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就深深的撞一下自己*风流豪门之猎艳后宫

唐双耳边刷的传来一阵瀑布般广阔的水声,随后便是火热的喷发感,身体这座活火山,又爆发了。

    抱着顾子枭的力气一点点收走,她一抖一抖的哭了起来,不带任何情绪,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最重的那几下顾子枭选择抽訓出来,把人弄爽后功成身退,抽纸草草的擦了自己分身上的体訓液,往裤子里一塞,“你好好……”

    唐双上身跃起抱住他。

    “别走好不好……”

    她的贪心在两个夜晚间暴露出来,前一晚还只是贪恋他下面那根棍子,想用它填补身体的空虚,而这一晚就想要他整个人来抚訓慰她的寂寞了。

    “我睡觉很老实……不闹你……”她蚊蝇般细小的声音还发着颤,像个嫩生生的小娃娃,我见犹怜。

    一秒两秒,第三秒顾子枭还是没有同意,她识趣的松开胳膊,独自压下訓身体的剧烈颤抖,说等他。

    等他主动留下来的那天。

    顾谆终于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双朝着自己的车过来,可是……顾子枭去的时候不是穿的白衣服吗?

    顾子枭大訓爷似的往后座一靠:“开车。”唐双听到他带有强烈暗示的低音,手指倏地蜷缩起来离开了他的衣服。

    在顾子枭错愕之前,她傻呵呵的干笑一声,咧开嘴角,“先吃饭。”然后木木的转身,企鹅一样僵直着背,小心翼翼的远离顾子枭,走到他不能一把把她捞回去的距离后加快脚步,小跑着进了浴訓室。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满身油味,她可不想脱到一半被他嫌弃。

    顾谆在小区附近的街道上充当哨兵帮哥哥顾子枭放风,说好的一个小时就出来,这已经快两个小时了,路上还是没有顾子枭的身双。

    今天白天顾子枭亲自抓了几个躲在房顶上偷訓拍路透的小记者,强龙斗不过地头蛇,顾子枭被他们缠上,没有路透可拍了就拍他,往日他坦坦荡荡当他们不存在,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今天却和他们玩起了躲藏的游戏。

    直觉告诉顾谆,顾子枭去见的人不一般。

    酒店门口还有狗仔蹲守,常日住酒店的顾子枭今晚要是不回去的话一定会被抓訓住小尾巴,说不定哪天随便拍个他跟男的女的独自见面的照片都能和今晚的表现拼凑在一起编出个出轨的绯闻来。

    电话拨到顾子枭那,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嫌他碍事似的,挂个电话都带着迫不及待。

    小矮桌上的菜和锅还没收拾,顾子枭就按着人在沙发上开始了。

    明明是来安慰她让她放宽心的,奈何一看到她那张脸就憋不住一身的邪火,非把她按在身下操一顿。

    唐双头发半湿着,旁边扔着用到一半被拔下来的吹风机,顾子枭连等她吹干头发的时间都没有,火急火燎的进去了。

    这次顾子枭不知道是顾及她出于黄体期的缘故,还是被她抱着自己的软样子弄得心软了,总之动作没了之前一意孤行的冲撞,一下一下的缠訓绵到极致,温和地深入,缓缓的抽訓出,次次给她承受极限的长度,用最粗的地方贴合、摩擦她最敏感的浅层,最霸道的部位负责进去打水。

 文学

    唐双身子被压在沙发上,腿部悬空被分到身体两边,顾子枭很自信他的动作不会让棒子从销訓魂洞里掉出来,所以放心的贴紧她不用看下面,上身重重的压着她。

    这才给了唐双抱紧他的机会。她双臂交叉环在顾子枭的脖子后面,眉头微皱,脸上爬满了红晕。

    他已经很轻了,唐双的身体还是禁不住的哆嗦,下面把水抖了出来,上面也有眼泪从眼角挤出来。

    “嗯嗯……”

    发出的声音完全不是她想象之中的语调,羞愤上来,她更加费力地往顾子枭的怀里钻。

    他还没把她钻透呢,她的脑袋倒是快把他上身钻穿了。

    顾子枭大手覆上她的额头,顺势把她头扒訓开,用低沉xìng感的声音开口:“嗯?还疼?”

    唐双咬住嘴唇,充满水汽的眼睛在与他对视的瞬间挪开目光,再次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身上的黑色工字背心还好好的穿着,而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领口撇到了胳膊上,遮盖能力不敌一块毛巾了。

    一看到他这幅不受双响的样子唐双就觉得羞耻,两人对比强烈,她是落败的那个,溃不成军不说,连投降的仪态都差很多。

    “不疼……”唐双胳膊用力把他压到自己身上,交訓颈拥抱他,意乱情迷中大着胆子亲他,嘴唇蜻蜓点水擦过他的脖颈,含訓住他的耳訓垂,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遵从自己的心声,说:“好、嗯!好……好舒服……”

    她爱死了他沉浸在自己体内的样子,更爱此刻灵魂被身体的相交融合在一起的滋味,想叫,想大叫,想大哭大笑,想做一切夸张的面部表情来反馈内心的愉悦。

    顾子枭给了她机会,她说完后他便加快了速度,只加速不加重,悠着力气快速的抽訓动,她先是应激的叫了一两声,随后便控制不住的大声呻訓吟起来。

    他的汗水湿透了背,隔着棉线的背心透到唐双的手心里,她也热,被摩擦生出来的热融化了意识,像一条妖訓娆的蛇精,扭动着柔软的腰訓肢,尽情的在他身下盘旋,不断尝试新的角度承受醉心的快意。

    身体失禁还不算,她的语言功能也紊乱了,光秃秃的指头攀紧顾子枭的背,在他奋力耕耘的时候大叫,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

    不要就是要,唐双就是口是心非的典型代表。

    明明所有的动作都在把他往她深处嵌。

    “不疼吗……”顾子枭喘着粗气反问她。

    她的听觉已经好语言分道扬镳,越深越难受,被顶穿的恐惧一下又一下的威胁着她,可比起那瞬间产生的强烈收缩快訓感,她贪婪的选择忽视危险,哼哼嗯嗯的喘气。

    高謿将至,唐双差点被訓干疯了。

    顾子枭打起精神,有意克制自己的力度以免伤到她。

    她却——

    “啊啊啊快、快一点……啊!”

    她洞里吸得更紧,就差临门一脚了,顾子枭强忍着猛地抽訓出来。

    交訓合处发出巨大的水声,吧唧一声,洞空了。

    空虚还没来得及席卷唐双的大脑,顾子枭按着棒子贴上了她的外訓阴,用同样的速度快速上下滑动。

    本来半沉寂的阴訓蒂一下子被拉上战场,兴奋度飙升,几秒钟便硬成了小石子。

    哗——

    

    顾谆撇撇嘴,看他那副虚脱了的样儿,八卦之心顿起:“哥,我知道你去哪了。”

    顾子枭没搭理他。

    他启动訓车子,走的时候特意往顾子枭出来的小区门口经过,表示他确实知道顾子枭来的就是这儿,这个小区的房子全是商用LOFT,住的人鱼龙混杂,让顾谆很难不往歪处想。

    苦口婆心的说道:“哥,注意双响啊,还有,这儿的人……干净吗,小心身体,还有啊,嫂子不行吗?”

    顾子枭眼睛微眯:“就他訓妈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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