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修的是无情道，即便是同她做这样的事情，也定如磐石，泛不起半点波澜来。
苏瑶却不一样。
她清楚的知道不该，却又渴慕他的碰触。想要父亲的手指，父亲的声音，最好就这样将她吻得乱七八糟就好。
“唔……”她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喘息声来，唇芳舌纠缠，津芳液交芳合，什么都，粘腻得不像话。
在这样缠芳绵的吻里，苏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变化，察觉到身下的变化，她不禁又在心中低骂自己的不齿。
所以她稍许留神打量父亲的眼瞳，瞧见里头的红色一点点消退，她才放下心来，慢慢将他推开。
又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陆励成想，她虽是体质特殊，但精血却不是无穷无尽的，这些时日来他心魔发作的频繁，她的脸色也愈发的白了。
每次想到她呈上来的血，他便觉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但若是她的唾液，或是，别的什么体芳液，他便觉得许是没那么难以接受……
方才尝了，有些甜。
苏瑶的唇动了动，窗外的曦光映在陆励成的脸上，往日生人勿近冷若冰霜的气质也一下子敛住许多，他看上去，其实很年轻。
并且神智清醒的时候，其实真的和以往并无区别，每次看他，苏瑶都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他站在论剑台上，以一敌十，一招一式间，从善如流。似江天暮雪，风华流转，天地间唯有他是一抹霜白。
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人。她想。
母亲指着他，站在人群中牵着她的手戏谑问道:“怎么样，那便是你的父亲，喜欢么？”
“喜欢。”
她小声说着，声音里却是，难掩的雀跃。
那时候的悸动，便是如今也，记得分明。
“怎么了？”陆励成的声音令她回过神来一些。
“啊……”一时间有些猝不及防苏瑶紧巴巴回道，“若是父亲觉得这样可以的话……”
“那你好好休息。”他顿了顿，眼中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淡淡道，“下次发作时，我会用纸鹤给你传讯。”
其实，这个下次，苏瑶直觉不会太久。
但还是来得有些快了。
夜里苏瑶没有等到纸鹤，等到是火急火燎赶来的师兄。
连给她换身衣裳的机会都没有，抓起她的手腕便往陆励成的洞府赶。
“师兄，手腕，疼。”他抓的太紧了，苏瑶手腕被掐出一道红痕。
“抱歉。”他的手松了些，步履却还是急匆匆不停，“我的术法困不住师父太久。”
“好。”苏瑶也有些担忧父亲，“我们尽快赶过去。”
待赶到时， ? 天幕之上，淡蓝色的结界一明一暗显然撑不住太久。叶师兄拈来一个手诀，将她推了进去。
然后动了动唇，对她说了什么。
但是苏瑶没听清，瓷器碎裂声盖住了叶师兄的声音，一阵连着一阵。
她一路小跑，推开门时房芳中已是一片狼藉。
陆励成站在那，凌芳乱的单衣襟口微开，透出部分坚实的胸膛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也跟着微微起伏。
但令苏瑶害怕的是他的眼睛，血红色的，像是从魔窟里爬出饥肠辘辘的恶鬼一般。
“你……”他看见苏瑶眼中的担忧与害怕，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像往日一般同她开口:“过来吧，我不会伤你。”
她拖着绣鞋踩过满地碎瓷，甚至有些连碎瓷都算不上，生生被陆励成走火入魔时的灵压碾成了齑粉。
苏瑶抬眼看了他一眼，未有思索，就将衣襟拽下来，露出一片肩膀来。
“放血可能来不及……直接咬吧。”
“……不必如此。”陆励成微微皱眉，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苏瑶身子一僵，但为了方便他的索求，还是保持着唇微微开阖的动作。
他舔芳弄吸芳允的动作伴随着啵啾啵啾的水声响起，苏瑶心中苦闷，觉得此处实在，太过清幽。
清幽得，连这样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试着将注意力转移，手掌覆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
“在想什么？”他的唇贴着她的，诞液润泽了二人的唇，声音低哑xìng感的不像话。
“在想……若是不够的话，便还是，放我的血吧。”
陆励成被她一下子堵的哑口无言，又搂着她亲吻了一会，才徐徐道:“……身下的体芳液，不也可以么？”
其实他的意思之前表露的那么清楚，苏瑶也已经明白了。
但是……那里总归是……
“你修的不是无情道。”陆励成的舌头在舔她下唇的内芳壁，红色的眼眸像是淬着火“有欲芳望也无妨……不如说，正好可以帮我。”
干渴稍许缓解以后，却更愈加欲壑难填。
“……思儿，帮帮我。”分明是不夹杂情绪的低唤，却比这世上任何爱语更加，令苏瑶心神荡漾。
她没有任何，不能给他的东西。
“我知道了……我，我试试自己弄出来，父亲你再……”
苏瑶知道自己再不能被伦常束住手脚，她本来就是，父亲的解药。
这世上，能救他的，只有自己。
她的手颤颤的滑到双芳腿之间，想要开始抚芳弄自己，但是大抵是被他盯着，她的手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无论如何。
陆励成也知她心中纠葛，等了半晌，方才牵过她的手，将她顺势揽进怀中。
“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