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好烫装不下了好不好【鲤鱼乡撞击敏感点跪趴】

叶楚楚一哭,周泽北便没辙了,就算有再大的气也都随着她的眼泪烟消云散了。他皱起眉头,心疼地大步向前。
  不等周泽北走近,叶楚楚便猛地冲上前,一头扎进去周泽北的怀里,呜呜地大声哭起来,眼泪鼻涕都往他昂贵的大衣上蹭。
  洁癖症又犯了的周泽北下意识地用手推开叶楚楚的脸,引得叶楚楚双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副你是不是嫌弃我的样子,如果是的话那我就继续哭。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周泽北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就这么安静地从叶楚楚的生活里退出。
  一开始叶楚楚还有打电话质问他的冲动,后来时间长了,熬过最开始那段坐立不安的日子,她也渐渐退缩了,慢慢开始接受现实,觉得就这么断了也好,他们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当是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吧,偶尔夜晚回味一下也十分欢喜。
  叶楚楚如今得空便去医院探望沈嘉他们,等到他们父母出现便离开去爱德华公司一起厮混,日子倒也过得充实快活。
  冬日的夜总是来得早,不到六点天色便降下来,昏黄的街灯照亮繁忙的街道,呼啸的寒风吹得人脸蛋生疼。
  叶楚楚一如既往地把爱德华吃干抹净后便提上裤子直接走人,赶着饭点回家吃饭。
  她父母早几天从外地出差回来,家里天天准点开饭,甄爸爸变着花样给叶楚楚做好吃的,就盼着她晚上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一顿饭。
  所以即使爱德华再诱人,叶楚楚都会义正言辞拒绝,男人再好玩也不能忽视家里的老父母。
  叶楚楚双手插兜,把脸埋进厚实柔软的灰色围巾里,迎着寒风快步往家里走去。
  周泽北穿着铜棕色的羊绒大衣等在粗大高壮的香樟树下,乌黑的阴影笼罩着他大半的身子,就像他这连日来阴暗的心情一般,压抑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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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在医院输了液睡了一觉訓醒来之后,他挣扎着要去找叶楚楚,被韩森拦住,说叶楚楚主动跟着一个洋鬼子跑了,还去了那个男人的酒店。
  周泽北不信,他自虐地看着酒店的监控照片,看着他的欢欢被抱在别的男人怀里,就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娇小慵懒地埋在他怀里。
  他伤心、愤怒,发誓再也不管这个女人,她爱有多少个男人便有多少个男人吧,他管不着了。
  可是他始终舍不得,丢不开,才一日不见,他心里就想得慌。
  他忍不住开车去酒店堵他们,暗暗地在角落看着他们亲訓亲密密地走上车,一路跟到娱乐公司,又一路跟着叶楚楚回家。
  多少次看着爱德华在车里跟叶楚楚吻别,周泽北心里都酸得要命,他甚至想冲动下车把叶楚楚拖出来,质问她心里究竟还有没有他?
  可是周泽北只能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亲着他的宝贝,仿佛在挖他心肝一样疼。
  而且这么多天叶楚楚也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哪怕就一通,他也能说服自己原谅她,两人好好过日子,再也不闹别扭了。
  可偏偏没有,这女人还天天见缝插针地去见各个男人,好不逍遥快活,怕是早就把他忘了。
  一想到这,周泽北彻底坐不住了,既然山不就我,那便我去就山。
  他故意等在叶楚楚回家的必经之路,想跟她假装轻松的说一句好久不见,结果眼看着这女人一路低头无所察觉地擦肩而过。
  周泽北气急败坏地叫住叶楚楚:“欢欢,站住。”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楚楚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阴影下站着一个男人。
  看着这个以为会消失在她生命中的男人,叶楚楚睁大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看得周泽北心一软,大手垂下,改为虚虚地圈着她的小蛮腰,仿佛自暴自弃一样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随便拱。脏不脏的无所谓了,她哭高兴了就行。
  叶楚楚哭完抽抽噎噎地问周泽北:“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呜呜......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高兴了就管这管那,不高兴了就不理不睬,有你这样当人男朋友的吗?呜呜......”
  周泽北被叶楚楚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说得一口气憋在心口,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哼,我看你过得可快活了,左訓拥訓右訓抱的,一整天都没闲下来,我来了岂不是打扰你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了?”
  听着这又酸又冲的话,叶楚楚不敢出声了,抱在男人腰訓际的小手紧了紧,生怕又把这个小气男人给惹着了。
  “怎么?心虚了?还不让人说了?”男人冷冷地质问。
  全是送命题,叶楚楚不敢乱答,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冷不冷呀,怎么穿得这么少?”
  叶楚楚看着周泽北这单薄的衣服就感到不满意,这羊绒大衣穿着帅气是帅气,就是中看不中用,没有棉大衣厚实。
  她小声嘀咕:“多大的人了还不会好好穿衣服。”说完利索地把围巾解下来,踮起脚给周泽北围上。
  还带着体温的针织围巾一下子驱散了冬日刺骨的寒意,周泽北的心脏感到莫名的火热。
  他张开大衣,把惹人疼的小女孩裹进衣服里紧紧抱住,下巴抵着她毛茸茸的脑袋,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不冷,你把自己照顾妥帖我就放心了。”
  男人的胸膛就像发热的小太阳,烘得叶楚楚暖洋洋的,她终于相信这男人是真的不冷。
  周泽北摸了摸叶楚楚的小手,发现冰冰凉凉地,连忙捂进贴身衣服里面:“手怎么这么冷?手套呢?没带着吗?”
  叶楚楚不以为意:“冬天都这样,手手脚脚冻得跟冰块一样,总要时刻捂着热水袋才暖和。”
  “嗯,得空带你找个老中医看看。”
  两人顶着寒风东拉西扯地聊着,别的也不说,就怕破坏了这难得安宁的气氛。
  嗡嗡,叶楚楚掏出手机,原来是甄爸爸催她回家吃饭。
  她依依不舍地拉着周泽北温热的大手摇晃:“我要回家吃饭了,你有空记得过来找我。”
  周泽北挑眉,这女人难不成还要抛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家?
  “不跟我走吗?”男人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男人又企图用美色訓诱訓惑她,叶楚楚撅嘴,咬咬牙坚定拒绝:“不要,我每天都回家陪爸妈吃饭的,突然不回去他们会感到奇怪的。”
  虽然两人刚刚和好,她也想他想得紧,但她还是觉得彼此需要点空间,保持距离才是最美的!
  叶楚楚给周泽北把围巾裹密实了就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
  周泽北看着小女孩欢快的背影,心里也是充满柔情。
  叶楚楚,我们来日方长。
  *
  叶楚楚哼着乱七八糟的歌儿,兴高采烈地推开家门,看见老妈坐沙发上看电视,娇滴滴地挨过去:“妈,我回来啦,我爸呢?开饭没,我好饿好饿。”
  甄妈妈沉迷电视,没有感情地回答叶楚楚:“在厨房呢。”
  甄爸爸穿着围裙,捧着一盘清蒸鲈鱼从厨房出来,看着眉飞色舞的叶楚楚,笑呵呵地问:“囡囡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早几日还垮着个苦瓜脸。”
  见女儿重新开朗起来,甄爸爸才敢开玩笑地说出来。
  被爸爸说中心事,叶楚楚尴尬了,害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人解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于是只好胡诌个理由糊弄过去。
  知道女儿长大了,有小秘密了,甄爸爸识趣地不再追问。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郁,叶楚楚天天忙着陪妈妈买年货和打扫卫生,把几个男人都抛到脑后。
  由于将近年底,公司很多项目忙着收尾,艾伦死乞白赖地拉着爱德华不让他走,非要他一起分担一下。
  爱德华便顺水推舟留在中国过年,可惜直到除夕他都抽不出空来见叶楚楚一面,忍不住痛骂艾伦无耻。
  周泽北独掌周氏集团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几乎人都瘦了一圈,非要叶楚楚到点提醒他吃饭才认真吃两口,匆匆吃完又赶着去开会。
  而沈嘉他们也出院回家过年去了,平日更是轻易见不着。
  于是不知不觉便到了除夕夜,一到凌晨十二点,微信叮叮咚咚地响起来自亲朋好友的新年祝福。
  精神奕奕的叶楚楚给四个男人发了拜年自訓拍,分别收割了四个大红包,躺在床上捧着手机咧嘴大笑。
  这可是四倍的快乐!
  熬到半夜叶楚楚才迷迷糊糊入睡,心里还朦胧地想着以后年年都会有四个大红包,真是太美了。
  新年快乐,我的爱人们!
  愿我们,平安喜乐,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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