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把我C了一节课作文*从书房一路做到阳台

敢情他在研究这。

    陆繁的手刚碰到套裙侧边的拉链,江兮兮扭了扭身子,得意拒绝:“我来月经了。”

    她感到身后有硬的已抵住才说的。

    好嘛……小狐狸的诡计在这儿等着。

    陆繁只好作罢,帮她整理好衣物两人便进去了。

    这也是江兮兮在首府的最后一天,明天她该回去了。

    陆繁的新项目即将开始,项目在边境,约莫三四个月才能结束。

    眼看着陆繁这不得味的表情,也想到两人又要近半年不见,她扭扭捏捏挤到陆繁身旁,开始动手动脚。

    碰到陆繁前胸的小颗,他闷哼了几声。

    有点沙哑,甚至有些娇。

    “我之前有个疑惑,男人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现在我知道了。”会议散去后,大多与会的都没有离开,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

    “盛元到底是攀上了什么关系,你看韦州长的脸色,实在难看。”

    韦州长是华柏的州长,这位子做了5年,是最久的州长。

    江兮兮看过去,

    他脸色难看,嘴上还得安慰几位大企业家。

    她和陆繁走近了一点,端起餐台上的酒杯佯装喝酒。

    “韦州长,这件事情您也不知情吗?”说话的是启元煤化的总经理,他的脸快和启元煤化的炭一样黑了。

    韦州长赔着笑解释:“我若是知情,怎么会让诸位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身后有另一个人说:“我有亲戚在淮城政府供职,据说淮城这位新州长背后不小。”

    韦州长面色沉了沉,启元煤化的总经理冷哼一声,离开了。

    “敬哥哥。”江兮兮装模作样举起酒杯和陆繁手里的碰了下。

    江兮兮相碰的酒杯上有清晰的唇印,她是故意转到了这边。

    陆繁也将酒杯转了转,顺着因为碰边沾上的星点红印,眼睛微眯看着江兮兮,慢条斯理地喝着,在江兮兮盯着他看的时候,又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江兮兮深觉过于色情。

 文学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转,脑海里演绎了好几个场景,看向陆繁的眼神一闪一闪,从眼睫根部到尾羽都透着那点小心思。

    李栾收拾好之后,直奔陆繁和江兮兮在的地方,对陆繁招呼了一声:“这种场合,少见陆公子。”

    眯着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陆繁,陆繁拿起一只酒杯递给李栾,碰了碰:“恭喜。”

    “谢谢。”

    两人虚情假意的寒暄完,李栾率先离开。

    “你们的火药味真够浓的。”江兮兮咂舌。

    陆繁看着李栾的背影,冷笑了声:“是他浓吧,盛元最近想压辉运的心思也算是司马昭之心了。”

    等到宾客散尽,便宜六叔给陆繁打电话,说自己过不去了。

    两人走到门口正欲离开时,看到西侧的偏门里晏芷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她垂着头,面色通红只顾往向前冲,被江兮兮拉住才停下,还是不肯抬头。

    江兮兮兴趣大增,问她:“晏姐姐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

    晏芷闻言脸更红了,江兮兮作出关切姿态:“晏姐姐,你感冒了?”

    晏芷抬起头摇了摇,江兮兮这才看清楚,她的嘴角有些发肿,似乎是……

    被人亲过。

    江兮兮脑海里立马闪过方才那个阴郁男人的脸庞,她憋住笑,转过头特认真地跟陆繁说:“这里好像有蜜蜂。”

    晏芷立马偏过头,咬住了嘴唇,欲盖弥彰,和两个人含糊道别后,落荒而逃。

    江兮兮看着晏芷匆忙离去的身影,快乐发笑,陆繁揪了揪她的耳朵:“你就欺负她。”

    江兮兮依然快乐:“怎么?你心疼,再说你不肯被我欺负,欺负起来也没意思。”

    她好遗憾的样子,陆繁冷笑两声:“你‘欺负’我的还少。”

    江兮兮眨巴了几下,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因为他的胳膊受伤,她确实没少‘欺负’他。

    她露出有些敷衍的羞赧,瞪了陆繁一眼:“那个不算欺负。”

    陆繁捏着她下巴上的软肉问她:“你倒说说,是哪个?”

    语气阴恻恻的。

    江兮兮心底大叫不好,她怎么又作死惹他。

    回去的路上,陆繁向她提到了晏芷,又叮嘱了一番:“小芷xing格比较钝,你少欺负她。”

    江兮兮耍赖:“我哪儿有呢。我查过晏美人了,她学术成就那么好,还是学数理化的,我怎么会欺负到她。”

    陆繁揽过她,咬了咬她侧颊的嫩肉:“还不承认。”

    两人还没进屋,陆繁就已“磨刀霍霍”要算刚才的账了。

    别墅隐私做的好,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相隔甚远。

    江兮兮被抵在入户花园里国际象棋桌上,冰冰凉凉,棋子被陆繁扫在了草地上,四处散落。

    衬衫扣子解开了三个,露出大半嫩白的ru肉,陆繁却从衬衫的下摆绕进去,抚在了上面,他眼神沉沉,有点儿危险:“前面解的?”

    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做了中式的盘扣,偏偏陆繁只解开了下方的一个,胸衣挂在胸上,将解未解,别有一番情趣。

    陆繁突然不心急了,气定神闲欣赏了会儿,江兮兮青天白日被这样,脸皮再厚也有点儿遭不住,她拢了拢衬衫,想起身。

    被陆繁扼住肩膀,翻了个身,趴在了棋桌上。

    “这样好。”

    
    江兮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哪儿都好奇。

    又舔又啃又咬,还美其名曰拜陆繁为师,显然学艺不精。

    但让人心痒难耐。

    顺着腹肌凹陷处的线条,江兮兮一路延伸到了髋部,她语气颇为嫌弃:“你怎么长这么多这个。”

    陆繁身体放松十分享受,拽了缕她的头发把玩,淡淡回答:“雄激素较多。”

    江兮兮听不太懂,使坏揪了揪其中的一根,陆繁面庞因为痛意抽搐了一下,又立马转成了莫名的神色。

    这一套江兮兮玩了太多次了,但每次都奏效。

    她刚揪完,就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龟头的顶端。

    嘴边的rou棒立马变大了一些,散发出微弱的膻腥味。

    大自然如此奇妙,让雄xing和雌xing在这种难以明说的气味交换间产生xing欲。

    江兮兮觉得身底下有东西往外流,分不清是月经还是这种气味刺激下产生的情动。

    把玩在陆繁手里的头发被拽了拽,有的男人显然耐心不足。

    但他还是征询了一句:“你真的可以?”

    江兮兮恶作剧般拿齿尖轻触了下茎身,又酥麻又疼痛的感觉过电一样传到了陆繁的大脑,只听她嘴里含糊地说着:“没问题,我也期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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