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自己玩烂了|压着她一夜驰骋

 

    “臭阿标压着她一夜驰骋,你站哪边?”

    “我生是老大的人,死是老大的……阿疼疼疼!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坐骨神经痛,不要乱摸我!”

    “谁摸你……”

    “葵扇A,我吃!”卓欣然趁乱吃下筹码,眉飞色舞地睥睨两位手下败将,“钱钱钱,快拿钱出来。”

    “都怪你。”陈蕴清怨怼阿标。

 文学

    “冤有头债有主,小姐你不要看我善良就欺负我……”

    “废话那么多,贴条啦。”

    陈蕴清扯下一张白条,沾一粒白米饭,啪一下拍在阿标额头上,阿标又夸张地龇牙咧嘴,大骂她蛇蝎心肠为富不仁狐假虎威以强凌弱。

    三人正在客厅赌钱赌得欢,旋梯上走下来一个人。

    阿标立刻撒牌起立,手脚飞快地扯下脸上的纸条:“老大!”

楼下传来汽车的动静,两束车前灯光在黑暗中扯开口子。

    陈蕴清叮一下清醒过来,她提着裙摆往下跑,悄悄停在旋梯边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周小姐”“她开心就好”“明天约她”之类的话。

    她笑容凝固,裙摆放下,忿忿然上楼。

    陈迦南交代完事情才进屋,下意识抬头往那个房间瞧,灯灭的。

    看来她今晚没等他。

    陈蕴清踩着月光在昏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听到楼下的人若无其事地进屋,若无其事地上楼,若无其事地回房间。

    他不仅没来看她,连下午她偷跑出医院的事都不追究。

    她跑到书桌边,跪在地上往杂物桶里翻找,好容易找出一份皱皱巴巴的报纸,她把报纸压在木地板,使劲摊平,认真地看,仔细地看,眉心不高兴地攒在一起。

    没错,是他,再辨认一万次也是他。

    何况已有好心狗仔在标题大大写明他姓名,帮她省去猜疑的烦恼。

    他又和不清不楚的女明星惹上桃色新闻。而且这位周姓女星更靓更出名,胸大腰细,身材比她好一万倍。

    陈蕴清两腿一蹬,躺在凉飕飕的木地板,心也凉飕飕。

手拿一份今月的《Fashion》杂志,陈蕴清左看看右瞧瞧,指着上面的封面女郎问身旁的卓欣然:“你讲,我和她,谁好看。”

    卓欣然吃着东西看过来,双眸顿亮:“周艳如!她好美的!我妈咪超喜欢她演的那个电视剧……哎呀,再美也就那样啦,虽然我妈咪喜欢她,但我觉得她就是一个花瓶,嗯,花瓶,没有演技的。”

    “是吗。”陈蕴清凉凉地看着她演绎变脸绝活。

    “当……当然啦,仔细想她也没有那么美啦,人都会有缺点的。”

    “她有什么缺点。”

    “呃……”卓欣然假装自己没有绞尽脑汁,好半天想到一个,她激动得拍桌板,“她胸太大,容易把男人闷死!”

    正端着餐盘走过来的萧承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陈蕴清这家伙又教了阿欣什么坏东西。

    “咳咳,两位淑女在聊什么。”

    萧承一本正经地坐下去,陈蕴清当即举着杂志转向他:“她好不好看。”

    “好看。”

    “我呢。”

    “好看,不过我对你没有……”

    “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呃。

    原来是道送命题,萧承看看封面女郎,看看陈蕴清,再看看事不关己埋头吃饭的卓欣然,也把头低了下去。

    下午,来找陈蕴清商量追求大计的蒋怀东同样遇到了这个刁钻的问题。

    “不回答我不帮你约阿欣喔。”

    蒋怀东瞥一眼杂志,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我还是比较喜欢未够成年,最好还没十五岁的那种。”

    陈蕴清眉开眼笑起来,可转瞬又拿书脊砸他:“什么不到十五岁,我马上就十五岁了!”

    蒋怀东结结实实挨她一下,没有躲,只是笑。

    吃完晚饭,陈蕴清通过客厅,正好撞见菲比提着陈迦南昨晚的西装去干洗。

    “等一等。”

    她拦住她,走过去检查,虽然没有找到女人的头发,唇印之类不堪入目的东西,却闻到了一股明显的女人的香水味。

    陈蕴清当即冷了面,甩手上楼。

    晚上,她课业做到一半,房门被推开,陈迦南走进来。

    他喝了一点酒,停在她身后时,淡淡的酒气将她笼罩。

    “明天是你生日。”

    “想要什么礼物?”

    陈蕴清仰起头,陈迦南伸手擦掉她眉尾的笔水印,怎么连这里都能划到。他双指捏住她下巴,就着柔和的灯光将她细细打量,余光瞄到她桌角放着一本《Fashion》。

    他扬起嘴角:“我的阿蕴长大了,开始学习化妆打扮了。”

    又看到她手边有一杆眉笔,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刚才擦去的不是笔水印。

    陈蕴清见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短暂的羞赧后,她拾起那只眉笔,大方道:“我在学画眉。”

    陈迦南接过那支笔,抬着她下巴往自己靠近:“我教你。”

    “你不会。”

    “我会。”

    这事禁不住细想,她任他为她仔细描摹,感受他呵出的热气抚摸着她的眼皮,她咬咬唇不开心地问:“你为什么会这种事?”

    “我有什么不会。”

    “你是男人,你不该会。”

    “阿蕴,我为你换过尿布,教你穿你的第一条裙子,洗过你带血的内裤。我有什么不会。”

    “就算不会,我也会为你去学。”

    他牵着她长大,从未错过她的每一次变化。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

    “我不要你做我哥哥,我想和你睡,我想和你在一起。”

    陈迦南的瞳仁很深,一晚望不到尽头。

    “你还小,这只是孩子话。”

    她气起来:“我不小,我马上就十五岁了!我十五岁就可以参加考试上大学,你们十五岁才刚上高中呢,为什么总是拿年纪否定我,我很聪明,我知道自己在干嘛,我爱你,我就是爱你,哥哥!”

    “要怎样才算大人,要像她这样吗?”她指着杂志上的封面女郎,“是不是要用你们大人的方式生活才算是大人?你才会尊重我的感情?”

    “你不知道什么是感情,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你什么都没经历过,不会懂外面的复杂,更不会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你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你对我的感情不会纯粹,现在你可以大言不惭地说爱我,但等你真正长大你就会后悔。”

    “以后的事交给以后不行吗?”

    “不行,”陈迦南说,“我输不起。”

    比失去更可怕的是拥有后再失去。

    她不懂爱情,但他懂,所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踽踽独行,艰难跋涉。

    生日在陈家老宅庆祝,叔叔姑姑婶婶都来了,她没邀请什么朋友同学,因为生辰与家人过,是陈家多年的习俗。

    小姑穿着吊带衫阔腿裤,一双细高跟凉鞋,打扮得时髦前卫,不像长辈,看见她不问学习,先问有没有男朋友。

    陈蕴清因昨晚和陈迦南不欢而散,兴致不高,听到几位长辈争先恐后询问陈迦南的婚恋状况,心情更是跌到谷底,连收礼物都不积极。

    一家人和乐融融吃完下午餐,照相馆的先生来,陈父招徕众人拍全家福。

    她本来和小姑的女儿站在中间,后来不知怎么搞,摄像师调来调去,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和陈迦南站在第二排的边缘,他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肩膀,似乎昨夜的争吵只影响到她——这个幼稚的、刚刚十五岁的、如他所言十分不成熟的小女孩。

    拍完照她以看礼物为由一个人躲进了侧厅,正拆着礼物,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陌生女人的声音。

    陈蕴清抱着一盒未拆封的纸盒凑到窗边往外望,大门口的草坪边停着一辆红色的林宝基尼。

    是大明星周艳如。

    陈蕴清轰地一下僵住。

    陈家人的聚会,不会让外人来,她以什么身份来的?

    她的十五岁生日,她没有邀请这个女人,她凭什么来的?

    答案昭然若揭。

    礼盒跌落在地,玛瑙石滚落。

    陈蕴清觉得委屈极了,陈迦南昨晚刚跟她吵完架,今天就请这个女人来她的生日会,而且是一场不对外人开放的家庭生日会。

    他什么意思,他想告诉她什么。

    电话突然响起,有人接起,过一会儿,楼下的佣人站在楼梯边喊她,小姐,你的电话。

    陈蕴清应一声,回过神来走到沙发边接电话,是蒋怀东。

    或许是因为约到阿欣,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在电话里问她要不要出来。

    陈蕴清没有心情:“不去。”

    “我帮你约到乔治了,你真的不去?”

    陈蕴清跳起来:“你约到了?!”

    她有一点犹豫,但转念想到周艳如,咬咬牙应道:“我去!”

    “我来接你。”

    陈迦南提着周艳如的礼物,刚要敲门,门便从里面打开,陈蕴清和他撞个正着,她看到他手上的礼品袋,没说话。

    陈迦南注意到她换了衣服,打扮一新:“你要出门?”

    “嗯。”

    “和谁出去?”

    陈蕴清答得不情不愿:“蒋怀东。”

    陈迦南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记得这个人,上次她落水,救她的人是这个男的,她不听话地从医院跑出去,见的也是这个男的,最近阿标跟他汇报

  陈蕴清心跳似暗夜失控的列车,挟风裹雨,砰砰撞击铁轨。她呼吸屏住,藏在被里的手紧紧攒成一团,压到发白的指甲盖深深掐进肉里。她隐密地期待着什么,紧张又害羞。

    “下不为例。”

    他终是停手,没办法继续,用一句结语打破凝固而暧昧的空气,然而她怎会放过他?

    陈蕴清飞快抓住他的手压在自己胸口,隔着薄薄的纺纱布料,逼他包覆一团饱满温热的柔软,她的心脏强健有力,如她的人一样鲜活灵动。

    “哥哥,说好帮我的啊?”她的眉眼弯起来,唇是含苞待放的曼陀罗华,涎着芳香剧毒的花蜜。

    她按着他的手,领他从柔软胸脯摸到脸颊、红唇,再滑到下面,触摸到烘热的山谷。

    “这里,这里,这里……都给你,哥哥,你要不要?”

    他目光锁着她,死死地锁着她,想要将她开膛破肚,看看她内里是否藏了千年的桃花蛊,更想将她抽筋扒骨,一寸一寸填进他身体——她本就是他的,从很早以前,从出生那刻,从他们颠沛流离相依为命起。

    手指被两瓣花吸入,他陷进软热的沼泽,每一下搅动都能引起颤栗,洞穴里藏了饱满的海绵,水流潺潺,水声阵阵。

    “哥哥……”

    她的脸很红,眉头忍耐地蹙起,眼眸却亮,如山谷里的一簇火把,告诉他,前进,前进……

    “哥哥……嗯……你,你想要我吗?”

    她重重喘息,语不成句,呼吸熨烫着他肌肉,月牙白的皮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绯色,纤细脖颈惊鸿般掠过他眼底。

    “嗯……”又是一声婉转压抑的呻吟。

    他克制不住地坟起背脊,如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倏然离弦,迫不及待地贯穿她的身体——

    陈迦南猛地惊醒,黑暗中双目圆睁,冷风吹凉他脑袋,通红的欲望藏在夜色下,他无声急喘,冷汗淋漓,混乱中摸到一把柔弱的骨。

    阿蕴闭着眼睛,安然地睡在他身边。

“陈迦南不得了,二十二岁像个臭老头,比我爸爸还古板,我看街上的阿公都比他时髦!”

    “废话,猥琐阿公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妹妹仔,何况你们还把大波露出来,他们一个个眼睛都要直了嘛。”

    陈迦南一边扣袖扣,一边扫视客厅,遇到陈蕴清亮晶晶的眼眸,他反应平平。

    “阿标,出来开车。”

    阿标嘹亮得应一声,欢欢喜喜跟上。

    眼见着陈迦南跨出大门,陈蕴清急忙丢下牌,小跑步追出去。

>>>>完整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