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太紧了怎么也要不够(锕锕锕锕锕锕好舒服)

第二天一早有人到酒店房间来敲门,丫头太紧了怎么也要不够请宋承去赴寺庙里一位上师的预约。宋承回身看徐准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徐准挥手说没事我给你订的去吧。然后宋承还真就跟着那人,前去找上师待了一整天。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良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也许是那位仁波切和宋承特别合拍,原本预约的只是上午一小段时间,那天,仁波切却破例留宋承用了午饭,又额外再聊了一个下午。两人就“我执”,做了一下深入的探讨。宋承感觉更像是给自己做了场心理辅导。上师也说英文和中文,所用的词全都特别浅显,没有刻意在他面前传授高深的佛理。可是人家能言行一致,这就值得受到全世界人的尊敬。
  一直到傍晚,宋承才回去,全天只是清谈,并未做任何体力劳动,可感觉比耕了一天的地还累。深一脚浅一脚,拖着疲惫身躯赶回酒店。进门被服务生带到徐准所在的顶层餐厅,惊呆了。徐准斜靠在一张圆桌旁,桌上好几只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他本人在袅袅烟尘中半垂着头,特别颓废模样。宋承走过去,拉张椅子坐下,慢吞吞问,“怎么了。”徐准回头见是他,眼睛惊讶地眯了一下。随后说,“我还以为你看破红尘,从此就跟着那老头子走,再也不会理我了。”宋承仔细对他那张脸看了一会儿,眼神里有些温柔也有些笑意,摇头说,“看不破的。”徐准心中有电流闪过。
  他情不自禁地拿起那只夹烟的右手,不动声色捂到胸口,心想这人怎么长得,还真是天生的男神料子,就这么短短一瞬间,已经秒了自己一千来次。
 蜜月快要收尾时他们来到亚洲南方一个佛教小国。这里毫不奢华,遍地都是顶着亚洲面孔的红衣僧侣,却朴实,干净。那泥土或者石板铺成的小路,踩上去叫人心里尤为踏实。圈里人都跟徐准说,这里可以祈福。徐准便特意在路线最后加上了这么一段,在回国前,拉上宋承,又上山去,拜了好久的佛,还了好久的愿。
  

 文学

 回来后两人都晒黑了点,宋承休养良好,整体健康状况上了一个层次,而徐准身上多了点阳光和爽朗气息。除此以外,没什么变化。倒是婚后,徐准迫不及待地更新了自己的社交原则,少赴宴,少喝酒,绝不参加圈内各种花里胡哨的纯派对,周末至少保证有一天,能关掉手机,回家享受二人世界。他虽未一天二十四小时把宋承名字挂在嘴边,但拒绝下班后各种酒局饭局邀约时,总以手上那枚婚戒为托辞。偶尔在外喝高,和人比赛吹牛bi,又总是,“我们家媳妇,怎样怎样。”久而久之,大家便都以为宋承写作男神,读作贤惠小媳妇,可能还略带妻管严属xìng,如此,才把徐准治得死死的。
  事实上这都是很严重的误解。宋承在家务上确实是一把好手,大概除了生孩子nai孩子,其它没什么不会。却并不代表他和徐准在一块之后,就死心塌地变成男版家庭主妇。宋老师其实可忙着呢。学业事业两手抓,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二货,无论哪头,都够他喝一壶。
  结婚旅行花去太多时间,转眼一冬一春一过,研究生就快毕业。带他的老教授是个傲娇。每年招生时都说,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比从前,读书早就不再为读书本身。你们中若有那种拿到了入学资格,却不好好读书,只想从我这里谋功谋利的人,那我建议你们趁早滚蛋。每到毕业季,却又总刀子嘴豆腐心,哪怕一大把年纪,也要撑着,亲力亲为,为自己学生谋条好出路。
  宋承的情况老教授是知道的,年少时出身不好,父母早亡,日子过得比较苦。后来也一直在基层沉沦,未见得有什么大志向。本以为这个学生资质不好,怜其身世可悲,收他只当做善事。没想到收进来后,发现为人居然很不错。
  后来老爷子年纪大了,每次出去做学术交流,总得有一两个学生陪同,宋承因为xìng格温和,做事细致,总是被钦点。师门中后来有人,将老师比作孔子,将宋承比作子贡,言其晚年受宠。大家听到了,都会心一笑。
  正巧赶上最后一届关门弟子,老爷子大发善心,宋承拿到推荐信时,十分不敢相信。他小心翼翼地琢磨着措辞,想要不损伤老人家这番好意,“我年纪不小了,再读下去在学术上也未必有什么成就……”老爷子反而不乐意了,“怎么会没什么成就?你现在念的学校,跟的导师,在国内外,也不算太差!”转头又抛下一句,“别太看轻了自己!”一拄拐杖,转身哼哼地走了。
  老人家就是这样,本来一番好心肠,非要说得跟闹脾气似的。宋承在自己老师面前,基本不可能有什么气场,弱弱地目送自己老师远走了。回家拿着这个推荐信,和徐准一商量,最后决定还是去读。所推荐的国外教授是老爷子在多年前的门生,论辈分,宋承得叫人家一声师兄。师兄不是白叫的,联系上后,对这个小师弟很热情,详尽地指点他办各种手续。
  宋承的心理负担在接到通知书后减轻了很多。他是想通透了。现在读书也不为名,不为钱,纯粹因为自己喜欢。如果有可能,这个学位读完后,他还想换个方向,继续再读下去。生命不息学习不止吧。如此虽然有点学霸,但后半生,至少也算有了一点可以依托的追求。
  事业也展开得顺利。A城有钱人多,高端私教市场这两年勃发。宋承学历不错,能力扎实,在教学体1系内经验丰富,还有极旺1盛的同情心,天生就是吃教育这碗饭的料。那些缺乏父母关爱的逃学的打架的中二少年,只要到了宋承手里,一个个毛就顺了,格外服帖。他们公司好几件最为棘手的案子,最后都是交给宋承来做,结果都受到了家长的好评。为此猎头偷摸找过宋承好几次,挖人价连着翻番地涨。
  几位老板和宋承是在研究生院认识的校友,私下感情不错。一开始,可能是因为徐准的名气,才注意到宋承。到后来,则完全是因为这人干的活,配得上公司对他的重视。宋承既是创业时就被招募进来的元老,又是台柱,婚讯传出后,董事会一度颇担心。宋承在和徐准结婚后,会不会看不上这种朝九晚五的工作,从此深居简出,不再出来干活。因此很做了一番挽留。不仅给宋承升职,减轻了工作量,同时让他分管一部分人事培训。又特意拉了宋承入股,招他做合伙人。
  虽说只是小公司,但公司氛围好,上下齐心。经营管理和长远规划都做得颇有眼光,盈利状况良好。才第一年,就有了分红。宋承在年末,清点这一年来所有开支时,总算能喘一口气,感受到一点放松。现在他终于能凭自己的本事,在A城站稳脚跟,做个宽裕的都市白领。不仅供自己读书,同时还能很好地养活,他和徐准两个人。
  徐准为什么这么二,这真是一个问题。情人节他在公司签支票,为了学人家追赶时髦,装作很不小心,“顺手”从花店签了束进口染色玫瑰。结果下班开车去接人时,不巧赶上A城全国闻名的大堵车。直接导致人家宋老师怀抱一大捧蓝色妖姬,视线都有点被遮挡,步履蹒跚进超市买菜,再拎着公文包与购物袋,跟个行动不便的孕妇一样,进站坐地铁回家。
  他一个满身书卷气的成熟男人,容貌好看,气质干净,首先就将他与大部分到了三四十岁,全身上下不修边幅的直男区分开来。然后又在这种特殊节日,独自揽着大包蔬菜杂物,怀抱玫瑰,与众人一起挤地铁。简直把“我是gаy”三个大字写在脸上。一路上,收获许多窥探目光。宋承被看得极不自在,低头紧抓地铁扶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侧过去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徐准手机电量不足,只来得及通知宋承他遇上了堵车,然后便失去联络。怀着不能在节日与人尽早团聚的焦急心情,独自在方向盘上干熬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守到晚上七点多,才顶着一身风沙和雾霾,风尘仆仆回家。一进门,一如往常看到一桌菜,只不过摆盘较平时更为精致,花色也更丰盛。甚至餐桌两旁,还大方地摆了酒。他一时兴起送的玫瑰花枝,已经全数被修剪干净,灌了水,插在旁边一只大的立式青花陶瓷瓶中。他们家新养的狗,趴在窝里,见他回来嗷呜两声,撒完娇,懒洋洋复又睡着。一切都很静谧美好,唯独缺了至关重要的那个人。徐准站在客厅呼叫两下,没人答应,他沿屋里找寻一周,最后在楼上浴1室发现宋承。全身上下,脱得只剩条内1裤,腰单搭了条小浴巾,半只手挡着脸,估计是太累了,居然就那么直接在浴缸里躺着睡着。
  他们家美男可是很矜贵的,平时穿衬衣,连最上一颗扣子都要系得严严实实,鲜少有这么大胆裸1露,xìng感得叫人脸红心跳的时候。徐准觉得自己像个心脏1病人一样走过去试了试水温,随后皱起眉头,发现这一浴缸的水,都快被宋承给泡凉了。俯身下去,在宋承颈旁亲密地啄了两下叫醒,“起来到卧室睡。”
  宋承在睡意里迷迷糊糊地挣扎,略睁开眼来看到徐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后又睡过去了。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徐准站起来望他,无法。弯下腰去一手拉起宋承,另一手从顶上壁橱抽了几条大浴巾下来,裹到宋承身上,往全身揉几下,将水擦干。最后才将人扛到卧室,空调温度略调高几度,盖好被子。
  徐准不是坐怀不乱,做完这一切后把宋承压在床上,狠吃了点豆腐。忽然发现自己猥琐得跟圈内那些yin乱纵1欲的老色鬼没什么两样。看了宋承那无辜的睡脸一眼,带着满怀犯罪般的禁忌感和羞耻感,关上房门,出去了。楼下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宋承不醒,他便没有心思吃。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全身上下,针扎似的难熬。取过平板来看邮件,灼热手指碰上冰凉屏幕,对着浏览器,发了十分钟呆,一封讯息也未尝看进去。最后他扯下领带,匆匆上楼,推开双人卧室门赶到宋承床前,亲吻落下去的时候,顺便用余光看了看墙上挂钟,八点整。便沉下声线,在宋承耳边诱哄道,“十点再睡?”说着,也不管宋承同意没同意,是醒着还是睡着,径自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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