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煜闭气很久，久到他几乎认为他会死在这个浴缸里，才有一只手把他捞起来，连然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伸进了卓煜嘴里，“呼吸。”
卓煜张开嘴，被连然吻上来。
他们接了个温柔的吻，连然的手游走在卓煜的身体上，插入松软的后岤，带出黏芳腻腥膻的液体。
“好了，乖。”连然柔声哄着卓煜，“自己洗干净。”连然的手停在卓煜剧烈起伏的背上，安安静静等他哭了一会儿，等卓煜情绪缓和一点之后，连然把他抱到了内间的浴芳室，里面放好了温水，因为等得太久，水早就溢出来了。连然将卓煜放下去的时候水猛地扑了出来，卓煜没什么力气，又或许只是想跟连然置气，直直往后倒去，沉进水里。
连然抬手关了水，盯着水里卓煜的身体。
连然在卓煜的注视下站起，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件浴袍，抖开穿上，离开了浴芳室。
好像玩腻了失去了兴趣，连然走得干脆，卓煜咬住下唇，强撑着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内芳射过的感觉仍旧清晰，随之而来的还有纵芳欲过后酸芳软的身体和被折磨之后的痛感，卓煜手脚又酸又疼，想到连然的反应又觉得屈辱，干脆直接躺进浴缸里，就这么闭上眼睡了过去。
连然出了卓煜房间，管家等在门外，“太太，晚上卓先生的亲戚们会过来一趟。”
“我知道了。”
连然的浴袍没有系紧，露出大片皮肤，湿发也在往下滴着水，全身上下都是不加掩饰的，情芳欲后的餍足，“在瑶烟楼接待他们，你在浴芳室外面等着小少爷，太久不出来的话就把他带出来。”
“好的。”
“小少爷今天奔波太累了，就不必过去见人了。”
“是，太太。”
连然看了一眼房门，离开了。
瑶烟楼是卓家另一处房产，拥有广阔的园林和中式的阁楼建筑，平日用来接待贵客。连然换了一身黑色，下车踏入长廊，长廊尽头是喧哗的人群，卓家支系庞大，那些亲戚听闻卓先生去世，都想要来分一杯羹，况且他们面对的还是一个娇贵单纯的少爷和一个本分愚昧的遗孀。
连然看上去柔和，眼尾还有刚刚哭过的痕迹，一走进去亲戚们便静了下来，纷纷看向他。
他们是知道卓先生娶了一个漂亮的外国男人，却没想到会这么漂亮。
如果得到了卓先生的遗产，又得到了这个漂亮的遗孀……
“诸位，”连然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咳嗽，捂着嘴，脸变得红，“卓先生刚刚去世，不宜大操大办，用餐过后便自行休息吧。”
“关于卓先生的事情，会有律师与各位对接，我就不多参与了。”
连然只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敬酒，有人不怀好意地偷偷摸了连然的手，连然也只能默默承受，看上去逆来顺受，毫无反抗之力。
一个中年亲戚楼了一下连然的腰，附在他耳边让连然不要太过悲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连然低眉笑了笑，用酒杯推开男人伸过来的手，“多谢舅父。”
“小煜那孩子状态应该也不好吧，让你一个人来接客，要是累的话，我的房间就在楼上。”男人执意凑过来，贴着连然身体，“毕竟身娇体弱，需要男人呵护不是吗？”
连然顿了顿，同意了，“舅父说得也是。”
男人神色变得激动起来，握着连然腰的手都重了几分:“欢迎至极，卓太太。”
连然遥遥对自己带来的人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跟着男人上楼，穿过连接另一栋阁楼的楼梯，来到了舅父休息的地方。
出了餐厅后男人的手便明目张胆地留在了连然身上，连然比他还高处一个头，却顺从地让他揩油，身体软软地靠着男人，“我让佣人送了瓶酒来，待会我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喝酒，喝酒好，卓太太知道酒瓶除了装酒，还有其他用处吗？”
连然笑了:“那还请舅父教我。”
待两人走到阁楼房间里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杯和酒，空气里有香氛的味道，是甜腻的玫瑰味道，连然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丝绸衬衣，很透，光线下芳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连然倒了两杯，亲自递到舅父唇边，男人大笑，含芳着杯沿咽了一口，又指了指连然嘴唇，示意让连然喂自己。
连然温柔地笑，含了一口酒，慢慢凑了过去。
门口骤然被人敲响。
“有人来了。”连然说，缓缓退开了，“也许是来找舅父的。”
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站起来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娇小的男孩，低着头说:“是管家让我来的。”
“开胃菜？”舅父笑着让开了身子，男人走进来跟连然对视了一眼。
上层圈子里一夜不仅只玩一个人，越多越好，舅父没有抗拒，很快就拉着男孩做到自己腿上，连然太高不好抱，这个倒是很合适。
男孩一杯杯的劝酒，舅父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连然提出到卧室休息，两人架着舅父走进去，舅父躺在床上，男生说要去浴芳室一趟，还没出来舅父就闭上了眼睛。
男生出来时是裸芳着的，连然坐在椅子上抽烟，往他这里看过来。
连然指了指舅父，“你喜欢的，给你玩，我交代的事情不要忘记。”
男孩笑了，腻到连然身上去，“太太最好了。”
男孩叫郁祁，连然养在卓家的小孩，乖巧听话，唯一的喜好就是玩弄老男人，连然摸了把郁祁头发，“做得利落点。”
“保证您满意。”
连然点头，站起来扣好了扣子，想到自己刚刚就这么把卓煜扔在家里，有点牵挂，左右最难缠的人已经收拾了，便想着回家。
听到房门合上的刹那，郁祁看着床上四肢被紧紧捆着，神志不清的老男人，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跪坐到舅父身上，缓缓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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