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代表趴下开让我桶作文 从卧室到厨房一直C

展邛现在还记得那时候再见到小昭的样子,六年里一直忘不掉的那张脸鲜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带着一点兴奋和青涩,提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唤自己。
 
   “展邛哥哥。”
 
   还是记忆力那个少年,连声调都一点没变。
 
   展邛按下自己兴奋的有点发抖的右手,用安静沉稳的语气不软不硬的回答着。
 
   “小昭也大了,以后叫展邛就好。”那时候刚上大学的顾延昭时隔六年再见到展邛,双方都有些尴尬。六年过去,一个从小昭变成了顾延昭,一个从展邛哥哥变成了展工。少年的的身躯彻底开始抽条,原先车座后面的小豆丁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一米七六的少年。
 
   
 

 文学

   顾延昭是从大三开始真正和展邛确定关系的,但这段关系说起来确是顾延昭先主动的。展邛太聪明,似乎他这一辈子都没主动追求过什么,他总是能把所有的条件铺设好,然后让对方觉得非自己不可,于是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说到当年展邛上华大也是华大的副校长专程来到家里游说。他是一个极耐心的捕猎者,但他捕猎的过程根本不见血光。他只是铺下天罗地网,引导着“被捕食者”一步一步走进来,然后再由他慢条斯理的收网。他安安静静的等了小昭六年,他还可以耐心的等下去。
 
   顾延昭反应过来之后曾经非常不满,每一次展邛无奈只能把人抱过来揉揉脑袋,告诉他这叫“被动式追求。”
 
   这一直让顾延昭气结。因为算起来,自己在感情路上一直是主动的一方。不论是展邛还是陈正平。这两人一个是太聪明,一个是不在乎。
 
   而自己主动后的结果现在看来,往往都不太好。
 
   顾延昭的嘴就是展邛给养刁的。展邛上班的研究所离住处很近,能够天天回家做饭。华大校园很漂亮,尤其是夜晚,树木茂密的不见天日。建筑物基本是百年的古楼,红砖绿瓦下飘着几团被树丛掩的已经快看不见的白光。展邛一般晚上都会去图书馆或者教学楼把顾延昭接回来,两个人要么在竹林小道里散步,要么去江边吃露天烧烤。毕竟也从小习惯了和展邛在一起,倒也不觉得这样有多亲密。从江边的北门到住处有着长长的一条路,路边种满了千层按,顾延昭喜欢绕着八字形在这些千层按之间转来转去。而在那时候,那条路看起来是那么长,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展邛,从记事起他就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他先成为了自己的习惯,而后才成为自己的爱人。
 
   父母不在国内,展邛便成了顾延昭分享一切心情的人,在展邛面前,他连白纸都不是,他就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大多数人都是由爱情变为亲情,然后就那么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但对于他和展邛来讲,一定是先有亲情再谈爱情,所以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追求,也没有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告白。有的只是某一天,展邛在洗自己睡觉必抱的那个大枕头的枕套时候(因为这个习惯顾延昭嘲笑过他很多次),他的小昭在他旁边静静的蹲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衣角。目光闪闪的对他说。
 
   “别洗了,大不了我晚上让你抱。”
 
   就这样,展邛在他的生命里就又占去了6年。
 
   但就在他以为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就这么地老天荒下去的时候,展邛把还没下班的他约了出来。两个白大褂站在检芳察院门口很是滑稽。展邛,那个十二年来一点没变的展邛用他那副已久宠溺的眉眼望着他对他说。
 
   “小昭,我们分开吧。”
 
   这一分,就分的很彻底。第二天顾延昭就打报告请求调回老家,半个月之后批复下来。他也准备好了收拾东西走人。
 
   临走的那一天晚上,他知道,展邛在他门口坐了整整一夜。
 
   是他天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没有来自生活的压力。他没有想到一晃数年展邛已到而立之年,展母每天下楼买菜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目露慈光,展父从来身体不好,年纪大了之后半夜咳醒能带出芳血来。父母不说,不代表展邛感受不到他们的期待。已经是一个不尴不尬的年龄,却在做到研究助理之后再也走不上去,人类社会从来玩的不是正向选择,不是你优秀就一定要用你的。除非你在哪个项目上特别有建树,只有你能做,也许能打破这层天花板。可现在缺了谁玩不转?展邛没有博士学位,这是硬伤。院里马上要派几个年轻人去到瑞士深造,年龄限制在35岁之下。全院那么多研究助理,都眼红着这几个名额。而展邛马上33了,这是他最后一个机会。副院长的女儿虞乔早就频频向他示好,那是个安静善良的姑娘,谁能娶到她都是个福气。也是只要展邛有所回应,他立刻就能成为整个研究院升的最快的人。
 
   在公派留学竞争报名的最后一天。展邛在电脑面前坐了整整一天,直到截止的最后一分钟才用克制不住颤抖的右手点击了发送。
 
   一封发到研究主任那里说明自己参与竞争这几个名额。一封发给虞乔说自己很乐意陪她去之前她邀他去看的那台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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