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大兔子好软水好多免费*跟你老公比谁比较厉害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心里的抗拒更将这一过程无限拉长。但这种缓慢,在这种时候却更像是一种刻意的撩値拨。他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年轻男人的下腹,唇齿间呵出的气流逐渐在布料上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温暖的气息缓慢地渗透进去,给予对方身心双重的刺値激。

    等他终于把他的裤子解开,年轻男人已经完全勃値起。他咬着布料拉到一半,那玩意儿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不轻不重的一下,却把他整个人都打懵了。

    年轻男人微微挺胯,泛着热腥气的xìng器在他脸上yin猥地挨蹭,很平静地提醒他:“师尊,你再不动的话,我会生气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程久又牢牢掐着他的要害,他还能做什么?

    那根无耻的东西就在他的嘴边,男xìng下値体的气味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鼻腔,他被熏得想吐,却只能笔着自己忍下反胃,惨白着脸,一只手握住那根巨物的底部。

    他的掌心满是汗水,又暖又湿,只是轻轻地抓握,就让年轻男人不自禁地气息发促,那玩意儿诚实地又胀値大一圈,在他掌中生机勃勃地搏动着。

    他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条肉蛇,差一点就要松手。

    程久的指尖在他腰上轻轻画圈,懒洋洋地道:“动呀,愣着干什么。”

    他像个提线木偶,在这句话的驱使下缓缓低头,头脑一片空白地探出舌尖,在那吐露着湿液的阴値茎顶端,轻轻地舔値了一下。

    年轻男人呼吸一滞,微眯着眼看他:“还有呢?”他当然知道霜迟没有失禁,之所以做出这个举动,不过是为了刺値激对方的羞耻心。

    但此刻真闻到,竟然有一瞬沉迷。

    脑海里自发地浮现出曾经将这个小东西含在嘴里舔値吸的滋味,他眸光晦暗下去,在心里暗骂。

    真騒。

    欲念被那股特殊的气味撩値拨到了极致,直接让他原本的意图夭折。他按住男人因耐不住羞耻而拼命挣动的双値腿,直起身,难耐地将勃胀的几巴再次塞进了那湿热的肉岤。

    咕叽——

    小岤里还满是他方才射値进去的精値液,把那肉値道变得更加柔软湿値滑。难以言喻的刺値激让程久苍白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没等霜迟适应,便自顾自地挺动起来,龟値头次次碾着岤壁的騒点顶入,又快又狠地撞在柔嫩的岤心上。

    黏値腻的水声从岤里响起,霜迟极度羞耻,又无法屏蔽那种被填满的快値感,狂乱的感官刺値激让他血液都在过速流动,一时竟有些喘不过气的晕眩。他不得不高高地仰起头呼吸,唇齿间无意识地泄値出几声沙哑的闷叫。

    这破碎的婶吟惹得程久更是兴发如狂,着力在他敏値感値处戳刺不休,意图听到更多的美妙吟叫。但不一会儿,霜迟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又咬住了嘴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口中。

    程久不悦地皱眉:“不肯叫?”

    霜迟只当做没听见,在他的鞭挞下艰难地喘着气,一声不吭。

    程久便道:“不叫也行。”

    他突然表现得如此好说话,霜迟心里反倒咯噔一下,直觉不好。

 文学

    然后,他眼前一暗,悄无声息地站了个人。

    程久这时才不紧不慢地说出后半句:“——那就辛苦师尊给你的宝贝徒弟品品箫吧。”

    霜迟双拳紧握,全身僵硬,过了好半晌,才深深呼吸一下,含羞忍辱地抬起手,颤巍巍地去解那化身的腰带。

    然而手指才沾着年轻男人的衣带,程久便猛力一撞,他本就跪得不稳,猝不及防被撞得失衡前倾,整张脸都埋进了身前之人的胯下。

    年轻男人好心地把他扶起来,有些担忧地叫他:“师尊。”

    他恨极了这冒牌货的惺惺作态,咬牙低喝道:“滚、啊…!”

    程久一下狠顶,操得他一声大叫,声音从他上方飘下来,低柔又悦耳,听在他耳中却像是来自深渊的催促:

    “继续。”

    三徒弟和小孩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飘入他的耳里,像一个魔咒,禁锢住了他的一切反抗。他麻木地抬手,结果又被顶得扑倒在年轻男人的胯下。

    一次又一次,他终于后知后觉地领会了程久的居心,耻辱地闭上眼,将手放回地面,僵硬地把脸一点点凑近年轻男人的胯下。

    这一回,程久没有再干扰他,还配合地放慢了抽値插的速度,只挺着胯缓慢地磨他敏感的岤心。

    年轻男人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脑勺,眼眸幽深地看着他。

    他麻木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那柔软的腰带,一点点地拉扯。

    化身穿着极简单,专门方便他脱似的,很轻易地就被他扯松了腰带。

    年轻男人的呼吸微微急促,拇指在他耳后不住摩挲,又低哑着嗓音叫他:

    “师尊。”

    霜迟心头一梗,生硬道:“不要叫我。”

    年轻男人一顿,温顺地住了口,也不再摸値他的耳朵,倒像真有些委屈似的。

    霜迟懒得理他,强压着心里恨意,咬着年轻男人的裤子一点点地往下拉。

    

    他僵滞地张开嘴,把那狰狞的xìng物含入了口中。

    浓烈的腥苦气侵占了他的整个口腔,才含値住半个龟値头,他便忍无可忍,皱着眉往后缩,然而为时已晚。年轻男人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龟値头抵着他的唇値缝不容拒绝地往里推値送,转瞬间就送了一半进去。男人的嘴唇被迫张到了最大,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闷値哼,本能地用舌头抵御着异物的入侵,但那湿値软的舌尖戳顶着敏感的龟値头,却反刺値激得年轻男人愈发xìng欲高涨,挺着几巴在他潮润的口腔里连连抽値送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地停住,把主动权交还给他。

    霜迟受不了地把那根rou棒推出口腔,狼狈地呛咳起来。

    年轻男人摸値他通红的脸庞,亲昵地埋怨:“怎么这么娇气。”

    在这种煎熬的时刻,他竟然想起了从前和程久在一起的时时候。他记起程久曾经好几次把脸埋在他胯下,含値着他的阴値茎灵活又耐心地舔,茫然又苦涩地想,明明是这么痛苦的事,为什么程久就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做?

    为什么……他那时竟然会让他的小久为他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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