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腿让我看看*早就想在学校要你了

郝卫国已经打开了包间的门,招呼中年男子道:“走,这里不安全,先到下层。”他记得楼下有个空房间很干净,还丢着一个医疗急救包。

中年男子顾不得自己后背的灼痛,抱起女儿跟着跑出去。

郝卫国给指了路,再度折返,余念安却说:“你和小女孩如果没被黑色颗粒附着最好与我们隔离开。我带你母亲去另外的房间。”

中年男子在楼梯口听到了这句,咬了咬嘴唇,不用别人提醒,他已经感觉到那些黑色颗粒钻入了自己的身体内。他也许很快就会变成刚才那个丧尸,成为这些怪虫的孵化器。

他也跑回来,问道:“你们身上有谁没被咬么?”

郝卫国匆忙检查自己确认没有问题,刚才有了母亲和余念安的救护,他身上很干净。

中年男子也看出了郝卫国没有受伤,把已经吓晕的小女孩郑重交给了郝卫国。心照不宣的,两人迅速检查,确认小女孩没有被污染,中年男子一咬牙眼含热泪道:“同志,拜托你了,救救小敏,带她走。”

余念安一手托起了袁秋芬,一手拉着这个中年男子离开了已经燃烧起来的包间,但是没有跟着郝卫国去同一个房间,而是空开了几间,两拨人主动隔离开。

他们进入的是个大套房,门口有穿衣镜子。余念安仔细看了看身上落着黑点的地方,拿了随身的小刀将那些被附着黑点的皮肉全都挖掉了。

一个大活人自己剜肉、周身鲜血淋淋的样子,看的那中年男子一阵眩晕。这一趟进城,依然是郝卫国开车。余念安坐在他身旁,聊着他以前的经历,有意无意试探着:“卫国,你有没有觉得你这名字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一点不像九零后。”

“哦,这是母亲起的,上户口的时候我亲爹不在家,母亲一气之下就拿初恋的名字给我落户了。她原以为我亲爹会生气,结果人家一句都没问,还说这名字不错,就一直用到了他们离婚。我被判给母亲,按说是该改姓袁。一来改名字牵扯到改各种资料档案比较麻烦,二来亲爹祖上非要个姓郝的孙子,就好像他家有皇位要继承一样。我那时候小也没什么想法,没有坚持改,结果就蹉跎到现在了。”

郝卫国现在已经能平淡的讲述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还能自□□,“这名字一看就老成持重,在建筑设计圈子里看着老成就能提高权威性。我们很多项目我一出马绝对的拿下,这么一想,我就觉自己还是赚了,奖金多拿,名字算啥?”

“其实郝卫国这名字挺好的,我们系统内许多领导都叫卫国、爱国这样的,以至于后续大家都觉得叫这个名字肯定能当领导。”余念安捡着好听的说,不过也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好。

郝卫国知道自己心情复杂,想去救母亲这完全是个人行为。若不是余念安帮他,他自己想申请到车子和武器补给肯定要费不少口舌。

这次有余念安陪着,他信心倍增。母亲若是已经遇难最多是白跑一趟,他们还可顺便搜索一些资源,或者搜救其他幸存者。可若是母亲活着,继父和弟弟的消息大约会让母亲牵肠挂肚,他也不晓得该怎么安抚。两相对比,他惦记着的母亲或许根本不在乎他。这会否让余念安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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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母亲对你是怎样的,你有这样的孝心已经足够了。我陪你去,也会陪你面对这一切。别怕,有我在呢。”余念安柔情道,“万一她也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呢,好歹是一起见了家长。”

“可她若是反对,无法接受呢?”郝卫国惴惴不安。

余念安霸气的回答道:“那你也不欠她,你是成年人了,恋爱自由。你只是告知她,并不是征求她意见。她接受不了又如何?她能阻止你和我在一起么?还是说,她不同意不能接受,你就会与我分开?”

郝卫国看着余念安眼中满满的占有欲,之前那些踌躇犹豫忽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是成年人了,母亲的疏远也可能就是为了逼着他独立,不想再管他。他又何必患得患失瞻前顾后错失了良缘?

而且这世上有个人,喜欢他到不想与他分离,将他放在了心中,无论如何都要与他在一起,他已经很充实,无需再幻想虚无缥缈的母爱。

郝卫国笑问:“那我见到母亲就正经说咱们是怎样的关系了。”

“好啊,那你先说说看,咱们什么关系啊?”余念安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上了什么。

郝卫国脸如火烧,小声道:“就那个关系啊。”

“我就要听究竟是哪个关系啊。”

“我……”郝卫国知道余念安想听什么,偏他开着车手腾不出来,被余念安上下其手的占便宜,一时嗔怪道,“我就说是被你这个异能者大佬看上,强行掳走同居,还要做饭开车铺被暖床……”

余念安当然知道郝卫国是故意气他,反而笑眯眯道:“好啊,就这么说吧。本大爷以后再见着像你这么阳光帅气的,一定啥也不多说,先抢到屋里试试功夫。”

“你敢!你敢带别的男人进屋,那我这辈子再不给你吃我做的饭了。”郝卫国捍卫夫权。

一想到煮面和烤肉,余念安又饿了,急忙服软乖巧道:“好好,不敢不敢的。那咱们说正经的,我昨晚上问你的事,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这是正经事?我怎么没印象了。”郝卫国装傻。

余念安真就一本正经的说荤话:“昨天考虑到你的心情,我没有强行占有你的身体。不过呢,这事咱们还是要明确一下,反正早晚要面对的,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童子功还没破的郝卫国哪有啥经验,实在是说不出这个,支支吾吾道:“我,我长这么大也没有与人做过那种事,我,都听你的。”

余念安心说他也没经验啊。不过他可是郝卫国心中的大佬,岂能认怂?还不如自己先吃点亏,在下面吧,免得力气太大弄伤了郝卫国。而他能快速愈合,不怕郝卫国是初哥技术要磨练啊。再说似乎躺着不动,等人动,也很享受呢。这么一想就好刺激,好想马上就到晚上,把他的男人拐回他的宿舍,一起探讨人生的真谛。

脑子里已经开始温习小电影了,面上余念安却一本正经装君子道:“好吧,到时候听我安排,你可不能反抗。”

郝卫国忙不迭点头,他哪里是大佬的对手,还敢反抗?那些妄图反抗大佬的人是怎样的下场,他可是亲眼见到好几回了。

开到那个酒店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建筑外边的阴影内游荡着几只丧尸。

余念安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酒店的大门是紧闭的,从表面有少量破损或敞开着的窗子。不过顶层的窗户都关闭着,似乎有人在半开启的窗帘之后一闪而过。

余念安说道:“酒店里还有活人。”

郝卫国从建筑外观上看了一下,提醒道:“看起来顶楼有个餐厅,屋顶花园还有外摆区,这种规模的餐厅营业的话,顶层应该设有厨房或者是比较大的备餐间。”

“所以,幸存者说不定都在顶层。丧尸不会上楼梯,若是顶层有厨房食物也比较充裕,大家抱团,或许还能坚持几天。”

“一般这样的多层建筑物,在顶层用水是要加压上去的。缺点就是没电了会停水。目测这个酒店的水箱没有设置在顶层,备用电源没有的话停水也是必然的,没水光有吃的,他们坚持不了太久。”

余念安问道:“酒店里不是有好多瓶装水么?再说他们如果剩下的人多,组团寻找物资也可能会离开这栋楼,应该也不会困守。”

郝卫国苦笑:“如果是普通住宅楼或者是办公楼,大家多少还认识,能有一定的信任度凝聚在一起。如果是酒店里来来往往天南海北的客人,谁也说不好对方什么来路。万一有自私自利使坏的,或者不太合群那种,很少能达成共识形成凝聚力,最后能和谐的分享现有资源不打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总会有英明勇敢的人,组织大家一起渡过难关。”余念安的心态更正向一些。

郝卫国并不否认余念安的话,继续说道:“末世刚开始一两个月,一般普通人还能遵循道德底线。当物资越来越难找,外部危险越来越大,指望不上政府救助的时候,善良不能当饭吃,活下去才是大家最根本的需求。为了有口吃的,甘为附庸放弃尊严,或仗着有点什么优势资源,欺凌弱小奴役他人,太平盛世里不可能有的事,在末世里逐渐就见怪不怪了。”

找了隐蔽的地方停好了车子,余念安背着枪握着砍刀先将附近的丧尸清了,这才去撬门。

酒店是对开的包木大门,装饰风格繁琐华丽,门也很沉重。开门前余念安就叮嘱道:“门内好多丧尸,我一开门你赶紧闪开。我先清理,你补漏就行。”

郝卫国握着消防斧乖巧点头。

门一开,首层这里果然冲出来二十几只丧尸,大多数都穿着统一款式的背心,像是个旅行团,其余丧尸一看就是酒店内的服务人员。

余念安迅速解决完这一波,首层内再无动静。郝卫国将这群人的面孔都看了一下,确认母亲不在其中,两人继续往上走。

门口有酒店的楼层分布,首层除了大堂,还有早餐厅、咖啡吧和运动健身区域。这些区域内空荡荡的,有个别被困在什么地方的丧尸。郝卫国拿着消防斧顺手将它们清理了,没让余念安操心。

从二层到五层是普通客房,行政大套房在六层,而六层果然还有个大餐厅,与屋顶的露天餐吧相通。

余念安佩服道:“果然是专业人士啊,你从建筑外观看几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其实你仔细看也能看出来,顶层的餐厅那些窗子都没有窗帘,如果是客房肯定要挂窗帘的。”郝卫国谦虚的解释。

怕有疏漏,也怕外边再进来别的什么危险的东西,他们还是先将首层大门从内锁好。然后从二层开始,每层都搜索一下,万一有幸存者躲在房间内不敢出来呢。

现在酒店都是电子门锁,而这个酒店的门锁是每个门都有独立电池控制,停电了也能锁门,有房卡就可以打开。

余念安听力过人,遇见那些锁好的房间,他就仔细听听判断是否还有活人在。不过从二层一直到五层,虽然看见五个房间都锁着,却没有遇到一个活人,只撞见了十几只丧尸。两人合作默契,迅速清理了。

就这样到了第六层,这时楼梯口右手边餐厅那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举着一把消防斧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军队来救援的。”余念安用标准姿势敬礼,镇定的反问,“你们幸存者是不是都在这一层餐厅里?一共几个人?”

“军方来救援的?”中年男子狐疑的打量着余念安和郝卫国。

余念安和郝卫国还没来得及领统一的制服,身上倒是背着枪,光是枪已经不是普通人能配备的了。中年男子那把消防斧在热武器面前基本没用,也就是为自己壮胆。

“先生,把你们的人都喊出来吧,下边的丧尸我们已经清理完了。”余念安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说话,“另外,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姓袁的女士?”

“爸,袁阿姨好像不行了,她求我们杀了她,她不想变丧尸。我好害怕,另一个叔叔也不对劲。”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从餐厅内喊了一句。

郝卫国一听就急了,奔上前问道:“你们说的袁阿姨是谁,在哪里?”

小女孩吓得又退了回去。

中年男子说:“我们一开始有将近十个人,后来,后来……总之现在我们这一层只剩下四个活人了。除了我和女儿,另外两个人一开始还好,后来似乎被什么虫子咬了,陆续昏迷。袁姐,她居然醒过来了?”

“那可能是我母亲,让我去看看她吧。”郝卫国放低姿态恳求。

中年男子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无法对抗两个武装的年轻男子,还不如就信了他们,说不定人家就是好人,能给自己与女儿谋一条生路。

“母亲!”郝卫国看到了比记忆中苍老了很多的母亲,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块紫色的桌布。

这是一间高档包房,能眺望外边的景色,装修奢华,如今却成为临时避难之所,内部混乱不堪。

余念安最后一个进来,关上了这个包房的门,拉住郝卫国的手。

郝卫国将斧子丢在地上,整个人扑了过去,跪在母亲身旁,哽咽道:“母亲,我是卫国。您来帝都,为什么不联系我?”

袁秋芬的双眼在看清自己儿子的一瞬间,露出了惊喜与欣慰之色,她现在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分不清自己是昏迷中的梦境,还是现实里看到了儿子,颤声问:“我是在做梦么?卫国,是你么?”

郝卫国双手握住了母亲的手,让她逐渐僵冷的身体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急道:“母亲,真的是我。您不会有事的。我见过好几个被怪虫咬伤都活下来的,如果会变丧尸,早就变了。您还能醒过来,说不定有更大希望活下去。”

中年男人和小女孩此时的关注点却在旁边一个昏迷的年轻男子身上。那男子的身体开始抽动着,眼睛也似乎要睁开。

余念安警觉道:“你们退后一些,这人若是尸变,我来对付。”

正说话间,地上男子果然睁开了眼睛,那充斥着血红色的并非人类的双眼。他已经丧尸化,又似乎与别的丧尸有什么不同,张开嘴,四肢着地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在场所有人除了余念安,几乎都被这声音刺激的头痛欲裂,下意识捂住了双耳,头晕目眩无法站稳。

余念安其实也痛,手中动作却更快,飞速几刀封住了这特殊丧尸可能扑向活人的路线。

那丧尸却似乎能够判断余念安是个厉害的,不敢硬拼,直接撞上了超大的玻璃窗。

酒店里的玻璃窗是钢化玻璃的,那丧尸一头撞上去,那玻璃窗竟然只是显露出碎裂的纹路,不过被一层钢化膜裹着,并未破损。那丧尸急了,又撞了几下,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会尖叫,不怕光,有一定智力,行动敏捷,这都是升级版丧尸的特征。

余念安再不敢大意,直接扑过去从后面重重一击打断了这丧尸的脊骨。

那丧尸却将头扭转180度,从嘴里喷射出了无数黑色的颗粒。余念安用手臂挡住,那些颗粒竟然有腐蚀性,烧穿了衣物,沾染肌肤,他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像是有什么使劲往肉里钻。

余念安顾不得自己的伤情,拿出枪,近距离打爆了这个丧尸的头。

依然有无数的颗粒从丧尸的头颅内往外喷涌。不像是喷出,倒像是那些颗粒会飞,它们终于挣脱了这个丧尸的身体,孵化出来。

他喊道:“小心那些黑色的会飞的颗粒!”

小女孩早就吓哭了手足无措,那个中年父亲却背对着危险,将小女孩整个人严实的裹在了自己的怀中,以肉身当盾牌。

袁秋芬的身体本来很虚弱是强弩之末,但是危机发生的瞬间,母爱的本能爆发,将郝卫国推开,自己张开双臂,拉开盖在身上的桌布形成了一道屏障,让那些黑色的颗粒暂时一缓。

还好这桌布的质量非常好,比一般这个时节人穿在身上的衣服还厚许多,黑色颗粒上的腐蚀性液体无法一下子穿透,颗粒被阻挡在了桌布这一面。

余念安只顾得上将郝卫国一把拉到那个喷射范围外,没空说话,还要一心二用,一手拽过附近另一片桌布飞速转起来,将那个还在冒黑色颗粒的丧尸兜头裹住。拿出火机,点火,焚烧。

余念安忍着痛,面上平静问道:“怎样,我帮你挖一下,或许还有救。”

中年男子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软倒在地,这次是真晕了。

余念安判断他不是吓的,而是那种怪虫子钻入身体太快,引发了昏迷。

不是所有人都他像他这样体质特殊,排异性很强,当初金属钉、钢板和子弹都能挤出来,如今这些虫子也只是附着在皮肉最外边,拿刀一剜皮肉就没事了。虫子离开人肉,也僵着一动不动,或许是没了血肉供养吧。

袁秋芬问道:“小伙子,我身上这些能挖出来么?”

“如果您忍得住,我可以帮您挖。”余念安仔细看袁秋芬全身的状况,发现她甚至脸上都附着了黑色的虫子,有些已经遁入了皮肉内,她居然还清醒着,与那中年男子的症状完全不同,不免心中多了几分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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