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接15个客人疼死了*一次疯狂刺激的交换经历

以为他突然反悔,报复xìng地更大力地揉他屁収股,把人按得趴回去,不耐道:“晚了,你没有喊停的机会了。”

    霜迟同样呼吸粗重,被他急色的手法摸得有些窘迫,却还是勉力道:

    “我…让我看看你……”

    程久一滞,瞳眸中一瞬似有火光闪过,一声不吭,抿着嘴又把几巴埋进他阴収道里。

    霜迟闷叫出声,反手抓収住他手臂,语声更急:“程久、小久!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啊!”

    程久在他臀侧“pa”地扇了一巴掌,咬牙道:“好,我让你看。”

    双手托住他屁収股,一使力,竟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霜迟不解其意,被随着他走动时起伏的rou棒弄得狼狈不堪,正羞窘间,眼前忽有银光一闪,豁然开朗。

    ——在他不远处,一面约莫与人同等大小的镜子静静地嵌在墙中,忠实地映出屋中发生的一切。

    程久不等他反对,抱着他三两步走到了镜子前,低语:“现在可以看到我了。”

    说是让人看他,手却掰着男人的大収腿分得更开,想让霜迟真正看的是什么,简直昭然若揭。脚步声渐行渐近,虚掩的大门被推动。

    小狗叫得更欢了,汪汪呜呜的,却不像是示収威逞凶,带着点撒娇。

    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哎呦,白子,你两个主人嘞?”

    ——其实一开始,霜迟是给狗崽起了个正式的大名的,但村子里的人似乎都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村里养的猫啊狗啊,都默契地根据它们的毛发颜色为之命名,偶尔也会有人问狗叫什么名字,问过之后低头摸狗,最后来一句:

    “程先生家白子养得真不错啊,看这肥噜噜的。”

    于是他们家的狗就成了偌大一群“白子”中的一份子。

    霜迟现在可顾不得管狗叫什么名字,听到人声,冷汗都快下来了,一把抓収住程久搂在他腰上的手,开口时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急道:

    “是王婶,你先出去!”

    他一紧张,浑身肌肉都紧紧绷起,连带着底下的肉岤都缩得紧紧的,岤壁还在无章法地细细痉収挛,像是急着把那根大东西挤出去,反映在程久身上,却取得了完全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只觉师尊的阴収道极为软热,自己的xìng器埋进去,不动已是美妙无比,这一动,快収感更上一层楼。那种紧致的裹缠和无助的含収吮无不令他销収魂无比,阴収茎突突跳动几下,差点就这样被夹射。

    他咬牙克制住了泄収精的冲动,欲収望却也更为激涌,凝视着霜迟焦急万分的脸庞,心底又开始冒出恶劣的念头。

    他反手把霜迟的手握住,侧过脸,慢慢舔収去男人脸上因紧张而淌下的汗珠,压着嗓音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出去?”

    女人的脚步声更近了,伴随着她一贯热情的大嗓门:“程先生,你在屋不?张大姐托我来问问你,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亲事,你觉得还可以不?”

    霜迟一听,本能地觉得不妙。果不其然,程久张嘴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

    “出去让师尊跟人家相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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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竟还不疾不徐地顶胯在他小岤里狠狠挺动了一下。

    霜迟此时精神极度紧张,光顾着倾听王婶的脚步声,猝不及防被他捅収进岤心,险些敏感地惊叫出声,被早有防备的程久一把捂住了嘴,只是呜咽般的闷声低吟。

    “别叫,师尊若是叫出声,她可就真知道了。”

    霜迟明知他在借题发挥,此时也不好跟他争论。他的卧房在大门的死角处,王婶暂时是还看不到,再过一会是什么光景可就不好说了。

    他只好也低声妥协:“那进屋去!”

    “开门有声音,人在家却不回应她,师尊让人怎么想?”

    王婶的声音更近了:“程先生?”

    霜迟眼睛都睁大,猛力一挣,那根无耻的东西从他下収体滑出去,发出“啵”的一声,他却来不及羞耻,跌跌撞撞地就要站起来,下一刻却被搂住腰収肢,硬是拖了回去。

    “嘘,嘘。”程久掐住他的脸,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含収着他的耳収垂说话,每一个字都好像染上了热度,很有说服力似的,“别怕,她不会看到的。”

    霜迟勉强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支起了一个结界。

    他猛地放松下来,身体一软,瘫倒在程久怀里,惊魂未定地想,他真是急糊涂了,竟忘了自己是个修士,有的是手段藏匿两人的踪迹。

    他脸已红得几欲滴血,想想还是羞耻,心有余悸地斥责:

    “太胡闹了!”

    眼角余光中慢慢浮现出王婶墩胖的身影,他惊得又是一颤,直到对方的视线无知无觉地划过去,才彻底放下心来。

    “是我的错,师尊原谅我。”程久很温顺地说,胯下収阴収茎却硬収热如铁,凶器一般蓄势待发地顶着他的臀収缝,而后话锋一转,“我要进去了,师尊忍一忍,别叫出声。”

    等——!!

    他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却什么都来不及说。双収腿被强硬掰开,沾满了他yin液的饱収胀肉収冠蹭过紧闭的菊岤,不由分说地挤进他两片滴答淌水的花収唇之间,用収力収一収顶,再次填满了他空虚的阴収道。

    “唔唔…!!”巨物来势汹汹,强势地捅开了绞缠吸附上来的yin肉,悍然操到了最深处。花心被撞得抽収搐,荡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麻。霜迟一下弓起了腰,眼角沁出一点隐约的泪花,眸光都涣散了。

    那边王婶不知这个角落正在发生何等yin乱之事,又叫了几声,每一声都叫得霜迟心惊胆跳。而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毕竟是安全的,惊吓很快就转变成了另一重强劲的刺収激,令他身躯滚热如火,阳収具勃胀挺立,和程久胸膛紧紧相贴的后背一直在出汗,被程久占据着的那个畸形雌岤更是敏感得过分。一根粗热的阴収茎插在里面,抽収插间每一寸瘙収痒的yin肉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而过,那尤其硕大坚硬的伞冠还会刻意抵着他的岤心研磨顶収弄,极致的快収感绵绵不绝地狂涌而出,令他两股战战,不受控地想大叫出声。

    可是程久捂住了他的嘴。他一手握着霜迟的腰,将男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前,腰胯挺动,一次次将硬収热的阴収茎喂进对方湿泞的肉岤,把人操得直发抖;另一只手却把霜迟的嘴紧紧捂住,五指紧并,不留一丝缝隙,坚定地、近乎冷酷地把霜迟的所有婶吟和喘息都堵死在喉咙里。

    霜迟渐渐地喘不过气,模模糊糊地听到王婶“哎”了一声,像是被人叫住。然后女人转身,对话声飘过来:

    “哎…程先生不在家……去哪儿了……”

    然后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话了。

    他神志全无,被身后一下一下狠重的顶収弄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方,忘了王婶的存在,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毫无抵抗力地在程久给予他的情収欲潮流里沉浮,快収感随着窒息感一并层层叠加,不知过了多久,他岤里一阵暖流涌动,隐约知道自己被収操到潮収喷了,却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并发出无意识的闷喘。

    又过了半晌,他终于恢复了意识,第一时间关注王婶的动向。

    周遭静悄悄的,人已经走了。

    然后他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程久的手已从他的嘴上拿开,他额头抵着门板,还在高謿的余韵里,嗓音沙哑,几乎是在哽咽——这让他大为羞窘,连忙强行止住。

    身体的知觉逐渐回归,他又感到了不对劲。程久交代在了他的身体中,阴収茎却几乎没有疲収软的迹象,龟収头硬収邦収邦地塞在他的笔里,堵住了里头涌动的液体,而他的一只手……

    他的一只手,在揉霜迟臀収缝间的秘収处。

    那处在魔界时被调収教过,但过了这么长时间,药效已散得差不多。久未被人造访的秘岤,紧致生涩,窄得完全不像是能容纳男人xìng物的样子。程久用手沾了他女岤流出的yin液,指腹打着圈地在岤口揉按,紧闭的私収密収处被揉得发热,慢慢被揉开一个小口,一根手指已插了进去。

    霜迟闭了下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程久的声音轻轻响起:“弄疼你了?”

    动作却没有停顿之意,修长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不一会就尽収根没入,并轻车熟路地屈起指节,蓄意按住他的敏感之处,着力戳刺摩挲。

    那块奇怪的嫩収肉安静了许久,对如此直接而针对xìng地刺収激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就在程久的指尖下颤抖起来。霜迟被摸得发出难耐的闷収哼,下意识地夹紧肉収臀,将他的手指夹在里面,脸庞又开始泛起红潮,有些羞恼地抓紧了他的手,气息不稳道:

    “去…卧房。”

    想了想,又急促地强调道:“听到没有?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程久听了他后半句,才停住动作,目光在他濡着湿汗的脸上转了一圈,不知想了什么,竟当真很温顺地把手指撤了出来。

    “好,我们进屋去。”

    与此同时却一沉腰,伞冠抵着岤壁的凸粒,一寸寸地顶収进师尊湿热的阴収道。

    霜迟猝不及防,“啊”地低叫出声,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胯骨阻止他的入侵,严厉道:

    “程久!”

    他以为程久还要在这里再来一次,不由有些动了真怒。程久却掐着他的腰,带着他慢慢站了起来,温声安抚:

    “师尊别生气,我们现在就进去。”

    一面说,一面捉着他的手去开门。

    霜迟这才知道他的意图,怒气消散,脸却倏地红了个透:“你……”

    “快呀。”程久在他耳畔哑声喘息,缓缓摆胯,带动几巴在他湿笔里搅収弄,又伸手下去拧他勃发的阴谛,恶劣地催促,“否则又来人了怎么办?”

    热意又开始在阴収部凝聚,霜迟打了个哆嗦,狼狈地喝止:“别摸……”

    程久的一只手就这么被他夹在温暖的腿収间,也不急着抽収出,只又一挺身,往深处徐徐顶収弄:“不能摸,那就操?”

    霜迟被他搞得腰都软了,手指发颤,使不出力气。程久却不给他缓神之机,顶着他岤壁騒点缓重地磨,威胁他:“快点开门,若不然,我就在这儿继续了。”

    霜迟面红过耳,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开门。此地风俗使然,门前都一道门槛,高度约莫到人的小収腿,平时闭着眼都能跨过,这时却好像成了一座难以翻越的山。他还拖着脱到一半的裤子,行动更是累赘。他不知道门是怎么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巍巍地跨过那道门槛,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而程久火热的阳収物从始至终都塞在他的岤里,像一根沉甸甸的肉鞭,每当他想要停下,都会在他的嫩笔里“挥打”一下,打得他呼吸紊乱,口中低吟不止,只得又煎熬地迈开腿,过程中还在断断续续地漏着笔水,温热的黏収液流了一裤子。姍耳陵姍姍吴啾饲陵耳,铮里。

    但最后也没能走到床上。

    霜迟头一回觉得这屋子大得吓人,半途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竟然松了一口气,为终于不用受那羞耻的折磨。

    程久显然也已忍熬不得,阴収茎又已彻底勃収起。他嫌霜迟的裤子碍事,压着人就去急躁地扒他裤子。霜迟配合地抬腿,让他把自己的鞋裤都褪了,趴在桌上咬牙忍耐着后岤被手指抠収挖开拓的怪异胀痛感。

    一根,两根,三根……

    紧涩的秘収处慢慢地被打开,变得柔软、乖顺,岤口被抹了许多yin水,在年轻男人炙热目光的注视下怯怯地翕张着,泛着盈盈的水光,颜色也稍稍转艳。透过岤口,隐约能看到里头脂红的媚収肉,同样透着微微的湿意,仿佛在诱人插入。

    程久的目光沿着霜迟脊背起伏的线条滑到高高収挺翘的臀収部,被这隐忍顺服的姿态和秘収处yin靡的艳景刺収激得欲収火升腾,再难克制,一手覆住男人半边丰软饱满的肉収臀重重揉収摸,从他笔里抽収出xìng器就想往里插。

    霜迟却挣扎着撑起身体:“等等。”

    他一挣扎,蒙着薄汗的臀収部就在程久眼皮子底下微微晃抖,晃得程久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喉咙干涩:“又要我等什么?”

   
    霜迟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地被镜中yin靡的景象冲击得失了言语。

    夕阳已西沉,这个时候原本该是不容易看清事物的,怪只怪今晚月色太明,清寒的光辉把屋子都变作了一个朦胧的异境;而他自己目力又太好,一眼就瞧见,自己衣不蔽体地被程久抱在怀里操的模样。

    只见镜子里的男人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遍体潮収红,满面含収春,腿収间阳収具勃发吐精,翘得高高的,龟収头都胀得通红,一副深陷情収欲的羞耻模样;再往下,情景更是不堪。一口软岤肥肥鼓鼓,花肉已彻底绽放,騒红的阴谛露在外头,两瓣肥软的花収唇騒荡地外翻,袒露出里侧的小阴収唇和中心隐秘的入口。整只肉笔湿淋淋水盈盈,呈现出一种被人为催熟后才有的艳色,外収阴蜜里透红,到了花缝就成了深润的艳红,一看就是被人把収玩惯了的。

    笔口甚至还沾着点点脏污的白収浊。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此刻,就有一根涨得发紫的xìng器深深収插在里面。茎身粗収壮,青筋盘绕,直把那肥嘟嘟的笔口撑成了一个肉収洞,笔口边缘微微泛白,一副吃得很辛苦的样子,却又还在不知足地缓缓蠕动,还妄图把几巴往深了吞。

    霜迟这辈子头一回清楚地看到自己那个畸岤的全貌,看到的就是它含収着几巴的yin浪情状,也是因此,更能直观地感受到……程久的阴収茎长得有多狰狞。

    他那样隽秀漂亮的面孔,怎么底下的东西却这样凶神恶煞?这样粗的东西,他竟然、竟然吃得下?

    他呼吸都乱了,脸颊热得快烧起来,却因过于震惊,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目光如程久所愿,一直投収注在两人交収合的下収体,已忘了最初的目的。

    程久同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镜中的两人,几巴在师尊的湿笔里突突直跳,叫嚣着发泄。眸光幽邃,暗得透不进一丝光,低哑道:

    “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凑近些?”

    他就真抱着男人凑得更近,并缓缓把阴収茎抽収出一半,又慢慢插入,一切细节,都叫霜迟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徒弟的阳収具是如何収在自己的嫩笔里进出,看到yin液滴落,看到一点脂红的yin肉被带出又塞进……

    程久蛊惑般的声音低低响起:“喜不喜欢?还想看吗?”

    霜迟混乱地摇头,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只是哽着声,像快要窒息,急促地喘息。

    然后程久又给他看了。

    这一回让他看的,是他的小笔吐精的靡艳风情。

    湿漉漉的阴収茎从他笔里抽収出,又难耐地插进他的臀収眼。霜迟却已无力为那阴収茎的异样湿热感到羞耻。

    程久抵着他的臀収缝秘収处一点点地插到底,微舒了口气,搂着他的屁収股往上托了托,随即一只手摸向他的女岤。

    那真是一只好看的手,莹如玉,白如雪,被月光一照,更显出一种寒浸浸的冷白,是没有生气的美丽。

    霜迟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只手探进他蜜色的腿収间,探到那暧昧阴影下的阴収户,两指抵住艳红的笔口,轻轻一扯,把那才合拢的笔口扯开了一道口子。

    先是堵在里头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流下,一部分顺着会収阴流到臀収缝。

    而后,白収浊的浓収精缓缓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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