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踢掉书包女友睡前故事浪漫长篇,一个光盘跌了出来。
陈蕴清手势顿住,捡起光盘,举起来细细看一看,热辣封面激起少女的好奇心。
她正欲拆封,忽然想起什么,朝外面喊:“菲比,晚饭煮好没?”
菲比围着围裙走出厨房:“快好了,小姐。”
陈蕴清掩住封面:“今日放你假,你煮完就回去休息吧。”
菲比走后,陈蕴清急忙拆开碟片,悄悄打开电视机……
夜色不知不觉深了。
陈迦南回到家,抬眼便瞄见阿蕴正在客厅偷偷摸*摸地看东西,听到动静她慌慌张张关电视,回头强自镇定与他打招呼,但他已瞥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
“……看新闻。”她连说谎都不会,眼睛不自然地眨啊眨。
二人一前一后向上走,她低着头要回自己房间,却被他扣着手直接拉进了他房间。
“听说你今日来了一趟公司。”
“……”
死阿标,臭阿标。
“我有没有交代过,没有我允许不准来?”
陈蕴清自知理亏,不敢应。
“那里不安全,不是你一个学生该去的地方,我讲的话你都当作耳旁风了?”陈蕴清去上弓道课,经过码头绕路趁陈迦南不在去了趟公司,公司上下依旧是玩乐氛围,烟尘缭绕,脏话乱飞。
阿标正在打电话,看见她站在大堂探头探脑,吓了一跳,甩下话筒就跑出去:“大小姐,你怎么来这里?快回家,被老大知道我细佬不保!”
“我就来看看,”她摸起桌角夹的一根香烟,好奇宝宝似的转来转去,放鼻下嗅一嗅,“这什么?”
“三个五。”
“有没有万宝路?”
“小命倒是有一条,要不要?”
她背着手在屋里巡视,派头颇大,走到哪都能布下一方宁静,渐渐息声的马仔纷纷行注目礼。
“小姐,老大过一会就回来,你再不走,我坐骨神经又要痛。你知不知道这个病好惨的,我……”
“坐骨神经是哪啊,要不要我给你摸一摸?”
阿标红着脸躲开她狼爪。
灰蒙蒙的墙上贴着几张*海报,女明星背部全*裸,以欲语还休的侧颜示人,红色字体又大又醒目,刺*激神经。
“夏文汐!她也拍你们的电影的乜?”
她踮起脚尖,隔着桌子凑近仔细瞧,禁不住要为这雪白胴*体赞叹。
“阿标,有没有碟?给我一张。”伸手却接到金属硬*物,是一把水果刀。
阿标视死如归地看着她,侧头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小姐,脖子在这里,不如你直接往这里砍。反正我阿标也算活够了。”
“咦,好没趣呐你。”
巡视完公司,她终于决定走,阿标一张脸又艳阳高照,他刀插在腰后,欢欢喜喜送大佛出门。
陈蕴清被他搡着,想起什么,朝他勾勾手:“阿标,听说外面最近不太平,你记得提醒哥哥小心点。我有点担心他。”
“小姐,你在说什么?”
她一脸神秘:“我有内部消息的啦。”
阿标脸色微变。
“还有啊,我来这里的事你不要告诉哥哥,这钱就算我请你去芬兰浴,剩下的下次请我吃鱼蛋。”
“……有没有这么抠啊。”
“哎呀,世道艰难,我哥哥赚*钱不容易嘛。”
她像特务接头,把几张票子塞进阿标口袋,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膀,深藏功与名地离开。
再见到蒋怀东是在一间茶馆,本来陈蕴清想学电视剧定在卡拉OK,却被告知:“卡拉OK?卡拉OK白天没开的啦。”
蒋怀东好笑地看着她。
她给自己倒一杯茶,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你上次那话什么意思?”
“我话很多,你指哪句?”
“我哥哥是好市民,怎么会出事?”
蒋怀东嗤笑:“阿蕴,这话你自己都不信。”
“你为什么说一半藏一半,我哥哥到底出什么事?”
“你想好同我在一起?”
她顿时语塞。
“你不是喜欢阿欣的吗?”
蒋怀东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从包里抽*出几个信封,放到桌面推出去:“给你。”
“什么?”
“情书,三班的Shelly,四班的小玲,一班的阿媚……都是美女,托我给你的,随便你挑。”
蒋怀东眉头皱起来,他向下看那几封信,一点没有拆开的欲*望,这种东西他收得多了,每一封都看岂不是要忙成美国总统?
“别跟我玩这个,陈蕴清,我喜欢的是你。”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陈蕴清回到家,抓着头皮踢掉桌角的一个垃*圾桶,趴到沙发打电话给卓欣然下命令:“你以后不要再跟蒋怀东见面了!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萧承比他好一万倍!”
卓欣然被骂懵:“……你又发什么癫?”
“哼!”
“我没有……”陈蕴清抬头看他一眼,乖乖送上手心,哪知陈迦南却不满意,他直接把她翻过来,在她臀*肉上重拍一下。
响亮的一声,使她耳廓不自觉红起来。
这种打法很久没有了,小时候她淘气惹哥哥生气才会被打屁*股,长大后她渐渐有了男女意识,他就很少主动碰她身体,而是改换打*手心。
陈迦南似乎看出她并无认错之意,便又拍了一下,她浑*圆的臀*肉在单薄的裙摆下轻轻*颤抖。
陈蕴清耳后全红了,她半转过来抱住他手臂,用埋怨掩饰不轨的心思:“以后不去就是了。”
陈迦南低头辨析她表情,过一会儿,他说:“我还不知道你,你现在肯定在心里骂阿标,下次还是会乱来。”
陈蕴清没藏住被猜透的吃惊。
陈迦南拂开她的手,扳着肩头让她在床边坐正,苦口婆心道:“现在外面局势很乱,移民的移民,抢地头的抢地头,探长跑了好几个,政*府都说不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叫你不要出去乱跑你就乖乖听话,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
“探长都跑了……”
“回答我知不知道。”
陈蕴清耷*拉嘴:“……知道了。”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她疑惑地提起头,看到他喉头滚动,手松了松领口。
“你刚才在看什么。”
陈迦南终于进入正题,陈蕴清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起来。
“没什么。”
“再问一遍,刚才在看什么?”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双臂自然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脸红得低头,顾左右而言他,脑袋里全是那些心跳火*辣的画面。
“陈蕴清。”
他抬起她下巴。
“……都说了,晚间新闻……”
“男人的身体好看吗?”
“……”
她先是瞧他一眼,再瞧一眼,而后慢慢鼓起勇气与他对视,她实话实说,“……没看清楚。”她光顾着看女人了,丰*乳肥*臀,滑腻白*皙,这样的身材,哪有心思看板鸭一样的男人?
陈迦南见她眨着那双求知欲过于旺*盛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蕴清缓慢地为自己辩解:“张先生说我到年纪了,有必要进行一些性,性教育……”
陈迦南的眼睛里盛着窗外深不可测的夜色。
她鼻翼翕动,胸脯轻轻起伏,不受拘束的两团软*肉挺立在轻薄的睡裙下,浮出两颗清晰的凸点。
陈迦南开始解扣,衬衫一点点松开,平坦坚实的胸膛慢慢出现在她面前。
她收拢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动作,看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看他健壮的身体渐渐向她坦诚交代。
只剩一条内*裤了,那里鼓鼓*胀*胀呼之欲出,他迎头与她对视。
有人在她胸口铸剑,火焰灼烧,砰砰敲打,她心脏重跳,体温过热。
她口舌干燥,想吻他。
下一刻便被迎面衔*住了唇。
他湿*软温热的唇含*住她的,圆*润唇珠落进他口中,他温柔吮*吸,舌头伸进她齿内,刮过小巧贝赤,舔过上颚,勾住她笨拙的舌头,翻*弄,纠缠,耐心而细致。
她呼吸渐渐不畅,发出细微的哼吟,被一只手放倒在床,腾云驾雾般栽进云被。
他卷起她裙角,手从小腹往上摸索,雨点般的吻从唇*瓣蔓延到脖颈,锁骨,最终汇合到胸前。
他左手揉*捏着她软*肉,右手掬一捧到口中,湿*滑滑包覆她红樱,轻啃慢吮,舌头来回地刷扫,她刺*激得卷起脚趾,无力地抱住他的头,喘着气如泣如诉地唤他哥哥。
他无视她的求饶,密集而温柔的吻*向下游走,吹一口她可爱的肚脐,舔shì她起伏不定的小腹,她在雷电交加的风暴里迷失,身不由己地打开城门,腿被他弯折在肩头,他埋进她最干净的秘密,微凉的鼻尖顶*住嫩*肉,舌头灵巧地探进圣女禁地。
湿*滑的毒蛇钻进体内,带来窒息的快*感,她呼吸喘喘,山丘起伏,四肢百骸都失了气力,只能干渴而无助地呕吟。
“哥哥……哥哥……啊……”
风雨飘摇,津口迷渡,脆弱的花核零落枝头泪潺*潺。
他伸舌接住她丰富的汁水,戏弄地含*吮两瓣翕张的唇*肉,舌尖轻轻抵住透明的薄膜,埋首更加深入放肆地吻。
豆蔻花开,幽幽芳华,他的女孩,他保护了十五年的女孩仍然完完整整属于他。
“阿蕴,你记住,男女之事,只有我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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