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揉我胸 啊 嗯~啊啊啊 嗯娇妻被朋友啊

方才那通电话贺聆不耐烦的语气那么明显,仿佛多跟他说一句话都嫌弃多余。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只不过是想给贺聆个惊喜,于是偷偷到贺聆公司楼下想接贺聆回家,还没等他给贺聆打电话,就被一个瞧着有些眼熟的女xìng拦住了。

    她自我介绍说是珠宝公司的业务员zoie,又不好意思地说了自己的本名叫冯小凤。

    柏珩想起来了,他跟贺聆第二次见面时冯小凤就在场,当时他们给柏虹送蓝宝石项链,他也是从那一天开始跟贺聆越走越近,直至确认关系。

    柏珩至今都忘不了那一天暖和的春日、夹杂着清冽香气的微风和贺聆的回眸一眼。

    也许从那时就注定他会对贺聆动心。

    柏珩忍不住想要知晓贺聆的很多面,因此难得地跟陌生人攀谈起来。夜色犹如一张漆黑的大网将天地覆盖,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车子穿梭在拥挤的路道,走走停停,惹人烦心。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正喋喋不休在抱怨塞车,可惜乘客并未回应,他便渐渐安静下来,悄然地打量车内镜里那张漂亮得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灯光忽明忽灭打在柏珩潋滟的五官上,他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的景,神情显得有些阴郁。

    

    “你叫我柏珩就可以了。”

    冯小凤受宠若惊,连忙点头,但对于柏珩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很是诧异,问道,“是最近的珠宝有什么问题吗,你打个电话过来就可以了,不用特地跑一趟的。”

    “不是,我来找人。”

    冯小凤奇道,“原来你有朋友在我们公司啊。”

    柏珩一怔,冯小凤是贺聆的同事,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在他和贺聆谈恋爱的将近十个月的时间,贺聆总是对他们的关系遮遮掩掩,尽管贺聆从来没有提起过要把他介绍给同事或者朋友认识,他也猜到在贺聆的社交圈里找不到他的影子,可当事实摆在眼前,他仍是觉得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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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贺聆而言,他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柏珩眼神微暗,忍不住想要证明点什么,沉声道,“我找贺聆。”

    冯小凤掩盖不住的吃惊,“你和贺聆认识,他怎么从来没说起过呢?”她见到柏珩神情有异,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连忙找补,“也可能是我没有注意到。”

    柏珩没有纠结着这点不放,改而问,“最近公司很忙吗?”

    “是啊,年末了都忙,我也是刚下班,”冯小凤不想柏珩在风中苦等,好心道,“不过如果你是特地来找贺聆的话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他今天走得比较早。”

    柏珩眼睫迅速地闪了闪,默了两秒才干巴巴地说好。

    冯小凤向他告别,不禁猜测起贺聆和柏珩的关系,走出几步悄悄往后看,柏珩仍如松一般站在寒风里,正微微仰着脑袋看灯光明亮的办公大楼,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小伙子,小伙子,到了。”

    司机连叫了两声,柏珩才慢悠悠地回神下车。

    酒庄门前的彩花还没有扫去,穿着西装的侍者上前询问他是否有约。

    柏珩拒绝了他的带路,自个走进酒庄里寻找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

    有了蒋泽作陪,贺聆不再被富商打扰,悠然自得地欣赏起各类名酒。

    让他惊讶的是蒋泽年纪轻轻对酒颇有研究,但凡是叫得出名字的酒他都能说出点名堂,贺聆难得高看他几分。

    两人一路沿着酒柜漫步着,蒋泽时不时拿手碰一下贺聆的手,在外人看来就像是随时都会牵上去,贺聆自然是感觉到他的触碰,但并没有刻意躲开,再怎么说蒋泽今晚也算帮了他一把,只是这点程度的暧昧接触无伤大雅,他自然不在意。

    贺聆停下脚步,看一瓶有些年份的红酒,还没看清楚呢,蒋泽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

    他微微皱了下眉,实在不是很想在这种正经场合惹人注目,正想把手抽芳出来,听见蒋泽笑道,“他来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贺聆心里咚的一下,犹豫两秒,放任蒋泽继续牵着自己,继而假装不经意抬眼看向前方。

    柏珩站在贺聆五步开外的距离,周遭的人都目带惊艳打量容貌瑰丽的他,他却仿佛察觉不到各色的眼神,像是一尊被抽离了感情的雕塑怔然地站在原地,乌黑的眼瞳定定地落在贺聆和蒋泽相握的手上,眼周处渐渐泛起了一层薄红。

    贺聆只是想气气柏珩,但见柏珩这模样,忽而便有些不忍心了,想把手收回来,蒋泽却将他的手抬到唇边,当着柏珩的面,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明晃晃的挑衅。

    柏珩眼睛刹那变得绯红,像是被冒犯到了的凶兽,随时会张爪扑杀闯入他地盘抢走他猎物的入侵者。

    贺聆暗叫不好,甚至没来得及斥责蒋泽,柏珩就大步走了上来,他身上裹着贺聆从未见过的戾气,陌生得让自认为熟悉柏珩的贺聆都有些心惊。

    “小柏!”贺聆低喝了一声。

    柏珩仿若未闻,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右手紧握成拳,眼见就要落到蒋泽那张讨人厌的脸上,贺聆却咬着牙上前一步,挡在了蒋泽的面前。

    贺聆条件反射闭眼,只察觉到凌厉的拳风扫在自己的脸颊处,再睁眼,拳头在他面部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吓得猛出一口气。

    柏珩没想到贺聆会维护蒋泽,双目赤红得像是随时会流泪。

    尽管柏珩没真的动成手,但他们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贺聆最讨厌被人当戏看,快速按住柏珩的手,低斥道,“你闹也要分场合。”

    柏珩呼吸急促,死死盯着躲在贺聆身后的蒋泽,咬紧了牙根。

    来这里的大多数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几个认出了柏珩,惊道,“那不是柏总的弟弟吗?”

    “旁边的是谁啊?”

    有了柏家小少爷这一层身份,众人的八卦程度直线上升,纷纷探着脑袋看热闹。

    贺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同一时间内承受这么多打量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马戏团里表演的猴子,说不出的膈应,既气蒋泽的自作主张,也气柏珩的感情用事,脸色难看至极。

    蒋泽这下终于知道贺聆为什么那么严肃地跟他强调不要招惹柏珩,但他年轻气盛,当日憋着的气出了一些,痛快不已,特别是看见贺聆替他挡拳时柏珩异常精彩的表情,简直让他通体舒畅。

    他像打了胜仗的孔雀,昂首挺胸,刚想讽刺柏珩两句,贺聆回头沉沉看他一眼,他的气焰顿时消散了一大半,心虚道,“我哪知道他这么容易发疯.....”

    贺聆气得狠踩蒋泽的脚,蒋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愣是受下了。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贺聆沉着脸拉着柏珩往外走,拉了一下,没拉动。

    他压低声音道,“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柏珩眼瞳闪烁,神色委屈得像是无端端被人甩了一巴掌。

    贺聆嫌他丢脸,难道让蒋泽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吻手背就不丢脸吗?

    他很想当场质问贺聆,但在场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他,他不想自己的失态传到兄长和姑姑的耳朵里,那太难堪了。

    两人在或看好戏或惊讶的眼神中离场。

    一路走到地下车库,四下无人,贺聆再也忍不住爆发了,重重甩开柏珩的手,语气从未有过的冷厉,“你做事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冲动,一次两次,以为自己会打架了不起啊,这么喜欢打架的话你干脆去应聘保芳镖算了,再不然就去打黑拳,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没有人会阻止你。”

    贺聆气得脸都红了,一顿输出,“你知道那里都是什么人吗,你贸贸然动手,你柏家小少爷当然没事,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你不要面子我还要脸呢......”

    昏暗的地下车库里,柏珩的眼睛黑得像是没有星月的夜,看着有些瘆人。

    贺聆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即想起来自己欺骗他今晚加班的事情,声音渐渐弱下去,“你这么看着我芳干什么,你不会连我都想打吧......”

    刚刚柏珩那一拳要是落下来,他起码得掉两颗牙,贺聆后怕得倒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在柏珩看来无疑于贺聆想要远离他,他面无表情地往前笔近。

    就像是在捕捉猎物,你退我进,最终贺聆被柏珩锁在了车身和双臂之间,形成绝对的密闭圈。

    贺聆是真觉得眼前的柏珩有点陌生,方才的底气全没了,他干巴巴地喊,“小柏。”

    柏珩握住他的手腕扣在车壁,眼睛红通通的,声音涩然,“我才是你男朋友,为什么,要让他亲你?”

    贺聆被按住的手有点疼,他胸膛起伏,想要逃离这样对自己不利的局势,色厉内荏道,“只是手背,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大事?”柏珩喃喃着,握着贺聆的力度越来越紧,眼睛赤红,痛苦得像是随时会哭出来,“拥抱、抚摸、亲吻,还是上床?”

    贺聆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柏珩敢这么质问他,怒火一下噌到天上去,“你又在疑神疑鬼什么,我要真想跟蒋泽有点什么,自己会先跟你断干净,用不着你火急火燎来捉奸。”

    他越是气,说的话就越伤人,甚至添油加醋,“怪不得特地来公司找我,还套我的话,你心里早就认定我加班都是骗你的吧,对,你没猜错,每次跟你说加班,其实我都是在跟别人喝酒厮混,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插进柏珩的心。

    两人呼吸急促,贺聆话落,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的柏珩重重堵住了他的唇。

    像是为了防止贺聆再说出难听的话,柏珩亲得很重,几乎称得上是啃咬了。

    贺聆一开始还尝试着推拒,但逃不开柏珩的桎梏,不甘示弱地与他交缠起来。

    不多时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在这样浓重的吻里,贺聆心力交瘁。

    一段失去了信任的感情,注定不能长久,他也快受不了柏珩对他的管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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