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八位老师轮流布置作业(厨房里爆cao)

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徐夕景都体会过了竟被八位老师轮流布置作业,热热闹闹的八卦他没心思看,专心致志和秦泽远生气。
  秦泽远下班回家,徐夕景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开门进来,徐夕景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当他不存在。
  徐夕景单方面冷战一个星期了,秦泽远来软的不顶用,又不敢来硬的,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凑过去赔笑脸:“小景,饿不饿,等会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徐夕景才不理他,电视台效率惊人,他的《第一刺客》已经播了两集了,他看的特别起劲儿。其实徐夕景对秦泽远的提议还是挺心动的,这几天他把周围外卖吃了个遍,秦泽远这边没人做饭,只有家政阿姨每天来打扫一次卫生,秦泽远做饭水平虽然不怎么样,但比起外卖,徐夕景还是挺想吃的。
  他没说话,只转过头看了秦泽远一眼,秦泽远心领神会,去厨房弄菜了。秦泽远弄了三个菜,都是些时令蔬菜,一盘豇豆肉沫,一盘香菇油麦菜,一盘鸡丝笋片,又给徐夕景倒了碗酸nai,里面剁了细细的草莓丁和花生碎,舀了一大勺糖。
  平时他是不许徐夕景吃这么多糖的,这会儿把人惹生气了,不得投其所好哄人开心么。要么说明星有奖傍身就是底气足呢,之前徐夕景的风评也算不上太好,拿了个国外的电影奖,又被挖出来他消失这几年都在国外认真读书,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评论就好转了很多,什么低调勤奋、天资过人之类的形容词一个一个全往他头上安。
  徐夕景本人对此不甚关心,他还在跟秦泽远闹脾气,秦泽远真的没录他的演讲视频,道歉道的也不是那么诚恳,居然说什么“这么优秀的你,通过镜头看哪有通过眼睛看记得牢。”
  电视台很会趁热打铁,之前徐夕景拍的那部古装剧被买下来以后出了各种变故一直压着没播,这会儿徐夕景的风头正劲,电视台硬生生退后了几档待播的剧,给《第一刺客》提档了。
  
 

 文学

 徐夕景也不知道是闹脾气还是看电视看得太专注,秦泽远喊了几声都不来吃饭,秦泽远只好亲自上阵,把饭端到徐夕景面前。
  徐夕景看了看菜的卖相,还算过得去,端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塞,他眼疾手快地在盘子里挑肉吃,挑了几次就被秦泽远按住筷子,说:“不能不吃菜。”
  徐夕景只好撇撇嘴,象征xìng地吃了几口香菇。
  他整天在家里待着,动也动不了几步路,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一门心思盯着酸nai。秦泽远给他搅了搅,把糖化开,让他尝了一口,问:“好不好吃?”
  徐夕景眼睛亮了一下,猛地点点头,秦泽远让他自己端着,说:“上次去外边吃饭,有个同行的人带了家里的小孩儿,点了这个,当时我就想你应该也喜欢这些东西。”
  徐夕景满意了,往秦泽远那边挪了挪,给他喂了一口。秦泽远感动的恨不得连勺子一起吃掉,又被徐夕景狠狠地剜了一眼。
  秦泽远心态好,假装没收到徐夕景的眼刀,把徐夕景圈在怀里,问:“小景,不生我的气了吧?”
  徐夕景斜觑了他一眼,说:“还在生呢。”
  能跟他说话就说明不是太生气了,秦泽远趁热打铁,说:“其实我虽然忘记帮你拍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但是你想想,毕业典礼,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小件事,是吧,算不了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可以是以后有关我们俩的。”
  秦泽远暗示了徐夕景一下,希望徐夕景能懂他,徐夕景果然懂了,转过头凉凉地看了秦泽远一眼,说:“你又要搞浪漫了?我劝你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我可没那个脸给你丢。”
  秦泽远惨遭鄙视,毫不气馁:“很丢脸吗?我觉得还好吧。”
  徐夕景把盛酸nai的玻璃碗放在茶几上,跟秦泽远算账:“明明没拍照片还给自己找借口,你洗碗,又想搞浪漫让我丢脸,你自己睡觉,做错了还补课承认现在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作为补偿,明天我还要吃这个。”
  秦泽远盯着徐夕景看了一会儿,徐夕景就有点怂了,悄悄往后缩了缩,秦泽远一把把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说:“小景,明天还想吃,今天就得被我吃了。”
  和好以后,秦泽远还从来没和徐夕景做到最后过,他不确定徐夕景的状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略微克制一下,不要把人做的太过了。这两年秦泽远憋的快要修仙了,偏偏徐夕景撩他的时候撩的越来越光明正大。
  徐夕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叉开腿坐在秦泽远腿上,在秦泽远下1身蹭了蹭,哼哼着说:“我一点也不好吃,你要酸nai吗,我给你弄呀!”
  秦泽远确定徐夕景这样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一把抱起徐夕景往厨房走,中途还绕道去了趟卫生间,拿出一管润1滑剂,说:“厨房还有一大碗呢,让你一次吃个够好不好?”
  徐夕景觉得自己要危险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来蹭去,本来就穿的不太严谨的睡袍蹭的更松垮垮了。
  秦泽远把他放在流理台上,秦泽远家厨房很大,流理台很长,隔得不远的地方还有刚才秦泽远做饭的时候没收拾整齐的锅碗瓢盆,徐夕景觉得难为情极了,他哼唧了一声,跟秦泽远讨饶:“别在这儿了,我们去床上吧。”
  秦泽远把他睡袍解开,说:“不许在床上吃零食。”
  徐夕景真的是故意的,他睡袍下面空荡荡的,浪的连内1裤都不穿。
  秦泽远伸手碰了碰徐夕景半硬1起来的阴1茎,徐夕景像是被猫抓了一把似的叫了一声,秦泽远用手指沾了一点酸nai,连着手指一起送到徐夕景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搅1弄。
  直到两根手指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了,秦泽远的手才拿了出来往后探去,徐夕景还是有点受不了,但他的身体要诚实得多,秦泽远温柔地送进去一个指节,他的后岤就乖顺地将指节吞咽进去。
  肠道内1壁湿1润柔软,徐夕景两手撑着冰凉的大理石面,撑起身体接受身后手指的入侵。太久没有做过,他变得极其敏感,秦泽远的手指还没进多深就退了出来,他难受地直哼哼。
  秦泽远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沾了酸nai涂在他的嘴唇上,徐夕景伸着舌头舔掉了,秦泽远又弄了一些,涂在他粉1嫩的ru尖上,掐着他的腰送到自己嘴里,说:“怎么这么馋,一点也不给我留?”
  流质的酸nai流下来了一些,流过的地方都让徐夕景觉得特别痒,徐夕景难受地意乱情迷,挺着胸就把自己往秦泽远嘴里送:“都……都给你……快点弄弄后面……”
  秦泽远坏心眼地轻轻1咬了一口他的ru尖,粗糙的舌苔刮过ru尖表面,一点点轻微的疼痛都被无限放大。徐夕景的阴1茎翘了起来,贴在小腹上,亀头上还有溢出来的yin液,徐夕景觉得难堪极了,开始跟秦泽远发脾气:“你做什么啊!你这个混1蛋!你快点进来……唔……”
  秦泽远挤了一大坨润1滑剂,两根手指破开肠道送了进去,徐夕景呜咽了一声,又觉得不满足,蹬着腿叫唤:“不要这个,不要手指!”
  秦泽远加快了扩张的速度,徐夕景撑也撑不住,整个人挂在秦泽远的身上。秦泽远觉得差不多了,一把抱起徐夕景,将自己的xìng器顶了进去。
  徐夕景长长的睡袍垂下来,根本看不见秦泽远狰狞的xìng器尽数埋进徐夕景的身体里,这样进的太深了,徐夕景受不住,他叫也叫不出来,不停地大口喘气,任由秦泽远把他抱着放在餐桌上面。
  徐夕景仰躺在餐桌上,两条腿以很大的角度分开,秦泽远捉着他的脚踝,在他的后岤里进进出出。岤口在高频的进出之间变得松软了一点,被秦泽远的xìng器全数撑开,湿1润的肠液和多余的润1滑剂混合着顺着徐夕景的腿1根流了下来,非常yin靡。
  餐桌上铺了一块桌布,桌布还是徐夕景自己在网上挑的最喜欢的花纹,昨天才刚到,铺了还不到一天,自己就在这餐桌上被吃干抹净了。
  徐夕景悲从中来,哭哭啼啼地喊:“不做了……我不要做了……我的桌布……”
  他这会儿还有空惦记自己的桌布,秦泽远又加快了速度,徐夕景的腿1根因为密集的撞击变得通红,屁1股都要没知觉了,才觉得秦泽远停了下来。
  秦泽远没射,只是他发现徐夕景这样躺着哼唧很容易呛着,又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徐夕景坐在他的腿上起起伏伏。
  徐夕景已经快到极限了,秦泽远的xìng器频频擦过他体内那一点,爽的他一阵一阵地战栗,但秦泽远总不肯碰他的下1身,让他离射1出来一直差那么一点儿。
  这个姿势很容易摸1到秦泽远的手,徐夕景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xìng器上,说:“你摸1摸它……摸一下嘛!”
  秦泽远似乎在他耳边笑了,顺从地撸动了几下他的xìng器,徐夕景就射了出来。秦泽远把徐夕景射1出来的东西拿桌布擦了,徐夕景明明还在刚射过以后的茫然中,却飞速地反应过来,叫道:“你弄脏啦!”
  徐夕景一激动就不自觉地绞紧了后岤,秦泽远拍拍他的屁1股示意他放松,可一拍,徐夕景更绞地更紧了,秦泽远也射了出来,全都喂给了徐夕景的后岤。
  秦泽远射过了还不舍得离开徐夕景的后岤,徐夕景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就被吃了,痛失领地,无颜见人,只好自己撑着桌子站起来。
  没了秦泽远的xìng器堵着,精1液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流,徐夕景被这种失禁一样的感觉弄得呆住了,他拼命想夹紧屁1股,可下1半1身都软1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能腿一软,心不甘情不愿地窝在秦泽远怀里,让他抱自己去洗澡。
  徐夕景腰酸腿软,被水一泡就昏昏欲睡,强撑着跟秦泽远发脾气:“我都说了今天你自己睡,你还这样,以后你都自己睡吧。”
  秦泽远在浴缸里把他后岤里的精1液都引出来,拍拍徐夕景的屁1股说:“我自己睡,那小景这么浪,谁来帮你?今天是不是你不穿内1裤自己勾引我的?”
  “我那是想考验一下你,谁知道你一点也禁不起考验!你太让我失望了!”徐夕景眼睛都快闭上了,还要跟秦泽远拌嘴。
  秦泽远把他抱起来裹好,笑道:“是吗?那我也是想考验一下你,结果你也不是很想喝酸nai嘛!”
  “我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徐夕景累得不行,秦泽远把他抱起来都反应不过来了。
  秦泽远把他塞进被子里,亲了一口,说:“好了,睡觉吧,今天我能跟你一起睡吗?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把徐夕景搂在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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