发,原来是玩得太快活,快活得把他抛到脑后,根本记不起来了。
  只有自己,惦记着苏朔施舍的一星半点的温柔,痴痴傻傻地在这里等。
  “不……不关你的事。”余棠重复一遍,比刚才更没有底气,眼角微微泛红,显然是受了委屈在咬牙强忍。
  苏砚在心里叹息苏朔暴殄天物,家里有这么个尤物还成天出去勾三搭四。这么想着,他上前一步,凑近了闻余棠身上的恬淡清香,挑眉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懂啊。”
  Omega到底是omega,表面的冷傲也遮不住骨子里的娇弱和敏感,余棠受惊似的往后退,慌乱地缩了缩脖子:“你想干什么?”
  苏砚见鱼儿上钩,禁不住勾起唇角,低声道:“我喜欢你啊,想……要你。”
  余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苏砚更加得意,他就知道自己魅力十足,没有哪里比不上苏朔,苏朔有的,他全部都要抢过来。
  他抬手轻轻摸了下余棠后颈的腺体,毫无意外地引来Omega的一阵颤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跟了我,我会标记你,只标记你一个。他不能给你的,我全都可以给你。”
  春季雨水1多,周末清晨的一场小雨弄得山路湿1滑难行,想上山春游的人都没了兴致。
  中午苏朔难得给余棠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余棠以为他要来,忙说山路不好走,等放晴了再来。苏朔那头沉默片刻,说:“不是我要来,想吃什么,我差人给你送。”末了又补充一句,“我MA让的,怕你在山上吃不好。”
  挂断后,余棠一个人在电话机跟前坐了很久,直到屋门被敲响,听到有人喊他名字,才慢吞吞地去开门。
  “天气总算暖和了,我猜你还要在这边多待一阵子,就做了些吃的给你送来。李婶不知道你怀1孕,做的东西可能不和你口味。”李1老1师把带来的食物放进冰箱,看见柜门上摆着的一瓶吃了一半的辣酱,诧异地问余棠,“苏朔找来了?”
  余棠点头。
  李1老1师四下张望:“那他人呢?”
  “走了。”余棠说。
  李1老1师忍不住又劝他:“既然他先让步,你也别太倔,服个软又不会掉块肉,你是omega,发挥优势,以柔克刚才是上策。”
  余棠不置可否,却依旧提不起精神。他不是没有软化过,也不是没有示过弱,刚才他想了很多,把和苏朔有关的一切反复咀嚼,可惜没找到任何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迹象,只觉得心在一点点变凉。
  他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是怎样喜欢上苏朔的,为什么会喜欢他,还有,能不能不再喜欢了。
  “何况,你肚子里还有他的宝宝。”李1老1师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没有哪个alpha会不喜欢自己的后代,我觉得你还是趁早告诉他,再拖下去容易影响夫夫感情……”
  跟跳脱的哥哥余笙相比,李1老1师老派得有点迂腐,生平做得最大胆的事大概就是跟学生谈恋爱了。
  余棠扯开嘴角笑了笑,假装接受他的意见,心里却开始盘算起了别的。
  他做事向来计划周全,按部就班,但也不是冥顽不灵,全然不懂变通。吊死在一棵树上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此时的另一头,苏朔也在接受来自长辈的良心拷问。
  “都这么久了,棠棠怎么还不回来?你小子是不是又干什么混账事了?……那个女明星,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又去给她捧场了!……什么?公司忙?你那也能叫公司?……不需要你未雨绸缪,把你爸交代给你的事做好就行,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棠棠哄回家,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别总拿年轻当借口,知道棠棠年轻,你还敢把他往床上拐?……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老1子不像话,儿子也不让我省心……”
  挂掉电话,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苏朔揉了揉太阳岤,刚清静不到半分钟,副驾上又传来女孩抽抽噎噎的哭泣声。
  “哭什么?不是说了如果出事我负责到底吗?”苏朔不耐烦道。
  江可澄委屈地摸自己的肚子:“可是伯母,伯母不会接受我……”
  苏朔侧头看她,忽而笑了起来:“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懂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江可澄瞪大眼睛:“可是那天……那天晚上,他们都看到我和你,你把我……”
  “谁亲眼看到了?”苏朔笑得敷衍,眼中没有丝毫温度,“我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让你上车,不是让你来随便给我扣帽子。”
  江可澄面露一丝慌张,强装磊落道:“那天你……你喝醉了,不记得了,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啊。”磕磕巴巴说了半天,觉得还不如撒娇管用,又忙改口,“哥哥,人家只有你啊,你……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苏朔闲暇时爱跟杂碎们玩在一起,不代表脑子也被他们带蠢了,去年利用江可澄气余棠的时候,他就看出这个女人没安好心,要是知道会整出这么个麻烦,他当初一定会选个聪明点儿的,或者干脆作罢,毕竟看余棠生气其实也不怎么好玩。
  结婚后他就混过一次酒吧,真有这么巧一次中标,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去争什么家产了,路边买几注彩1票做暴发户得了。
  苏朔点了根烟,慢悠悠地道:“行吧,生下来再打我电话,到时候做个鉴定。”
  江可澄委屈:“已经显怀了,之后的半年我都没法工作……”
  苏朔想了想,又提议:“要不现在就去医院,听说市三院刚进口一台新机器,可以通过信息素做亲子鉴定,准确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我在那边有熟人,咱们做个十次,这准确率应该就没跑了,你看怎么样?”
  江可澄听完脸色煞白,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哭着下车摔门而去,自己拦了一辆出租走了。
  苏朔在车上抽完一支烟,开窗时晚风徐徐灌入,脑子也跟着清醒不少。
  其实他并不是很确定。如江可澄所说,他那天心情不好,确实喝了很多酒,后来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断断续续拼不完整,他不确定有没有跟别人上床,如果上了,也不可能起来对方是谁。
  这种行为算得上婚内出轨,如果让余棠知道了,说不定会跟他闹离婚。
  奇怪的是,想到“离婚”两个字,苏朔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愉快。
  即便不愿承认,这几天他确实是在躲着余棠。余棠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措手不及,之前他对余棠信手拈来的调笑甚至挑衅,全部都放在“余棠不喜欢他”这个前提下,现在突然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余棠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情意,即便当时已经装作没听到糊弄过去,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说到底,还是对小omegabi婚的事心有余悸,或者说心怀怨怼,就算小Omega真的喜欢上他,他也不确定自己能毫无芥蒂地回报同样的感情。
  是非爱恨都弄不清楚,谈将来还太早了些,再说他现在又摊上风流债,自身都难保。
  车子停在山下,苏朔踏着月光上山,走到门口抬手一推,门就开了。苏朔想着,小Omega仗着小屋地处偏远又没锁门,明天得打电话提醒他提防着点苏砚,那小子爱耍小心眼,违法犯罪倒不至于,就是让人闹心。
  本想放下东西就走,黑暗中转身时不小心碰到桌子,一个塑料药瓶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到门边。苏朔走过去捡起来,迎着窗外的一点亮光看药瓶上长串的英文说明,边看边疑惑地皱眉,里面并没有关于信息素紊乱的字样。
  他掏出手机,把药品名称输入搜索栏,出来的结果让他愣了下,随后仔细将药品上的字和屏幕上的字对照三遍,才确定自己没有弄错。
  苏朔在原地站了半晌,接着在黑暗中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
  估计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能在一天之内两次喜当爹的alpha了,自作多情果然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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