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个狗屎!
女人从小到大没说过一句脏话,这回是真的忍不住了,心底里愤怒地反驳着。
萧城浑然不知,也不痛不痒,反而将女人柔嫩的小手握得更紧一些,脑补着那湿热紧致的小岤,从毛发丛生的根部一直撸到饱满凸起的亀头,从头到尾一点也不错过,就像是整根肉榛都深深进入了湿哒哒的小岤里一样。
“而且你那里的水,我都尝过了,是甜的。你流多了也不浪费,我能全都喝了,还能把你舔浪了。”
女人根本不想听这些yin话騒语,可是萧城就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全都往她耳朵里钻进去。
好像刚才被小岤堵了嘴巴,忙着又舔又喝,没机会说的话,这回全都补上了。女人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调戏,好似在说她yi芳n荡无耻一般,浑身都颤了颤,肩膀也跟着动了动,挣扎地更加用力。
“别恼。”
萧城侧着身体,用重量压制了女人地反抗,继续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紧蹙在一起的黛眉,好似安抚。
“我就喜欢你水芳多,只有水芳多了,等我肏进去的时候,你才不会觉得疼,我也能肏的更利落,你说是不是?”
“我刚才是不是舔的很好?”
男人跟讨要奖励的大狗一样,在女人的眼尾上伸着舌头舔芳了舔,也都是又软又嫩的,像是一块刚做好的嫩豆腐。
他又继续得意道,“我不仅舔的好,身下的这根东西更好。以前他们都不爱跟我一起洗澡,满嘴的嫌弃,其实我知道他们是自卑,因为他们都没我大没我粗。”
说到这里,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地事情,低哑地笑了两声。
这也是女人第一次听萧城提起他以前的事情,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事情,可是还是侧耳听着,更何况萧城一直都沉着脸,从不曾露出这样轻松的笑容。
对此,萧城也是兴奋又骄傲的,硬芳邦芳邦的肉芳根在女人的手心撞了撞,挺着精实的腰芳腹,真像是撞进她身体里一样。
“他们还说,我以后的娘子有福了,一定会欲芳仙芳欲死的快活到不行。”
萧城一面说,一面顺着女人的眼尾又舔又吻着,朝着太阳岤的位置而去,在顺滑的肌肤上吻到了一处凹凸不平。
那是女人脸上的疤痕。
女人立刻惊觉道,身体轻轻的一颤,心里打了个哆嗦。
“别怕,我会对你好的……你是我娘子,会让你快活,也一定会对你好。”
萧城嘴上还嘟哝着浑话,跟没察觉到女人的异常一样,继续在她的额角上又舔又吻,一路亲到了额头,把那一块不小的疤痕全都仔仔细细的舔芳了一遍,吻了一遍。
这此期间,男人的肉榛依旧是硬芳邦芳邦,高芳挺挺,没有一点变芳软的迹象。
萧城舔够了后,靠在女人耳边,扑哧扑哧的喘着气。
黑暗中,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激烈,腰芳腹上也多了一层淡淡的汗水,在月光下闪着光。
他微合着眼,思绪坠入在欲芳望的潮水中,手臂牢牢地抓着女人的手,一下一下,不曾停歇地撸动着。
摸着女人又软又嫩的手,他想起来第一年来到这个村子,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初秋时节,没过一阵子,就快过年了。
在过年前,村子里有捣米做年糕的习俗。
热腾腾的白米饭倒在一个大的石臼里,用木头的大锤子一遍一遍敲打,粒粒分明的米饭会全都黏在一起,变成洁白的一团。
这个时候,手里沾点水,揪一小团出来,放在掌心里搓成长条状,就成了年糕了。
萧城尝过一口刚做好的年糕,又热又烫,又软又糯,一口咬下去,全都是米香,能拉很长很长都不断。
女人的手心,跟那刚做好的年糕一模一样,白白芳嫩嫩,柔软热烫。
萧城舔芳了舔舌头,像是吃到了年糕,喉间紧绷了下,肉芳根上也是一阵收缩。
他再一次撸到了亀头上,没再放下去,而是用女人的手心把硕大的亀头全都包住,紧接着,一阵轻轻地晃动后,随着腰芳腹收紧,一股一股粘芳稠的津芳液全都射在女人的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