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朋友 欣虹(啊啊啊操到高潮射了免费)

这边的太子还在滔滔不绝地跟暧昧朋友 欣虹文舒炫耀着他的种种心得:「过日子,第一就要实话实说,别什么都藏着掖着……」

  「是么?」
  「就是。」澜渊「唰——」地收了扇子。
  半夜三更,又被狐王赶出房的二太子一边跟里边苦苦哀求着,一边在心里回味着白天自己在文舒那边讲的这一套至理名言,多好,多实在,亏他专程跑去讲给文舒听。不然,就他小叔那个八百年不说一句话的冷傲脾气和文舒那个凡事都往心里藏的xing子,这两人放到一起过起日子,少不了又得有什么磕磕绊绊的。
  笑得左耳朵根咧到右耳朵根的二太子缩缩脖子,继续朝里边喊着:「篱清啊,让我进去吧……我知道我错了呀……我下回绝不乱说话啊……」
  房里的人吹了蜡烛,一点都不搭理他。
  而正如我们的二太子所料,那两人的日子确实过得有些不平坦。
  事情的起因之一其实很小,并且就跟澜渊有关。不过是某一日,这位向来闲得发慌又多情得滥情的二太子又跑来天崇宫探望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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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子澜渊跑来跟文舒炫耀他家那位对外人无情疏远,独独对他温柔体贴的狐王。
  文舒捧着茶静静地听:「这么说,凡事是二太子你说了算?」
  「那是当然!」摇着扇子的澜渊大言不惭。
  「哦……」文舒微微点一点头,心中想着,为何从天崇宫的天奴那边听来的,却是风流的二太子被下界狐王治得服服帖帖?罢了,不去想这些。
  

  说起他家那位狐王的种种,纵使常抱着铺盖卷儿在房门外露宿,二太子在人前依旧笑得春风得意,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晓他的甜蜜的口气。文舒坐在院中含笑听着他讲。
  澜渊一时又高兴得露了行迹,摇着描金扇子,低敛起墨蓝的双眸,低声道:「文舒我想你。」
  文舒知他是玩笑,便轻笑一声,如从前般淡淡地答他一句:「我也想你。」
  这边厢的太子哈哈地笑了没两声,眼角瞥到了门边站着的那个人,刚入口的天宫香茗就全数喷了出来,茶渍溅到他崭新的蓝锦袍上倒不要紧,只是昨儿个晚上才硬缠着那个谁画的扇面却也毁了。澜渊心疼之际,抬头再往门边瞧一眼,这回是连心疼也顾不上了,赶紧捏着扇子暗自思量该想个什么说词才好脱身。无端端在这边损了把扇子就已经不值得了,若把命也交代在这里那可就更划不来了。身上溅到的茶渍还没干,他自己又出了身冷汗。暗暗思忖,这天崇宫,以后还是少来为妙的好。
  那边厢站的正是勖扬君,原本想来找文舒聊几句,谁知人还没跨进门就听得澜渊在里头的嬉笑声,再一听文舒那句「我也想你」,整张脸就立刻沉了下来。想他二人,纵使纠纠缠缠了三千余年,却连句甜腻的情话都没有。高傲的天君不去想自己的冷面冷心,却暗暗计较着院中那人对旁人的温言笑语,东海龙宫那个赤炎,现下眼前这个澜渊,便是对凡间邻家的小毛孩子,文舒待他们,也比待他勖扬君更热络。如此一想,脸上更难看了些。
  文舒站起身来,对勖扬君道:「你怎么也来了?」
  勖扬君僵着脸点了点头,视线扫到澜渊身上顿了一顿。
  澜渊立刻跳起来,恭敬地行礼:「侄儿见过小叔。我……」
  伶牙俐齿的太子正要开口告辞,却被勖扬君冷冷地打断:「我还有事。慢聊。」
  说罢,勖扬君转身离去,神色间终是泄露了些愤恨的情绪,好似谁欠了他诸多似的。
  文舒疑惑地转而看向澜渊:「这是怎么了?」
  澜渊笑着擦着额上的冷汗。
  隔日就听说,也不知是谁在天帝跟前说了什么,游手好闲的二太子澜渊就被急急召回了天庭,代替大太子玄苍去赴西天如来佛祖的辩经法会。
  佛家讲究清心寡欲勤恳简朴,日日素斋清茶黄卷青灯,习惯了花天酒地的二太子苦不堪言偏还要强作欢笑。搜肠刮肚写了封情信托人交予那下界的狐王,xing子严谨的狐王冷冷地说一句:「叫他放尊重些,别污了佛门清净。」澜渊当真欲哭无泪。
  文舒与勖扬君聊天时说起这事,道:「好好的,罚他做什么?」
  勖扬君就冷下了脸,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倒是关心他。」语调怪怪的。
  勖扬君说完就后悔了,可嗓子好象被堵住了似的,看着文舒倏然变化的脸,硬是说不出句软话来。心里又添了一层堵。
  勖扬君心情不好,在他打碎了六个茶杯踢倒了七个香炉拒绝了八拨访客之后,天崇宫中的每个人都清晰无误地有了这项认识。于是,压抑的气氛之下,一个个都开始小心谨慎起来,平日里的东家长西家短都暂时憋回肚子里,走路要颠着脚尖,路过勖扬君的书房或是寝殿时更要屏住气息,大气也不敢喘出来。
  「主子,茶。」
  「是,主子。」
  「主子,奴才在。」
  天奴们一个个在心底毕恭毕敬地默念着,又一个个在心底暗暗祈求着主子千万别来找他。
  即便如此,勖扬君的心情依旧一日复一日地恶劣着。小小的心结,仿佛在心尖上埋了根刺,痛倒在其次,却搅得人心烦意乱,克制了许久的坏脾气控制不住地开始支配言语和行为。说到底,不就是想……骄傲的天君打死也说不出口。
  常见他书看了一半就皱着眉开始发呆,刚沏好的茶,端到嘴边还没喝上一口,又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茶盅「砰——」的一声炸开在文舒脚边,文舒往后跳开一步,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几度欲言又止。
  勖扬君却忽然转过身来:「怎么?」
  文舒怔了一怔,对上他的眼,出声问道:「是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嘴唇张合,勖扬君冷哼一声,闷闷地说道,「没事。」
  「有事还是说出来的好。」文舒走到他身前,柔声说道。
  「是么?」勖扬君闻言,倒像是给他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挑起眉,口气变得有些嘲弄,「你说得倒轻巧。那你呢?」
  「我……」文舒语塞,一时听不出他的用意,却也听出了他的这场脾气是针对着自己。
  「呵,没话说了?」勖扬君不愿被他追问,背过身,口气更为不善:「本君的事,本君自己知道。」
  这一下,又变成了先前没心没肺的态度。
  好死不死再添了一句:「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文舒再不愿搭理他,无声地退开。
  勖扬君看着文舒跨出门,闷气生得更大,随手又把榻上的书扔了出去。
  好声好气地说两句就能解开的事,就这样僵住了。狠话是自己撂下的,哪怕无人时私心里再懊悔,可到了大白天却依旧端着张脸,谁也不肯先退一步。
  天崇宫里的气氛越加压抑,远在西天极乐界靠素斋过日子的二太子摇着扇子笑得意味深长:「两只闷葫芦撞到了一块儿,能碰出个什么响儿来?」
  又回过头去问身边的小厮:「那个……狐王府有信件、食盒什么的送过来没有?上回不是让墨啸去跟篱清说了么?我在这儿过得挺好,叫他别牵挂,别整天酒啊菜地往这边送,不好。」
  小厮垂着手恭敬地答:「没有。小的去狐王府问过了,问有什么要小的转交、托话的。狐王说了,是让您清修的,您就别惦记着酒啊菜啊的了,狼王府那边他也去说过了,让别给您送。佛门是清静地方,别惹佛祖不高兴。」
  「那他……那他还说什么没有?惦念我啊,我走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啊……什么的……」
  「没有。小的问过狐王府的人了,您走了,狐王过得挺好的。前两天还去狮族看了红霓姑娘一次,狐王心情不错,昨天晚上还给狼王画了副扇面呢。」
  澜渊半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篱清啊……」
  光顾着看别人家的笑话,他自己家的笑话也被人看去了不少。
  事情的起因之二其实也很寻常。不过是某一日酒宴之上,西海龙宫的伯虞皇子喝多了,得意洋洋地炫耀起他的风流韵事,还从怀里掏出块白玉来,言之凿凿说是与洛水府公主定情信物,众人一看,确实是洛水府之物。
  这就起了个头,宴上的众人凡是有了家室的或是定了亲的都争相摸出定情信物来,玉钗、丝帕、腰佩、情诗……表面上比的是东西,暗地里比的是旁人对自己的真心。
  勖扬君原本并不想来,耐不住几位龙皇子三请四请,兼之近日心绪繁杂,才勉勉强强过来喝一杯权当作解闷。却不想,席间出了这么一出,众人轮着轮着,竟然轮到了他这边。这下可好,厅中数十双眼睛都停到了他身上,勖扬君思考再三却想不起他与文舒之间能有什么东西可作信物,过往太过纠葛,过往之物上也多多少少带了些悲伤的意味,看到了就要触景生情,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论要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勖扬君有些说不出话来。
  勖扬君正尴尬时,只听坐在他对面的赤炎「哈哈」一阵大笑,道:「都来看老子的。」
  他手上正托着只草编的蚂蚱,许是年岁久远,已经有些泛黄。
  众人漫声赞了两句:「真是精巧……」就扯开了话题。
  赤炎手托着蚂蚱对着勖扬君笑得灿烂,隐隐还有些挑衅的意思在里面。心情正不佳的勖扬君扭头偏开视线,暗中用劲把手里的酒盅捏得更紧。旁人不知其中内情,可他勖扬君却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只蚂蚱对文舒意味着什么。酒入愁肠,苦涩得仿佛当年佛祖跟前那杯清茶,心里的无名火非但没被压下去,反而蹿得更高。
  赤炎把勖扬君的愤怒看得分明,转过身去和身边的人碰杯,笑得越发爽朗。
  越是冷漠骄傲的人,ci激起来就越是容易。真的。只要你找对了地方。
  时不时就要被罚面壁的龙皇子在又一次冥想苦思后,终于感悟到了一点点聪慧的灵光。
  勖扬君是被人搀着回来的,眉心还锁着,脸上却难得晕了两团酡红,醉得已经有些迷糊了,手里仍握着只长颈的酒壶。
  「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文舒闻讯赶来,见了他的模样也跟着皱起了眉。
  就见勖扬君迷蒙着眼,忽然甩脱了众人的扶持,脚下一个踉跄就跌到了文舒身上。文舒被他扑得倒退一大步,迫不得已伸出手来接住他,稳住两人的身形。不料,勖扬君顺势把大半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身上。
  旁人见了都要来帮忙。
  「下去。」勖扬君回过头含糊地咕哝了一声,银紫色的眼睛懒懒地扫过去。
  众人不敢再上前,只得转而为难地看向文舒,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就交给你了。」
  文舒向来架不住旁人的乞求,再思及两人现下这当众半搂半抱的暧昧情态,纵然心里还赌着气,口中只得无奈道:「我来吧。」
  众人脸上显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识相地让开路好让文舒扶着勖扬君回寝殿。
  喝醉了的天君比平时乖了许多,不吵不闹的,除了不断靠过来的身子,一路上倒也顺遂。文舒服侍着躺上床,刚想回身离去,目光落到他双目紧闭的脸上,剎那怔忡,竟不由停了动作,看得有些痴了。
  勖扬君为人克己自制,不贪酒色。这么多年来,这才是文舒第二次看到他喝醉,也是第二次看到他酒醉后不同于往日的柔和表情。勖扬君xing格冷硬,面容其实十分俊美,若放柔了表情,丝毫不会输于那位天生眉目含情的二太子。文舒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醉颜,彼时放到人间他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弱冠少年,眉宇间隐约还带一丝娇憨稚态,一双银中泛紫的眼笑吟吟地望来,由不得你不心如鹿撞,当真是让人情难自禁。
  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直到他他那双闪着银光的紫眸突然睁开,文舒才猛然回身,赶紧收敛起表情要起身躲开,手腕却已经被他握住。勖扬君臂上用劲,向后一带,文舒尚不及开口惊呼,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连日来两人闹脾气,文舒恼着他的冷言冷语,此时心中还有气,又见他装醉,挣扎不过就干脆扭过头去再不肯看他。
  勖扬君亦不再动作,看了半晌,见文舒木着脸不愿理他,低叹一声,慢慢俯下身,把头埋进文舒的颈窝里。
  肌肤相亲,胸贴着胸,腿碰着腿。文舒一僵,感受到他的手掌正缓缓盖上自己的,心中顿时一荡,想起三千年来他为自己做的种种,这个傲得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服低做小过?嘴唇仍抿着,身体却渐渐软了。
  房里点着龙涎香,甘甜却又清淡,鼻息间凭添了几许暧昧。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寂静得似乎只能听到彼此低低的呼吸声,再如何剑拔弩张,此刻却都有些生不出气了,重重紫纱之下,竟多出了几分柔情来。
  他的发落在他的脸颊上,微微有些发痒。想起从前的时光,你不说话,我也不开口,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你猜我猜,猜得心力交瘁还险些就一起赔上了xing命。文舒暗叹一口气,也罢,让他都让出习惯来了,也不差这一次。
  正要开口,却听勖扬君慢慢说道:「伯虞……伯虞和洛水府的公主……白玉定情。」
  文舒直觉地知道他话里有意思,却有些不敢去想,好似一旦明白了就会多不可思议似的。好一会儿,才听勖扬君继续说道:「赤炎与你……也有信物的。」
  「我们只是好友。」文舒道,感到他握着自己的手更紧了些。
  「你我之间……」
  这一下,不用想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了。文舒睁大眼,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酸楚一阵阵地往上涌着,却都哽在喉头怎么也说出话来。
  这段情,他文舒苦苦捱着痛,他勖扬君亦何尝没有委屈?一个着了恼只会冷言冷语,一个就闭着嘴不肯开口,说到底,感情总不是一个人的事。他不知珍惜是错,他一味闷声逃避也有几分不对。纵他是超凡脱俗的天君,沾到了一个「情」字也不能免俗地要斤斤计较。
  加诸在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许多,文舒疑惑地转过头,就见勖扬君似要起身,只当他又要因自己的不理会而离开,情急之下,竟主动伸了手去勾他的脖子。鼻尖对上鼻尖,再近咫尺,双唇就要相接。漂亮得炫目的眸中忽然如冰雪消融般绽开了笑意。
  「你……」后面的话都被他堵回了嘴里,用唇。
  舌尖起初只是慢慢地描摹着他唇瓣,一点一点地刷过,痒痒的,温柔中带一点挑逗。迷醉中,一个不备竟让它滑了进来,措手不及,自己的舌就让他卷了去……主动勾上去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再也松不开了,理智渐行渐远,只有缓缓升腾的欲望越显清晰。
  衣襟被敞开,手被他抓着去解他的衣带,文舒只觉脸上似能烧起来一般,一双手颤得反将他的衣带绕得更紧。勖扬君低笑一声,拉起他的手,舌尖在他的指上一一舔过,再一路沿着手臂向上回到他的唇,淡色的唇早被吻成嫣红,唇畔还是湿的,看他低垂下眼脸,半遮住一双迷离眼。平静无波的脸上,有些许挣扎,些许隐忍,又有些许渴望,交织成一片勾人情欲的艳色。忍不住欺上他的唇,轻咬、吮吸、舔舐,身躯厮磨,松开时,两人俱是气喘吁吁,嘴角边挂一线银丝。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死死抓住一丝理智,文舒问道。
  「唔……」
  再无力听他的回答,胸口的一点被他咬住,刺痛中升起更多的快感,最后的理智在他游走的手掌下化为了乌有。
  「喜欢?」一手抚上他胸前另一点,轻轻扯起又夹住了用指腹摩挲,勖扬君问道。
  复又低头去吻他早已挺立起的茱萸,用牙将它轻轻咬住,舌尖似有若无地扫过ru尖,激起文舒一串呻吟:「嗯……啊……啊……你……哈……」
  「不喜欢?」松开了他的茱萸,软滑的舌继续往下,双手也随之沿着腰线向下游走。
  「不要!」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文舒忙伸手去推他覆在自己下体的双手。
  「真的不喜欢?」勖扬君却笑得越加放肆,轻易地抓住他推拒的手,攀上来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吮吻。
  文舒正要放松戒备,耳听得身边「嘶啦——」一声轻响,下一刻,双手就已被高举过头顶,手腕被他用撕下的纱帘缚住。
  「这样更好。」睁大的眼睛只看到他唇畔的笑意,一片紫色覆上来,连双眼也被他蒙住。
  失去了视觉,所有触觉都更为深刻起来,感受到他的吻细碎地落在自己的腰腹间,裤子被褪去,全身都赤裸地暴露在一片微凉中。已经有所感觉的下体被他握住,浑身战栗……一股热流急速地划过下腹,听到他的笑声,羞耻感混杂着快感,一同沦陷在了欲望里。
  所有一切都展现在他眼前,文舒难堪地咬住了唇,胸膛因紊乱的气息而起伏着。
  「还没完。」目不能视物,文舒看不到勖扬君此刻的表情。
  拇指抚上他紧咬的唇,来回抚弄,终于让他把唇松开,勖扬君在文舒唇上轻啄一下,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忽然摸上他的大腿内侧。
  「嗯……」呻吟脱口而出,文舒茫然地睁开眼,眼前只是一片迷蒙的紫。
  双腿被打开,热得仿佛带火的手掌贴上细致的皮肤,全身蹿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勖扬君环在文舒腰间的手顺势而下,一根手指趁机钻入幽岤。
  「唔……」异物入侵的不适感,立刻让文舒皱起了眉。
  片刻后,随着手指的不断旋转探索,不适感中缓缓升起了更多的渴求。方缓解过的欲望又渐渐抬头,双眼被蒙住,文舒只觉勖扬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不停扫过,一丝一毫地变化都逃不开他的眼,羞愤至极,却又难耐这磨人的渴望。呻吟从口中逸出,身躯情不自禁地扭动。
  「还说不喜欢?」勖扬君眼见他渐渐松开眉头,在他耳畔哑声道。再加入一根手指,情色地在他紧窒的幽岤中进出着。
  「嗯……你……啊……」浑身都烧了起来,被玩弄的地方贪婪地咬着他的手指,文舒听到勖扬君的笑声,羞愤更甚。
  「刚才没有醉……」缓缓抽出手指,胯下早已无法忍耐,勖扬君吻着文舒,道,「现在醉了。」
  痛叫都被他吞进了嘴里,身躯合二为一……一片迷蒙的紫色里,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响着他的话,一如当年,怦然心动。
  冷面冷心的人,说起情话来其实也是很甜腻的。
  手腕被松开,文舒喘息着摘下蒙住眼睛的纱巾,手指点上他含情的眉目,嘴角一点一点勾起来:「这里……你和澜渊……很相像……」
  每一次,淡淡地说一句「我也想你」,眼里看到的都是另一张相似的面孔,于是话中就不由自主地带出了几分真情:「我也想你。」
  「嗯……」身体被他狠狠一撞,人就又往情欲里下陷了几分。
  「以后,你看着本君就够了。」
  这边厢一派巫山云雨春色绮旎,那边厢正靠青菜豆腐过日子的二太子澜渊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
  下一回众仙酒宴,勖扬君袖子里不小心掉出块紫色的纱巾,众目睽睽之下,冷面示人的天君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笑意,众仙狠狠一颤,酒杯落地,响声不绝。
  我们苦命的二太子终于收到了狐王府送去的食盒,呷着篱清特地派人送来给他的小酒,澜渊在众小厮跟前笑得好不得意:「我就说他心里还惦记我!」
  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一路磕磕绊绊着,一路甜甜蜜蜜着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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