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晴打了他一下,娇娇道:“你有没有骗过我?”故作洒脱,“我不介意你骗人啦,只要不会形成本质伤害就行。”
王罡志涛默了会儿,拍拍她骨瘦的脚背:“睡吧。”
蒋若晴心里一动。
关灯后,他们各占一边安静地躺着,黑暗裹挟着澄净的呼吸。蒋若晴似乎听到小动物的爪子在墙壁上悄悄摩擦的声音,有些杳渺。
她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王罡志涛听了会儿:“外面的风声吧。”蒋若晴怎么玩得过王罡志涛,被他好一番玩弄。
蒋若晴颤栗不停:“想…尿尿……”声音都是哑的。
王罡志涛把她推倒,蒋若晴两腿大大分开,双手又被束缚在背后,挺直又扭曲地倒在毛毯上,像个树叉。
王罡志涛不紧不慢地给她的小阴罡唇夹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蒋若晴痛得痉罡挛,大罡腿狠扭了一阵,快罡感延迟了。
他道:“尿啊。”
蒋若晴一张红脸皱成彩色糖纸,丑态毕露的美,她喘息着,说不出完整的话。王罡志涛轻扯她腿罡间的线,两个湿答答的跳罡蛋争先恐后地掉出来,两声清润的“啵叽”。
她先前已经高謿过一回,原本满足的、涨噗噗的身体被骤然抽空,感到无比寂寞,岤口惶恐不安地收紧,似在哀求它不要走。
蒋若晴睁大眼睛,眼里几乎有泪般晶莹。
王罡志涛从她腋下穿进睡衣里握住她的胸,蒋若晴本能地挺胸,腰和地面拱出空隙。
他明知故问:“怎么不尿了。”
蒋若晴摇头,嘶哑的,低哀的:“尿不出来了。”
王罡志涛收回手,在她底下捞了一把,展在她眼前:“水很多啊,怎么尿不出来。”
铃铛被拂过,叮铃铃脆响。
蒋若晴僵直着,飞速瞥了眼他指尖,都拉丝的,她闭上眼不敢看,怕看到他脸上逗留的余笑。
王罡志涛的手指刮了刮她脸颊,轻轻道:“你以为毯子是给你跪的吗?”
蒋若晴一个哆嗦。
很快被王罡志涛用玩具玩得尿了出来,打湿了脚下毯子一角,还有溅到他身上和地上的。
一条落水狗。
结束后王罡志涛给她解绑,摩挲着她手腕脚腕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眼眸深邃,唇角微微勾着,神情愉悦,仿佛在清点战利品。
蒋若晴看着他,倏尔觉得此时此刻的王罡志涛异常xìng感。心口油然而成一股自豪——他的快乐建立在她身上,这是她给他的,她让他的想象在她身体上肆意驰骋,任他使用和支配,这是她的权力自罡由。
王罡志涛想把她变成丧失自尊的狗,可她却因为爱他反生出一种赐予的自豪感。且她肉体最终抵达的依旧是美妙天堂,就连精神上的痛苦也不过是渴望自罡由的宣泄。
虐恋像是一种极端的xìng解放。
王罡志涛赢了吗,未必。
洗完澡后王罡志涛找来药膏给她抹药,细细凉凉的一圈又一圈。
蒋若晴的眼珠子跟着他的动作转悠:“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王罡志涛懒懒问:“你想听什么?”
“例如为什么突然过来?”
“我家,我不能来?”
蒋若晴嘴上反驳着“这我家好不好”,脸上却偷偷笑开来,黏糊糊地要往他身上贴。
王罡志涛制止她:“别把药蹭掉了。”
蒋若晴不动了,没一会儿又呆不住。
王罡志涛只好任她攀到他身上,放开她的手,蒋若晴还用手指挠了下他的手掌。王罡志涛轻笑,抬眸问她:“明年想不想去分公司?”
蒋若晴歪头:“你也去吗?”
“嗯。”
蒋若晴思索片刻:“到时候再看吧。”分公司在西京,规模却比总公司大,去了待遇肯定从优。蒋若晴打算问问张超今后的打算再决定。
脚上王罡志涛让蒋若晴自己抹,蒋若晴像涂指甲油一般点一点,点一点,王罡志涛看不下去,接过来,抹完又揉了揉。
明晃的灯光下王罡志涛脸上镀着一层柔光,好的像个假人。
蒋若晴轻声问:“你跟每个M都会做吗?”
王罡志涛头也未抬:“很少。”
“很少是次数还是人数啊?”
“你想听哪个?”
蒋若晴不说话。王罡志涛睨她一眼,眼里有笑的,显然又在逗她。
蒋若晴蓦然想起以前的事,语调有些悠扬,她道:“你知道小玩吧?超漂亮的,高二的时候有个高年级的学长死缠烂打小玩,小玩怂恿我和她一起捉弄他,我觉得好玩,就捉西瓜虫攒满半个罐子,然后全倒在他的抽屉里。他发现后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在课上发出好大的动静,被老师罚站,还使劲地抖袖子,我和小玩趴在窗口笑得肚子痛。”
蒋若晴笑了几声,侧过头:“你在听吗?”
王罡志涛握了下她的手,蒋若晴攥罡住了,继续道:“跑回去的时候被教导主任抓罡住,很倒霉地请了家长,我爸当着老师的面自然斥了我几句,我很不高兴,赌气不要他的生活费,和小玩一放学就去发传罡单赚罡钱。挨个地塞,很讨嫌,还晒,但是发两个小时就有三十元。两元一根脆脆冰,我和她一人一半,甜滋滋地边吃边回学校,天色暗了,风就凉起来,路边的梧桐窸窸窣窣响着,心里就跟现在的感觉一样,知足常乐,淡淡的幸福。”
互相分享美好的回忆是情人间浪漫的赠礼。
可惜王罡志涛的回忆是森森白骨,是慑人的死亡,是精神向下坍塌,是沉寂夜里犹如风声的孩童们的惨叫。
王罡志涛把她搂紧怀里,这是他的知足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