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六颗荔枝(男人把J捅进女人p)

做出这个决定并未花我多少时间塞了六颗荔枝,我甚至未曾犹豫,就想好了借口,也想好了办法。
我在他收拾的东西里塞了好多银珠灵石,还有一张画着苍衡山峰的纸条。
但我想了想,说不定害他的人就在苍衡,他如今毫无修为,这样傻傻地去了,岂不是送命?于是我又将那纸条拿了出来烧掉。
这些东西够他衣食无忧了。
我做完这些,心里出掉一大口气,可还是难免紧张,我与他找了家客栈住下,又与他在周围逛了好几天。
我想着,他什么都不懂,现下带他熟悉一番,日后他也能好好生活。
眨眼间便到了最后一日,眼看日落西山,我愈发焦躁。
我看着正在一个茶叶铺子里杀价的他,目光复杂。
其实说他杀价都不太准确,他根本就不像买东西的人,与其说是杀价,不如说是在谈论茶道,讨论生意。
说到最后,不仅两包茶叶便宜拿走,茶铺老板还送了他一小罐好茶。
我问他:“你怎知这些的。”
他提起那两包茶叶晃了晃,对我道:“秘密。”不能这样下去……
他在我身边,不仅自己保不住命,还会让我重蹈覆辙。
这样太可笑了。
我要丢了他。

他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眼里只有我一人。
虽他说是秘密,但我仿佛觉得只要我再多问一句,他一定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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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师兄皮囊俊朗,眉目间仿若有情,他以前冷漠威严,何曾这样看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脸热,忙胡乱地点了点头,将心中好奇都压下,不再问了。
他见我没有问他,只稍稍垂了垂眼,说:“我还要买些东西,给你做个新鲜……”
“我还有事做,”我打断他的话,低头说,“你先自己去吧。”
他沉默一会儿,问:“那我在哪等你?”
等?你等不到的……
我心乱如麻,不知是因为说谎而难堪,还是因为抛弃他而内疚。
我结结巴巴说:“都,都可以……”
我转身就走,他一下攥住我手腕,“这么急?我可以跟你一起……”
“不用不用!”我又转过去,装作平和地说,“对了,忘了给你些钱。”
我又掏出来一些碎银子给他,努力扯起嘴角对他笑了笑,却反应过来我戴着幕离,他看不到。
我也想起我伤疤,神伤一瞬,要松开他的手,他却比我想像中力气还要大些,我怕弄伤他,也怕惹来他怀疑,于是没作太多挣扎。
他抓着我的手,说:“我跟你一起……”
“那里不会让你进的。”
“你要多久?”
“没多久……”
“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岂止是不认识?我们来回都是仗着我的灵力,即使这样,一趟来回也是个把时辰,更何况是徒步。
他哪会记这么长的路?那样的丛林悬崖,进去难,出来也难,他身无修为,就算再给他一百年他都找不到,进不去。
我狠下心,冷声道:“你莫误了我的事。”
他慢慢松了手劲,却仍是虚虚握着我手腕。
“那我在这等你……”
我心一坠,心道你可千万别等我……
他放开了我,“多久我都等。”
我恨不得扇他一耳光,说他别给我卖可怜,等也是白等!可事实上是我不敢看他,最后落荒而逃。
我回到离境崖的小屋,看到他地上的被褥,眼不见心不烦,立马就卷去丢了。
我强迫自己入睡,却总睡不深,翻来覆去,竟然莫名想吃酱肉面……
我去了灶房,刚掀开帘子,又想起他夜半自渎的事,立马又转身走了。
打坐修炼吧,很快就会过去的……
无人为我护法,我便还是留了一识在外,开始吐纳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雷乍起,我猛然睁眼,看着窗外黑云压天,暴雨如注。
我掐指一算,竟已过了十二天。
嗯……很,很好,想必他也未在等了吧。
我强迫自己舒了口气,心却慢慢提起。
啊,他会不会,会不会……不会打伞,毕竟他连衣裳都不会穿……
这么多银票他会不会乱用……
会不会有人抢他的……
他什么都不会……
对了,他心口痛,我没给他灵丹……
我哆哆嗦嗦站起来,却又想起我当年在山下跪着的一个月,还有那化为粉末的香囊,心又硬了起来。
又痛不死人的……
屋外电如火龙,响雷震耳,我在小屋里枯坐许久,大雨也一直哗啦落下。
纵使他从前负义,可当年无尺崖边,我入魔刺他一剑,已算得上是报仇。
他如今,更是什么都忘了……
我这样留他一人在外,与取他性命何异,况且他不记得我,不知道从前爱恨情仇……
雷声震震灌入我耳朵,托着我的心狠狠地砸,我看着窗外的雨,封了自己耳识,接着闭眼躺下,埋头大睡。
耳朵是清静了,但心却迟迟未静。
我看着窗外这雨,却听不见雨声,有些荒诞之感。
这滂沱大雨让我想起当年初次下山历练之时,我落了单,又被顾轻欺骗,去错了汇合地点,差点死在路上。
那天雨也下得大,暴雨阵阵,雨滴狠狠打在我伤口上,我伤痕累累,已是痛到麻木,等师兄赶来时,我就只剩一口气。
雨幕之中,师兄抱起我,为我治伤,我浑身无力,恍惚中看见了他眼里的震惊和担心,他黑着脸,不发一言。
顾轻抱臂冷笑道:“小师叔好大的架子,竟让师尊在梨帘雨洞中等你好几天,你却跑来这儿杀妖争功来了……”
“顾轻!”师兄双眼赤红,怒斥他。
顾轻冷笑一声,侧过头去,再也不讲一句话。
我知道顾轻为何针对我,讨厌我,于是我默不作声,咽下了他丢给我的名头。
师兄面无表情,却隐隐有几分暴怒,他一向喜洁,袖上从来都是一尘不缁,可我满身血污,还有污脏雨水,他也毫不犹豫揽住我膝弯,将我抱起,他结了个灵力罩,隔绝雨水,带着我御剑飞身而走。
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我对他生情,真是再自然不过。
虽这情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可他却借此将我逼出宗门,他不愿要那青丝囊,还我便是,再或者丢了便是,何必用那东西来陷害我……
苍衡山,破晓峰,我叫了他这么多年师兄,就算对我没情意,可怎能没有情谊在……
可偏偏他没有,反而是我太过看重,到头来成了我脚上镣铐,身上枷锁,好似一生都逃不开。
屋外大雨不停,我眼前渐渐模糊,一如当年我看着他侧脸,泪不停地掉。
师兄看向我,“是还疼着?”他停了剑行,问我,“可还要吃颗丹药?”
“不疼……”我摇头,心中有万千话语想对他说,可我还是瞒下最大的秘密,边哭边颤声说,“我不疼。”
风潇雨晦,银河倒泻。
我坐在冰冷的被窝里,被面上一片暗沉水渍。
这雨好大……
我就去看看他怎样,我看一下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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