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太紧了怎么也要不够/啊~好大好舒服

他们把烧烤摊在茶几上,丫头太紧了怎么也要不够坐在地上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烧烤,陈家男美得不行,还没爽两分钟就被陈茂打回现实:“你跟金主俩人去度假,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陈家男便把金主急匆匆走掉的事情说了,陈茂翻了个白眼,说:“那你给我说说你这次度假的事儿呗,别说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你一日三餐我已经在你微博上观摩参观过了。”
陈家男只好把碰见金主前任包养对象以及惹金主生气的事情交代了,陈茂气得骂他:“你平时不嘚吧嘚挺能说的吗?怎么遇到真对手就软了啊?你把金主惹毛了你还吃!你在飞机上吃就算了你还在这儿也吃!陈家男,你是猪吗?”
陈家男委委屈屈地看向陈茂,陈茂只好叹口气,说:“家男,你老板对你真的算是不错了,起码大部分时候都把你当个人看,小部分时间还很有点宠你,你要把握住机会啊。”
陈家男没给陈茂说过魏1明胥具体怎么对他的,但是听到陈茂说“大部分时间都把他当人看”,想来陈茂一定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更为不堪的生活,各自有各自的苦处,陈家男便没有抱怨,听话地点了点头。陈家男自己搭车回了家里,他看魏1明胥走得那么着急,猜测他晚上不会回来了,便一个电话喊来了陈茂。
陈家男把给陈茂买的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陈茂十分满意,拉着陈家男就要自1拍录视频,陈家男整天跟魏1明胥在一起都快憋疯了,一跟陈茂在一起就疯玩起来。

话题有点沉重,他们都不想多聊,很快就找到了新的乐趣,陈家男兴致勃勃地打开行李箱,给陈茂展示起自己这次在国外收获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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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陈茂身材相仿,陈家男的审美又是经由无数次和陈茂一起逛街培养出来的,所以两个人开始你方唱罢我便登场地试起新衣服。但很快几件新衣服就不能满足他们了,陈家男决定跟陈茂共享衣柜。
陈家男把衣服都拿出来,跟陈茂来来回1回试穿自1拍,陈茂一边照镜子一边教他摆拍,陈家男兴奋地哇哇大叫:“你这样拍显得我的腿好长!”
陈茂翻了个白眼,说:“所以你真不能怪网上的人骂你土,你现在就像个煤老板土财主你知道吗,一点都不洋气。”
陈家男虚心接受了这位业务能力十分优秀的同行的建议,决定以后不能光朝着人傻钱多的方向迈进,还要变得时髦漂亮才行。
两个人正美滋滋站在衣柜前换衣服呢,却听见了开门声,陈家男震惊地看向陈茂,陈茂也震惊地看向陈家男,他咬牙切齿地问陈家男:“你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说人今天不回来的吗?”
陈家男快哭了,他手忙脚乱地套好衣服蹿到门口,魏1明胥已经进来了。魏1明胥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烧烤啤酒味儿,还有沙发上乱七八糟堆起来的衣服,以及拖鞋都没穿头发还翘1起来一撮的陈家男。
魏1明胥深深地皱起眉头,他盯着陈家男,希望陈家男给自己一个解释,但陈家男还没开口,陈茂就换好了衣服,他戴起羽绒服上毛绒绒的帽子,低头弯腰地沿着墙边儿溜走,一边走还一边念念有词:“家男,你好好休息倒时差,魏总,我先走了,拜拜。”
门哐地一声响,陈茂走了,留下魏1明胥和陈家男面面相觑。陈家男在心里疯狂地骂起陈茂不讲义气,但是还是露出一副亲切可人的笑容说:“魏先生,您先坐,五分钟我就能收拾好。”
陈家男在沙发上犹如蚂蟥过境一样把他和陈茂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兜进自己怀里,然后一股脑塞进衣柜里,又把吃剩下的烧烤垃1圾和啤酒瓶一起打包放在楼道里,然后飞快地打开自己新买的限1量版香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对着空中喷了两下,又捋顺自己的头发,然后气喘吁吁地回到魏1明胥面前,讪笑着说:“先生,收拾好了。”
魏1明胥来的时候心情十分苦闷,只想找陈家男做一通发泄一下,没想到进门就看到他在家里大闹天宫,又心虚不已地打扫战场,不禁觉得好笑又有些可爱,先前的苦闷居然也荡涤了十之七八,他说:“你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倒是有声有色。”
陈家男俨然深得高力士魏忠贤李莲英的真传,狗腿道:“先生不来,我找找乐子而已,先生来了我才有声有色。”
陈家男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自己鼓掌,心想自己这发言水准也太高了,换位思考一下把自己代入金主,自己都要呱呱鼓掌。
可是魏1明胥听完,居然只是笑了一声,招招手让陈家男在他身边坐下,和颜悦色地问:“你nainai情况怎么样?”
陈家男没想到金主不跟自己搞肉体接触,改心灵谈话了,他应接不暇,只好照实回答:“还算好。”
魏1明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温情脉脉地问起了陈家男家里的情况,陈家男身家不过薄薄两页纸,早就被他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塞进合同里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自己果然是被抓到高丰给ci激到了,心里泛起了对弟弟的温情,投射了可怜的千百分之一在陈家男身上。
魏1明胥自己觉得荒唐,便没什么可问的了,打发了陈家男去洗澡,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长命锁细细研究。
锁是当年专门定制的,刻了弟弟的出生年月。那一天魏1明胥十八岁生日临近,当时他和邻居家的男孩子一同长大,正处在即将戳破的暧昧期,所以即便家里已经搬进了新居,他还是坚持把成人礼放在老房子四合院里办。
十八岁的魏1明胥借着来看看生日会筹备情况和心仪的男孩子偷偷约会,跟他一起来的弟弟被他放在院子里独自玩耍。
或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宴会的主人公在,院子里的帮厨们个个干活都十分卖力,没人关注到院子里的弟弟在干什么,也没人关心他什么时候不见了。
直到两个小年轻云里雾里地诉了半天衷肠然后将将碰上柔软的嘴唇,才有帮佣惊叫道:“呀!小少爷哪儿去了!”
从此往后十八年,这个声音都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魏1明胥十八岁之前意气飞扬,他家世显赫优越,天生就带有数不清的耀眼光环,他的父母恩爱和睦,还有漂亮可爱招人疼的小弟弟,即便是他发现自己对同xìng的好感度显然超越异xìng,自己看中的男孩子也就如此恰如其分地爱慕着他。
但十八岁往后,从他失去了他的弟弟开始,整个家族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也遍寻不得,他愧疚与惶恐双重重压之下再也顾不得所谓情窦初开的爱恋对象。在警1察委婉地说出年纪这么小的孩子,因为不记事,即便被拐卖也很难再找回来的时候,魏1明胥知道自己的人生死罪难逃。
陈家男很快就洗完出来了,魏1明胥看着陈家男这张漂亮又年轻的脸,突然失去了做些什么的欲1望,他起身吩咐道:“过年的时候让Laura给你订回家的票,你回家过年吧。”
说完这话,魏1明胥又把锁揣回裤兜里离开了。
从那天起魏1明胥没有再来过,陈家男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他顺从魏1明胥的意思,回到了西水村。
因为提前给魏1明胥报备过,陈家男提前了几天回去,他早在回家前就已经在售房网站上看了许多次,已经选定了省城的一套房子准备买下来。西水村交通不便,人也越来越少,老太太一个人在那儿生活实在是有诸多不便。
回到省城陈家男先去售楼处刷了卡拿了钥匙,他没办法留在省城盯着房子装修好,索xìng就买了装好的样板间,然后去西水村把老太太接进省城。
老太太非常高兴,养了陈家男这许多年,就是等待这样一个扬眉吐气的时刻,乡下的小包袱都是一堆破铜烂铁,实在没什么可收拾的,老太太倒是真正实现了拎包入住。
以前陈家男和老太太在西水村就住在两间砖瓦房里,厨房另搭了一个小棚,砖瓦房原先是土坯的,后来村里危房改造给重修了,只不过西水村盛产穷人,连带着这片土地上盖出的房子也蒙着一层衰败破旧的气色。
陈家男从记事起就一直暗暗在心中觉得自己不该一生困在西水村,如今他得偿所愿,总算飞出了这贫困的山村。
适逢年节,大多数村民家里出门打工的人都回到了村里,西水村显得比往日有朝气得多,去年此时陈家男还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门口思考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走出去看看,没想到一年后自己就出人头地了。
尽管出人头地的方法不是那么得体好看,但这并不影响陈家男在村民面前的志得意满。他们搬家的时候挑了一个晴朗的上午,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村里家家户户都活跃了起来,陈家男带着老太太从村里唯一一条路上穿过,村里人那些羡慕的神情,陈家男照单全收。
搬进新家没过几天就是除夕夜,陈家男在饭店预订了一桌年夜饭让送上门,但老太太不行,还得喊着他择菜包饺子,陈家男愤愤不平地嘟囔老太太到死都要把他当奴1隶使唤,正说着呢,他的手机屏亮了,微博推1送了一条消息:年末最后一条喜讯,衡润集团与白氏矿业联姻达成,低调设宴订婚。
陈家男看了一眼,又关掉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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