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她的奶头都硬了 操我啊啊啊好大

顾道尘如愿以偿的住进了苏工的帐篷里,操我啊啊啊好大这样局里也不用再多派一个警卫。苏工没说什么,可顾道尘能看得出些许不乐意。直到后来他去问了姜团才知道。苏父算是开国元勋,可投共之前是个国芳民芳党的团长,因此建国后没有重用也没有舍弃。苏和修是华大毕业高材生,本来定了他去留苏深造,谁知有人把这本老黄历翻了出来,结果苏没留成,直接给派到了大西北。让他一个学应用化学的在这指挥炸山开洞。说是责任人,上面老工程师压阵,资历摆着。他也只不过是根据划定的线路测算一下爆破点。每天等于重复劳动。
 
   这铁路一建就是三年,三年间抬眼就是草场,闭眼就是黑夜。每天见得除了藏芳民就是只会憨厚的问他吃了没的铁路兵。父母也觉得自己是在为祖国的动脉添砖加瓦,从心里也为儿子高兴,偶尔的家信提到从前同学的近况,谁谁谁从苏联回来了进了研究院,谁谁谁又成了哪个教授的学生。再看看自己周围,连本书都没有,唯一的纸本是一本工作笔记。不是铁道兵,但又和铁道兵有什么差别。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他也不是有多大的怨言,只是这一日一日的,就把人的xìng子磨没了,话也磨尽了。
 几天后顾道尘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苏和修“不爱搭理人”。苏工不是闷葫芦,有人跟他讲话他会回答,跟铁道兵做技术指导定点爆破的时候也非常健谈。但是苏工的话题仅仅止步于“日常生活”和“工作需要”。再往下,就不谈了。
 
   
   直到遇到顾道尘。
 

 文学

   一局为了迎接这个记者做了好些准备,兰新铁路建设很多报纸都跑来采访,只是张掖这个地方太偏僻,西北人民日报来的这还是第一个。结果没想到接回来是个半大孩子,人家来的辛苦又诚意,一局也不好意思不认真接待。即使是个半大孩子。
 
   苏和修也开始认真打量这个半大孩子。能被派到张掖来,肯定不是让人耍了就是让人流放了。这地方既远苦,也没什么典型可写,基本上就是来受罪的。但看着顾道尘笑的那么真诚,他最终是没好意思问。
 
   说是孩子,也就比自己小了六岁。
 
   小了六岁,可比自己活得透彻。
 
   祖上是满清遗族,汉八旗顾将军后裔,后代虽不尚武了,可还好这一支从未没落,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的时候出逃,万贯家财散尽。自己出生,父亲迷了心窍赌钱死在西安,母子两人差点沦为乞丐却好歹活了下来,从小上不起学只会跟在旧书摊屁芳股后面蹭书看,被母亲看见还要打他说他是丢了祖芳宗的面子。好歹折腾上了大学毕了业,每个月的工资也是如数拿给家里贴用,自己穿的裤子都露出了脚脖子,还每天开心的朝每个人咧嘴。哪里是个没落贵芳族的样子。
 
   自己不爱讲话,顾道尘偏逗他讲,有时候好不容易静下来了,又看他故意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苏和修终于忍不住了,“你瞪我芳干嘛?”
 
   “谁瞪你了,赵家的狗瞪了你吧?”然后贼兮兮的笑。
 
   苏和修气结,这家伙又拿自己和狂人作比。没准那人就是觉得自己受迫芳害妄想症特别严重。
 
   可慢慢的,倒也觉得这大草原的日子没那么难捱了。有人在身边没头没尾的吟诗抒情外加大放厥词,连早就看腻的祁连山也变得可爱起来,虽然经常被顾道尘的浪漫主义搞得哭笑不得。
 
   祁连山,她一定是可爱的,因着它是天山。“祁连”二字在匈奴语中即是天的意思。苏和修现在也忘不了说这些话的时候,顾道尘脸上那种朝圣的神情。
 
   也许真的在这个早就阅尽人间百态的半大孩子眼里,人间已经无处不是美景,脚下即是天堂。
 
   他开始觉得惭愧。却不再排斥和道尘说话。也愿意听他罗嗦了,可凡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第三天顾道尘还抱着被子往苏工床上爬的时候,苏工不客气了,一脚把人踹到了地上。
 
   “苏工,冷!”地上的人屁芳股疼的嘴都歪了。
 
   夜里的草原确实很冷,这里海拔高,温差极大。局里的标配棉被盖上还是冷飕飕的。于是顾道尘就想了个办法,比如钻到苏工床上来,两个人一块盖两床被子什么的……
 
   苏和修心软了一下,伸手把地下抱着被子的半大小子抓了上来。
 
   可他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拉一拽,这双手就再也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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