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六颗荔枝(军婚男人肉木棒捅在女人穴道又大又粗小说)

白帆不置可否塞了六颗荔枝,淡淡道。
  “我都不在意了。”
  “嗯。”殷靖南应道。
  如果白帆能怨他,恨他,兴许他还有机会,偏偏什么都不在意,令他连努力的方向都没有。
  这才是最叫人难过的。
  老爷子听说殷靖南受了伤,立刻派了心腹到美国来,病房时刻有人,还有护工,白帆就没必要整天都待在殷靖南身边了。
  白帆回了研究所上班,下班后才去医院看看殷靖南,往往身边还有Abel陪着。
  殷靖南倒是宁愿白帆能够狠心一点,干脆不来看他好了,这样让他看着白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比刀割还痛苦。
  年轻人身强力壮,伤口恢复得也快,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明天就能出院了,准备回国修养。
  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白帆再见面。
  今晚殷靖南倒是期待起白帆来看他的时刻。
  如果那个碍眼的美国人没有跟着就更好了。
  可惜事与愿违。
  白帆是在晚上七点左右来的,敲门得到殷靖南允许后,白帆挽着Abel的手臂从门外走进来。
  在殷靖南眼里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刺目,连呼吸都好像变得有点困难。—顿饭下来索然无味。
  后面殷靖南一直没说话,白帆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快要结束的时候,殷靖南低声说道。
  “我不怪你。”
  “……”白帆闻言抬起头。
  “毕竟我之前的确对你不好。”殷靖南闷声道。
  
  小言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曾这样挽过他的手。
  殷靖南穿着病服,盘腿坐在床上,笑得牵强,“来了。”
  “嗯,感觉怎么样,今天有好些吗。”白帆接过Abel手里的水果走向床边,放到床头柜上。
  “挺好的。”殷靖南垂眸,手指无意识地把1玩起裤子上的褶皱,“我明天就出院了……你以后不用来看我了。”
  白帆微顿,“嗯。”

 文学

  “岀院后我就回国了。”殷靖南低哑道。
  “恭喜。”白帆道。
  “不然呢。”白帆淡淡道。
  “身体恢复健康难道不是一件喜事吗。”
  “嗯,你说得对。”殷靖南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但我说得跟你说得不是同一件事。”
  白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正要开口问,殷靖南的视线跟他对上,“我能单独跟你聊聊吗?”
  Abel的存在感其实不高,他只是白帆带来撑场面的,白帆心里所想的绝对不像表面所表现出来的这样,正是因为如此,他害怕自己会动摇,才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克制自己。
  白帆本想拒绝的,可是看着殷靖南颓然的模样,实在无法说出口。
  犹豫片刻,转身对Abel道,“Abel,你去外面等我吧,我很快就来。”
  “好。”Abel点头,上前弯身在白帆脸颊上落下一吻,转身出去了。
  屋内就剩下两人。
  “说吧。”白帆站在床前,开口道。
  能说的话早就说尽了,殷靖南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想要得到一点点独处的机会。
  即使很短暂,他也很珍惜。
  殷靖南眼角泛红,对白帆道,“分别之前……我能再抱抱你吗?”
  白帆抿唇,皱着眉稍微往前走了两步,更接近床边。
  殷靖南明白这是白帆对他最后的怜悯,眼中泪意泛滥,倾身过去张开手臂紧紧环住白帆的腰,脸贴在他腹部。
  “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嗯。”白帆任由他抱着。
  殷靖南弯了弯嘴角,闭上眼睛,泪由面颊落下。
  “那你要幸福。”
  白帆没回话,过了一会儿,殷靖南缓缓将他放开。
  墙上的美式钟摆无声地走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殷靖南垂眸。
  “以后就难见面了。”
  “爷爷绐我安排了相亲,我大概回国后不久就会结婚了。”
  闻言,白帆垂在双侧的手微微收紧,又松开。
  “反正那个人不是你……以后不管和谁在一起都一样。”殷靖南看着床单上细微的纹路,笑道。
  白帆出去的时候双眼通红,Abel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他欺负你了?”
  白帆摇头,“回去吧。”
  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Abel担忧得很,赶紧跟上去,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劝他。
  白帆向来不是个会轻易将情绪外露的人,能失控成这样,证明他心里很难过。
  至于为什么难过,不用想都知道。
  因为那人要回国了。
  Abel开车将白帆送回到家,在白帆解开安全带下车之际,出声道,“我希望你想清楚,如果他以后要跟别人在一起,你真的舍得吗。”
  白帆动作顿住。
  “别让自己后悔。”Abel道。
  白帆僵了一会儿,下车扶着车门道,“路上小心。”
  Abel点头。
  等白帆进屋,Abel才启动1车子离开。
  这个点方琰在书房里备课,他不仅是大学教授,也是DRR科学研究院的副院长,忙得很。
  听到门外有人路过,方琰摘下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捏了捏眉心,走到外面的时候白帆正准备进房间。
  “帆帆。”方琰叫住他。
  白帆背对着方琰没回身,不想让爸爸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方琰听他声音哑哑的,很是担心,往前走了几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帆握着门把手,“没有。”
  见他不想说,方琰也不追问,温声道,“那你早点睡吧。”
  白帆应了一声,推门正要进去,方琰又道。
  “对了,殷先生怎么样了?”
  白帆停下,“挺好的,明天就出院了。”
  方琰笑起来,“那就好。你问问殷先生什么时候有空,请他到家里来吃顿饭吧。毕竟人家帮了你,该好好谢谢他。”
  “他要回国了,不会来了。”白帆低声回方琰,进屋关上了门。
  在人前还能保持冷静,这时候就绷不住了,白帆身子靠在门上,闭上酸胀的眼睛。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难道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门外响起轻缓的敲门声,以及方琰的声音。
  “帆帆,你真的没事吗?”
  白帆打起精神,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道。
  “嗯,没事。”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爸爸,我会担心。”方琰道。
  “真的没有,你放心吧。”白帆回道。
  方琰叹了口气,回了书房。
  殷靖南是隔天下午出院的,从国内特意赶来的老管家替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直奔机场。
  在这里生活了半个多月,就连医院都让殷靖南产生了感情,因为这片土地上藏着他心爱的人,想到马上要离开,他不舍极了。
  老管家去楼下为殷靖南办理出院手续,房间内只有殷靖南一个人,身上的病服换成了便服,他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的绿化出神。
  心里还有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白帆能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别走。
  只要对方说一句,他就留下。
  可没等来白帆,等来的是一通并不期待的电话。
  林艺从国内打来的。
  殷靖南这时候不想说话,只想安静地待着,他把电话挂了,谁知对方又不知倦怠地打了回来。
  殷靖南眉头都没力气皱一下,接起来放到耳边,“喂。”
  “殷总的追妻之路怎么样啊?”林艺轻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岀。
  殷靖南只觉得疲倦,“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
  矣,别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林艺急道。
  “说正经的。”
  “你跟他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殷靖南低落道。
  “啧,看来是有点难度。”林艺在那边嘀咕了一会儿,道,“那我帮你一把。”
  “要是办成了,你怎么谢我?”
  “别闹了,我现在很累。”殷靖南嗓音沙哑。
  “你不相信我?行,那我就让你刮目相看。”林艺说完愤愤挂了电话。
  殷靖南没当一回事儿,等管家回来就动身去了机场。
  连他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林艺怎么可能做到。
  傍晚四点的飞机,很快了。
  殷靖南坐在人流涌动的机场,周围并不安静,他却听不到什么声音。
  “少爷。”管家关心道。
  “您没事儿吧?”
  殷靖南低头,声音微不可闻。
  “有事。”
  “但他又不管我了。”
  同一时间,白家。
  天色渐暗,压抑的氛围由外面涌近屋内,白帆沉默地坐在床边,手里捏着手机发呆。
  今天他没去研究所,在房间浑浑噩噩地待了一整天。
  离那人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有很多次,白帆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去机场留住殷靖南,让他不准跟别人结婚。
  可是以白帆的xìng子没办法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意味着他要妥协,服软。
  他不能像小言一样失去自我。
  “帆帆,你中午才吃了那么点东西,出来吃些点心吧。”方琰在外面说道。
  “刚刚岀炉的蛋糕,还热的。”
  白帆回神,抹了把脸上不存在的眼泪。
  “不用了,我不饿。”
  方琰劝不动他只好走了。
  白帆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屏幕随之亮起。
  有人往他的信箱上发了一封邮件,白帆以为是研究方面的内容,打开一看,附件内容是一个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林艺,他穿着湖绿色的毛衣,坐在简欧式沙发上,满脸笑容地跟镜头打招呼。
  “哈喽,小言,你好啊。”
  白帆脑中瞬间浮现出当初林艺和殷靖南在家里接吻的样子,本能地想将手机关掉,却又自虐般bi迫自己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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