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宝贝请水军刷数据吧。
现在娱乐圈的大环境，刷数据总是没错的。
季礼川让助理去安排，助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认真提议：“这会不会打乱那边的宣发？把那边的节奏打乱了，反而不是好事。”
术业有专攻。
季礼川点了点头：“那就先这样，你去工作吧。”
***第三场的录制结束，楚郁依然收到了一大束花和一对鲸鱼玩偶，这次是香槟玫瑰和百合花。
但是这次的花束并没有卡片。
楚郁放下了花束。
“小耳朵，怎么啦？”苗苗看到楚郁突然把花束扔下，很是奇怪，明明之前收到花束虽然嘴上说着不收，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没什么。”
楚郁顿了顿，“以后他送的东西不要收了。”
“这次不是那个男人送的，是花店送来的。”
“这样。”
“是认识的人送的？”楚郁点了点头。季礼川到底是玩不转微博这玩意。
不过季总的助理那么多，总有一个会玩微博的。
把微博玩得很溜的那个助理一看季总的账号就说不行：“季先生，您得先养号。”
助理手把手地教季礼川养号，先是改昵称改头像，接着发原创微博，然后又教了季礼川怎么打榜刷数据。
季礼川皱眉：“好麻烦。”
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学了一遍。
“对你这么上心，真好。”
苗苗说，“为什么不收他送的东西啊？”明明每次收到都可珍惜了，公仔都放在练习室里面的柜子里，花束小心翼翼地养着。
楚郁没回答，苗苗倒也不追问。
过了几天，楚郁难得在家里休息，和星星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无意间转到财经新闻频道，看到季氏跟巴黎某著名公司达成合作，季礼川出席了巴黎的签约现场。
大概是出差了，所以没来成现场，但还是让人送了花来。
之后的每一场录制，楚郁都能收到一束花和一对玩偶，每次送的玩偶都不一样，但花束里的香槟玫瑰一直没变。
花束里的卡片都是季礼川亲自手写的，他那场唱了什么歌，季礼川就写哪首歌的其中一句歌词。
但是每一次现场，楚郁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扫向台下的观众，都不见季礼川的身影。
似乎有种被人在暗处监视的感觉。
但是季礼川不走到他面前，他也没法跟季礼川说“你不要这么做”，只能当作是被人关注的煎熬。
楚郁的人气上来了，渐渐也有一些跟他行程的狂热粉丝。
楚郁好几次直接黑脸警告不许再跟行程，有些人说楚郁就是一个小歌手，红了就给粉丝甩脸色，但慢慢地，跟他行程的狂热粉丝就只剩下那么几个。
楚一言给他请的司机从前是在部队里开车的，车技一流，要甩掉几个狂热粉丝，根本不在话下。
剩下的几个狂热粉丝，苗苗出面劝导了一番，还跟着的，就靠司机开车甩掉了，倒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我在唱，你们在听，这种状态就很好。”
楚郁在一次访谈里这么说。
把自己跟粉丝的界限划清，他有自己的事业，也有自己的生活。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楚郁偶尔也会想到季礼川，这样若即若离，是不是一种欲擒故纵，想让自己重新投进他的怀里？就因为这么一次想岔了，楚郁第二天的状态没调整好，所以被刷了下来。
苗苗安慰他，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高强度的通稿，能坚持到第七场，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但是楚郁心里清楚，这次是自己昨晚的胡思乱想才影响到了今天的发挥，所以一直有些蔫蔫的。
苗苗想让楚郁开心些，就把季礼川送的花束递给楚郁：“看看这次的卡片写了什么吧。”
楚郁接过花束，拿出卡片。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塞壬。
Chuen】苗苗感觉自己做错事了。
楚郁看到卡片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心神不定。
趁着楚郁去卸妆，苗苗悄悄拿起那张卡片来看。
在苗苗看来，就是很普通的粉丝告白彩虹屁，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那么影响楚郁的，大概就是送花的人了吧。
但是楚郁没跟苗苗提过自己的感情生活，苗苗也无从揣测。
***去到小区停车场，楚郁下车，空旷的停车场里突兀地响起了相机拍照的快门声。
遭了。
竟然被跟踪到住处。
苗苗火速下车，要把楚郁带回车上，却已经有一个男人，先一步赶到楚郁身边，用外套把楚郁整个人拢住拉进怀里。
男人沉声道：“请你们停止追踪拍摄的行为。
我们将保留起诉你们侵犯隐私的权利。”
这年头，当私生跟拍的，谁没收过几封律师函，这种口头警告，自是不放在心上的，快门声甚至更疯狂地响起。
楚郁扯了扯季礼川的衣服：“先上车。”
季礼川拍了拍楚郁的肩：“没事。”
一群保芳镖围过来，把狂热粉丝控制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