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感情都是睡出来的吗 离婚的前一晚他要了我

秦泽远的字典里没有拖延二字,喜欢了就是喜欢,磨磨蹭蹭一点徐夕景就离他更远了离婚的前一晚他要了我。徐夕景却吓了一跳,他的手挣了挣,没挣开,秦泽远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说:“就是那种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对你好的喜欢。”

  徐夕景对这种“有什么事情非得开车时候说”的毛病不敢恭维,颤颤巍巍回了句:“先生,要不您先好好开车?”

  秦泽远笑了一下,松开了手。他原本也没指望徐夕景有多么合他心意的回答,但徐夕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心里真的没他的位置了。

  路上一来一回,时间就耗得差不多,秦泽远直接把徐夕景带到了饭店,等着约见的几位老师。按理说考前是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只是规矩都是给普通人定的,像秦泽远这样请一请老师,谈几个项目,满足点心愿,双赢共赢,何乐不为。

  秦泽远不想在老师来之前把徐夕景吓傻了,给老师留下个不太美好的印象,跳过方才的事情不提,逗他说:“我陪你来见老师了,过几天你阿姨安排我去相亲,你也得跟我一起去。”

  徐夕景搞不懂秦泽远到底在想什么,前一天跟别人去酒店开房被他撞见之后,仿佛撞开了他的任督二脉,整个人变得奇奇怪怪,徐夕景吃不消他这幅态度,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先生这样,我猜不透先生的心思。”

  秦泽远愣了愣,没想到自己的进度还是把人吓着了,只好耐下xing子哄人:“别喊我先生了,还像以前一样喊我大哥吧。”

  秦泽远说完以后一直目光灼灼盯着徐夕景,徐夕景心知自己如果是个合格的小情人就应该喊一句大哥满足一下秦泽远,可这句大哥却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泽远等了半晌,徐夕景还是一言不发,难免有些失望,徐夕景却抢先开口说:“先生,之前……在草原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在怪先生了,昨天,也不是故意破坏先生的好事,先生也不用觉得要对我补偿或者安抚,还像以前一样吧,或者先生厌倦了,也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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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泽远这会儿总算体会到自食苦果的滋味儿,着实又酸又涩,偏偏徐夕景一直垂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认真抠着手上的死皮,没一会儿就抠到了好肉,伤口冒出了血珠,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秦泽远眼疾手快地扯了一截纸巾给他包住。

  “很疼吗?上一次。”秦泽远抓着他的手指,细细给他包好。徐夕景手指格外纤细,看起来脆弱易折,秦泽远给他包好以后,像哄小朋友似的,给他吹了吹。

  徐夕景像是被秦泽远的呼吸惊到了,一把缩回了手,攥住了包好的手指,说:“不疼,一点也不疼。”

  秦泽远虽然着急,也知道不能把人bi得太紧,恰好此时电话响了,几个联系的导师已经到了门口,秦泽远便带着徐夕景出去接人。

  一顿饭当然是吃得少说的多,徐夕景毕竟有过表演经验,秦泽远又给学校许了不少好处,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几位老师夸起徐夕景也是不吝溢美之词,说是一定会好好教,让他早日成为学校骄傲。

  徐夕景还算清醒,没被酒桌上的两句话冲昏头脑,几位老师更满意了,说是这么不骄不躁的学生越来越少见。秦泽远也得意,倒真像是自家的孩子耀眼夺目一样。

  晚上回了公寓,徐夕景就有点为难,趁着秦泽远去洗澡,他把房子上上下下逛了一圈,居然真像是秦泽远说的,没有客房。原本楼上有两间房,徐夕景把朝阳的一间改成书房,把背阴的一间改成远程会议室。徐夕景只好抱着睡衣悻悻地窝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了秦泽远的计。

  秦泽远仿佛沉浸在他自己一往情深的氛围中无法自拔,徐夕景不知所措,只能以不动应乱动。这会儿他才有点遗憾,秦泽远怎么没真的跟孙伟发生点什么,好让秦泽远的注意力转移一下,不要总是放在自己身上了。

  秦泽远洗完澡出来,看徐夕景抱着睡衣窝在沙发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忍不住就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徐夕景极瘦,秦泽远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觉得徐夕景的确不算茁壮成长,一副营养不良的小身板。

  徐夕景吓得不行,下意识搂住了秦泽远的脖子,秦泽远心情大好,把人抱到浴室里像鸡蛋剥壳一样把人剥干净了,举着花洒说:“来,我给你洗。”

  徐夕景跟秦泽远同床共枕好些天,秦泽远一直没同他做那件事,反应迟钝的徐夕景终于体会到一种秦泽远对待“喜欢的人”和“小情人”的区别。

  徐夕景当然不会认为秦泽远就是真的爱他爱的不行,无非就是秦泽远作为上位者,想同他玩一些情趣,找一些乐子而已。徐夕景仰人鼻息,没有不奉陪的道理。

  不过徐夕景自己每天也忙得脚不沾地,组合的新歌已经制作好在各大音乐平台上线,他一天要跑好几个节目组接受采访,下午到晚上要去电影学院去上两个小时的表演课,忙里偷闲的一点时间要掌握一点美术基础,并没有多少心思来忧心秦泽远的事情。

  他也有好些天没跟秦泽远交流,秦泽远时不时就被他父母叫回老宅耳提面命一番,徐夕景心知秦泽远这两年一定会转向政坛,他母亲着急给他安排相亲也是因为这个,毕竟多加一个背景雄厚的亲家,秦泽远的筹码也会增加不少。

  这一天恰好徐夕景没工作,其他的事情都早早做完,下午闲在家里睡觉。懵懵睡醒,就被秦泽远逮住了。秦泽远想必是轮番见了太多各式各样的姑娘,因为不耐烦而更增添了一点盛气凌人,从柜子里拿出几件衣服扔到徐夕景面前:“穿上吧,跟我出门。”

  徐夕景还很困,慢吞吞地问:“换衣服干嘛去啊?”

  秦泽远嫌他动作太慢,亲自上手给他套衣服。房间里暖气开的大,秦泽远动作也大,徐夕景的头发全都因为静电炸起来,又软塌塌地贴在脸上,弄得痒痒的,他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秦泽远把他拉起来笑着说:“别撒娇了,快起来。该你陪我去相亲了。”

  徐夕景没想到秦泽远说到做到,竟然真的要带自己去相亲,立即甩开秦泽远的手说:“我不去!”

  徐夕景毕竟是个明星,他又坐回床上说:“先生上一次还教导我‘公众人物’不要乱跑,今天就要带着我去做这种事,先生换个人吧,我做不来。”

  他最近也听说秦泽远相亲的时候各种挑三拣四,挨个相过去,一个也瞧不上,女孩家的门第也随之降低,罗芸汀急的上火,秦泽远丝毫不为所动,整个上流交际圈无不议论纷纷。

  秦泽远青年才俊,有家世有相貌,既不是只会买游艇逛赌城的败家子,也不是没脑子没远见的绣花枕头,虽然玩男人,但也不算什么太过分的毛病,他们这样的家族,总是要结婚生子留个后代的。

  秦泽远相亲的时候敷衍了事是一回事,带着徐夕景过去又是一回事。徐夕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去干嘛?示威吗?给相亲对象证明一下秦泽远的的确确是喜欢男人的吗?

  但徐夕景的不乐意并不能起到决定xing的作用,秦泽远铁了心要带徐夕景过去终结这没完没了的相亲大会,顺带小小的暗示一下他的父母,等正式出柜的时候让他们不要太震惊。

  徐夕景被胁迫似的弄上车,跟着秦泽远去赴约。他心里觉得简直是荒谬,跟着秦泽远进饭店都心虚,生怕被人看出来今天自己的任务就是砸场子。

  秦泽远进包厢之前逗他说:“你不用说话,坐那儿就已经够了。”秦泽远话还没说完,就先愣住了。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不会草率赴约。他肯定会问清楚罗芸汀,今天见的人姓甚名谁,是哪家姑娘。

  此刻,坐在包厢里的姑娘出于礼貌站起了身,一句你好还没出口,就眼尖地看到了秦泽远身后的徐夕景,她惊喜地大喊一声:“小景?你怎么来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孔蔚薇,你粉丝啊!”

  徐夕景站在门口,几个月前的事情像跑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闪现,他最后一次看见孔蔚薇,还是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巨大的电视屏上,鲜妍的笑容。此时此刻再次看见笑容飞扬的孔蔚薇,重获自由以后被他强行忽略的囚禁般的日子,全都复苏了。

  秦泽远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见到孔蔚薇,扶着门框表情僵硬,倒是徐夕景先缓过来,说:“进去吧,站在门口做什么。”

  孔蔚薇并不知道徐夕景消失的半个月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徐夕景脸色非常不好,给他倒了杯水,问他:“小景,你怎么跟着秦先生过来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徐夕景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别管我,你们聊吧。”

  秦泽远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孔蔚薇是这个场面,百密一疏的挫败和紧张让他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方才进门是出于礼貌,现在人也见了,坐也坐了,万万不能再留在这里,他开口说:“孔小姐是吧,你也看到了,小景跟我一起来的,他是我……”

  秦泽远还没说完,话头就让徐夕景给截了,徐夕景的双手紧紧交握,看起来既恐慌又无助,他说:“是我大哥,秦先生是我大哥。”

  孔蔚薇不疑有他,立刻笑了:“哎呀!秦先生居然是你大哥啊。怪不得呢,上次来找我接受采访的时候那么严肃。小景,你家里是不是不同意你做明星啊?”

  徐夕景缓缓地抬起了头:“秦……我大哥,找你做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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