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年第一个皱起眉:
“老季,音效太大了,伤耳朵;凑得近,伤眼睛;古人都说,治身养xìng谨务其细,不可以小益为不平而不修,不可以小损为无伤而不防……”张骞和沈长年走进餐厅,立刻听到了“papapa”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了季宇成手里拿着的手机,里面正在交火,子弹如雪花一般的射向敌人,“papapa”的声音经久不息。
季宇成只想翻白眼,老芳子不开音效,你们听的就是肏笔声。
也幸好是刘君钻桌子,否则任何人被捉奸,都是会露出马脚的,就季宇成这厮心理素质极好,不仅若无其事,还能打掩护。
面对沈长年的劝导,他不慌不忙的回答:
“下把关,现在正酣战呢,不好操作”
可不是酣战吗?初尝xìng欲的刘君懂什么策略,不管怎么小心,还是容易发出声音。
面对张骞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季宇成答的更随意了:“刘君那菜几,跟我对战呢,以为回房间用电脑能干翻我……做梦,老芳子用手机也能削他……嗯,火箭炮……”
至于王岁岁在哪,他没解释,只说:“不知道,刚刚还在这呢”
这就是高手了,如果他此时准确的答出女孩在哪,首先不符合他的xìng格,其次容易显得心虚、引起怀疑,最后,万一张骞要去查看,可不就翻车了?
反而他答得模糊,张骞就会自己脑补,猜想可能是上厕所,或者去阳台浇花,或者回主卧追剧了,毕竟打游戏的声音太吵,岁岁一直不喜欢。
两人坐下来继续吃饭,谁都想不到,就在这桌下,女孩死死咬着牙,接受着身下大rou棒的深顶。
男朋友的声音就在耳边,一张板子相隔,三个男人还在吃饭,她却被rou棒疯狂顶撞着,亀头直芳插进甬道,塞得极为饱芳胀,无一丝缝隙。
耳边配合着打枪的音效,两个节奏相当,可被冲击的不是虚拟的敌人,而是她yi芳n荡的肉bī。
偷情的刺芳激被放到最大,王岁岁控制不住的泄芳了一波又一波,之前被两根几巴换着肏时就泄芳了一次,刚躲进餐桌下,因为太紧张,泄芳了一次。
现在,才不过十来分钟,那种极致的感觉又来了,背德和禁忌让人着魔,明明知道不可以,身体却更疯狂,太过刺芳激的场景让她过度敏感,喷水的騒bī早已不受控制。
要来了,又要来了。
这次,这次是要潮芳吹了。
花岤早已发酸发木,从被顶得鼓起的小腹开始,每个细胞都在震颤叫嚣,压制不住的欲芳望随着快芳感没过头顶,一点点将灵魂吞噬。
蜜岤里开始蓄积,水液越来越多,像是筑起了高高的堤坝,那汹涌的水势随时可能冲开阀门,激射而出。
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吧嗒”一声,有人勺子掉了。
餐布的一角被掀开,些许的光线洒落进来,男人修长的指节四处摸索。
“找到了,老张,你们家这桌布有些太长了……”
儒雅温柔男人刚说完,眼角余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抬头。
和男人目光相对的那一刻,王岁岁再也忍不住,小腹一松,当着沈长年的面,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