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H 美女张开双腿露出尿管给男人捅

他今晚高高兴兴去品酒粗大的H,好心情在见到柏珩的那一瞬间全毁了,酒没喝到被人看笑话就算了,可是柏珩竟然敢质问他,甚至咬破了他的下唇,唇芳肉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满到了极点,本来因为欺骗柏珩而产生的一丝丝愧疚感,也尽数烟消云散了。

    车子一停好,贺聆就全然不管柏珩闷头往前走,柏珩跟在他身后喊了两声,他全当没听见,甚至于不肯跟柏珩搭乘同一辆电梯,自个先回了家,关门时多想了一秒,到底没把门反锁。

    贺聆决心不搭理柏珩,一晚上都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柏珩多次欲言又止,在见到贺聆不悦的表情时,即将脱口而出的道歉又被他吞咽回去——是贺聆先欺骗他在先,本该是贺聆向他说对不起的。

    话是这么说,柏珩还是无法跟贺聆一样把对方当成透明人,他虽沉默着,但眼睛却像装了定芳位芳器一般,贺聆转移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

    贺聆生了一晚上闷气,不管柏珩怎么在他眼前晃荡都全当瞧不见,他看得出来柏珩很纠结,可换在从前,只要他一板着脸,柏珩早就眼泪汪汪地黏过来了,他三言两语就能把柏珩哄得服服帖帖。

    柏珩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糊弄的?

    直到关灯躺到床上贺聆不像往常一样搂着柏珩,而是背对着柏珩睡下,柏珩才终于受不了贺聆的冷落。

    比起发脾气,冷暴力更让人难受。代驾师傅想必很后悔接下这一单。

    车后座坐着两个同样赏心悦目的青年,却都默不作声冷着一张脸,特别是嘴角破了的那一个,眉眼含霜,让这开足了暖气的密闭空间硬是降低了几个摄氏度,仿佛随时会有冰凌滴下来。

    贺聆无心欣赏窗外不断变化的场景,满心全是刚才在地下车库跟柏珩的争吵。

    

    贺聆脑袋一沾着枕头,一双臂膀就从他背后伸来,紧紧将他抱住。

 文学

    他闻到从柏珩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熟悉香味,是他前阵子买给柏珩的香草牛奈沐浴露,他自个偏爱木质香,却很喜欢柏珩染上这种淡淡的奈香气,每次只要柏珩洗完澡,他都会抱着人嗅个不停。

    他知道柏珩不太喜欢这款香味,也已经有好些天没用过,今晚特地使用,讨好意味很明显。

    贺聆闻见淡奈香味,躁动的心渐渐安静下来,他其实很容易对柏珩心软,如果今晚柏珩再主动一些,他不会晾着人几个小时不搭理。

    他挣扎了下,被柏珩搂得更紧,柏珩毛绒绒的脑袋往他颈窝里钻,充满眷恋之情,紧接着,他就听见柏珩闷闷的、委屈至极的音色,“贺聆,对不起,你别不理我。”

    这段感情的主导者从一开始就是贺聆,哪怕柏珩明明知道贺聆有错在先,却还是受不了贺聆对他的忽视而选择妥协。

    贺聆没有推开柏珩的拥抱,但也不肯顺着柏珩的话往下走,冷声说,“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早该道歉了,何必等到现在。”

    柏珩温热的呼吸全洒在贺聆后颈白腻的皮肉上,他无法忍受贺聆的冷淡,声音甚至染上了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错在哪里?”

    柏珩一怔,答不出来。

    “你看,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吧,”贺聆轻笑,“今天如果不是我挡了下,你真在酒庄打了蒋泽,我们可就成大笑话了。”

    柏珩眼神微变,他太不喜欢在贺聆嘴里听到蒋泽的名字。

    贺聆继续道,“还有,我没有教过你接吻可以咬人,我痛了一晚上,你却不闻不问,这不是错吗?”

    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的,贺聆的嘴巴被柏珩啃得不成样子,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绝对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柏珩似乎是被他说服了,很认真地说,“那你咬回来。”

    贺聆一听,猛然翻身,在黑暗中找准柏珩的下唇,重重地咬了下去,柏珩疼得闷芳哼一声,却任由贺聆咬,贺聆不仅咬了他的嘴唇,还咬了他的舌头,柏珩一声不吭让他泄气,眼里泛着泪花,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贺聆终于肯和他说话。

    贺聆胡乱咬了一通,心里的气终于出了七七八八,他退开一点,见到柏珩亮晶晶的眼,道,“咬一下就疼哭了吗,你刚才都把我咬流芳血了,怎么就不知道疼呢?”

    柏珩抿了下被咬得发麻的唇,鼻尖微动,“对不起。”

    他温良得像任人摆布的兔子,贺聆的气终于消停,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你这一次知道错就算了,以后别一点小事就闹个不停,次数多了真挺烦人的。”

    柏珩搂着贺聆的力度不受控制一紧,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贺聆,他眼里有泪,瞪着眼时泪水就不争气地滴落,没入被褥里。

    烦人,柏珩无声咀嚼着这两个字,一股浓郁得无法忽略的戾气渐上心头。

    贺聆看不清柏珩的神情,一摸才知道柏珩又哭了,叹气道,“又没说不要你,别哭了。”

    他的软声安慰让柏珩哭得更厉害,柏珩啜泣着往他怀里钻,像是寻求拥抱的毛绒绒动物,让人心里一片软乎。

    贺聆抱住他,轻轻抚摸芳他的脑袋,心想,再等等吧,他还是很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对他百依百顺的柏珩。

    ——

    还有一星期就是年三十,贺聆准备年二十八回家,柏珩还没有跟他提起过年的事情。

    他想着柏珩因为他跟家里人闹翻,和他同芳居半年多,现在除了他这里没有其它去处,总不能把人丢下孤零零的过年,再加上贺聆的父母已经知道柏珩的存在,一寻思,决定把柏珩一起带回家。

    如果他没有在决定好那天收到戚树乔的短信的话。

    年二十五,贺聆开完今年的最后一场会议,和同事小聚了一餐,又互相提前拜年,算是结束了一年的工作。

    从烤肉店出来,下起了小雪,贺聆不抗冻,匆匆跟同事告别,钻进了车里。

    他打算回去后亲自跟柏珩说带他回家过年的消息,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柏珩是怎样的欣喜表情,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合,他刚把车停好,人甚至还没有出去,手机就传来了声响。

    他下意识地拿出来查看,看清发信人的姓名时,神情微怔——戚树乔,这个久违的名字猝然钻进他眼里,将他一瞬间拽到二十岁那年的夏天。

    礼堂乌泱泱的全是人,十来台空调高速运转都驱赶不去盛夏的闷热,而他坐在礼堂的后排,仰望着作为优秀毕业生被邀请回校演讲的青年,只是一眼,就让他飞蛾扑火地奔向那座巍峨不可攀的高山。

    他那时太年轻,还学不会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欲芳望,接近、暧昧、告白,以为自己能拿下人人仰视的高岭之花,却没想到,戚树乔将他的小伎俩都看在眼里,在他表白后,笑着拆穿他的拙计。

    将近七年过去,他都无法忘记戚树乔说的每一个字。

    戚树乔说,“小贺,你无论是长相还是xìng格都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但是想让人喜欢你,最重要的条件却绝非这些。”

    他不明白,只有被拒绝后的挫败,“那是什么?”

    “真诚,”戚树乔的眼睛是浅褐色的,认真注视着每一个人时,温柔得能让人忘记世间的烦忧,他不常笑,但那次却笑了,“你不够真诚,所以我不能接受你。”

    他为了能得到戚树乔的青睐,费尽心思打听戚树乔方方面面的喜好,将自己打造成戚树乔最喜欢的模样,最终只换来戚树乔的一句不够真诚。

    年轻的贺聆只有被拒绝的无限羞恼,还因此消沉了两个月。

    那是他这些年来主动出击唯一一次失手,至今想来都无法释怀。

    可是现在的贺聆回过头去品味戚树乔的话却觉得并非没有道理,他总是这样,因为色相对一个人动心,想方设法地靠近、夺取、再抛弃,可只有戚树乔一个人明明白白地戳穿他的恶劣。

    后来他把爱情当成人生调味剂,也就更加不把真诚两个字放在眼里。

    贺聆从年少的回忆里脱身,再看戚树乔给他发的短信——小贺,多年不见,听说你现在在A城工作,年后我将调到A城,过年方便见个面吗?

    过年,贺聆看着这两个字,眉头微微蹙起,沉默良久,最终打下两个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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