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夹好上课H(最原始的雨望)

白耳抱着零食坐在他旁边,像宝贝夹好上课H只耳朵耷拉下来的可怜兔子,傻傻看着张敛,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张敛不能陪自己跨年”这个悲痛消息,茫然说:“好,好吧......那你早去早回。”

  张敛转头看他,白耳显然被这个消息打击得反射弧都拉长了,他无意识拨拉了一下怀里的零食,拿出一袋饼干,慢吞吞撕开包装,“那我先吃一点好了,不然看跨年晚会的时候一个人吃不完。”
  张敛终于被他惹得绷不住。他扔开白耳怀里杂七杂八的玩意,把人拎过来,“吃什么吃?请年假。”
  “啊?”白耳眨眨眼睛,终于反应过来,“你要我和你一起去?”
  “这次要去美国待半个月,事情多,推不掉。”张敛说,“你和公司请个年假,加上元旦,正好凑半个月。”
  白耳这才想起自己的年假还没用,他顿时生出希望,连忙拿出手机,当即就要和老板发消息,被张敛及时按住。
  “现在几点了?”他那表情像在看一个失智儿童,“大晚上不要打扰别人休息,明天白天再说。”白耳听说张敛要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去国外出差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你要在新年第一天出差?”白耳一脸晴天霹雳,“可我都想好到时候和你一起窝在家里看跨年晚会了——我连零食都买好了,你看!”
  他抱出一堆薯片饼干水果干,张敛无动于衷,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笔电,“有个项目要跟。”
  
  “啊对,差点忘了。”白耳收起手机。跨年有了盼头,他又高兴起来,蹭过去靠着张敛,”不过这回你怎么让我跟着一起出差?平时你都没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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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敛敲击键盘的手指不停,说:“平时就算了,跨年的时候不想把你一个人丢家里。”
  白耳笑起来。他轻哼一声,腿在沙发下晃了晃,“张总还算有点良心。”
  “怎么感谢张总?”
  白耳扑上去,抱着张敛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个月后,两人从上海飞向美国。白耳一上飞机就开始睡觉,张敛便让空姐调低灯光,给白耳盖了一层薄毯子。中途白耳醒过来一次,看见桌上摆了吃的和饮料,就爬起来吃了一点,吃完后继续睡。

  等飞机抵达终点,白耳也睡了个踏实。他精神奕奕地牵着张敛的手,“头等舱就是睡得好。”
  张敛让早早在机场等候的助理去拿行李,然后牵着人往机场外走,没好气道,“就知道睡。”
  接他们的车已经等在机场外。美国的十二月很冷,白耳一出机场就被风吹得一哆嗦,张敛将他头上的帽子往按了按,搂着他的肩膀,不让风吹着他。
  车里很暖和,白耳摘了帽子、围巾和口罩,身上还有些冷得打颤:“这儿的风好大。”
  张敛脱下大衣,说:“明天让助理给你买几件厚点的衣服。”
  “我都穿棉袄来了,还能有多厚呀。”
  张敛伸手过来,把他手上的手套摘了,用火热的掌心给他捂手。

  张敛的体温就算在冬天也依旧像个暖炉。白耳舒舒服服被他抓在手里,微凉的手指没一会儿就被暖热了。
  “我这几天会很忙,没空陪你玩。你如果想出去逛,就打何助理的电话,让她陪你出门。”张敛说,“出门的时候多穿点,也不要在外面呆太久。”
  “知道了。”白耳嘟囔,“其实你不陪我,我也懒得出门玩。”

  他们抵达酒店后已是晚上十点。房间位于酒店顶层位置,房间里有一片完整环形的落地窗,窗外几乎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白耳站在窗边,低头看夜幕下纵横来往的车流和无数高高低低写字楼里或明或暗闪烁的光点。

  “洗手液换了,他对这个牌子过敏。”张敛站在浴室里,对酒店经理说,“房间每天都要做一次清洁,做仔细点,他皮肤很敏感。”
  酒店经理点头:“好的。”
  “床单和被套用全新的,纯棉。”
  “已经提前给二位换好了。”
  酒店经理走了,正好助理上楼来给他们送行李。把行李放好后,助理拿出平板递给张敛看,“张总,房间准备好了,几个主要负责人都在等您。”
  白耳闻言回过头,“你现在要开会?”
  张敛重新穿起大衣,“嗯,上飞机前定下的。”
  白耳心想做大集团的继承人实在太不容易了,过年也不休息,一下飞机就要开会,还是晚上十点,这要开到什么时候去?白耳心疼张敛,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走过去给他理了理衣领,小声说,“那你早点回来,不要忙得太晚了。”
  助理识趣地出了门。张敛低头看着他,“知道。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他微微弯腰,白耳就踮起脚,与他轻轻碰了一下嘴唇。

  张敛走后,白耳一个人整理行李,从箱子里拿出家里带的睡衣,拖鞋,洗护用品,毛巾和牙刷牙膏,进浴室去洗澡。
  等他洗完出来,看到窗外下雪了。

  白耳走到落地窗前,窗外落雪纷纷扬扬,随着风在夜空中飘荡。他靠近窗户的时候,一块小小的雾便凝在玻璃上。
  白耳忽然想起今天是一年的末尾,等今晚过去,就是新的一年。
  ......结果还是不能一起跨年。白耳望着外面的雪叹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好歹在同一座城市,等张敛开完会也能见面。总比一个人窝在大洋彼岸的家里沙发上边吃零食边看跨年晚会要好得多。

  一个人看雪也没什么意思。白耳慢吞吞蹭到床上,缩进被子里,关灯,打算睡觉,这样再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张敛了。

  一个小时后,白耳从床上噌的坐起来。
  在飞机上睡得太久,现在睡不着了。白耳抓抓头发,打开手机看时间,零点三十分,年份加一。
  等张敛回来一起睡好了。白耳倒时差失败,只好把笔电拖出来,在网上随便找了个纪录片打开看,讲述大自然与浩瀚宇宙,还挺催眠。
  他打开声音外放,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一下明,一下暗。
  
  纪录片的进度条刚过一半,房门外响起锁被按下的声音。
  套房空间大,白耳又开着笔电声音,没有听到大门被卡刷开,因此房间的门被推开时把他吓了一跳。他转头看过去,和张敛的视线对个正着。
  张敛拧起眉,“还不睡?”
  “开完会啦。”白耳支棱起来,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倒不好时差,睡不着。”
  张敛走过来,看他这么晚竟然还在玩笔电,当即十分不高兴,“电脑关了。”
  白耳合上笔电,从床上跪坐起来,伸手去抱张敛,心疼地嘟囔,“怎么开得这么晚,外国人不都是一到下班时间就找不见人吗。”
  “和国内的几个分公司执行官开会,所以按他们的时间来。”
  “快去洗澡,换洗衣服都给你放在椅子上了。”

  张敛边解衬衫纽扣边走到椅子旁边。他背对着白耳,肩膀宽而背部挺拓,白耳把笔电放到床头柜上,无意扫到落地窗里张敛的身影。
  倒映夜色的窗里,张敛个头高大,扣子散开的白衬衫敞着,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线条流畅的健壮胸口和腹肌,腹部以下被皮带拦住,衣角偶尔随着他走动的幅度摆开,现出劲瘦而暗藏爆发力的腰线。
  白耳下意识抱紧被子,直到张敛拿起衣服出了房门去洗澡,才后知后觉地咽了咽口水。

  成年人不可以这样不稳重。白耳小心往被子里挪了挪,一边这么告诫自己,一边感觉身体好像起了反应。他有些脸红地拉开被子低头悄悄看。看来不是好像。
  白耳有点崩溃。宽松的睡裤很容易就被顶起一小块,偏偏浴室现在又被占着,他在床上犹豫半晌,还是从床头抽了点纸,打算让这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自己消退。
  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张敛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下飞机又马不停蹄开会,一定也很累,可不能再折腾他。
  白耳红着脸把腿擦干净,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想睡觉睡觉,快睡觉。
  
  过了一会儿,张敛推门进来。
  白耳顿时睁开眼睛,把被子拉下来一点点,脑袋伸出来,看见张敛身上披一件浴袍,带子也不系,就那样随意敞着,里面只穿一条内裤。他依旧不太注意外表,浴袍袖子随便挽起,洗澡完潦草把身上一擦,几滴透明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滑落锁骨。

  白耳抓紧被子,“怎么不穿好衣服!”
  张敛正倒水喝,闻言一头雾水,“大晚上穿好什么衣服?”
  “就,浴袍,要系好。”白耳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没什么底气地说,“不然会着凉的。”
  张敛奇怪看他一眼,没理他,径自喝完一杯水后,把浴袍脱了。
  白耳简直要不知所措:“怎么还脱了?”
  “睡觉啊。”张敛掀开被子坐进来,莫名其妙看他,“这么热还穿浴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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