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到没有力气 被怪物抓到就会被C的游戏

他不得不一再提醒自己,这是他的师尊,他必须要慎重对待。

    然而身体却像被另一个意识主芳宰一般,他抬眸望住了霜迟的眼睛,听见自己轻声说:

    “难受的。”

    霜迟剑眉微蹙,抬了抬手,又顾虑重重地顿住,仿佛遇上了什么难解的题,脸上透出些许苦恼。

    程久注意到他的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赶在他收回去之前再次开口:

    “师尊?”

    是微微颤抖的,含芳着期待的嗓音。

    霜迟本是一时冲动,此刻被徒弟用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瞧着,心思却逐渐坚定了起来。程久一怔,旋即心跳一阵加速。他明知自己应该克制,可那一瞬间却根本无法遏抑因这短短的一句问话而激荡的种种遐思。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分明不是冲动易变的xìng子,却在面对这人时情绪多变得像换了个人。

    
    诚然大概没有哪个师尊会为徒弟纾解欲芳望,可他们更yin乱的事都做了,再来纠结应不应该,又有何意义。

 文学

    他便一咬牙,将手摸向了程久的裆芳部。

    程久一动不动地看着,唯恐把他吓跑了一般,连呼吸都放轻了。

    那目光实在灼热,且随着霜迟的手笔近,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这让霜迟在即将碰到那玩意的时候,忍不住迟疑了一瞬。

    他看了程久一眼。

    程久微微垂下眼帘,轻声叫他:“师尊。”

    心底叹息了一声,霜迟的手终于落了下去。

    二者相触的一霎那,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霜迟是因为那出乎意料的尺寸。

    那玩意儿已经完全勃芳起,尺寸相当可观,隔着裤子顶在他的掌心,生机勃勃,很热,很……很大。

    那感觉实在是有冲击力,他不由得僵住了。

    一贯沉静锐利的眼中,流露出几许茫然。

    程久则是为那来自师尊的温度。他们诚然已有过数次的肉体交缠,但那都是迫于无奈。他不可能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的师尊是自愿把腿对他张开的。

    只有此刻不一样。

    师尊摸了他,完全是出自他自身的意愿,没有任何情不得已。

    他不敢妄想其中有什么情爱的因素,单只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心情激荡的了。

    他竭力按耐住捉着师尊的手套芳弄的冲动,尽可能地用冷静的语气提示说:

    “师尊把我的裤子解开。”

    “……”霜迟无端窘迫,抿着唇一语不发地解了他的裤子,早已硬芳挺多时的rou棒立刻弹跳而出,热热地打在他的掌上。

    亲眼瞧见实物和隔裤抚摸相比又是另一番冲击,霜迟忍不住微微移开了视线。这回倒是不需要程久指导,他屈指握住了那根粗热的xìng器。

    他的掌心覆有薄茧,又暖热湿芳润,只是这么一握,便让程久感到了细细的酥芳麻感。他的脸颊泛起薄红,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嗓音却止不住地低沉了些许:

    “师尊动一动。”

    霜迟便依着他的话,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在沦落到魔界之前,可以说是天底下最禁欲的人。莫说与人交芳媾,自芳渎都从未有过。此时为徒弟手yin,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那和他成熟外表截然不同的生涩,反而让程久愈发心动难抑。

    他低着眼,着迷地看着师尊的手在自己的rou棒上抚芳弄,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那处倒流而去,xìng器充芳血涨得发紫,顶端渗出湿芳滑的黏芳液。耐不住起伏的心潮,他不由得轻芳喘着问:

    “师尊从前自己没弄过么?”

    这不太像一个徒弟会问师尊的问题,反而有点调情之意,霜迟觉得怪异,顿了顿,才道:

    “……嗯。”他试着给徒弟找缘由,“我弄疼你了么?”′⑼54318008

    程久摇摇头:“不疼。”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很舒服。”

    低低的三个字飘入耳中,仿佛带着热度一般。霜迟耳根一热,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沉默地继续抚芳慰徒弟的欲芳望。

    那rou棒热乎乎的,在他的手掌里硬得不像话,不必看他也能感觉到它的激动。

    可能确实是舒服的吧。

    这时,程久又问:“我可以抱着师尊么?”

    霜迟:“什么?”

    “我……”程久观察着他的表情,“我想抱着师尊,可以么?”

    他的眸中氤氲着情芳欲,又生来一张苍白俊秀的面孔,乍一看竟有种眼睛湿芳润泛红的柔软错觉。这和他一贯的形象大相径庭,霜迟微微讶异,又不知怎么有点好笑,破天荒地应允了他这个同样前所未有的请求。

    “可以。”他说。

    程久于是倾身,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

    他本能地意识到如何才能弱化师尊的防备,大胆地把脸埋进师尊的颈窝,微凉的脸蛋轻轻蹭了蹭对方的颈子,低声唤道:

    “师尊。”

    果然,男人被他抱住时不自觉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这样柔软的,饱含依恋的表现,成功地让他卸下了心防。

    霜迟从未养过小动物,却在这时,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被小猫痴缠地抱住腿不放是什么感觉。

    他一时心情很是奇特,不可置信地想,小久这是在……他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词——对他撒娇么?

    他习惯被人仰望敬畏,沦落到魔界后虽然打破了从前的孤寂,但被迫屈服于yin欲只会让他觉得屈辱。

    唯有此刻的体验,是让他耳目一新而又不会引起他的负面情绪的。“被徒弟抱着撒娇”这一认知让他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他既觉得新鲜,又有点无措。手上的动作照旧,注意力却不自禁地全跑偏了。

    肩上不算沉却存在感鲜明的重量,脸侧被发丝撩芳拨的轻微酥芳痒,还有一声声近在咫尺,沉醉而急促的喘息。

    “呼……呼……”

    那唇齿间呵出的湿热气流全都拂在了他的颈侧,让那一小块皮肤也变得湿芳润灼热起来。

    其中强烈的情芳欲意味仿佛随着这一声声的喘息渗进了他的血管,他本就没有高謿,此刻听着徒弟的喘息,手里还抓着徒弟的rou棒,不自觉地就想,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手里的rou棒又粗又热,涨得发紫,模样实在狰狞,和程久的脸蛋一点也不匹配。想到这么个大家伙曾插进自己的那里,他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身体却不免一阵躁动,底下的雌岤一热,又开始春潮泛滥起来。

    这种动不动就发芳情的感觉实在是糟糕头顶。霜迟心里自厌,却抵不过汹涌的情潮。他不自觉地盯着徒弟的xìng器看,越看越觉得情动难耐,呼吸发促,雌岤里的空虚瘙芳痒感越来越明显,饥渴地收缩着淌出yin液,恨不能现在就把这根rou棒插进去好好地磨上一磨。

    程久听出他气息不稳,手探到他身下,果不其然,摸芳到了满手的yin水。他捻了捻手指,故作不经意地用嘴唇触碰师尊温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问:

    “师尊想要了么?”

    霜迟微微扭芳腰躲避他的手,难堪地道:“别碰。”

    他还记得徒弟说过,今晚不能和他做那档子事。虽然手中的rou棒硬芳热勃发,他不明白哪里“不能”——想来,是不想吧。

    程久静了静,忽然揽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把他抱芳坐到了自己腿上。

    两人的下芳体立刻毫无隔壁地亲密相帖,程久轻轻挺腰,用滚烫的rou棒抵着他湿芳软的肉芳唇缓缓地磨,硕大的龟芳头碾压过敏感的阴谛,危险地抵着岤口。

    鲜明的酸麻感传来,霜迟“啊”地低叫了一声,被这种yin猥又亲密的玩法弄得脸庞发烫,雌岤翕动着吐出yin水,把那根欺负自己的rou棒打湿。他情不自禁地沉腰,底下的肉嘴一张一合,贪馋地嘬吸着岤口的龟芳头,一面低喘着说:

    “别…嗯…别这么弄……”

    程久的眼瞳几乎要灼烧起来,他紧扣着师尊的窄腰,再度挺身,rou棒狠狠地磨过那软乎乎的yin花,把它欺负得yin水滴答,软芳肉微颤,连他的主人都受不了地发出沙哑的叫声,这才紧闭着眼说:

    “弟子也想要师尊。”

    他把手指从rou棒和雌岤之间挤进去,揉芳弄着窄小的娇口,极具暗示意味地说:“弟子也想进到师尊的这里。”

    霜迟不明白,甚至分不出心神分析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对,只道:“那你……”

    那他为什么不进去?他又没有不给操。

    程久抽芳出手指,继续用rou棒磨他的软岤,动作又粗又重,好几次龟芳头都卡进了岤口,只差一点就能插进去。霜迟被他弄得心动神摇,娇芳嫩的雌岤热得可怕,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那里要被烫化了,又不舍得逃离,只能心口砰砰跳地任徒弟按着磨岤,提心吊胆地期待着被彻底插入。

    好一会儿,他才听见程久在他耳边说:

    “……弟子同师尊说过,饮过魔池水的魔修会让人诞下魔种,不论男女。但男修要麻烦一些,他们要先使那些男修长出子gong与女岤,才能如此……”

    霜迟勉强分出一缕神智回应他:“嗯…嗯……然后呢?”

    “弟子不能进您这里,但如果师尊愿意…可以用……”程久还在说话,话音却像隔了一层壁垒,听也听不清。霜迟很快就没精神去分辨他的话了,直到听到他问:

    “师尊觉得可以么?”

    他也不知道是在问什么,他已经被反扑的情芳欲吞噬了,他不再是什么理智冷峻的霜迟仙君,而只是一个被情芳欲掌控的普通男人,一头只知道发芳情的yin兽,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交芳合,只想被男人用rou棒狠狠地插身下的小岤,操肿了没关系,操坏了也无所谓,只要能操芳他,别的什么都行。

    于是他昏头涨脑地点点头:“可…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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