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丝袜200篇|寡妇国产三级农村妇女系列

盛夏想骂人。

这什么礼尚往来。

她根本不愿意他帮忙洗的好吗!

但这男人不是吃亏的性子,她只好将手里的沐浴露一点点涂抹在他腿间的性器,湿滑的润感让男人喉口里发出愉悦的低呼声,呼吸都明显粗重了。

她洗完澡出来时,骆寒东不在客厅,几个房间都关着门,她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也不敢擅自敲门。

只是她太饿了。

叫外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同意,为了避免惹怒他,她还是进了厨房看了眼,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咖啡,连泡面都没有。

盛夏饿得不行,正要掏出手机点外卖,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看去,那敲门声只敲了两下,就没了声音。

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去看猫眼,没看见人,只是门口地上放着一只木箱。


之之前一到夜里就噩梦不断的状态,在旅游的这段时间,她从睡在骆寒东床上的那一晚开始,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虽说她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

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才有安全感。

九月初,她拿着行李被父母送到南市的光大学校门口,和一群笑容鲜活的新生一起报道找宿舍。

新生仪式结束后,她和父母吃了顿饭,目送他们开车离开,这才转身回学校。

但是在校门口的刹那,她目光停住了。

骆寒东就站在校门口,穿着件白色汗衫,露出来的手臂结实有力,衣服略微修身,隐隐勾勒出底下的块状腹肌。

他手里握着手机,正垂眸看着手机屏幕。

 文学

眼前站了两个女大学生,正满脸羞涩地问他要微信号。

男人没有搭理她们,视线掠过她们,漆黑的眸宛如实质般落在马路对面的盛夏脸上。

她听见,他似乎轻轻开口说了句什么,但是距离太远,分辨不出,只看到他面前的两个女生面露不甘地转身,随即看了她一眼。

盛夏迎着那两道视线走了过来,到了骆寒东面前。

那两个女生上下打量了盛夏一眼,有些嗲嗲地说,“什么嘛,新生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盛夏对这个词有些敏感,她抬头看过去时,那两个女生已经走了。 

###邻居家的哥哥

她高二时,也有偷偷暗恋她的男生。

还曾写纸条问她去哪个大学。

她也羞涩回应过对方,和对方一起期待不久的将来,两个人可以一起踏入同一所学校。

可是那场美梦在今年的暑假被噩梦击碎了。

她再也不敢做那种梦了,连那个男生暑假联系她,她都不敢有任何回应。

“走。”骆寒东微微偏头,发号施令般,说完就走。

盛夏跟在他身后,摸不准他想做什么,却清楚他不会伤害她。

除了……在床上。

她陪着男人在校园转了一圈,从图书馆转到体育场,再从教学楼转到宿舍楼。

骆寒东看了眼时间,这才冲她说,“去吧。”

盛夏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她很担心,男人今晚过来找她是为了……那个。

她这些天真的身体快吃不消了。

而且,她这具身体被男人开发得越来越下贱了,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男人只要过来吻住她,她的淫水就下贱地流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淫荡至极,也愈发排斥和男人的见面。

到了宿舍,三个室友已经铺好床铺,正盯着窗外看,见她回来,全都笑眯眯地问她,“这么帅的男朋友哪儿找的?”

上午过来时,几人打过招呼,算是熟悉了。

而且整个班级,因为专业的原因,一共只有她们四个女生,因此,她们很快地熟络起来。

等盛夏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还有没有兄弟?住哪个宿舍?哪个班的?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还有个戴眼镜的室友犯了花痴,整个人都醉了似地盯着窗外,恋恋不舍地说,“哇,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帅的男朋友啊……”

盛夏有些尴尬地摆手,“没,不是,不是我男朋友。”

跟那个男人当男女朋友,除非她疯了。

“啊?不是?”室友惊喜地凑过来,“那他单身吗?你们什么关系?是你亲戚?你堂哥?你表哥?哇,有没有联系方式,求求你解救一下单身狗吧!”

“啊啊啊盛夏看看我!把他介绍给我吧!”

盛夏被室友团团围住,她尴尬地说,“……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不是我哥……不是我亲戚……”

“那你们是……?”

面对室友的疑问,盛夏想了半天,才说了句,“……邻居家的哥哥。”

“啊太棒了!”室友们兴高采烈。

盛夏却半点理解不了她们的兴奋。

在她眼里,那个男人就是一头危险的狼。

“他刚刚是来参观学校的吗?”戴眼镜的室友叫薛芳芳,她脑袋还伸在窗外,语气十分惋惜,“哎呀,下次他再来的话,盛夏,你让我也跟着去吧,我们学校的历史文化我可以给他讲一小时……”

听到一小时,盛夏直觉身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要分泌出来,她赶紧打开手机,看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脑子里却是被薛芳芳的话提醒了。

那个男人,是来参观她的学校的。

他有上过大学吗?

她不知道他多大,但看起来似乎二十五六左右了。

“他叫什么啊?”薛芳芳兴致勃勃地又来问。

盛夏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她只知道他叫东哥。

“我平时……都喊他东哥。”她小心地捏着手机,脑海里全都是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意识全无嘴里一个劲喊东哥的荒淫场面。

“东哥!真好听。”几个室友露出羞涩的笑。

盛夏没敢再和她们闲聊,进了洗手间洗漱完就匆匆上了铺。

奇异的是,这一晚,她在宿舍里也没有再做噩梦。

大概是房间里人多的缘故。

也大概是……她一整晚,都梦见自己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的缘故。 

###我去门口等你

换掉内裤后,盛夏就去教室领书,等着点名。

开学前几天就是老师跟学生熟悉的一个过程,并没有安排多少课程,自习课较多,不像高中那样紧张又压抑。

晚上不少人都在安静看书,气氛宁静又美好。

东哥每个晚上都会找她,偶尔在她学校门口陪她吃个饭,再送她回来,偶尔和她一起在操场呆坐着,看篮球场上那些帅气打球的男同学。

他没有再随时随地发情压着她做个不停。

虽然那个词很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但盛夏坐在他边上,看着操场上热血踢球的男同学时,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什么专业?”男人开口问。

盛夏迟疑了一秒,才回,“软件工程。”

男人似乎笑了,片刻后,侧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罕见的柔意。

“会脱发的。”

盛夏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在同她开玩笑,她咬了咬唇瓣,轻声说,“……你头发还好好的,没看脱发。”

“所以,选这个是因为我?”男人站了起来,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将他半张脸都笼罩出一股柔和的暖意。

盛夏不愿说出真实原因,却也不能什么都不回答,只低头说,“没有。”

有种故作的成分。

但男人没有再多问,她轻轻松了口气。

临走前,男人照例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三楼薛芳芳几人伸手跟盛夏打招呼,正要冲边上的骆寒东打招呼,就见男人勾住盛夏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滚烫的热吻。

他含住她的唇吮咬着,几乎是瞬间,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起了反应。

盛夏立马推开他,抹了抹嘴巴,有些慌张地看着楼上。

那三个舍友已经看傻了。

盛夏面红耳赤地看着骆寒东,不敢说责备的话,却又满腹委屈和羞辱,正要转身走,却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

他挺身顶了顶胯,让她感受了一下,随后才贴着她耳边,咬着她的耳骨道,“我去门口等你。”

他本来并不打算操她的。

但是没想到,这么久没碰她,简单一个吻就能让他硬成这样。

盛夏又惊又羞,大概是因为在宿舍门口,担心被认识的人看见,因此,她的面色红得厉害,却又不敢违背,只匆匆上了楼。

几个呆愣的舍友见她红着脸上来,也都明白了什么,只是语气有些酸,“哎,都说近水楼台,古人诚不欺我……”

薛芳芳见她拿了手机充电器,又拿了个包,有些吃惊,“盛夏,你要出去?”

盛夏眼睛不敢看向她们,只含糊地说,“我家里有点事,可能……今晚不回来。”

“哦,你去吧。”

门被关上后。

宿舍里传来酸里酸气的声音,“什么家里有点事,肯定是跟那位邻家大哥哥开房去了,看不出来,平日里看她那副单纯的样子,我还以为什么都不懂呢,原来都是装的……”

薛芳芳捧着脸看向窗外,“说话那么酸干什么,要是给你遇上了,你估计第一天就把衣服脱光了跟人睡。”

之前说酸话的舍友笑了,“那倒也是,谁叫东哥长得那么帅呢……” 

###嘘——小点声

骆寒东坐在门口的车里,盛夏几乎是跑上车的,一坐上车,就把脑袋埋到窗户底下,冲骆寒东喊,“开车……开车。”

她害怕被认识的同学撞见。

男人却故意似地,把窗户全都放下,在盛夏惊惧的目光里,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吻倒在窗边。

“呜呜呜……”盛夏拍打着他,“不要……东哥……不要在这里……”

骆寒东并没有露天做爱的性癖,他捏了捏盛夏的后颈,像安抚一只猫,随后招呼司机,“走吧。”

车窗放下后,他就把盛夏拉在胯下,掏出裤子里的性器,冲她道,“许久不见了,打个招呼。”

盛夏张嘴只想骂男人。

但是没等骂出口,就被那火热的性器塞满了口腔。

她吞咽困难,气息都不够喘。

车子行驶过程中,时不时刹车,嘴里那巨物就一个前进猛地顶进她喉咙里,盛夏被顶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喉口呜咽不断。

男人见她可怜得眼角都哭红了,伸出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唇角一勾,挺身又往里顶了顶。

坏得要死。

车子开得太慢,等红灯时,骆寒东已经克制不住,直接把盛夏掐坐在腿上,脱了她的内裤,就把火热的性器慢慢顶进她体内。

盛夏捂住嘴,在掌心里发出哭一样的呜咽哀鸣。

男人却是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对向来车的车灯照在盛夏身上,让她产生一种被上万人围观的错觉,刺激和兴奋让她整个人濒临崩溃,她被顶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

“啊……东哥……慢一点……”

男人从后面轻轻抚弄着她的乳尖,张嘴含住她颤抖的耳骨,低声道,“嘘——小点声。”

他话是那么说,抽插的力道却又狠又重。

盛夏被她顶得几次都撞在上方的车顶,她只能举手撑在上方,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还是有呻吟声从齿关处泄露出来,“呜呜……啊……呜呜……哈啊……”

骆寒东捧着她的臀,腰腹发力,在她体内接连抽送了二十几下,直把盛夏插得忘记自己在车上,撑着车顶就哭喊出声,“呜呜呜呜……太深了……”

骆寒东低笑着,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他把人操得往前拱,半个身子都凑到了司机面前,盛夏觉得羞耻,司机面无表情,脸上还戴着墨镜,见盛夏都快凑过来,他都没看一眼。

盛夏嘴巴被捂住,上半个身体被操到前座和副驾驶中间,半边乳房还在空中颤抖跳动,男人一手拨动着她的乳尖,下身插得又快又猛。

没一会,盛夏在他掌心呜咽,身体抽搐着,下体喷出一股淫水。

骆寒东被她夹得精关一松,他飞快地拔了出来,抵在她后腰射了出来。

车厢内瞬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檀味。 

###尝尝自己的?

司机把车开到车库就下车走人。

车上盛夏已经被男人压在后座插了起来,她的腿已经伸到了前座,另一条腿打在窗户上,男人压在她身上,巨物顶得又深又重,盛夏被顶得边哭边叫,声音又痛苦又愉悦。

“啊……慢一点……东哥……太快了……呜呜呜……太烫了……啊啊……”

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刷她的灵魂,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里面只剩下那根猩红的巨物抽插自己的淫靡画面。

她嗓音嘶哑地喊着东哥,却已经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下去,还是希望他停下来。

骆寒东把盛夏抱上楼时,她身上颤得厉害,穴口还在不停往外分泌淫水,他只找了件外套给她草草披上,她底下裤子都没穿,他的手刚好抱在她的腿心处。

到了房间里时,手心全是淫水。

骆寒东把掌心托起,送到盛夏面前,“尝尝自己的?”

盛夏面色潮红,意识都混乱,男人将掌心送到她唇边,抹在她嘴里,她也不反抗,那张脸上小鹿似的眼睛湿漉漉的,外套被拿掉,露出来的身体白皙娇软,十分勾人。

骆寒东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片刻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刚刚吃进去的东西舔进自己舌尖尝了尝。

盛夏被吻得缺氧,她眼角很红,被白色的皮肤一衬,显得格外娇媚。

她那双水眸湿润地看着骆寒东,嗓子哑哑地喊,“东哥……”

骆寒东脱掉衣服,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嗯。”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盛夏眼睫颤了颤,却还是定定地对上男人那双漆黑的眸。

男人将她抱在沙发上,由后压着她,缓慢将性器送进她体内,随后热烫的吻落在她凸起的脊骨,声音哑得冒火,“骆寒东。”

盛夏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骆,寒,东。”

她想问哪个骆,哪个寒,哪个东。

男人却在听她念出名字的那一刻,猛地抽插起来,力道又重又猛,接连抽插了二十几下都没停下来,盛夏被撞得灵魂都飞在半空。

脑海里白光乍现,快感濒临灭顶,她四肢都颤抖着,脚背绷直,指尖紧紧掐着身后男人的手臂,尖叫着高潮了。

这一晚,盛夏不知道被男人压着她做了多少回,只知道,她早上醒来时,身体里那根东西正硬挺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盛夏腰酸得厉害,一晚上的“高消耗”让她明显体力不支了,她连反抗都弱弱的,像是猫一样轻轻挠在男人身上,半点不像拒绝,反倒像欲拒还迎。

男人早上欲望重得厉害,压着她在床上做了许久,才抵在她后腰射了出来。

盛夏下床时踉跄着直接摔在地上,爬起来时,两条腿颤得合不拢,她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时,从腿心往下滑出一滩淫水。

洗手台的镜子照出她一脸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光着身体,全身都是各种痕迹,乳尖隐隐还残留着男人的齿印。

腰间全是男人修长的指印,红红的,像是铁一样烙在那,又像是穿透了皮肤,烙在她心底,烫得她灵魂激荡。 

###洗干净没?

今天周六,她不上课。

只是体力严重透支,她洗漱完,就没力气去洗澡,软倒在地上时,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拦腰把她抱起来,送到浴室里,拿了花洒对着她的脸开始喷洒。

水雾迷蒙间,盛夏抬头只能看见男人极高的身形,他腿间的性器正对着她,盛夏不敢再看,担心把他看硬了,她无力招架。

她垂着眸,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骆寒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给她涂了洗发露,帮她清洗干净头发,又给她涂沐浴露,涂抹到胸口时,盛夏颤抖得厉害,抗拒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呻吟,“……不要,我自己,自己涂。”

骆寒东把腿间的性器也送了过去,低哑的声音道,“礼尚往来。”

木箱被打开了,里面是几份饭和菜。

盛夏正要去跟东哥说一声,就见男人从书房出来,他穿着套黑色衬衫,休闲西裤,看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

但盛夏知道他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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