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你摸摸它喔…好硬 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

接吻还在继续,唇芳舌交融,二人的气息彼此纠缠,顾知初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呼吸越来越急促,开始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细微的婶吟闷芳哼像猫爪子似的挠着男人的心。

    邵风掐着她的腰把她调转方向,二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顾知初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沙发,掌心下的男人的肌肉隆芳起,每一寸都在昭示着眼前人的强壮。

    男人紧紧搂着她的腰,笔着她向他凑近,ru房挤压着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扭动,另一只手色情的揉着她肥腻的ru肉。

    顾知初发现自己跪立起来能俯视邵风,于是她低头看着邵风的脸,男人的五官深邃但绝对称不上俊秀,怎么看都像电视剧里能徒手拧下人脑袋的连环杀人魔。

顾知初很快被脱得光溜,坐在邵风的腿上,阴芳茎正贴着岤缝滑动,ru房被男人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在她的腿芳根暧昧摩擦,动作并不算温柔。

    “唔……嗯……呼……”顾知初侧抬着脑袋与他接吻,男人的吻总是极具侵占xìng,让她有种会被生吞活剥的恐惧感,但被调芳教了几天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男人,细芳腰慢慢扭动着,她泄愤般的咬着男人的舌头,男人也报复似的用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擦她的ru头,“嗯!疼……”

    邵风松些力气,安慰似的揉着她的ru房,胸膛间发出低低的笑容,阴芳茎又涨大几分,像根热烫的铁棍似的贴着她的私芳处。

    

    男人的视线越发幽深,像是潜伏着准备对猎物一击必杀的豹,黑色的眸中只有她的倒影,顾知初看得害怕,忍不住心想:我怎么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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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明喜欢温柔的小鲜肉。

    顾知初捧着他的脸,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些鲜嫩的感觉,然而没有,还被他胡渣磨得手指疼,她低下头主动吻住他的唇,微凉的头发散落在二人肩头,邵风硬的快要爆炸了,只觉得今天的顾知初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撩人。

    顾知初很少这么主动,她能感觉男人挺立起的鬼头正好抵在自己早已湿漉漉的岤口上,在摩天轮上射芳进去的精芳液已经有往外流的趋势,她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叹息,分开时还与男人的嘴唇牵出暧昧的银丝。

    邵风托起她沉甸甸的ru房,用手掌将两团绵白的ru肉玩弄成各种形状,嘴里止不住夸赞:“你这柰子长得真好,又大又白,老芳子就喜欢腰细胸大的。”

    顾知初被他夸得又开心又害羞,任由男人玩着胸芳部,下芳身越发空虚。

    男人一口咬住她的ru肉,牙齿轻轻芳咬着滑白的胸芳部,胡茬时不时剐蹭到ru头和四周的ru肉,顾知初有些不舒服,发出嘤咛声,泄愤似的揪着他的短发:“你要剃胡子了。”

    邵风终于松开嘴,还回味似的砸吧两下,顾知初被他不芳要芳脸的模样刺芳激到,一直小心夹在里面的精芳液顺着yin水往外流,流到他本来就挺立的阴芳茎上,温热又银荡的味道悄悄弥漫。

    顾知初羞红了脸,在男人开口说騒话之前捂住他的嘴,脸颊通红,带着股恼羞成怒的意味:“闭嘴!什么话都不准说!”

    邵风满眼笑意,手掌插入她的岤口,小岤像有生命似的蠕动着按摩他的手指,他伸出舌头舔芳了女人柔嫩的掌心,顾知初吓一跳,连忙松手。

    邵风握着阴芳茎在她的入口处摩擦,语气很自豪:“你的小bī现在越来越会夹了。”

    他对准入口,指挥顾知初慢慢下沉身体,在各种液体的帮助下,顾知初吞的还算顺利,紧致的岤口一点一点将男人粗芳长的阴芳茎吞下,甬道很快有了饱芳胀感。

    她慢慢往下坐,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鬼头是怎样突破湿热的甬道,当她感觉子gong颈被戳到时便不肯再动,邵风倒是不客气,抓着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按。

    “啊……!深!”顾知初顿时失了力气靠在他怀里喘气,眼前阵阵发黑,小腹酸涩不已。

    “你的bī可真紧。”邵风拍拍她的屁芳股,“快动起来。”

    顾知初娇娇的瞪她一眼,自以为很凶其实很騒,她还算熟练的在男人身上套芳弄扭动,ru房随着晃动摩擦着男人,硬硬的ru头刮在男人身上,“啊……好硬……”

    她虽然主动,但动作的幅度还是太小,邵风很快便感觉到不满足,抱住顾知初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把怀里的女人吓了一跳。

    顾知初死死抱住他,男人像只熊似的撞,几乎抱不住,双芳腿紧紧勾着他的腰,“王芳芳芳芳芳八蛋!你、你干嘛!”

    邵风把她放在餐桌上,顾知初红着脸瞪他,向后撑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双芳腿配合的大大打开,踩在桌子两边方便男人进出,“啊……”

    邵风一只手握着她的ru房玩弄出各种花样,另一只手摸着女人的阴谛,大力抽芳插,顾知初不得不用力撑着桌面防止被男人撞飞出去。

    “啊……啊……你慢点!”顾知初被撞得头晕眼花,交芳合处涌芳出汹涌的蜜芳液,一直往下淌,淌到餐桌上凝聚出一小滩水还混杂着男人的精芳液。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亮,顾知初紧扣桌面,随着男人越来越重的贯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好深……太深了……要被弄坏了……”

    邵风对着她的阴谛又拧又掐,顾知初的婶吟已经带上哭腔,随着几个深撞,一大芳波yin水流出,快芳感像海水似的将她覆灭,眼前一片模糊。

    男人被高謿的小岤夹得舒爽不已,还在不停贯穿,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看清小岤是怎么艰难而又乖巧的吞下了他的阴芳茎。

    顾知初看的也很清楚,她的阴芳唇在男人插入时会跟着一起陷入,岤口被撑到极致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她边流泪边看自己小小的岤口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连大声婶吟都不敢了。

    她快要撑不住身体,自暴自弃似的躺在大理石桌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岤受到刺芳激用力一夹,差点把邵风夹射了。

    邵风重新抱起她,摸芳到她冰凉的背部时还小小的心疼了一下,干脆把她放到地毯上,抱肥芳美的臀芳部抬高女人下芳身用力冲撞,“小贱芳货,专门长了个bī来勾引我!”

    “啊……我、我没有!”顾知初哭哭啼啼的反驳,舒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谁、谁要勾、勾、勾引你……”

    邵风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变芳态,她哭的越伤心他就越爽,脸色因为女人崩溃的哭脸而爽到狰狞,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芳茎是怎样把她的岤口蹂躏得翻进翻出,不断没入消失又出现,身心都得到了巨大满足。

    顾知初被他盯得害怕,用手捂住胸,边哭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婶吟。

    邵风拉开她的手,顶的愈发激烈:“小贱芳货,天生就是给我芳操的料,看看你的bī都被我芳干成什么样了,遮柰子装什么纯?”

    顾知初咬住下唇哭得好凄惨,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呜呜……你……王芳芳芳芳芳八蛋……滚……滚……!”

    邵风的冲刺都带上了几分破坏xìng的虐芳待似的凶狠:“干芳死你!让你勾引我!喜欢张着腿被机巴日的小婊芳子!”

    “啊!啊!啊……不要~”伴随着一声騒到极点的不要,邵风在女人的岤里又射芳出一大股精芳液,正当他眯着眼睛享受女人小岤丝绸般的触感时,一个枕头拍了过来。

    顾知初被芳干的躺在地毯上动不了也要泄愤似的用枕头狂砸他的胸口:“王芳芳芳芳芳八蛋!王芳芳芳芳芳八蛋!骂谁小婊芳子呢!”

    邵风向来能屈能伸,反正被枕头拍几下也不疼,等顾知初撒完气躺在地毯上哭时,他又把她翻个面,按在沙发上,从后面将再次硬芳起的阴芳茎塞进去。

    这么多天几乎没间断过的欢芳爱早已让顾知初适应了男人,哪怕被涨得脸色满头是汗,小岤也兴奋的吞吐起来,一声连着一声的婶吟往外喘。

    紫黑色的阴芳茎又粗又狰狞,在紧致湿芳润窄小的岤口里干着,邵风从背后握住她的柰子,弯下腰在她光滑雪白的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顾知初的婶吟随着男人越来越猛的操干逐渐高亢,脑海里的白光一片接着一片,想往前爬躲开男人,却又被男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邵风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小婊芳子,你想跑哪去?这辈子你就只能翘着bī给老芳子操!”

    说完狠狠掐了把她的臀芳肉,“屁芳股翘高点!”

    “呜呜呜……啊……嗯啊……”顾知初边哭边翘高了屁芳股,男人进入的角度变了,戳的地方更靠前一些,爽的她又是喷出一大股yin水,“啊!啊!这里不要啊~”

    “专门勾引男人的小騒bī!改天把你屁芳眼也一起操了,看看你的屁芳眼是不是一样騒!”

    “不行…嗯啊~你敢!”顾知初被芳干的前后直晃,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你是不是不芳要芳脸的騒货?!”邵风拍着她的屁芳股大力抽芳插。

    “你才不芳要芳脸!呜呜……”

    “快说!你是不芳要芳脸的騒货!”邵风掐着她的柰子和阴谛,阴芳茎被女人缠芳绵的小岤吸得舒爽不已。

    “啊~啊~啊~不要~啊~”顾知初尖利的指甲在真皮沙发上留下一道道划痕,脸上的绯红越来越深,神色涣散迷离。

    “快说!”邵风恶狠狠地抽芳插,拍了拍她弹软的屁芳股,“谁是不芳要芳脸的騒货!”

    “我、我是……呜呜呜……”顾知初哭得伤心不已,身体抽芳搐痉芳挛,结合处喷出一大股湿热的yin水,“我是不芳要芳脸的騒货……”

    邵风脑袋里的理智之线直接断裂,眸色幽深一片,一整个下午他几乎把顾知初操到没命,先死死把女人按在沙发上操到失禁,又把她钉在床上操得她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床垫都沾满yin水精芳液和一些尿芳液。

    天已经黑了,大床却还在摇晃不止,顾知初躺在床上满脸泪痕,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上下晃着,ru房不停甩动,上面遍布红印,ru尖肿的不像话甚至被男人咬出深深的牙印。

    她早已意识模糊,身体还强撑着迎合男人,双芳腿被男人架在手臂上,继续干着她已经收缩不了的岤口。

    顾知初抓紧床单,十指用力到发白,小腹涨得难受,岤口狂颤着哆嗦却还是费力的吞吐着男人不断进出的粗芳壮。

    “不要……不要再射芳进来了……”顾知初的嗓子早已沙哑,别说骂人,连求饶都是有气无力的,“好胀……不行了……肚子好胀……”

    邵风抬高她的下芳身,不仅要射芳进去,还不能让里面的精芳液流出来,居高临下的大力操干,死死撞着糜烂不堪的小岤。

    顾知初已经哭不出来,胸疼腰疼腿也疼,而下芳身……她已经感觉不到下芳身了,可能已经被男人插坏了吧。

    随着男人又一次酣畅淋漓的射芳精,顾知初仍在哆嗦着身体,还没从高謿中缓过,她感觉男人又压了过来,正想闭着眼睛继续接受新一轮野蛮的操干时,嘴唇被男人温温柔柔的含芳住。

    顾知初下意识张嘴配合,口腔被男人的舌头温柔舔过,然后含芳着她的舌头轻轻一嘬,仿佛灵魂都被吸走似的。

    顾知初感觉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男人像座山似的压得她喘不过气,甚至来不及抗议就头一栽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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