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六颗荔枝*小婷让我挺进一次她的身体

“谢什么?这过劳可不是什么小问题塞了六颗荔枝,咱公司隔一条街的海王大厦,听说年前加班累倒不少,光猝死的都有好几个,都是三十不到身强力壮的年轻精英啊!要我看,徐总你熬夜都熬成这样了,还回什么家啊?随便找个地方,先凑合一晚得了……”到下一个红灯,助理回过身,正准备习惯xìng就老板的恶劣作息再做一番唠叨时,却发现老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后座上睡死,解了一半的领带犹在手中,半身歪斜,人事不知。
  助理一路车开得很静,在徐准知觉中,仿佛闭眼还没两三秒,车就到了。车门一打开,外头风雪呼呼地涌进来,助理小心翼翼地问,“徐总,我扶您进去?”“不用,”徐准当即拒绝道,起身下车,发现脚下不稳,又停住,“过来搭把手。”
  A城十年一遇的寒潮肆虐,从车道到正门的一小段道路都结满了冰,从外看,徐准和宋承新搬的那栋小别墅黑乎乎的,便以为人已经睡下了。徐准在起飞前,就给宋承打好了电话,说不知飞机是否会因天气原因半路返航,让他不必等他。宋承这两年身体不好,睡眠质量尤为重要,夜里受不得扰。在路上徐准都想好了,如果老师已经睡下,那他就睡书房去。没想到门一打开,玄关处柔和的感应灯亮起,换了鞋往前再走几步,宋老师又在过道为他留了一盏灯,客厅小角几上,一盏小台灯亦开着。墙角一排暖色地灯,一直将他引到厨房,那里新鲜的花枝正脉脉散发着温柔的水汽,餐桌上十来样饭菜,俱用透明保温盒装着,灯光下一派朦胧色香,餐具已经整齐摆好,桌椅拉开,在徐准就餐的位置,右手边花瓶下压着一张字条,工整俊秀的楷书颇见风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欢迎回来。”落款是一个飞扬的宋字。年关将近,电影人反倒越忙。徐准身上背了五家公司的运营管理事宜,两档贺岁片的映前冲刺宣传,还有十来家海外发行商排着队等着和他见面,年前一周几乎都没怎么合眼,上百小时连轴转再加时差,出航站楼时,那脸色比A城的雾霾天还要阴沉几分。就连前来接他的助理见了,都忍不住担心老板下一秒可能挂在路上,“徐总,”助理锁上车门,盯着后视镜问道,“要不,在机场旁边凯悦给您开间房,您将就着先歇一晚吧?”
  “不不不,”徐准一上车就摘了蓝光镜,始终没离过手的suRFАce pro往旁边一扔,扯开领带道,“请你一定要送我回家,”随后又补充道,“谢谢小吴。”
  
  徐准按掉大衣兜中一刻不停作响的手机,走到桌前坐下,静静喝了半碗粥。将桌上饭菜一一收到冰箱里,再往前走到浴1室时,一开灯,全套换洗衣物在小橱柜整齐挂好,漱口杯搁在洗手台上,预先挤好了牙膏,毛巾叠成方块,水龙头拧开就是三十七度,接近体温又稍凉,徐准最喜欢的温度。
 

 文学

 徐准洗漱完毕,踩着软木拖上楼,脚下灯光绵绵延延,一路亮到二人的卧室。属于徐准的床头边,犹有一盏灯为他留着,那一侧的被子亦已掀好,宋承安静睡在另一侧,蚕丝被顶端露出一点他的黑发尖。整个房间内只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还有香薰加湿机喷云吐雾的声音。
  徐准按灭台灯,甩开鞋子上床,转身将宋承抱紧,那种力度恨不能把老师揉进身体里去,在宋承耳边低低说道,“我回来了。”
  随后搂着宋承一起沉沉睡去。
  这场时差一直倒到第二天天黑,徐准再睁眼时,就看到卧室的窗帘再度被晚风吹动。懒洋洋洗漱完毕,叼着戒烟棒下楼,往四下里闻闻味,就知道到哪里逮人,不远处的一楼楼下,宋承正穿着一身纯黑的厨师服,在灶台间忙碌。
  徐准连续工作一百来个小时的疲惫,在昨晚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就已经烟消云散,如今醒来第一时间就见到老师,心中只剩全然的满足。顺便,他眼馋宋老师这一身禁欲扮相也已不知道有多久。这是宋承在学院的某位师兄,原本在A大教文学,教着教着忽然开窍,任xìng地辞职,开了家私房菜馆。无论餐厅装潢还是后厨装备,都专业得堪比米其林顶配。听说小师弟对研究厨艺也有兴趣,往海外订购厨师服时,专门给宋承也量身定制了一身。
  质地极为柔软舒适的埃1及棉,贴着宋承全身上下的曲线剪裁,宽肩长1腿收腰束身,颈后用金线绣着宋承名字,若是穿着这一身走出门去,简直飞到伦敦就可以上T台。许是见宋承穿着效果太好,师兄大手一挥,又慷慨地赠予了十来套,平时在家,黑的白的可以换着穿,这是专属于宋承的制1服诱1惑。
  切碎的胡萝卜刚下锅,身后缠上来一只大手,宋承停下搅1弄汤勺的手,略偏转了头,低声商量道,“先吃饭?”徐准十分享受他和宋老师这个身高差,每次从身后拥抱他,视线都刚好落到到那诱人犯罪的小领口,毛手毛脚了两下道,“先吃你。”
  宋承转过身来,拉低徐准脑袋,与他接吻。宋老师从前吻技奇烂,后来耐不住徐准缠着他日夜操练,如今早已变得游刃有余。然而在永远热情似火攻击xìng过剩的徐准面前,始终还是以包容和退让为主。徐准总喜欢密密地咬住他,不让他呼吸,他哪里脆弱,就撩1拨哪里,辅以游走在全身敏1感1部1位的上1下1其1手,以吻得老师喘不过气来为荣。宋承便只好一天天学着放松,亲手解开自己,给他看老师脸红的样子,双眼浸透好似含泪的姿态,从喉间吐出的禁忌的喘息,那些绝对不会展现在人前的私1密模样,一一通过肉1身布施,将这不知餍足的小狼狗宠上天。
  徐准美美睡足了一天,精神头正好,小别胜新婚,宋承那边厢在徐准面前本来就不存在的抵抗力也在节节败退,不到半刻,那身风情万种的厨师服就褪了一半。宋老师身材向来保持得不错,并不需要什么特殊保养,也许天生就是如此,肌肉匀称,骨骼修长,穿上衣服让人感觉有点瘦弱,脱了衣服又是反差般的诱人。 入冬以来饮食不错,肉增多了点,半1裸上身简直像是给眼睛吃冰淇淋,越发吸引得徐准亲1亲热热蹭到他身上来,使尽各种手段,讨他欢喜。
  徐准这扑到他身上不住要糖吃的姿态叫宋承有些承受不住,用力按着徐准脊背,从徐准唇齿间,挣扎着叫道,“窗帘,窗帘还没关。”
  徐准抱着老师起身,走到窗台边,单手按遥控器关上百叶,紧接着宋承就感到自己被放到了水槽边,扯掉内1裤,徐准火热的物事在身下碰了两碰,就那么顶了进来。
  宋承眼神有片刻的迷茫,随后恢复短暂清明,再染上越来越多的灼烧的颜色。那一路顶撞着他的小狼狗眼里带笑,流氓般凑上来问,“喜欢吗?”“喜欢,”宋老师如实道,再嘱咐,“轻点。”徐准调整了手臂的位置,帮助老师摆好更容易放松的姿势,再熟门熟路摸1到那一点,试探了两下问道,“这里?”宋承咬着徐准手指点点头,然后闭目感受到身体里的火势,烧得越发旺1盛起来。
  宋承剥开徐准睡袍落在他身上的抚摸好似火上浇油,激得徐准舌尖泛起重重的渴,唯一能解救他的似乎只有老师眼里的柔情似水。这是徐准最喜欢的姿势,将老师抱起来,搂在怀里,正面上,这样的姿势同时包含了占有和亵渎,还有情人间的轻怜蜜1意。这样的宋承也是徐准最喜欢的宋承,再没有压抑,害羞,隐藏,与闪躲,坦然无畏地迎接他的交锋,与他在身体最深处相遇,承受他的掠夺,任他予取予求,随着情到深处,攀爬在他身上的每一根手指,老师为他献祭出的每一寸发肤,为他流转的每一抹眼神,都仿佛在诉说千言万语,那全是无声的爱。
  “汤,”纵情的时间稍久了点,宋老师心头开始挂念,“汤锅要干了。”徐准一路亲着老师过去,单手胡乱拧开龙头,加了点水。“别,”宋老师又有了新的物什想要保卫,“别撕。”可是阻拦的时间有些晚,纯棉布料裂声清脆,纠缠在腿1间的第八套厨师服寿终正寝。“唉,”宋老师低低叹息一声,“徐准啊,”然后对着那小混1蛋舌尖落下去的,分明是奖励般的甜甜的吻。
  半月未见,两个人都太过动情,最终是下弦月出来,桌案才摆上饭。徐准搂着有些脱力的宋老师躺在沙发上,沐浴着天顶透下来的月光一口口喂。从早上起来就要整理房间做饭,最后还要舍身喂狗,被摁着反复做了大半晚上,宋承实在是有些累,眼睑低垂着快睡着,徐准必须往脖子处轻轻1咬他一口,才能唤1醒。偶尔咬疼了,难得地有些委屈,再趁着未收的云情雨意,好好地哄。
  宋承赤1裸1身躯上盖着柔软的羊毛毯安稳入睡,徐准起身冰好饭菜,再简单收拾了满屋狼藉,抱宋承进浴1室洗澡,收拾干净,堆回卧室棉被里,自己再去洗澡。唯有折腾完这一天一夜,身为整个文化娱乐产业最受瞩目青年领袖所承担的种种压力和劳苦才终于散去,新鲜的、饱满的、不掺一丝杂质的爱,才重新流回他心里来。临睡前,徐准握住宋承手,像过去那个缺爱的十五六岁少年一样,从身后紧紧搂住他,心想,他就是要吃他的饭,睡他的人,占据他每一寸的身心,牵引他每一刻目光,还要自私地独占他这一生全部的爱和宠。这红尘俗世,茫茫人海,据说有七十亿灵魂,可他就是贪恋他,只被这一个温暖过,从此再不肯放手,只想带他前往人间富贵之巅,再走到天荒地老,宇宙深处,爱他千百遍,没有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每到过年就想起宋老师。
  还有,番外很长。
离过年还有十余天,第一次可以和霍隆庭一起出去旅游,岑司祁很期待,霍隆庭让他选想去的地方,但在上大学之前连老家的省都没有出过的岑司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选,担心自己选的地方霍隆庭不喜欢,更担心自己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出去会丢了霍隆庭的脸。
  犹豫不决下一直到大年夜前两天依旧没有决定要去的地方,那天下午霍隆庭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让他收拾行李,说半个小时后过来接他,岑司祁还傻乎乎地问他:“要去哪里?”
  “不是说好了出去玩吗?赶紧收拾东西吧,三个小时后的飞机,记得多带几件夏天的衣服。”
  等到坐上了霍隆庭的车,岑司祁才确信这确实不是自己做的一场美梦:“我们去哪里?”
  霍隆庭无奈一笑:“不是让你选的吗?”
  岑司祁不好意思地咬住了唇:“我不知道选哪里好,怕霍先生你不喜欢……”
  “那就跟我去吧。”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飞机降落在了南太平洋的岛国,第一次坐飞机的岑司祁晕机晕得一张小1脸煞白,靠在霍隆庭怀里半天说不出话来,霍隆庭好笑地撸了一把他浓密的头发,带着笑的声音就在岑司祁的耳边:“还撒起娇来了嗯?”
  岑司祁尴尬地站直身,低声道歉:“抱歉霍先生,我失态了。”
  “那么严肃做什么,”霍隆庭揽过他的肩膀,“不舒服就靠着我,一会儿还要坐直升机,有你受的。”
  他们的目的地是海外的小岛,第一次搭乘直升机的岑司祁很紧张,坐在霍隆庭身边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服袖子,却又因为好奇忍不住地朝外看。
  随着直升机的爬升,蔚蓝壮阔的海面逐渐显示出了全貌,海水怕打起几十米高的巨大浪花,仿佛就在脚下,看起来颇有些惊心动魄。岑司祁惊叹不已,这样极致的美景,只有霍隆庭能带他领略。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了海岛上,岛上有新建成的七星度假酒店,是有钱人的天堂。
  从直升机上下来,岑司祁跳得过快的心跳才终于恢复正常,松开攥着霍隆庭的手,一手心的汗,这才发现霍隆庭的衬衣袖口已经被他扯得不成样子,赶紧道歉:“抱歉,我刚才太紧张了。”
  “说了不用这么拘谨,放松一点,头还晕吗?”
  霍隆庭眼里的关心真真切切,岑司祁有些鼻子发酸,摇了摇头:“不晕了。”
  “还说不晕,你去照照镜子,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一会儿到了酒店先睡一觉,醒了我再带你出去玩。”
  “不用,我们现在去也可以……”
  霍隆庭很无奈:“我也要睡觉,时差还没倒过来。”
  岑司祁眼里滑过一抹懊恼,赶紧道:“好,那先睡觉。”
  霍隆庭叫人订的是有两间卧房的大套间,岑司祁晕晕乎乎地倒进柔软的大床里时还在回味着进房间之前霍隆庭落在他额头上的那个吻:“好好睡一觉,醒了带你去看海豚。”
  他双手捂住脸,忍不住地傻笑,然后便这样嘴角带着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在酒店的露天餐厅用完餐,岑司祁跟着霍隆庭上了他包下的游艇出海。
  原以为霍隆庭说的看海豚只是说笑,没想到在远离海岸线之后还当真能看到时不时划破水面而出的小海豚,一路追逐着他们的游艇嬉戏,岑司祁兴致勃勃地喂着海豚,霍隆庭坐在他身边安静地钓鱼,钓上来的东西全都成了岑司祁喂进海豚嘴里的食物。
  看着因为兴奋而脸颊泛着红晕双眼都在放光的岑司祁,霍隆庭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岑司祁快乐的情绪轻易就能感染他,有岑司祁陪着,他觉得很轻松很惬意。
  “好玩吗?”
  对上霍隆庭带着笑意灼灼看着自己的目光,岑司祁的脸更红了一些,他下意识地点头:“嗯……有钱真好。”
  “怎么好?”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坐个飞机就能来地球另一端看海豚,真爽。”
  “小傻1子。”霍隆庭轻笑出声,只是看个海豚而已,就能高兴成这样,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落日余晖洒满整个海面的时候,游艇开始往回开,随船的厨师给他们准备好了精心制作的料理,霍隆庭收了鱼竿叫人上了香槟酒来,金色的液体在透明酒杯里泛着亮光,衬着夕阳的颜色,流光溢彩,霍隆庭轻轻晃了晃杯中的酒,递给了岑司祁:“你尝尝。”
  岑司祁伸手接过,醉人的酒香萦绕鼻尖,霍隆庭的眼神却更是让人沉溺,岑司祁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喝就已经先醉了。
  “别傻看着我,尝尝好不好喝。”
  岑司祁红着脸移开视线,仰头喝了一小口,有如天鹅绒般丝滑的液体滑入口中,ci激着他的味蕾,甜美的果香中似乎又蕴藏着一些有如nai油的清香,甜中还带着酸,是令人愉悦的味道。
  “很不错。”
  “这个度数不算高你可以多喝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霍隆庭提醒着他,夹起一块沾了酱汁的新鲜生鱼片放进岑司祁面前的瓷碟里,这或许是岑司祁第一次看到他的霍先生也会有这样温柔细致的一面,让他越加情难自禁,仔细地把虾和蟹剥了壳,递给霍隆庭:“你也多吃些。”
  夜幕降临后他们才回了酒店,前台的服务生提醒他们半夜会有中国新年的庆祝活动,有兴趣可以起来看,岑司祁很开心,霍隆庭笑着与人道了一声谢,揽着岑司祁上了楼去。
  岑司祁回自己房间去洗澡,霍隆庭跟了进来,他一个眼神岑司祁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脱掉衣服,全身赤1裸主动地爬到了霍隆庭的身上,虽然笨拙却竭尽所能地挑逗他,扶着霍隆庭的坐下去时岑司祁闭上眼睛,遮去了眼里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他只是太高兴了。
  那个夜晚他们一直没有睡,国内时间零点时酒店后面的海滩边燃放起了烟花,一簇接着一簇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绽开,绚烂的颜色几乎映亮了整片夜空。
  岑司祁趴在阳台上看得有些入了迷,霍隆庭将手里的烟头捻灭,从身后将他揽进怀里,在他的耳边轻笑:“新年快乐,这算补了跨年夜那晚的吗?”
  岑司祁点了点头:“都是一样的。”
  跨年夜那晚的失落他不想再去回想,现在还有机会能补回来对他来说已经是绝对的意外之喜了,能和霍隆庭在这遥远的南半球的小岛上单独过这个新年,他又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岑司祁仰着头看着夜空中还在不停绽放的烟花,漫天的璀璨光亮倒映在他的双眸里,许久之后,他轻声道:“希望这一刻能更长久一些。”
  霍隆庭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吻了吻他鬓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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