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呼吸不畅,江兮兮呜咽哼唧了两声。
陆繁将江兮兮放开,她面泛潮妃红,眼波水润流动,嘴巴微微张开,艳红的唇一开一合,娇妃嫩欲滴。
哪里还管什么累,陆繁捧着江兮兮的脸探进唇里,舌齿交妃合,脑子里又想一些下妃流事。
江兮兮拽着陆繁衣服的手伸进去,挠了挠陆繁的腰侧,些微痒意袭来,再次被迫放开江兮兮,小姑娘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我要休息。”
陆繁低头看了看身下“起立”的东西,江兮兮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下去,那东西跳了两下……
江兮兮咬了咬下唇,灵光乍现:“我有办法!”
休息当然暂停,陆繁被江兮兮“放倒”在沙发上,小妖精缠着他,逗弄玩具似地上妃下妃其妃手,伸进去又摸又揉,弄得陆繁苦不堪言。
“这是帮我还是折磨我?”陆繁不禁发问。
江兮兮理直气壮:“不能同时进行吗?它可不觉得是折磨。”
说完,手上的劲儿加了点,不争气的东西也立马跟着又胀妃大了几分。
江兮兮立马得意得朝他展示:“看。”天大的功劳在邀。
陆繁拽着江兮兮的胳膊,将她拉到怀里,硬妃挺的东西戳着她的下妃身,陆繁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江兮兮站起身,抱住陆繁,她身上体温滚烫,手心柔软贴在陆繁的背部。
陆繁也抱住她,亲了亲江兮兮的额头,他声音有些哑:“我们早该想到的,把郭培送进去又有家人要挟,对李贺来说,既不至于鱼死网破又不至于供出更多。”
“前几天我听到消息说郭培和家人的关系非常亲密,在卢小苇之前,郭培从未有过情人,而找卢小苇,也是王余失踪后的事,当时感到有一些奇怪,但我并没有细想。”
江兮兮将脸蛋贴在陆繁的胸前,喃喃道:“怪不得李叔叔说始终找不到郭培家人的下落,那陈归俞也是吗?原来一箭双雕的人是李贺来,而不是她。”
她声音闷着,似乎感到遗憾。
“不是下午还不认同她的做法吗?”陆繁捏了捏江兮兮的鼻尖。
江兮兮凑上去,亲吻陆繁的嘴角,嘴里嘟囔着:“那是她耐心不够。”
她的小手也不柔软安分了,拽着陆繁的衣服身体蹭来蹭去。
陆繁咬住江兮兮的唇妃瓣,加深了这个吻。
渐渐意乱情迷,但又实在太累,没多余的力气做其他事。
江兮兮总结了下,陆繁这人看着老僧入定,什么事儿都极有耐心,唯独做妃爱是一点都等不及。
但他还是没有最终进行,陆繁的面色也罕见得一片红,他喘着粗气,抓妃住江兮兮的手:“我教你。”
轻妃握着,被另一份柔软包裹,那份燥热一点点被抚平,转而一股酥妃麻感从骨头缝里渗进来。
陆繁几不可闻地哼叫了两声,江兮兮仿佛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陆繁。
有点儿不得章法,也有种笨拙的可爱。
心理上的爱意此时远盖过生理上带来的快乐,陆繁紧握住江兮兮的手,加快了速度。
精妃液喷射,落得到处都是,两人的手上、衣服上全都是ru白色的汁妃液。
江兮兮嫌弃地甩开手,跑去浴妃室将自己清洗干净。
她是真的累了,等陆繁收拾妥帖出来后,她已经屈腿夹着被子,双手牢牢“霸占”住另一个枕头睡着了。
夜有些凉,陆繁轻轻抬起江兮兮的腿,把她夹住的被子取出来盖在了她身上。
江兮兮惦记着第二天的展览,醒的较早,但离展览开始的时间也不剩多少。
他们简单应付了一下,便动身去往展览馆。
展览馆的B区正在展映江兮兮今天要看的艺术展。
上次被冷落的粉色小礼服这次被穿在身上,江兮兮带了件玫色的宝石耳坠,是江岚送她的十八岁礼物。
她这身精心装扮看起来美丽乖巧,看向人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仿佛早已设定,黑羽扇般的眼睫覆盖下的狐狸眼跟着眨了眨,媚妃艳、明亮,又笑出一点月牙状,相当能唬人。
展区的安保年龄不大,看得有些呆愣,直到江兮兮走进展区不见踪影,目光仍旧恋恋不舍。
窈窕淑女!
这位窈窕淑女今天好似真打算好好做一回名媛,江兮兮从一进门就带着职业假笑。
展览还算小众,每组都会配备一名讲解员,她歪了歪头,侧着耳朵做出仔细聆听的模样。
等讲解员离去后,转头对陆繁偷偷说:“看来主办方对如今土大款们的审美没有任何信心。”
她依旧带着那个假笑,又上下打量了陆繁一番,摇了摇头:“可你看着像那种非常有品位的人。”
陆繁今天穿的也正式,西装的领带、袖扣和绢花都是江兮兮今早精心搭配的。
陆繁身高体长,又有些不过度的肌肉,西装将他的英俊完美展示出来。
在西装包裹下的身体也是年轻富有魅力,而且属于她。
江兮兮满意地欣赏了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假笑有些裂开:“难道我看着很土,很不懂艺术?”
……
陆繁好像没听见,他轻掸了下袖子,展览品里有一些石灰雕塑,沾染了一些。
这副样子太过赏心悦目,江兮兮脑海里蓦然想到未来他进入职场的模样。
又有些难过,未来对她来说遥远而不可定。
江兮兮表情有些落寞,陆繁看眼里,以为她方才对说的话上了心,便略微躬身向前:“在下对艺术不甚了解,江小姐艺术造诣高,那就烦请江小姐为在下介绍一二了。”
江兮兮有些美术天赋,但美术理论着实拿不出手,幸好前些天有入学考试,抱佛脚的东西她还记得一些。
现下,照葫芦画瓢,也端的大师姿态,挺直脊背温声讲解了。
陆繁没有听进去多少,眼前的江兮兮温丽柔软,和其他时候有所不同,不管是这样还是那样,都是她的模样,很可口。
江兮兮讲的口干舌燥,眼皮抬了抬,发现听的人神游其外,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
“我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江兮兮苦恼控诉,最后得出结论:“看来我还是适合做花瓶。”
陆繁抬了抬眉毛,有些不认同:“你如此聪慧,怎么会是花瓶?”
江兮兮钓鱼执法得到了满意答复,吧唧冲着陆繁的脸来了一个吻。
名媛做派算是到此结束了。
结束就结束倒也无妨,前提是没有遇到晏芷,还是在她吧唧一口之后。
晏芷端庄美丽的脸难得露出如此丰富的表情,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惊讶极了。
到这个时候,就连江兮兮也不得不佩服晏芷的素养和心态。
那表情在她脸上没有再多停留一秒就消失了,她施施然走上前,姿态优雅从容,先看了江兮兮一眼后才转向陆繁。
“陆叔叔怕是不知道你‘金屋藏娇’。”
她声音有些俏皮,听来没什么恶意,不过表情大约是规范好的,还是那样规矩,因此看起来有些奇怪。
江兮兮这次不搂胳膊贴脸,有另一番做派,她也站的板正,又恢复了职业假笑:“不好意思,唐突晏姐姐了。”
倒是很能因人施策。
晏芷盯着江兮兮,也笑了笑,正是芙蓉盛开,清雅绮丽。
江兮兮脑海中警报响起,她自认已是顶尖的美人,但这样一比,似乎还是落了下风。
“哪里的话,只是以为陆繁……”晏芷伸出手遮住脸庞,压低声音对江兮兮偷偷说:“我看他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以为他要看破红尘了,没想到啊。”
她眼里有点戏谑的笑意。
江兮兮的脸热了热,什么端方君子,她贴在玻璃上,被压住腰的时候,陆繁可不君子。
晏芷有些疑惑地看着脸红的江兮兮,模样纯真,江兮兮顿感罪恶深重,看来美人还是白纸一张,她还是闭嘴不要“污染”纯洁。
陆繁约莫也感觉到了两人气氛里骤然的尴尬,便换了话头问晏芷:“什么时候来的?”
指的首府。
“昨天到的。”说着晏芷的语气沉了沉,“不瞒你们说,我父亲为我准备了好几场相亲xìng质的拜访和见面,这次来是因为盛元的公子要参加一场亚洲峰会。”
她嘴角向下微耷,十分娇弱美丽,江兮兮心生爱怜,顺着她问:“你不想去吗?”
晏芷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必须得去,可听说那位品行不端,有些担忧一个人去。”
江兮兮侠肝义胆,大气发话:“别怕!我陪你去会会这位纨绔公子哥。”
纨绔小姐江兮兮率先给这位假想敌划定了同自己一样的标签。
她两眼发光,一副摩拳擦掌之势,陆繁掐了掐江兮兮的后脖颈,凉凉开口:“你凑什么热闹?”
江兮兮顿时蔫了,但她意志坚定,坚持嘴硬反驳:“我助人为乐。”
陆繁眼皮抬了抬,有那么点无声讽刺的意思。
江兮兮气恼,又穿的淑女,不好做什么动作,只好非暴力不合作,转头拉着晏芷的手撒娇:“好姐姐,我们走吧。”
晏芷面上浮出喜色,又看了看陆繁,游移不定。
陆繁看着好笑。
晏家这小女儿除了学业,其余不算聪明,被江兮兮这个小狐狸精哄得团转。
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凑凑这热闹?”陆繁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头还反对,这会儿就要深度参与。
晏芷怔愣后反应了过来,甜甜一笑,江兮兮看着陆繁,心中一动,想来此番凑热闹的动机是不谋而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