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放荡日记高H无删减全(啊~好大~带用力点)

苏砚被他按在地上揪着领子苏苏的放荡日记高H无删减全,脑袋被迫后仰,本该是狼狈的,眼中笑意却更浓:“有吗?或许有吧……”
  苏朔的捏紧的拳头再次扬起。
  “不过,”苏砚又道,“他情我愿的,哥你管得着吗?”
  苏朔目光一滞,愣住片刻,问:“什么意思?”
  手上不由得松了劲,苏砚趁机逃离,刚站直身体,就大摇大摆朝还在墙角边站着的余棠走过去。
  苏朔扭头便看到苏砚在给余棠整理凌1乱的衣服,余棠不知是被吓到还是怎么了,站在那里不动,只在苏砚的手往他脸上摸的时候稍稍偏头躲了一下。
  “乖,今天我们出去吃,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海鲜吗?”
  语气亲昵,仿佛热恋中的情侣。
  余棠没回话,苏砚便拉起他的手往门口走,经过苏朔身边,被伸出来的胳膊拦住去路。
  苏砚整张脸上都是明晃晃的得意:“一起啊,大哥?”
  苏朔面如寒霜,这会儿才有了点被绿了的alpha的正常反应,眼里迸出几条鲜红血丝,目光死死胶着在余棠脸上,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寻到哪怕一丁点不甘愿。琥珀色的瞳孔急剧收缩,苏朔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拽住苏砚的领子,抬手就是一记重拳。
  苏砚没有躲闪,被打了还在嘿嘿笑,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血,道:“原来哥也会生气啊?”
  苏朔非但不理,还要继续打他,二十出头的alpha正是荷尔蒙最旺1盛的时候,这种情况下理智早就出了窍,谁还管他三七二十一。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碰他?”苏朔质问道。
  
  苏砚拉着余棠,想绕开挡路的出去,苏朔伸手拉住余棠另一边手腕:“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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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之内就同一个话题谈两次,原本并不符合苏朔的行为习惯。
  他最爱尝新鲜,从前的他,一周之内都不会跟同一个人上床,跟炮1友也是好聚好散,对方想走,他也乐得洒脱,从不挽留。
  可是这些对他来说几乎是约定俗成的规律,全都被这个叫余棠的小omega打破了。
  苏朔脑中乱成一团,理不出一条清晰的线,只问他:“是不是苏砚强迫你?”
  屋里只剩两个人,余棠的眼中依旧满是茫然,看向苏朔的视线都没有焦点,原本紧抿的嘴唇嗫嚅几下,接着短促地摇了摇头。
  时至此刻,苏朔竟也弄不清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好像哪一个都无法纾解心头盘踞的躁郁,哪一个都不能让他如释重负。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余棠又摇头。
  苏朔怒极反笑,呼气的时候喉咙口都在发颤。他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几天前还不厌其烦地提醒小Omega离他弟弟远一点,谁知道人家早就勾搭上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才是多管闲事的那一个。
  苏朔深吸一口气,还是问:“孩子是他的?”
  回应他的依旧是余棠沉默的摇头。
  苏朔勾着嘴角,笑容没有温度:“那是谁的?”
  余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吭声,听到这个问题才有了点反应,抬头看着苏朔,眼睛一眨也不眨。
  苏朔反手指自己:“我的?”
  余棠犹豫了几秒,然后小幅度点了点头。
  “余棠,”沉默良久,苏朔直呼大名,头一回觉得这个听起来很甜蜜的名字让人心里发凉,“过去的事我不想计较,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继续耍我吗?”
  余棠睁大眼睛,十分惊讶的样子,突然挣动胳膊,引着苏朔的手摸自己的肚子,执拗地说:“你的……你的。”
  苏朔不想摸,拼命压抑的怒火终于被余棠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他狠狠甩开余棠的手:“你疯够了吗?”
  他已经够迟钝的了,之前余棠那些古怪的举动中其实早就有迹可循,发1情期那么难熬他也从来不向自己求助,休学躲到山上不敢回家,以及现下前后矛盾的说辞。
  一个正常的Omega,每个月都有发1情期的Omega,怎么可能没有那方面需求?除非他早就找了别的alpha。
  苏朔觉得自己不该生气,这段婚姻的原本就很荒唐,他压根也没放在心上,现在眼看就要解决了,有什么可生气的?明明是想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可是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1入大脑,弄得他手足无措、思考不能,只想找个地方发泄掉这匪夷所思的暴躁情绪。
  余棠被推得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扶住边上的桌子勉强站稳。他脸色忽地煞白,闷吟一声,额头和鼻尖渗出冷汗,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苏朔冷笑一声。又在装,结婚碰瓷,孩子碰瓷,现在连碰一下都要借题发挥,他简直要为小Omega卓越的演技鼓掌。
  摔门来到外面,苏砚那小子已经不知去向,苏朔抽完一根烟,觉得里面那位也应该冷静些了,又推门进去。
  事情总要解决。
  打开门,原本站在桌边的小Omega蜷地上抱着肚子,双目紧闭,嘴唇上都被咬出一道道蜿蜒血痕。
  跑车风驰电掣地驶向医院。
  门口没有担架和推车,苏朔等不及,横抱起余棠就往产科跑。小Omega的身体很轻,轻得根本不像一个怀1孕四五月的Omega,苏朔在心里狠狠地想,不是很有本事、很会耍心机吗?怎么连自己的alpha都管不住,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子?
  把人放在诊室的床上,苏朔想让开位置给医生,余棠在昏迷中抓1住他的衣摆,手指蜷得死紧,掰都掰不开。
  “你是他的alpha?留下吧,Omega需要信息素的安抚。”医生道。
  苏朔没办法,在床边坐下,余棠似乎察觉到这人暂时不会走,紧张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
  医生先给测了下信息素,然后翻了翻病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仔细瞧余棠的脸,让护士安排挂上盐水,转过来面对苏朔时,已然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撕了一张纸递给他:“姓名,电话,身份证号。”
  苏朔莫名其妙:“干什么?”
  “去omega保护协会告你。”
  “告我?凭什么。”
  医生指躺在床上的余棠:“就凭你家暴Omega,人家辛辛苦苦怀个孕,你不照顾着,让他每次产检都一个人来也就算了,居然还动用alpha信息素压他,你还是人吗?”
  苏朔本该理直气壮,话到嘴边却变得有些苦涩:“我不是他的alpha,孩子也不是我的。”
  “你要不是,他能使劲儿这么攥着你?他都昏迷了还依赖着你呢。”医生凑过去闻了闻,白眼一翻,“他身上都有你的味儿,还说不是你的?”
  说到这个苏朔就恼火,没好气道:“我没标记他,那是我弟弟,信息素味道差不多。”
  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医生愣了下,随即嗤笑道:“哪有给自己扣绿帽子的?我当医生二1十1年,鼻子比机器还灵敏,还从来没闻错过。”
  苏朔不服气,梗着脖子道:“要是错了怎么办?”
  医生又埋头开单子,撕下一张化验甩给他:“要是错了我收回要举报你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道歉,喊你爸爸。”
  苏朔觉得女医生这个赌注下得有点大,怕她到时候输了面子上挂不住,提取信息素化验后没去拿结果,拖着拖着就忘了。
  余棠一直没醒,梦里呢喃几句胡话,苏朔凑过去听,“学长学长”的,也不知道在叫谁。
  深夜,苏朔还是没能打通苏砚的电话,骂骂咧咧地把手机拍在桌上,这一拍惊动了床上的小Omega,余棠又无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嘴巴里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
  除去他们的第一晚,余棠在他面前就没这么乖顺过。得来不易总是让人格外珍惜,苏朔用棉签沾了点水,给他擦了擦嘴上干涸的血迹,小Omega瘦得只剩脸颊和嘴唇有点肉。
  苏朔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抬手去摸1他的脸,手指将将要碰到皮肤,又想到这个小omega是他弟弟的相好,肚里还怀着他弟弟的孩子,又咬牙收回手,心想这**是造的什么孽。
  鼻间萦绕着小Omega香甜的信息素味道,苏朔在病房的椅子上凑合眯了一会儿。他昨晚上就没睡觉,然而越是疲累却越是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太长时间没跟Omega一起睡,脑袋里敲锣打鼓精神得很。
  眼看余棠睡得安稳,晚上医院有查房护士,苏朔便离开医院,到附近酒店开了个房间,调了个早上八点的闹钟,然后倒头进入黑沉梦乡。
  余棠在天刚蒙蒙亮时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看了半晌,查房的医生推门进来,他才收回视线,缓慢地扭头往门口看。
  “醒了?”医生四处张望,“那个臭小子呢?”
  余棠想说话,张开嘴只发出几缕嘶哑的气音,医生给他倒了水,扶着他喂他喝,边喂边骂:“让他好好守着你,这就跑了,还死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这下证据摆在眼前,我看他还想怎么抵赖!”
  喝完水,余棠接过医生递来的化验报告。
  “我在产科这么些年,信息度匹配度高的夫妻见得多了去了,可还从来没见过像你们俩这么高的呢,百分之九十九,啧,这得一见钟情了、非他不可了吧,就像歌里唱的,人群中只能看到他的那种?怪不得你死活不肯跟那混小子分。”医生笑呵呵道,“要是我也不肯,我看那小子也不是对你没有情,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你跟他好好说说,自己的亲骨肉还能不认吗?这可是天定的缘分,小两口就别再瞎折腾了。”
  面对女医生与从前截然相反的态度,余棠却高兴不起来。
  他当然知道信息素匹配度的重要xìng,很多相恋的情侣会来医院特地测试一下匹配度,如果不合适,甚至会快刀斩乱麻结束关系,以免为今后的婚姻埋下隐患。
  可是自己和他……
  余棠盯着纸上的“99%”,直到眼前蒙上一层水雾,数字渐渐模糊,灵魂仿佛飘入一个虚空世界。
  原来那份没来由的吸引力来自这里。
  他身上还留着苏朔的味道,提醒着他昏迷前发生的事。别人家的alpha都是竭力安抚omega,生怕有个闪失,只有他,承受的是来自alpha强势信息素的压迫。
  苏朔的信息素应该是醇厚迷人的,一如初见时,让他甫一靠近就不由自主地沦陷进去,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变成一条坚固的绳索,冷酷无情地将他束缚,让他无法反抗,让他痛不欲生。
  原来即使是“天定的缘分”,也没办法让他喜欢上自己。
  苏朔拎着早餐迈进医院大门时已经上午十点多。
  许是前晚一宿没睡的关系,他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手机闹铃也没能把他弄醒。
  赶到住院部大楼,下电梯拐个弯,和在病房门口伸长脖子张望的苏砚碰个正着。
  苏朔果断扔下手里的东西,揪住他的领子就把他往墙上按:“臭小子你**还敢来?”
  苏砚被掐着脖子,喘气艰难:“不是……不是你发短信……让我来的吗?”
  “听你这口气,还挺不乐意?”苏朔拽着他,让他的脑袋离开墙面,又重重磕上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人家怀着你的崽,你不陪着不哄着,跑得倒是快!”
  苏砚被撞得头晕目眩,更说不清楚话了:“什……什么……什么崽?”
  有路过的医生护士过来拉架,请他们保持安静,苏砚把人提到楼梯间,两人二话不说扭打在一处。
  终是苏砚不敌苏朔在打架方面有经验,被苏朔反剪着胳膊质问:“你敢说余棠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苏砚连着两天被打,刚才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挨揍,这会儿动都动不了,昨天嚣张的气焰一扫而光,怂哒哒地说:“不是啊。”
  苏朔见他不认,凶神恶煞地又要上手,苏砚无奈,边躲边全盘托出道:“我是想勾搭他来着,但他对我忽冷忽热的,怎么看怎么奇怪……再说我这个月刚跟他说上话,嘴都没亲到,哪有本事让他揣上我的娃?”
  苏朔太了解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幼稚,好斗,恃强凌弱,自以为聪明,从小以抢他的东西为乐趣,他越是在乎的东西,苏砚越是要抢。所以先前几天没上山,也不全然为了逃避,他想让苏砚知道他对余棠没兴趣,从而让苏砚自动放弃。
  所以他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脑袋一热,就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孩子是苏砚的”这个观点,余棠的解释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赶往病房的路上,苏朔脑子里前所未有的乱。不是苏砚的,那是谁的?余棠身边不像有别人的样子。
  他想起昨天余棠让他摸肚子,小声说“你的”,忽而又想到江可澄拿给他看的孕检报告,上面写着“孕18周”,算起来正是孕中期。
  他喝醉了容易往事,江可澄说的那天晚上他几乎没有印象,只记得一双体温略低的柔软小手在他脸上来回逡巡,就好像……好像和余棠上次趁他睡觉偷摸1他的触感一样。
  思绪尚未梳理清晰,苏朔就急吼吼推开病房门。
  房间里空荡荡,只留一缕恬淡花香,哪里还有小Omega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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