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陈若雪1一20|一般活好的男生都有哪些特征

他嗓音恶劣,再一次重复一般活好的男生都有哪些特征:“叫我的名字。”

    “陈……迦南。”

    “再叫。”

    “……迦,南。”

    “……”

    “迦南。”

    “嗯。”陈迦南低沉地回应。

    她脸颊后知后觉地烧红,一种怪异的与众不同的心情爬满心房。

    过了一会儿。

    “你心跳好快。”他声线低沉,挟着暧昧的暗哑,灼热都扑在她双*乳,蠕动的唇贴着她肌肤,刺*激爬上大脑神经,他手揪住她红樱,坏心地轻扯,按*压,轻轻地划圈,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哥哥!……”

    他低笑一声,黑发擦过她双*乳,温热的唇包住她的敏感点,他用整根舌头舔她,湿漉漉的一滩,发出粘*稠的声音,再吸住她乳*尖,用力地含*吮,轻啃,令她从后脚跟麻到头顶,腿软得快站不住,他一只手撑住她后腰,一只手揽住她后背,把她紧贴向自己,脸深深地埋进去,闻到她的味道,啃她的力度克制不住地加重,她惊呼一声,被他重新俘虏雪峰。

    他一边揉*捏,一边自她胸前抬起头,红艳的唇上牵出一条透明的银线,他眼角的通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色的浓烈的情*欲。

    他看她许久,以一种她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小姑的家坐落在海边,一栋双层通顶别墅,背靠青山,面朝海滩,风景宜人,空气清新。

    这栋别墅是她的哥哥,也就是陈家兄妹的父亲,陈建辉赠予她的。确切地说,陈家人目前所有的资产和地位都是陈建辉挣来的——一刀一枪拿命挣来的。

    陈建辉虽然对膝下二子疏于照顾,但对大家族的建设,以及亲人的维护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贡献至伟。在他这种传统的家族理念的影响下,陈家内部联系紧密,团结和睦,也份外重视血缘亲情,时不时便会有家庭小聚。

    今天的这场小聚,陈迦南较晚到达,他站在屋檐下把伞交给下人,拂去肩头雨水的时候,听到陈蕴清清脆悦耳的笑声穿越重重阻隔从门内飘出来。

    仿佛闻到一抹穿透雨幕的幽香,熨帖地敷入肌骨,连他膝上刺痛都抹去不少。

    陈蕴清今日早早到达,赖在厨房里说是要帮忙,结果只是搓*着手跟在小姑屁*股后面从这边厨台走到那边厨台见缝插针地捡零食吃。比如小姑刚切下两片西红柿,其中一片肯定先入她口。

    听到陈迦南声音的时候,她正在尝试把一片从清蒸鲈鱼鱼腹上偷来的柠檬片送入口中,看到他半个身子探进门,她手一转,讨巧地把柠檬片递到了他面前。

    “手洗干净没?”陈迦南一边嫌弃,一边衔走柠檬片,唇*瓣轻轻擦过她手指。

    两个人相视,眼底都带着深浓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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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难得下厨,照例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瞧见俊俏的侄子,她炫耀着头上的方巾问他自己这个造型怎么样。

    陈迦南流露着对家人惯有的礼貌笑容说,好看。

    再去看旁边仍然跃跃欲试要偷食的陈蕴清:“你待在这里干嘛?”

    陈蕴清五根手指三根都沾过美食的芳香,她嘬着大拇指,眼睛扑闪扑闪:“我帮小姑的忙啊。”

    “我看你是帮倒忙,跟我出来。”光说不够,非要上手捞她腰,把人半拉进怀里,小姑笑吟吟看两位小辈亲昵姿态,跟着帮腔道:“就是,你快把她拉出去,留这里不知偷食我多少好东西,等下菜没上桌就给她先吃光啦。”

    “听见没。”他敲敲她脑门。

    陈蕴清皱皱鼻做鬼脸,跟着陈迦南离开厨房。

    二人上二楼,他改牵她的手,拉她到卫生间净手。

    他个子高,从后环住她仍能露半颗头,脸颊叠在她耳侧,自然而然地合拢她手心,抹一点洗液,放在水龙头下揉搓。

    四只手叠在流水中,她掌心被他挠得发*痒,嘴角扬得很高,甜滋滋叫他:“哥哥。”

    “嗯?”他的气息拂过她脸颊。

    “爸爸怎么还没到?”

    “他今天不来。”

    他关掉水龙头,合十她手掌轻轻甩一甩水,抬臂去取架上的毛巾,将她翻过来,背抵水台,面对面,包拢娇*嫩白*皙的双手,依旧是儿时的擦法,最幼稚的擦法。

    陈蕴清看着他垂眸认真的模样。

    “爸爸怎么了。”

    “可能有些感冒,说是身体不舒服,我们晚些时候去看他。”

    陈迦南亲*亲她额角。

    小姑家面朝一片广阔无垠的内海,视野宽广,只是今日下了雨,天空灰蒙蒙的,像盖了一片汲水的湿抹布,偶有海鸥飞过,远远的,灰色的一点,在雨幕中随时有坠机风险。

    他们俩曾经在海边住过一阵子,对这般景色并不陌生,对大海更是有说不清的情愫——母亲死于海灾,而他们生于一片海,千里迢迢,在这座彼岸的海港得以生存。

    同小姑一家热闹地吃完饭,陈迦南带着陈蕴清与长辈们道别,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她去了红门海边的一间吊脚木屋。他们曾寄居的小屋。

    红门这边还没下雨,只是天阴得可怕。

    周围林木密翳,湿*滑的青苔爬上阶梯,青白色的霉菌钻进木缝,小小的木屋在盎然的绿意中夹缝求生。

    百里无人,静谧荒凉。

    陈蕴清惊奇:“怎么这里还没被拆?”

    陈迦南帮她开路:“我每年都有请人定期打理。”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四方桌,两条长板凳,再往里是被一片劣质珠帘隔开的小单间,单间里只有一张竹床,也只能塞一张竹床,顶多再在旁边放一个铁质的尿壶,给她专用的。

    小时候,她经常坐在尿壶上看他给的小人书,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直到他来催促她。

    小小的她向他张开手臂,他就蹲下来,拿糙纸帮她擦屁*股,穿裤子。冬天穿得多,他一层层帮她仔细拉好,穿到最外层,裤子已经紧得不得了,她就扶着他的肩膀,调皮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扭身子。

    竹床躺上去会有伤筋动骨的咯吱声,夏天时总能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排排清晰整齐的红印子,但闻起来有植物的清香。

    以前爸爸睡外面,他们俩就挤在这张小竹床,环境简陋得近乎凄苦,但陈蕴清从未有过苦味的回忆,毕竟她从未受过苛待,天塌下来有爸爸顶着,床不舒服有哥哥抱着。所以记忆里的这张床是一张席梦思式美美的大床——与仓库里的小木箱相比。

    他们进到里间休息,陈蕴清单膝跪在陈迦南面前,一边按摩他腿上穴位,一边观察他隐忍的神色:“哥哥,又痛了?”

    他摇头,但下颌角言不由衷地收紧。

    那双小手努力地按在他腿上,微不足道地缓解着他的痛感,但心上的皱褶却被抚得光滑平整。

    陈迦南垂眸看着她发顶,看到她因用力而晃动的身子,轻轻*喘息而起伏的胸口。

    屋外风声忽起,树叶沙沙吹摆,响成一片,泥土的腥气翻上窗台,远方传来汹涌的潮水声,一波一波,挤撞他远古的记忆。

    他想起那一天,镇*压在海底的巨兽醒来。

    他心血来*潮想随隔壁阿公出海打鱼,妈妈本来不肯,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五点天未亮,她就不放心地起床,将熟睡的妹妹往背上一背,拿布条一缠,送他出门。

    渔船的马达嗡嗡作响,他同岸上佝偻着背目送他的妈妈草草打过一个招呼,便一边忍受噪音,一边兴高采烈地出海去了。

    阿公教他如何布网,如何耐心等待,他们满载而归的时候,太阳已经爬过中天,滚烫地炙烤着大地。

    他看到母亲在岸边翘首等待,妹妹可能睡醒哭过一次,紧闭的眼下犹有泪痕,一张*雪白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

    “阿南,快回家,你爸爸今天会来电话,我们还要赶去镇上。”

    “等等嘛,阿公还要教我晒鱼干。”

    “可是你爸爸难得……”

    “哎呀你先回去啦。”

    “阿南……”

    “你好烦!你先带阿蕴回去,她脸都晒红了!”

    妈妈走后,他随阿公处理活鱼,学他手起刀落,将扑腾的海鱼开膛破腹。

    不知过去多久,又仿佛只是一瞬的功夫,狂风卷来,阴云滚滚,深海传来巨兽的鼾雷,岸上后知后觉地静谧,人人都在思忖发生了什么,然而下一刻平镜般的海面突然崩碎,苏醒的巨兽咆哮着拱起滔天巨浪,天地陡然变色,沉重的乌云顷刻覆顶,岸上响起慌乱的喧叫,人群瞬间溃散奔逃。

    闷雷藏在浓云后,隆隆轰鸣,碾压心跳,一声重过一声,追着他的步伐,大地恐惧地颤抖,惊惶钻进每一个逃难者的心中。

    陈迦南没跑多远便被后人推倒,迎面栽进滩涂,泥土翻溅在他面上,他抬起头,看到无数条仓皇乱窜的腿,不久听到有个女人在远方呼唤他,声音辽远而急切。

    “阿南——阿南——!”

    幼小的他透过腥黄的泥土和人潮找到妈妈歇斯底里的身影,她四处张望,逆着人流焦急地寻找他。

    一只藕节似的白*嫩小手从她脑后伸出,在阴翳可怖的天空下摇摆着天真的韵律。

    陈迦南艰难地爬起来,他顾不得磨破的膝盖,顾不得狼狈的淤泥,飞快地向前奔去。

    女人美丽的眼睛很快有了焦距,但短暂的喜悦后是巨大的惊恐,她变了脸色,疯狂地向他跑来。

    一个浪头扯住了他的脚,他重重地跌倒在地,还没站起来,高墙似的大浪压下来,轰隆隆,天空在咆哮,大地在呼救,惊涛骇浪淹没了他——四肢百骸痛得没有知觉,他脑中苍白一片,意识被呼啸的海水淹没,他想向前划,拼命地向前划,妈妈在前面,妹妹在前面……

    海水冰冷,四面八方的寒意爬进体肤,啃心噬骨,他牙关打颤,眼皮被铺天盖地的水压住,睁不开,他想抹一把面,却发现抬不起手,他太冷了,他好像飘在海上的一个无依无靠的塑料袋,轻薄残破的躯体向下沉,有一天他会漂向陌生的海域,被唱着歌的渔船捞起……忽然,一双手托起了他的身体,陈迦南一声重咳破出海面,氧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大脑,仓皇的雨柱沉重地砸在脸上,世界一片混沌灰浊,呼喊,求救,哭泣,无声无息的死亡……堙没在颠倒的天地间。

    意识溃散之际,他看到一双短小的手臂向他伸来,漂浮的红色塑料盆里,妹妹瘪着可怜的小*嘴在不远处向他求一个怀抱。

    妈妈*的呼喊和身影却被彻底地卷进浪潮中消失不见。

    窗外突然响起惊雷,像巨人沉重的脚步。

    感觉到哥哥急转直下的情绪,陈蕴清起身抱住他,让他埋在她胸前,她轻轻地拍他后背,用温柔呼唤告诉他别害怕。

    她悄悄向窗外望,云层急速翻涌,从远天滚来,大雨久久不至,天地闷得像一口巨锅。

    从小到大,哥哥都没有什么强烈的喜恶,唯独害怕打雷,尤其得怕。

    而海港城偏是季风气候,雨多,自然雷也多,所以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变得异常脆弱,需要她的拥抱,需要她整夜的陪伴。这是无人知识的秘密。

    感觉到一双手向上扒她的衣服,她的衣摆从裙子里掉出,陈迦南的头在她胸前乱动,碎发扎刺她的肌肤,她喊他,哥哥。

    对方冰冷的手像蛇一样钻进她衣内,凉凉地抚过她小腹,向上攀爬握到她一团软*肉,隔着厚实的布料挤压揉*捏,仿佛在掂量重量。

    陈蕴清弯起唇角,她抬起陈迦南的脸,看到他眼角发红,嘴角向下,表情令人心疼。

    “心情这么不好吗。”她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眼尾,然后停在少女的胸口,她一颗颗耐心地解扣,他盯着她的手指,衣领张开的时候,他手滑到她背后打开了不该存在的禁锢。

    两团白雪弹跳在他眼前,他双手来到她身前,将她双*乳挤压在一起,脸埋进去,沉醉地呼吸,每一个毛孔都装满她的香气。

    她手插进他发里,屏息等待。

    男人原本起伏的心绪渐渐得到镇定,他克制地亲吻她胸缝,毛茸茸的眉轻轻地蹭过她乳*尖:“阿蕴,叫我的名字。”

    “哥哥。”

    “叫我的名字。”

    “哥……啊!”她低呼,看他在她胸前留下一道粉色的齿痕。

    

    陈迦南最终还是放开她,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他说:“阿蕴,你还没准备好。”

    他问:“我是谁。”

    陈蕴清心口重跳,她干涩地喊他:“哥哥……”

    他低头吻她胸口,肋骨,肚脐,在极低的裙腰前久久停留,然后隔着布料亲吻她小腹。

    最后手移到她背后,帮她系扣,再将她衬衣理好,把她干净的身体一点点遮住。

    他站起来,将她按进怀里,维持一个漫长而隽永的拥抱。

    他抚摸她后颈,不知是在安慰谁:“没关系,没关系。”

    “我给你时间,分清楚哥哥和爱人的区别。”

    陈蕴清抬起眼皮,天边浓云破裂,轰隆一声巨响,大雨终于倾盆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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