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满是玩具的房间挑调/竹马是总裁的宠文

女孩讪讪地离开,刚走几步又被哥哥喊住,“诶。”

    她回过头,“怎么了?”

    “好好陪着大哥,别让他出门。”

    沈安安目色怔然,她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

    大哥伤的这么重,还能去哪。

    -

    男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惊人,一周左右身上结痂的伤口大部分已经褪掉,露出鲜红的新肉。

    新生的嫩芳肉格外娇芳软敏感,每天女孩为他擦拭身体时都一再小心,尽量不让毛巾蹭到。

    “这里好像越来越冷了。”

    她收了水盆和毛巾站在床边,翦水秋瞳莹莹流动倒映着天光。她说完之后没人回应,身后却蓦然靠近一面暖墙。

    女孩心头一紧,没躲闪,身体在一下秒直接被拥进温热的怀抱里。少年睁开眼睛,怀中头发乱蓬蓬的小脑袋还在酣睡,整个身体陷在他怀里,露出毯子外的瓷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星星点点的殷芳红吻痕。

    昨晚相缠的肉体和关于她水嫩紧致岤道的记忆一下子泉芳涌上头,让食髓知味的人猛地清醒。一双精明黑亮的眸子不住打量着沉睡的女孩,从她挺巧精致的鼻子,到紧阖的浓密眼睫,最后落在她微微嘟起的粉唇上。

    “嗯......”

    在睡梦中被亲吻,她蹙着眉轻哼一声,然后抱他抱得更紧。

    清浅的闷芳哼和下意识的拥抱灌满他胸口,下芳体堪堪抬头,刚想饿虎扑食便被敲门声打断兴致。

    “谁呀?”

    刚醒过来的人完全忘了他还在秦雨沐房间里,一个女孩独自居住的房间是不该发出男人的声音的。

    他喊完之后站在门外的沈安安一愣,刚要再敲门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最后磕绊着放下去。

    女孩轻轻嗓子,自己先红了脸,“三哥,是你在里面吗?”

    妹妹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震,他猛地起身,也带起了怀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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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雨沐也听到外面的动静,动动浑身酸疼的身体就想起来告诉沈安安自己想再多睡一会儿今天不准备走了。

    不等她动作,男孩一把压住她的身体。

    “哪去?不是说不走了?”

    “不走,我去告诉她我不走啊。”

    “不用。”他内芳裤穿上内芳裤又套上裤子,“这时候怎么能让你出去。”

    男人不就是该挡在女人前面才对。

    房门打开,沈安安自己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明明做坏事的人不是她,可她却比当事人还不好意思。

    “三哥,雨沐她,还走吗?”

    她毕竟已经有过情事,瞥到哥哥脖子上乌紫的吻痕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走了。”

    

    “现在还冷吗?”

    他声音如同清醑,薄唇吐出的暖气在她耳边萦绕。沈初比她高出许多,低下头先入眼的是她发顶那道白生生的中分线,然后才是她莹白发光的额头。

    “嗯?还冷吗?”他又问了一遍,边说边侧过头看她。

    女孩默不作声,嘴角却抿着偷笑,发现他在看她才立刻止住笑容,当成从来都波澜未起那样睨视着万里高空。

    她故意遮掩的样子太明显,回答不回答已经不重要了。他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下颌贴在她头顶上和她一起望着外面。

    只想这种安然静好的样子能再久一点。

    沈安安在病房里陪着他已经几天没有出门,亲昵到超出兄妹关系的行为他还是会做,每次都正好在她生气之前止住,久而久之她也变得不是很反感。

    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人关系是回不到从前的,只是在那间幽暗小屋里发生的一切谁都不去提起,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做过了就被封印住,清醒又觉得不清晰。不是刻意的,只觉得那些不重要了,人总要朝前看。

    也许是那扇天窗探出去的那一抹灰白天空太令人向往,是黑暗中的唯一光亮,让她舍不得让它染了尘埃。总归现在沈初变回那个温柔的大哥,爱护也是发自心底的,这就够了。

    从把项链挂到树杈上那一刻,沈安安就不再是过去的沈安安。

    ......

    护士敲敲门推着车进来送药,沈初原本是抱着女孩的,瞥到那一把花花绿绿药片的霎那眼神一动,柔情堪堪散去,在变得冷漠刺骨之前转过她身体。

    尽量维持温柔不让她看出端倪,“去接点热水,好吗?”

    打发走了妹妹,他目光倏然阴冷,化作两道刺骨冰箭射芳入护士的眼里。

    “这个药之前没有。”

    他捏起两片红色药丸。

    “是。”女护士手里发抖,“是刚刚副司令让我拿给您的。”

    男人听闻目光稍缓,这药片和他在金城家里打翻的很像,但谨慎让他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沈铎走进来挡在他和护士中间。

    “吃掉,别再伤害她了,你想让她和你一样吗?”

    你想让她,和你一样吗?

    “不想。”

    沈初有过犹豫,可听完这句之后一刻不停把药片塞进嘴里吞下。

    红色药片化开,在嘴角沾上血一样的炽烈。

    “你先走吧。”

    得了赦免令的护士推着药车离开,她关门的一瞬间沈初看到外面两道倩丽婀娜的身影正要离开。

    他垂下眸子,被挡住一半的眼瞳有些暗淡。紧接着他站起来正身而立,身姿是军人的挺拔,俨然一副下属对顶头上司的姿态。

    “您说吧。”

    沈安安出去接个水不需要那么久,刚刚在外面陪着她的人是沈三喜欢的那个姑娘。支走了她,自己又亲自过来,绝对不可能是看着自己吃药那么简单。

    对于沈初的谨慎和精明沈铎一点都不意外,他是自己亲手教养大的孩子,比两个亲生儿子付出的心力更多。

    眼睛不离他,头微微转过去对着门外说:“进来。”

    在外面的几个人像是早就等着这句话,低沉的嗓音将落他们三个就走了进来。

    萧远南身后跟着沈云朗和沈云曜,三人面色并不好。沈云朗看了父亲一眼之后缓缓拿出背在身后的手在男人面前摊开。

    “哪来的!”

    男人目光骤然缩紧,一把抢过盒子打开。

    被秦雨沐带离门外的女孩刚走出去几步便听到男人发疯一般的嘶吼,她猛地顿住身子,没有一丝犹豫地跑回病房里。

    秦雨沐居然没拉住她,跺了跺脚也追着她一同过去。

    “大哥!”

    沈初抱着头缩在墙角,他听到熟悉的女声唤他,慢慢抬起头,眼里已经密布血色,绯红迅速蔓延。

    他朝她伸出手,女孩看到他身体在发抖,连带着唇色都发着苍白。

    “安安,过来,来我这里,别怕。”

    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有种魔力,女孩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疼。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衣角被人拽住。

    抓芳住她的人是沈云朗,她盯着二哥的眼睛,抓芳住衣服的另一端,将布料缓缓抽了出来。

    粉唇微动:“没事。”

    继续走到男人身边拉住那只抬了许久的手。

    “安安......”他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对面有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或者说他根本看不见他们,只是自顾自地吻上她的脸蛋,手掌钻进她的外套里握住纤柔肩膀揉搓。

    他的动作亲昵而不色情,更像是安慰。安安听着他呼吸越发粗重,最后竟然低低地哭出来。

    “别怕,你别怕......”他头埋在她颈里,一滴滴滚烫的热流顺着女孩鹅颈向下蔓延,落进胸窝里那么温热湿芳润,像极了他每晚绵长的吻。

    沈安安一怔,这话不该她来说吗?

    而他好似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听不到她温言软语的劝慰,继续自说自话。

    “别怕,一会儿我会出去,你闭上眼睛不要看,等爸爸来找你。”

    他说话的语气像个慌张又无措的孩子,沈安安一阵恍惚,觉得这场面莫名熟悉,在记忆中搜索一周却又不曾真的经历过。

    “你怎么了?”

    她肩膀上的泪水越来越多,不停的安慰都无法让男人镇定下来,无奈最后她向默然不语的父亲和哥哥投去哀求的目光。

    “他到底怎么了?”

    几人面容不见任何惊诧之色,而她美芳目惊睁,眸光凌芳乱慌张。

    “他本来就是这样。”

    沈云朗说完朝着外面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

    可沈安安觉得这不对,父亲是最讨厌大哥与自己亲热的,每次如果正巧碰到少不聊一顿冷言冷语的挖苦。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他这么抱着自己父亲都始终平静,就连二哥都不说什么。

    她被狠狠地抱着起不来,男人的吻不停落在她颈间。直到虞卿从外面进来给他打了一针,那紧抱着她的手臂才慢慢松下去。

    “大哥?......”

    颤抖不安的水眸扫过每一个人的脸,虞卿从地上拉起她。

    “没事,他只是睡着了。”又看了丈夫一眼,“告诉她吧,她不是小孩子了,你没办法当她一辈子的保护伞。”

    沈铎张开的嘴又合上,他看着三个年轻男人把沈初抬上床后大口呼吸,又瞥到女儿和他紧握的手。似是妥协,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他的默然也带走了其他人,房间里最终只剩下昏睡不醒的男人和母女俩。

    嚣杂不已的房间瞬间安静,精到落针可闻。沈安安突然开始不安,抓着男人的手边缘开始泛白。

    “安安。”虞卿捡起掉在地上的盒子,又抬起沈初的左手到女儿面前。

    眼睫慢慢垂下去盯住他断指的位置,“你还记得,他的这根手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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