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坐教练身上练车 趴下把腿张开+惩罚木马

这样轻佻的,促狭的举动,出现在程久身上,让他觉得矛盾极了。

    程久微微一停,吻继续往下:“那师尊会不高兴么?”

    霜迟忍不住分神去感受他的亲吻,过了一会儿又回想起数日来的种种变化,茫然了须臾,低声说:“没有不高兴。”

    程久眯了眯眼睛,忽一张口,含砆住他的左边ru头,重重地一吮。霜迟不知他为何忽然停了动作,正待疑惑睁眼,便察觉紧贴着自己肉户的那一团才偃旗息鼓的软砆肉竟又起了反应,硬勃粗砆长的一根,剑拔弩张地挺立着。他一顿,忽然明白,程久应当是在看他。

    他一下子羞窘起来,睫毛颤动两下,又掩耳盗铃地把眼睛闭紧了,故作一无所觉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竭力不让自己流露出什么异样,然而没有注意到还好,一旦有了“徒弟正在看自己”这个意识,心里的想法便倏地失了控,开始止不住地冒出诸多杂念。他心知自己绝对不是那等惑人的妩媚长相,肤质既不白腻,身段也不娇娆,也不知此刻是个多么不堪的模样,竟能让程久只是看两眼,就起了这样激烈的反应。

    他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放砆荡形容感到惭愧,一面想自欺欺人地忍着,捱着,不愿叫程久识破他的窘涩,一面又忍不住,耳畔泛起薄红,虽闭着眼,五感却像灵敏了数倍。程久那物本就存在感十足,此刻在他的意识里愈发显得凶悍,沉甸甸、硬骨骨地抵着他的私砆处,直如一柄凶器,炙热得惊人。他早已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清修了,两人方才才好一番颠砆鸾砆倒砆凤,屋内的yin靡气味都还没散去,被这么抵着,心中固然觉得羞赧,另一方面却也止不住地情动,甚至为程久这过于直白的反应,而感到了一丝难以启齿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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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吸渐渐发促,心头杂念迭起之下,一时竟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硬着头皮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屁砆股。

    但他两条腿都挂在程久腰上,又能远到哪儿去?不过是从左边挪到了右边,两人下砆体之间的距离是一点也没拉开,这一番动作,简直是自发用湿笔挨着程久的rou棒磨蹭,不似躲避,倒像是情难自抑地勾引。

    程久被勾得低低地喘了一声,xìng器也给予了十分热烈的回应:变得更硬,更粗,微微弹跳着,仿佛随时要悍然地干进来。

    他这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心里大窘,忙又补救似的挣了挣双砆腿,试图往后退。但程久怎会让他退?他屁砆股才缩了一下,程久便扣紧了他的双砆腿遏止了他,又俯下砆身来含砆住他的嘴唇,一面黏黏糊糊地亲吻,一面含混不清地说:

    “躲什么?”

    霜迟再次被他言行里理所当然的亲昵迷惑,当真停了挣扎,一动不动地任他亲吻,微微睁眼,盯着程久近在咫尺的如画眉目,又莫名地心口怦然。

    程久察觉到他目光,也张开眼和他对视,丰密长睫半掩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眸中融着无限情意,专注地望着他,神色似是极为珍爱;与此同时,坚硬的龟砆头却顶开了两片湿砆滑的阴砆唇,挺着几巴yin猥地在肉砆缝里抽砆插。

    那肉户都被他操熟了,两瓣阴砆唇红肿地嘟着,笔肉湿砆软柔嫩,谄媚又无助地吸附着敏感的龟砆头,比起真正的插入,更添许多亵玩意味,别有一番快活滋味。

    霜迟却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猥亵般的玩弄,被顶了几下,就禁不住涨红了脸,腰砆肢紧绷,抬高了屁砆股躲避那根烫热的肉砆棍,嘴里也发出推拒的唔唔声。

    然而他腰腿酸砆软,这个姿势又实在是不好发力,虽努力抗议,也只能让身体做出微弱的摆动,湿淋淋的肉笔自上而下地套砆弄着程久的xìng器,不仅让程久呼吸发促,自己也被弄得低喘不止,小岤深处难言地騒动,笔口吐出yin水。哪里像是闪躲,分明就是发砆浪地贴着徒弟的rou棒磨笔。

    幸好他及时醒悟,身体一僵,停了下来。回过神时,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偏偏那个饥渴的yin岤已被唤砆醒,整个肉蚌都残留着强烈的酸麻感,欲求不满地张砆合砆着,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rou棒。

    程久被那主动贴着xìng器磨蹭的软砆肉伺候得舒服至极,见他停下,不禁咬了咬他的嘴唇,低声问:

    “师尊怎么不继续了?”

    “你……”霜迟简直想踹他一脚,难堪道,“你别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程久调整了一下姿势,不怀好意地耸了耸腰,龟砆头沾着几缕白砆浊,强硬地挤开试图闭合的肉砆瓣,重重地撞上了前端的阴谛。

    那里已经被玩弄得肥肿不堪,缩都缩不回去,敏感得要命。龟砆头又来势汹汹,差点把这个圆砆鼓砆鼓的肉砆粒顶得陷进去,霎那间一道强劲的电流袭来,霜迟猝不及防,哑着嗓子啊地大叫了一声,眸光一下子迷蒙了。

    程久却不放过他,一面更过分地把那两片嘟圆的肉砆唇彻底分离,阴砆茎深深地埋进去,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阴谛顶操,一面还慢条斯理地笔问:

    “师尊不舒服么?”

    那窄浅的肉砆缝根本就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xìng器的,霜迟被他按着肆无忌惮地进出,不多时肉砆缝内侧的嫩砆肉就被硕大的肉砆冠剐蹭得发红,刺痒肿痛;阴谛更是被砆操得几近破皮,有生命一般瑟瑟颤跳着,连快砆感都变得尖锐,像一把无形的尖刀,不容抗拒地贯穿了他。

    霜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偏偏又不争气地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只能大敞着腿让徒弟用几巴操自己的阴谛,断断续续地讨饶:

    “别…别来了……”

    “为什么?”程久险些被他双目湿砆润的模样激起满腔的凌虐欲,得寸进尺地握住他勃砆起的阴砆茎,“师尊不舒服?”

    霜迟被他抓砆住那处,哪里还有底气说自己不舒服,只能含羞忍辱道:“那…那你慢……嗯、慢一点……”

    一面说着,一面尽力仰起头来,捧着程久的脸,胡乱吻了几下。

    这几个吻潦草又仓促,完全是出于自救的无奈之举,毫无诚意。但程久怡然享用了之后,还是如他所愿慢了下来,低头在他颈侧舔砆吻片刻,慢声声明:“弟子本就是要慢慢来的。”

    言下之意,都是他的错了。

    霜迟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低声道:“你从前……并不这样。”

    明明不久之前,程久还是沉默的,克制的,即便xìng器深深地插在他的岤里,神情也称得上恭谨。

    不会一言不发地吻他,不会强行按着他舔砆他的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yin猥地亵弄他。

    

    霜迟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猛地弹动一下,再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呼。嗓音哑而沉,程久愈发兴奋,加大了亵玩的力度。他把那小巧的ru粒叼在齿间轻轻含砆咬,并用强劲有力的舌尖不住舔扫,时而又使坏地碾蹭,将之压得陷进ru晕里去。

    他唇砆舌上的功夫,霜迟先前已充分领教过,哪知此刻被他玩弄着ru头,感觉竟也同样的强烈。他只觉那唇砆舌湿热的触感在自己的胸膛逗弄不休,引发一阵陌生又怪异的感受,一下子连脚尖都觉得酥砆麻,不由得便喘着气低头去看程久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

    “你……”

    才吐出一个字,程久便对着那颗ru粒喷了一口热气。霜迟一边胸ru都被他舔湿,这一口热气喷在ru尖上,霎时便细小电流一般自ru孔没入,直向下腹涌去。他敏感地一颤,到了嘴边的推拒也成了情动的婶吟。

    程久赞许般地发出闷闷的喘息,仍咬着他的ru头不放,反复咂吸砆舔砆咬,甚至用舌尖抵住ru孔戳按,仿佛要将那闭合的柰孔蛮横地打开。

    在这样不遗余力的yin玩下,那粒ru头很快就肿成了一颗艳红的石榴粒,柰孔微张,随着程久的吮砆吸,不断地产生密集的酥砆麻感,并向周砆身辐射而去。

    “嗯……”霜迟攥紧了拳头,眉头困扰地皱着,竭力抵御着那股陌生的感觉。程久的口腔是那么的热,舌头湿砆润又滚烫,他的ru头被这么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仿佛也跟着发起热了。他不自觉地绷住了腰砆腹,低喘着道,“小久,你别这样……”

    他难为情地撒谎:“我不舒服……”

    程久置若罔闻,仍咬着他的柰头不放,同时沉醉地摆动腰胯,龟砆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在那湿漉漉的肉笔上碾磨。

    霜迟口是心非地说不舒服,他却是很舒服。他当然喜欢压着师尊真刀实枪地操干,可他也同样喜欢这样。他的师尊长了一朵漂亮的雌花,花肉娇砆嫩湿砆软,rou棒卡进花缝里抽砆插的时候,能清楚地感受到龟砆头是如何被软砆肉推挤摩擦;那胸膛倒是坚实有力,ru尖小小,颇具男子气概。然而那皮肤光滑紧致,胸肌漂亮饱满,却也同样叫人着迷。

    更重要的是,程久迷恋地嘬吸着口中软弹的ru头,感受着身下砆身躯不时的轻砆颤,听着男人情砆色的喘息,余光瞥到对方不停抓握却始终没有抬起来阻止他的手……

    那种隐忍,那种包容,简直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可以对这个人做任何事,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人的肉体。这一发现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快砆感是灭顶的,他几乎感到了一种恶劣的得意,xìng器愈发膨砆胀。硬得发疼。他终于放过了口中的ru头,微微撑起身,眸光灼亮地盯着看:那粒小东西早已不复小巧安静的原貌,被吸成了肿大的一颗,殷砆红欲滴地高高砆挺立着,随着男人胸膛的起伏而颤动着,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真漂亮。

    他又忍不住用舌尖去拨砆弄它,同时用手抓着另一边胸膛揉砆弄,目眩神迷之时,心头止不住地冒出一个恶意的念头:

    倘若他把师尊操怀砆孕了,师尊的胸膛会变砆软吗?柰头里会流出柰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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