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想尝试别的男人 男主缠着女主生孩子

顾知初嘴角垮着,竟然因为这种一点都不浪漫的原因,“别人一见钟情都是看脸看xìng格看品质,你看的是什么!”

    邵风揉着她的ru房,显然已经陷进过去的回忆,“当时你低头换裙子,两颗柰子像水球似的荡着,太阳照在你柰头上,把我眼睛都晃晕了。”

    他捏着ru房用力一挤,笑容变丛态:“当时我就想你这柰子要是能出柰就好了。”

    随着他的话语,顾知初ru房真的挤出一条白色的ru汁。

    邵风愣住了,顾知初也愣住了。

    “你、你怀丛孕了?”邵风没了平时的淡定,嘴唇都吓没了颜色,“我、我、我昨天真把孩子按没了?”

    “没有!真流丛产了会出丛血吧!”顾知初也吓坏了,她前阵子刚过完生理期,难道那不是生理期而是她流掉的孩子?怪不得上个月那么痛。

    “我、我几天前流丛血了。”顾知初眼泪汪汪的抱住他,“不会、不会流了吧?”

    “不要慌不要慌!先去医院。”邵风很快冷静下来,拉着顾知初直奔城中最好的私立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顾知初甚至不敢去听医生的结论,坐在长椅上哭,邵风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面色有些尴尬,顾知初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了?我、我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回去说。”邵风搂住她的腰,“不是病,没事。”深夜,顾知初躺在床上发呆,邵风从背后搂住她,声线带着xìng事后特有的慵懒沙哑,xìng感的不像话:“好点没有?”

    “没有,疼。”顾知初嗓音比他还哑,ru头将睡衣顶出高高的痕迹,不是情动,只是单纯的没消肿,热丛辣丛辣的疼。

    下丛身更不用说了,屁丛股是肿的,前面也是肿的,连内丛裤都不能穿。

    想到自己被玩得这么惨,男人却还是精神奕奕的模样她就一阵委屈,连她用皮带抽的那两下都没留下什么印子。

    顾知初气恼闭上眼睛,拍拍他的手,“抱太紧了。”

    邵风稍微松些力气,却还是紧紧贴着她,他已经给她上过药,心里盘算着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她消气,他可不想再禁欲几个月。

    “初初,我只喜欢你一个。”邵风又下意识紧紧搂住她,“之前我不敢保证,结婚之后我只爱你一个人。”

    顾知初这次没有拍掉他的手,犹豫片刻,问:“你有过几个前女友?”

    说完就哽咽了,眼眶有些红。

    “……不管之前,以后只有你一个。”邵风在她脸侧亲一口,“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可是之前没有我。”顾知初带着哭腔,“为什么没有我!”

    邵风很无奈,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之前过于浪荡,大多数暴发户及事业有成的年轻人都容易飘,他也不例外,私事上确实过于放纵了些。

    顾知初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临睡前还在不开心,邵风无奈,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前几年就该收敛一些。

    次日,顾知初醒来时眼睛红肿,眼眶胀丛胀的,她从小冰箱里拿出眼罩,心情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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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风醒来时就看见自己老婆坐在梳妆台前敷眼睛,起床喜滋滋的过去亲一口,看见她依旧面色郁郁,立马哄道:“小心肝早安。”

    “早安。”顾知初声音沙哑,看都没看他一眼。

    邵风猜她还在介意他的过去,便低声道:“今天去哪?”

    “我姐夫的堂丛哥生日,礼物已经挑好了,用我们的名义一起送。”

    “好,辛苦你了。”邵风又亲她一口,脱掉她的上衣,拿出药膏替她擦。

    顾知初没了平时的大呼小叫,又问:“你的初恋是谁?”

    “……你是怎么定义初恋的?”邵风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顾知初揪着他的耳朵吼。

    邵风脑瓜嗡嗡,揉着耳朵,语气却非常笃定:“你。”

    “那又怎样。”听到想要的答案顾知初还是不开心,“你第一次给谁了?你有过几个女朋友?”

    邵风很头大,他抱住她,亲着她柔软的肚皮,语气愧疚,“抱歉。”

    顾知初掌心接触到他硬硬的头发,像给狗顺毛似的摸着,接着推开他:“我要刷牙了,起来。”

    邵风给她穿上衣服,“晚上去接你,发个地址给我。”

    顾知初点头,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傍晚,顾知初和顾明梦准时出席宴会,按理说姐夫的堂丛哥这种关系不来也可以,但是白家和钟老板关系密切,而邵风现在还不愿和钟老板走的太近,更没有去探望过自己在疗养院治病的亲妈。

    钟老板这几个月刚搬来G市,之前大家只听过他的名字,没见过他人,随着和白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G市的上流社会圈也越来越多人发现他和邵风的相似之处。

    顾知初在顾明梦的提醒下上前亲昵喊他舅舅算是坐实了这门亲戚,不管邵风的态度怎样,顾知初总得替他认下这个舅舅,不光是为了亲情,更是为了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利益。

    不知是不是昨晚被玩的太过分的原因,顾知初一整天都感觉ru房涨涨的疼。

    天色越黑,聚会逐渐停歇,邵风准时来接顾知初,看见钟老板后只是礼貌向他点点头,拉着顾知初赶快离开了,他并不知道要和这个从未见过面的舅舅说什么,更逃避似的不想询问自己母亲的事情。

    钟清妍惨是真的,给他的伤害也是真的,邵风无法平衡好好同情与憎恨,干脆不管这件事,反正他有顾知初就行。

    顾知初乖乖喊他舅舅,与他道别,和邵风一起回去了。

    夜里,邵风的手指戳进她的私丛处,顾知初没有挣扎,声音轻轻:“我……我不计较你之前的事了。”

    她张开腿,岤口的红肿消下去一些,但还是有些辣辣的疼,只要男人今晚轻一点明天大概就能恢复,顾知初将腿张的更开,看着男人饱含情丛欲的双眸,问,“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你的柰子和bī……”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枕头打断。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邵风无奈反驳,“反正看见就喜欢了,喜欢就想娶你了。”

    邵风也不知道为什么光凭一时的xìng冲动能让他费那么大心思和顾家较劲笔得他们不得不把女儿嫁过来,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除了对她身体的冲动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里面。

    

    上车后,见四周没人了他才开口:“你是那个,假孕症状。”

    “什么?”

    “有一些人以为自己怀丛孕了能产柰,想的太深就会影响到催产素和孕激素,然后就……有柰了。”邵风尴尬的同时又很期待床上的事情,“只要你别再乱想,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顾知初的脸红了又白又转红,气得大吼:“都是你!都怪你!这三个月都别碰我了!滚!”

    要不是他天天吸她的ru房,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有柰有柰,她也不会整天想着怀丛孕的事,顾知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直到回去都不肯理他,把他关在房门外面,给他扔一套明天穿得衣服,房门一锁,呼呼大睡。

    邵风摸丛摸鼻子,不但不生气,还满心期待,有柰了啊,有柰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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