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戴眼镜的室友犯了花痴,整个人都醉了似地盯着窗外,恋恋不舍地说,“哇,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帅的男朋友啊……”
盛夏有些尴尬地摆手,“没,不是,不是我男朋友。”
跟那个男人当男女朋友,除非她疯了。
“啊?不是?”室友惊喜地凑过来,“那他单身吗?你们什么关系?是你亲戚?你堂哥?你表哥?哇,有没有联系方式,求求你解救一下单身狗吧!”
“啊啊啊盛夏看看我!把他介绍给我吧!”
盛夏被室友团团围住,她尴尬地说,“……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不是我哥……不是我亲戚……”
“那你们是……?”
面对室友的疑问,盛夏想了半天,才说了句,“……邻居家的哥哥。”
“啊太棒了!”室友们兴高采烈。
盛夏却半点理解不了她们的兴奋。
盛夏将整张脸都埋入沙发,怀里揉捏着抱枕,快感让她濒临崩溃,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了。
极致的愉悦让她意识都陷入了恍惚与迷离。
她被插得喊声断断续续,声音破碎不堪,“东哥……不……东……哥……啊……哈啊……嗯……”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终于抵在她腰上射了精。
那股烫意,将她烫得后腰一颤,穴口都忍不住往外分泌。
男人下了沙发,打开冰箱,拿了一罐饮料,他就站在那咕咚咕咚喝完一瓶,将饮料丢进分类垃圾桶里。
随后转身走来。
盛夏看见他背后是空荡的厨房和家具,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时,只看见男人软下去的性器正慢慢变硬。
一小时……
她想起男人说的这个时间。
骆寒东这次前戏很长,盛夏被他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三次,沙发上全是一片淫水。
他又抱着她,将她压在地毯上,把她的腿折成M型,随后扶着性器插入她。
盛夏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但是被男人折成这种姿势,还是让她有浓烈的羞耻感。
她看着那几乎就在面前进出她肉穴的巨棒,险些被它抽插时拔出来的淫水溅到。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压着她抽插了二十几下,随后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一路插着进了洗手间。
“呜呜呜……东哥……不要了……太深了……啊……啊……不要……”盛夏被快感逼得整个人都快疯了。
被男人抱到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淫靡不堪的画面,却是快感又叠加了一层,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
男人被她夹得再也忍不住,拔出来,抵在她腰腹的位置射了出来。
###操得太狠了
盛夏是被抱着上车的,腿软得走不动路。
车子开到家门口时,她浑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栗。
骆寒东伸手捏了捏她后颈,动作像是抚弄一只猫,“去吧。”
盛夏什么话都没说,颤抖着双腿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骆寒东等她走进去后,才冲司机打了个手势。
车子离开后。
小区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个男人,他对着电话那头道,“老大,东哥刚把那妞送回来,一毕业就把人抓去操了一个多小时才送回来,应该是真的喜欢这妞……我还要不要继续跟了?”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淡淡应了声,“骆寒东这人别看年纪轻,忍耐力绝非一般,他就像捕猎的豹子,可以埋伏许久,直到敌人放松所有警惕,他就会趁其不备,一击致命……”
四眼被他说得忍不住后脊发凉,“老大……你的意思,东哥想搞我们?”
“不是他想搞我们,是他等着我们搞他,也给自己找个机会冲我们下手。”秦钟海的声音很是沧桑。
四眼不明白,“那他怎么不干脆点直接下手?”
“他这人,有恩必报,不做恩将仇报的事。”秦钟海拨弄茶盖的声音清脆响起,“但要是我们不仁,也就怪不了他不义。”
“老大,那我还跟吗?”
“继续跟着。”秦钟海的声音隐隐透着狠意,“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丫头结婚。”
“是。”
盛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晚都没敢出门。
担心被父母发现身上的痕迹,她一直窝在床上,连脸都没敢露。
骆寒东今天操得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韵不断,晚上睡觉时,身体都无意识抽搐,内裤都湿了。
她换内裤时,看见腿心全是五指印。
皮肤还能隐隐感受到男人指腹落在上方的粗粝感,那只掌心又热又烫,每每落下,都像落下一把汹涌的火。
烧得盛夏喘息困难。
暑假来临,父母外出旅游,问她要不要去,盛夏当即同意了,她害怕留在家里,会被东哥时不时叫去……一做就一小时。
说是旅游也不过是周边游。
担心有突发状况,盛夏临走前,再三思虑,还是把那只粉色手机装进了包里。
那两个女生上下打量了盛夏一眼,有些嗲嗲地说,“什么嘛,新生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盛夏对这个词有些敏感,她抬头看过去时,那两个女生已经走了。
###邻居家的哥哥
她高二时,也有偷偷暗恋她的男生。
还曾写纸条问她去哪个大学。
她也羞涩回应过对方,和对方一起期待不久的将来,两个人可以一起踏入同一所学校。
可是那场美梦在今年的暑假被噩梦击碎了。
她再也不敢做那种梦了,连那个男生暑假联系她,她都不敢有任何回应。
“走。”骆寒东微微偏头,发号施令般,说完就走。
盛夏跟在他身后,摸不准他想做什么,却清楚他不会伤害她。
除了……在床上。
她陪着男人在校园转了一圈,从图书馆转到体育场,再从教学楼转到宿舍楼。
骆寒东看了眼时间,这才冲她说,“去吧。”
盛夏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她很担心,男人今晚过来找她是为了……那个。
她这些天真的身体快吃不消了。
而且,她这具身体被男人开发得越来越下贱了,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男人只要过来吻住她,她的淫水就下贱地流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淫荡至极,也愈发排斥和男人的见面。
到了宿舍,三个室友已经铺好床铺,正盯着窗外看,见她回来,全都笑眯眯地问她,“这么帅的男朋友哪儿找的?”
上午过来时,几人打过招呼,算是熟悉了。
而且整个班级,因为专业的原因,一共只有她们四个女生,因此,她们很快地熟络起来。
等盛夏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他还有没有兄弟?住哪个宿舍?哪个班的?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在她眼里,那个男人就是一头危险的狼。
“他刚刚是来参观学校的吗?”戴眼镜的室友叫薛芳芳,她脑袋还伸在窗外,语气十分惋惜,“哎呀,下次他再来的话,盛夏,你让我也跟着去吧,我们学校的历史文化我可以给他讲一小时……”
听到一小时,盛夏直觉身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要分泌出来,她赶紧打开手机,看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脑子里却是被薛芳芳的话提醒了。
那个男人,是来参观她的学校的。
他有上过大学吗?
她不知道他多大,但看起来似乎二十五六左右了。
“他叫什么啊?”薛芳芳兴致勃勃地又来问。
然而,父母带着她入住第一个旅游景点的酒店时,她还是在大厅门口见到了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