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吸着她的小豆豆(校长糟蹋陈若雪全部章节)

离明姝最近的是方才给她递果子的少年陌生人吸着她的小豆豆,见明姝一头青丝泄下,直直呆立在了原地,便连手里的果子都掉了下去。

  他怔怔道:“师弟,你、你怎么生了一副女子的模样……”
  又同窗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还叫什么师弟,这就是个女子!”
  身边人如何议论,明姝已经无暇去顾及,她只知道自己在温世晏面前丢了脸。
  到这般地步,温世晏不可能认不出她来。毕竟方才离得远,她还不算担心,可眼下这不足十尺的间距,面上涂抹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明姝想逃,可前前后后都被堵住了出路,只得眼睁睁看着温世晏与院长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老院长陶钦在身前停下,挥退一干面上纷纷写着好奇的学生。
  他沉吟一声,捋着胡子细细打量了明姝许久,皱着眉开口问:“今日女子那边也设了比试,怎的跑到这里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抓包,饶是面皮厚如明姝,也难免有些挂不住面子。
  她整个脑袋都几乎埋了下来,闻言先是悄悄用余光看了陶钦身侧的温世晏一眼,见对方面色沉沉,把头埋得更低了些,才支支吾吾道:“我……我并非祈安书院的学生。”
  “不是院里的?”陶钦眉头锁得更紧了,“那是天泽书院的学生?可你身上缘何穿着这身院服。”
  以为她在撒谎,老院长板下了脸来教训,“莫要以为我年纪大了便可随意欺瞒,我看你很是面熟,还不说实话么?”
  “我、我真不是!”明姝好是无奈。
  她怎么知道这老院长为何瞧着自己面熟啊,难道祈安书院里有与她长相相似的女子?风拂着发丝拂过面颊的时候,明姝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绿漪被隔在一众祈安书院学子之外,被突然的变故吓得瞪大了双眼。
  “小姐!”
  她才出声轻唤,声音却马上被其他人的惊呼压了过去。
  

 文学

  神思乱作一团,正想着如何应付过去,只听陶钦严肃的声音又响起:“叫什么名字?”
  明姝急得面露苦色,头一次如此懊悔,她为什么就非要忍不住上来和这帮书呆子踢蹴鞠呢?
  实在没有办法,明姝想着随便编一个名字蒙混过关算了,前提是温世晏不要拆穿自己。
  有了这一丝希望,她便忍不住安慰自己,万一……万一温世晏其实真的没有认出她来呢!
  “你问你话,你答便是,看他做什么?”陶钦有些不满地道。
  被当众拆穿小动作,明姝面上立时涌上热气,心里也跟着委屈起来。
  丢人死了!
  愈是羞恼,她便没了思考的能力,原先计划好的对策一个没用上,反倒索xing破罐子破摔,委屈巴巴抬头望着温世晏道:“世叔……”
  与温世晏的这场冷战,到底是她先服软了。
  明姝眼睛里蕴了水雾,与以往不同,这次不是刻意装出来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就变得如此娇气,可一想到自己明明替祈安书院扳回一城,却只是因着女子的身份便要接受这莫须有的质问,还是当着整整两个书院学生的面。
  鬼使神差的,她便转而向温世晏求助,就好像知道他一定会惯着自己一样。
  可眼下温世晏还是一派冷淡端方的模样,明姝又怀疑自己的期待要落空。
  越想越委屈,便下意识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要不是他们踢得那么差,我才不会上来呢……”
  “什么?”老院长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本来就是嘛。”明姝嘟囔道。
  陶钦一杵手中的鸠杖,有些被气着了,正哆嗦着嘴唇要说什么,却被身边人扶住了身形。
  温世晏这时才开口:“老师,她确实不是书院的学生。”
  陶钦吹着胡子瞪了温世晏一眼,颇有些身边人胳膊肘往外拐的气忿,“你认识?”
  “嗯。”温世晏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明姝身上片刻,附在陶钦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只见陶钦神色一敛,眯着已然有些昏花的眼定定又瞧了明姝许久,倏然展开笑颜。
  “像,果真是像!难怪这般面熟。”
  蹴鞠场中众人不明白院长为何又突然笑了起来,皆面面相觑。
  只见陶钦一摆手,“是个误会,你们自去比试罢,莫要把人围着。”
  说罢,又对明姝道:“随我来。”
  明姝不明所以,一抬眼却见温世晏对自己点了点头,忽然就放下心来,依言跟了上去。
  .
  书院静室。
  扎着羊角鬓的小童沏好了一壶茶,小心放到了书案上。
  陶钦令其退下,自己亲自提了壶,为明姝将茶水在绘着君子兰的瓷杯中满上。
  在陶钦又为他自己与温世晏倒茶的时候,明姝抬眼偷偷看了身边的温世晏一眼,又看看对面的祈安书院院长,心生不解。
  这老儒对自己的态度……怎的转变如此大?
  尚未想出个所以然来,陶钦却已是坐了下来,将茶杯往明姝面前一推,开口道:“你父亲近来可还好?”
  明姝一愣,忽然抬起头来。
  陶钦慈和地笑了笑,“你父亲是这里的学生,难道他从未在你面前提过?”
  “没有。”明姝回过神来,语气有些冷:“倒是我娘总提。”
  阿娘还在的时候,总是抱着她讲父亲如何厉害,如何意气风发。
  闻言,陶钦有些意外明姝不避讳谈及她母亲,便是一旁安静饮茶的温世晏也顿了下眼眸。
  陶钦又问明姝迎县的民生,话题大多围绕在祝文清身上,明姝难得没有摆出对读书人的偏见,俱是一一答了。
  末了,只见陶钦叹了一声,面上满是怀念,“你父亲当年啊,可是书院里最有名气的学生,便是世晏,于通透之处也不及他。”
  “当年 ,文清考中状元却自请出京,怕是整个书院都为他不值,若非知晓你娘是一位奇女子,这事怕还要成了我一块心病……”
  陶钦说着,叹声连连,明姝原本还算平静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些。
  温世晏看了窗外一眼,道:“老师,木射比试快开始了。”
  陶钦笑着觑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你也以为我老糊涂了?”
  说罢,撑着鸠仗起了身,“该是将地方留给你们年轻人了。”
  又对温世晏摆了摆手,“好了,你也别送了,左右你也不爱看场上的比试,早些处理你自己的事就是。”
  明姝坐在静室中,看温世晏将人送了出去,连忙倒了些茶水沾湿掌心,马马虎虎揩上自己那涂得惨白的脸。
  温世晏再折进来时,恰好见到她双手盖在面上揉擦的一幕。
  “绿漪。”温沉的声音响起,他侧首对门外吩咐了一句,“去取些水来,还有帕子。”
  听见温世晏的声音,明姝一下子放下了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有些扭捏地对他道:“世叔,怎么进来都不说一声……”
  温世晏轻撩衣袍在她对面坐下,语气淡淡道:“那你来了书院,又怎么不说一声?”
  明姝一噎,吞吞吐吐道:“我不过是一时兴起嘛,我知道错了。”
  她抬眼观察着温世晏的神色,发现对方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淡然,就好像方才在蹴鞠场中面色黑沉的不是他一样。
  自己踢个蹴鞠而已,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温世晏鲜少主动开口,明姝却受不了长久的沉默,于是又开口问:“世叔,你今日怎么也到书院来了,只为了看两院的比试吗?”
  “不是。”
  明姝觉得也对,温世晏这样只与书卷为伴的人,一看便不喜欢这种场合。
  她想追问温世晏来书院的缘由,却见目光相接的时候见他顿了一下,而后有些不自然地先开了口:“何时回府?”
  明姝先是一愣,既然缓缓睁圆了眼,难以置信。
  温世晏这样的人,居然会主动给她台阶下!
  惊讶之余,明姝心下更多的是欢喜,掺杂些许莫名的得意。
  然而她还未开口给出回应,静室门便被人“嘭”的一声推开。
  紧接着便是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祝明姝,你果然躲在这里!”
  来人是陶丹莹。
  陶丹莹见温世晏也在,努了努嘴,“表哥,你这次可一定要替我做主。”
  明姝倒不怕她,不甘示弱:“我怎么你了?”
  “你居然还敢狡辩!”陶丹莹气得连跺了好几次脚,“要不是你,我才不会、才不会……”
  “才不会什么?你倒是说啊。”
  陶丹莹顿了顿,面色怪异又羞愤,将事情道了出来。
  原来明姝拿了她那身院服去换之后,被支走的丫鬟不小心在路上扭了脚,陶丹莹便因此被困在斋房浴桶中泡了整整三柱香。
  闻言,明姝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须臾又敛了笑颜,严肃地与她道歉:“这次确实是我不对,对不住啦。”
  说完,她又有些好奇,“斋房附近又没有其他人,那你最后是怎么出来的?”
  被问及这个问题,陶丹莹面上的羞恼之色愈发明显了,眼神躲闪,又凶巴巴瞪了明姝,“你管我!”
  她又不满地对温世晏道:“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偏心,之前我同你要那个暗卫你不给,结果居然派他跟着祝明姝!”
  话落,静室内的明姝与温世晏俱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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