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每天被调教的辣文|好湿想要了H浴室

  他像个行走在沙漠中缺水了几天的人,好湿想要了H浴室得到来之不易的水后,先是轻轻地含了一口,就彻底失控了,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李轻轻下意识地向身后退,可背后是软绵的床垫,避无可避,她的腿被分开,挂在了他腰间。
  陈年腰身一沉,跟她彻底融为一体。
  阴茎插进穴口,势不可挡地穿破层层软肉,感受着壁肉依依不舍地吸缠,只有身体不断地交缠,他才有拥有李轻轻的实感。
  房间里开着暖气。
  汗水顺着他肌理漂亮的身体缓缓地低滴落,砸到李轻轻身上,烫得她打了个抖,好热,不知是他的体温还是暖气。
  被深入的时候,李轻轻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但这种快感只维持了没多长时间。
  陈年又咬了她,这次是乳头,他森白的齿间在那里流连忘返,轻轻地扯动,仿佛要咬下,吃下去。
  李轻轻吓得够呛,想推他,又怕这样会伤着自己,眼底褪去情潮,恢复了点清明。
  她惊呼:“陈年!”
  这哪里还有半点斯文温润的名校高材生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兽。
  陈年扶住她纤细的腰身,阴茎也没有离开她身体,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翻了个身,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他忽然拔了出来,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插进去,直接顶到宫口。
  李轻轻爽疼到差点哭了出来。  李轻轻想生气的时候,陈年将她抱了起来,放到酒店房间里的大床上,微凉的手顺着她的脚踝一路上挪。

  冬天本该穿得厚厚的,但是她为了跟他见面时好看,穿的是毛呢裙子,方便了他。
  常年拿笔写字,导致陈年的指腹有些粗粝,划过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挠过一样,酥酥麻麻。
  很舒服,李轻轻哼了一声。
  刚刚她被咬了一口耳垂,现在眼眶还是有些泛红的,陈年盯着她似很委屈的脸,感觉压抑了多年的猛兽即将破笼而出。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尽量将那种失控的感觉压下去,“李轻轻,谢时他有女朋友了。”
  李轻轻本来还陷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下,突然听到这句话,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儿。
  “什么?”
  陈年修长的双腿顶开她的膝盖,低头似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放轻声音地说:“我说,谢时他有女朋友了。”
  放在心上多年的白月光有了女朋友了,李轻轻沉默了几秒,去感受自己此刻的心情,但说不出来。
  其实谢时高中就谈过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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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好,性格阳光开朗、平易近人,多的是女生喜欢,确定关系的就有叁段,其他的不知道。
  只是高中毕业是分手季,谢时也是,高考完的那晚,他就跟女朋友分手了,理由也不知是什么。
  可重要的是陈年为什么主动地跟自己提起这件事?
  陈年见她不说话,伸手慢慢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和袜子。
  李轻轻的脚不大,白皙小巧,他一手就能握住,另一只手插进了她体内,指节搅动着蜜液。
  她向来经不住折腾,没一会儿就意乱情迷了。
  “陈年。”李轻轻喊着他的名字,睁着染着水色的眼眸,透过朦胧的视线看他。
  可不知道为什么,陈年突然很讨厌她这种专注于一人的眼神,因为她看很多人都会这样,就比如今天看谢时一样。
  于是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低头含着她的唇,细细密密地吮吸,舔舐,啃咬着。
  这几年来,李轻轻在床上被陈年养得有些娇气了,受不得一点疼,被啃咬了下就忍不住推了推他,“陈年,你今天怎么喜欢咬我啊?”
  陈年没回答,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他又咬了一口,接着深吻下去,舌尖一点一点、不容置疑地深入。
  很想,很想将她彻底揉碎,用力地碾进自己的体内,可又怕她会挣扎、逃脱,其实他已经算克制的了。
  手指将李轻轻弄得情动不已。
  陈年抽了出来,换了自己的阴茎,滚烫似火,一碰仿佛就要燃烧起来,抵在了她潺潺地流出水的穴口。
  浴火和热气几乎要把李轻轻焚烧个彻底。
  她惊呼了一声,剩下的声音尽数被陈年吞了进去。

  陈年好像觉得不够,用插过她下面的手从后面掰过她的脸,一边抽插着,一边跟她接吻。
  有一瞬间,李轻轻怀疑自己的脖子快要被他扭断了,歪着头跟覆在她身后的男人接吻,这个姿势很累。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带着令人心惊的偏执欲,跟她初见时的好学生完全不符合。
  李轻轻湿润的穴口牢牢地包裹着他,陈年像是要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转为小幅度地抽插、顶弄,搞得她不上不下。
  他想要她开口求他。
  如他所愿,李轻轻开口了:“陈年,给我,快点,好痒,我受不了了。”
  她甚至动了动身体,自己向后用力地磨蹭着,想要含到最深处,再一次感受那种震撼到灵魂的颤栗。
  陈年强劲的手臂撑在她身边,充满着情欲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赤裸的脖颈儿上。
  李轻轻发现他还不肯答应自己,忍不住回头看他。
  还没等她看清身后的人的表情,陈年就低头咬住了她脖颈那里的一块肉。
  这次似乎真的想咬下一块肉,和着她的血囫囵地咽下去,可他还是没有那样做,改为低急地舔吻。
  “李轻轻,有时,我真的很想杀了你……”陈年也如她所愿,肏进了她的宫口,给了她想要的高潮。
  李轻轻沉沦在高潮中,压根儿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房间里的爱欲纠缠越来越浓重,陈年低低地喘了一声,将泛着潮红的半张脸贴到了她微微弓起的蝴蝶骨,“李轻轻。”
  他卑微到了尘埃,可她依旧不愿分一点喜欢给他。
  别人总说他是天上月,可望不可攀,但李轻轻不仅把他摘了下来,还没心没肺地扔到一边。
  陈年想,自己是恨她的。
  但他更怕她会跟了谢时,就在今天她只多看一眼谢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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