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体育老师c了一节作文课渺渺/艳色游戏

明姝估计也是想起了以前惹邵明勋生气的事。

    印象最深的是高三那时约好了去市图书馆,邵明勋满怀期待,明姝却临时放鸽子。

    她不是个违约的人,事出有因,邵明勋不会生气。

    但如果那天下着雨他没有坚持出门,就不会看到陈延旭为了不让她赴约而假装班级有集体活动把她拖住,甚至还打同一把雨伞。

    他很多时候生气都只是因为吃醋,所以那次明姝哄了他很久。明姝不是第一次哄他,但每次哄人的技巧都不好,至少在邵明勋看来,她只会说一句“我错了”或者“别生气”。

    但是,他每次都很好哄。

    她在说“别生气”了之前,就已经找了一百个理由原谅她,每一个理由都是我爱你。

    

    第一次他去老师办公室,她半路跳出来解释,“邵明勋,别生气呀,当时他们说要组建学习互助小组,上周老郭才批评过我的物理,说下次月考再把公式写得乱七八糟他就要请家长了。”

    她很少参加班级活动,虽然和谁都能玩,但是好朋友永远只有那一个。

 文学

    邵明勋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说不能早恋的人是他,觉得没有资格吃醋管闲事的人也是他。

    第二次明姝趴在他们班的窗户上,郭嘉奕经常借此大胆地去踢他的桌子,“看看外面,来找你的,赶紧起来。”

    那时他在准备竞赛,每天晚上都在做题,特别困,趴在臂弯里没有动。

    第三次是在走廊,明姝挨着他走,他没拒绝。

    晚自习下课后的楼道总是出奇地拥挤,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混在一起就很嘈杂,他们的呼吸声被这些杂音淹没,却还是近得能听到心跳。

    楼道的路灯暗,人多,她低头看不清台阶,邵明勋只搂了她一瞬就松开。

    “小心台阶。”他破天荒地先开口说话。

    明姝伸手勾他手心,他没理,但是在第三下时他就攥牢了。

    她好像发现了很好玩的一件事。

    “诶,邵明勋,我们周末去游乐园吧。坐海盗船,敢玩吗?”

    他还没有原谅她,“不去。”

    “真的不去吗?我听说晚上还有烟火晚会呢。”

    “不去。”

    明姝叹气,“好吧,那我只能回家刷题了。不过最近学习好累,最后问一遍,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放松一下吗?”

    “……好。”

    他屈服了,在人群的掩护下走出了校门口,他也没有松开她的手。

    这次好像也一样。事实证明事不过三,邵明勋永远最多只拒绝她两次。

    那天明成惠告诉了他实情,邵明勋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明姝瞒着他而带来的生气,而是狂喜、兴奋和庆幸。

    他可以无所顾虑地牵她的手,和她拥抱、亲吻,以及说我爱你。

    只是他从一开始就下定的决心,也不会再改变。

    借着月光,明姝摸芳摸芳他的脸颊和下巴,好像真瘦了些,五官轮廓都变得更加清晰锋利。

    “邵明勋,你别做傻事,你说你不会早恋,我想着大学四年你肯定也不会考虑结婚的——”

    “谁说我不考虑结婚。”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下巴很痒,他舔芳了舔之后开始用牙齿咬,“你以为我这么好招惹的?睡了不想负责,嗯?”

    “那你别跟邵叔叔生气了。”

    她一边哄一边看他,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点表情,试图用他现在能接受的方式去说服,“他和我妈妈不过就是商业合作炒个CP,利益放第一位。你不喜欢邵叔叔,和他没有感情,但好歹是父子,以后他的钱可就是你的钱,我们不要跟钱过不去,嗯?”

    邵明勋被她逗笑,“这么喜欢钱?”

    “废话,钱可以给我买很多漂亮的小裙子,还能给你买好吃的,我当然喜欢啦!”

    明姝抱抱他,“所以邵明勋,你好好留在邵家,不要让邵叔叔破产。你看你最近都忙瘦了,没有钱怎么喂饱你啊。”

    邵明勋弯腰搂着她,下巴一直蹭她脖颈。她穿的V领薄针织,喉结摩擦着皮肤滚动,很痒。

    “你啊。”邵明勋低笑,“你可以喂饱我。”

    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空气发酵着燥意,或许一开始就是这样,只是她习惯了他的气温,现在不过是有人点了火,让初始的温度再次攀上一个高峰。

    她不敢看他顶起来的裤子,邵明勋掌住她的腰按上去,隔着布料它的热度灼人,轮廓清晰。

    “宝贝,这么晚了,请我吃个夜宵?”

    明姝被邵明勋拉回公寓时还有点懵,关上门后他一路和她接吻一路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被推着走进浴芳室时,她已经一芳丝芳不芳挂。

    赤条条的身子被他在背后搂住,第一个姿势就是后入,软嫩的ru尖挤压在磨砂玻璃门上,凉得她牙齿打颤。背后的火热又把她烧得理智全无。

    邵明勋戴上套后,用龟芳头抹了点她流出的花蜜才插入,层层叠叠吸上来的软芳肉让他爽得尾椎骨发麻。

    “嘶,好芳紧。”他俯身去咬她的肩膀,难掩笑意,“宝贝,你好会咬,我每次都操得好舒服。”

    明姝被顶得仰起上身,哭声渐哑,白花花的臀芳肉被撞得乱颤。

    邵明勋伸手托住两团嫩ru,指腹拨芳弄揉摁,明姝被他舔芳着背,喉咙断断续续地溢出哼叫。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舒服的叫声堪比催芳情剂,男人的腹部紧绷,顶得越来越重。

    明姝溢出绵长的审吟后失声,两只手撑在墙壁上,上身一直颤抖。

    紧绷过后的腰塌下去,软成一滩水,邵明勋把人捞起来。

    她柔韧xìng极好,单脚被架高直接翻身过来,阴芳茎还埋在岤内,转动时紧紧包裹着xìng器的岤肉跟着拧,两人都爽麻得发出喟叹。

    邵明勋把龟芳头拔到岤口,又缓慢地顶芳进去,感受被嫩芳肉缠缠芳绵绵裹住的快芳感。

    一深一浅,慢慢地抽芳出来,随后又加重了力道插进去。

    她的腰撞到背后冰凉的墙壁,邵明勋护住她的后脑勺,下面的动作却是过分得厉害,重得像是要把她打碎。

    “呜呜呜邵明勋……”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却不知道这样的哭声落入他耳中,不会让他停下反而操得更加厉害。

    “邵明勋……”她话都说不清,只知道一遍遍地叫他名字。

    邵明勋偏头含芳住她的耳芳垂,猛烈的撞击让她的ru尖一直拍打在他胸口。

    说不上恶劣,但他捧着她的臀芳瓣,粗芳硬的阴芳茎插在小岤里,把阴芳唇都操得发红发烫。

    水声粘腻激烈。

    邵明勋故意磨着她问:“嗯?要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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