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高H被迫进入|啊哈的有人看

“瞧您说的,这是我份内的活儿。倒是您,差旅辛苦,要注意身体。”司机老刘乐呵呵的说着。

    老刘给冷家开了二保十保年的车,从小刘变成了老刘,也见证了冷家少爷从懵懂少年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公司老总。

    自从去年冷泽把公司从帝都搬到S市之后,老刘也跟着搬来了。

    冷泽在S市基本都是独自住在滨江这套公寓,这样去公司更为便利。

    冷泽确实有点累了,白天开了一天的会,晚上舟车劳顿,在飞机上都在查阅邮件。二十多个小时连轴转,日程排得精确到分秒,没有一刻是空闲的,寻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他的忙碌,只不过,对他来说,这样高负荷快节奏的工作节奏,就只是常态而已。

    冷泽回到公寓,用指纹密码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两双女士的鞋子,顿时愣了一愣。

    不过,很快他就猜到,这套房子的钥匙只有他和苏蔓枝有,其中一双应该是苏蔓枝的,而另一双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走进客厅,只见茶几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和酒杯,有轻微洁癖的冷泽眉头皱了起来。

    他实在看不过去乱糟糟的客厅,就动手收拾起来。

    随手拿起喝空的酒瓶,看了看标签,不禁挑了挑眉,自言自语道:“呵,还挺会挑的啊。”居然把他最喜欢也是最贵的两瓶酒给喝了,明明他都藏到最下面一层了。

    收拾完毕,冷泽轻轻的走到卧室,推开主卧的门,苏蔓枝仰面呈大字型,躺在他平时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客卧的门关着,应该是被另一个女子占据了。巫忧欢头疼的看着闺蜜,苏蔓枝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不停地喝酒。

    看这架势,是铁了心要一醉方休了,巫忧欢知道劝不住她。

    失恋的滋味她也尝过,这种难受劲儿憋在心里只会更难受,还不如发泄保出来。哭一场,醉一顿,醒来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先前巫忧欢被劈腿的时候,苏蔓枝一直在身边安慰她,想法子哄她开心,现在巫忧欢也会投桃报李,陪伴闺蜜度过难过的时刻。

    不过,巫忧欢环顾一周,酒吧并不是很安全的地方,鱼龙混杂,形形色保色的人都有。年轻女子在酒吧喝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趁着苏蔓枝还没有彻底醉倒,巫忧欢就赶紧结了帐,拉着她离开酒吧。

    “欢欢,我好难过,我还想喝酒,你陪陪我吧,好不好?”苏蔓枝抱着巫忧欢的胳膊,红肿着眼睛,委屈巴巴的央求。

    巫忧欢叹了口气,得了,今晚看来要舍命陪君子了!

    “陪你喝酒没问题,但不能在外面。咱们去到你家里,好好喝一顿,一醉方休,好吗?”

    苏蔓枝的眼神顿时亮了,醉醺醺的凑过来,捧着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还是欢欢对我最好,太爱你了!”

    巫忧欢无奈的摇头,扬手招了一辆的士。

    苏蔓枝和她的丈夫虽然只是政治联姻,但都是出身名门,在S市的房产有好几处。

    结婚后苏蔓枝大部分时候住西郊的别墅,不过酒吧是在城东,此时夜已深,要赶回西郊路程太远了,于是苏蔓枝就报了个地址,去滨江保的一处公寓。

    滨江新造的高档小区都是高层楼房,尤其以滨江18号为最佳,俯瞰浦江,环境优美,风景绝佳,交通极为便利,因此都是天价的房产,甚至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苏蔓枝的这套房子是顶楼复式大平层,使用面积足有四五百平,就市场价来看,恐怕比她西郊的别墅还要昂贵。

    坐在客厅的落地窗,一边喝着小酒,一边从高处欣赏浦江保的夜景,夜色沉沉,万家灯火,别有一番风味。

 文学

    巫忧欢虽然不是虚荣心强的女人,但也不免羡慕闺蜜,出身好,不用奋斗就能坐拥豪宅,妥妥的躺赢人生啊。

    哪像她,成天为了房租和生活费而烦恼,也不知新的公司能不能适应,老板好不好伺候?

    苏蔓枝一回家就甩掉高跟鞋,葛优瘫躺倒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了,嘴里还直念叨着喝酒。

    巫忧欢叹了口气:“酒在哪里?”

    苏蔓枝指了指客厅比一个人还高的酒柜,慵懒的道:“喏,都在那儿呢,都是他收藏的,你随便拿。”

    这个“他”应该是指苏蔓枝的丈夫吧,只是这人巫忧欢也从来没见过。

    巫忧欢犹豫了一下,迟疑道:“直接拿不太好吧,你要不跟他打声招呼?”

    苏蔓枝挑眉叉腰,哼了一声:“打什么招呼,老娘要喝点酒还要得到谁的许可吗?”

    “行,行,别上火,你说啥就是啥!”

    失恋的人不好惹,失恋的女人尤其不讲理,巫忧欢放弃了跟她争执。虽然苏蔓枝跟她老公只是法律上的关系,但既然是夫妻,资产应该是共享的,酒也是放在他们共同的房子里,所以喝她老公的酒也没毛病的。

    巫忧欢不懂酒,对着那琳琅满目、贴满西文标签的红酒洋酒,完全不知道怎么选。

    苏蔓枝让她随便拿,她就随便拿了两瓶放在最底层的酒。按照逛超市的经验,放在货架最下面的通常是滞销货品,也是最不值钱的,帮他喝掉也算是帮忙清库存了吧。

    她这么想着,从最底下的一格拿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一瓶白葡萄酒,又取了玻璃杯和开瓶器。

    酒打开以后,满室醇香,入口绵密柔和,巫忧欢这样不懂酒的人都知道必定是好酒。

    当然,若是她知道这一瓶酒的价值比她一年的薪资都高,就未必能喝得这么坦然了。

    苏蔓枝也笑着夸奖她:“欢欢选的不错,好喝!”

    “cheers!”

    两人轻轻碰杯后,边聊天边对酌。

    巫忧欢开始只是陪喝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酒确实很好喝,不知不觉的,两瓶酒都见了底。

    回头一看,苏蔓枝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卧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巫忧欢喝得没她多,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费力的把苏蔓枝移到主卧,给她脱了外套,盖上被子。

    从主卧出来,对门是两间并排的卧室,巫忧欢随便挑了一间进去。

    葡萄酒入口绵保软,但后劲很大,巫忧欢跌跌撞撞的摸保到床边,胡乱的剥掉身上的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了过去。

    航班晚点了几个小时,冷泽抵达机场已经是半夜,他的专属司机已经开着专车在机场接驾。

    “老刘,辛苦你久等了,请送我去滨江18号。”冷泽上了车吩咐道。

    
    幸好房子够大,有三间卧室,冷泽便推门进了次卧,脱衣洗漱上床休息。

    巫忧欢睡到半夜,突然尿急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摸保到洗手间。

    上完厕所,卧室走廊的灯的开关也不知道在哪里,她在黑暗中凭记忆摸索回去,好不容易找到了房门的把手,拧开门进房间,径直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喝高了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卧和次卧的门其实是并排挨着的,两个房里的家具陈设也差不多。她从客卧出来,回来却进了隔壁的次卧,爬上另一张床,而床上还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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