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校霸开荤以后(高H)刚开始,会有点疼

这已经是这月诺亚第四次见到他外出,每次出门都是在风雨不休的长夜。

    今日薄暮时分,远方海面上黑云滚滚,如同不可阻挡的潮汐压境,逐渐蔓延至整座海瑟城上空,浓云早早遮掩住天日,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是诺亚唯一能预料到安格斯夜里或许会出门的日子。

    更是他等候已久且不可多得的机会。

    他并不好奇安格斯有何要事选择在深夜出门,又或是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便是这座电闪雷鸣的庄园里,有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正独自待在房芳中,等待他竭尽所能去服侍她。

    她一定会很难受......滂沱雨夜,长风裹挟着黑云,呜咽不止,雨滴摔碎在窗台,汇成水流顺着石墙蜿蜒而下。

    诺亚站在一扇窗户后,看着安格斯从楼中芳出来,孤身走进雨夜,一袭黑衣兜帽,手持长刀,径直出了庄园大门。

    

    诺亚目视着安格斯颀长身影融入雨夜,而后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他放下手中远观镜,换上了一身轻薄的衣衫,对镜仔细看了看。

    薄纱半透,底下芳身躯白芳皙干净,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胸前两处红芳润夺目,小巧挺立着,将布料顶得微微凸起。

    身形虽是少年,腹前胸膛却已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似庄园侍从那般坚硬偾张,更像是这副身躯上的精美点缀,惹眼诱人,专供人亵玩观赏。

    他想起安格斯那张总显病白阴郁的脸和深邃浓烈的眉眼,想了想,洗去了面上粉润的脂粉,露出一张素净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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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打开桌上一个精美的盒子,从中挖出一块淡粉色的膏脂,均匀地涂抹在耳后、手腕处,甚至撩芳开衣摆抹在了胸前半软半硬搭的ru尖上。

    粉红色的樱果在指腹揉芳弄下变得越发坚硬,在烛火中泛出一抹柔亮诱人的yin靡光色。

    温热体温催动着,空气里逐渐弥漫开一股浅淡惑人的香气。

    少年呼吸慢慢变得热烫,面色泛红,就连胯下的肉芳茎也在没有任何东西的触碰下缓缓挺立起来。

    烛火在夜风里摇摆不止,光影如蝶翅在他眉目间浮动。

    他做完这一切,在身上又套了一件合身的衣服,而后吹熄蜡烛,坐在镜前看着窗外,安静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一点碎星般的光亮出现在远处,一束闪电轰然锯开漆黑的夜幕,映亮了所见之物。

    那是一名提着烛火的女仆,持伞奔跑在大雨之中,步伐焦急,一步未停地向着他居住的楼栋跑来。

    诺亚好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眼见女仆的身影越来越近,他将那盒脂膏塞进柜子里,闭上眼隔着布料揉芳抚了下腿芳间胀痛的xìng器。

    素日偷芳窥得见的曼妙身躯浮现在脑海中,他喉中溢出一声压抑又兴奋的喘息,又克制着松开已经硬得不行的xìng器,稍整衣摆,将视线投向了夜色下庄园正中高耸那座大楼。

    安娜推开奥德莉的房门请他进去时,诺亚还有种恍若梦境的虚幻感。

    这是他第一次来奥德莉的房间……

    房门在他身后关闭,诺亚胸中一颤,意识到这间屋子里只有他和奥德莉两个人。

    他心中亢奋满溢,不敢乱看,只将视线落在屋中那张木床上。

    即使这一切都是他步步谋划,而当真正看清床帘后那抹窈窕的身影时,他仍是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夫人......”

    门窗紧闭,烛火燃得浓烈,屋内温暖如春,叫人身心都放松下来。

    诺亚鼻翼微动,闻到了一抹不容忽视的柰香……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奥德莉的声音从床上传出,明明已是深夜,声音却不闻倦意,反倒清醒非常,夹杂着一股浓烈的沙哑欲色。

    床帘悬垂,遮住了诺亚的视线,但房间里属于女人身上的香味足以令他心旌摇曳。

    “我属于您,夫人……”他压下喉间干渴的燥意,提步向奥德莉走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外袍跌落在脚下,地面踩出一串湿漉水迹。

    诺亚身上被雨水淋得半湿,薄透衣裳贴伏在身上,显出尚显稚芳嫩的修长四肢,然而胯下却高高立起,粉润的xìng器被布料包裹着,现出未经人事的肉粉颜色。

    像一件漂亮的艺术品,并不十分粗芳长,却也不小,是一个刚好会令芳女芳人感到舒适的尺寸。

    诺亚离得越近,越能闻到床帏里散发出的柰香和情芳欲味道,像罂粟果一般吸引着他靠近。

    他自小身受调芳教,yin欲刻在他骨子里,对女人的渴求是他生存的本xìng。

    没有人会比生活在宫廷里以色侍人的xìng奴更清楚此间的阴晦yin乱,他自小被人用各种工具调芳教成一个yin奴、一个十足的騒货,然而长到这么大,他却不被允许碰任何女人。

    他的处子之身只能献给高傲的贵芳族——这在他第一次学着如何服侍女人时便被告知的事。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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