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孕期周凝都过得不顺畅床上激情吻胸脱衣服,时千一点险都不敢冒,中间那几个月能行*房的时候都没敢动她,没了房*事的周凝自动忽略了“欺负”的隐含意思。
虽不知道为什么会见红,但她觉得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让婆婆站到自己这边,天知道她睡前脑子里嗡嗡的全是千金千蛋几个字。
周凝委屈巴巴的抱上婆婆的腰,连连点头:“妈,就是他欺负我了,欺负得特别狠一点都不让着我......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就光顾着自己高兴......”
婆婆一听脸都绿了,尤其是在周凝的妈妈面前,感觉老脸都没处搁,恨不得现在就把时千的耳朵提溜过来臭骂一顿。
“这臭小子,不是让他克制点吗,也不看月份都多大了还敢,你等着,等他回来我给你收拾他!”
周凝顺杆爬,重新靠回去,弱弱的说:“妈,时千说给孩子取名叫时千金千石。”说完满脸的不情愿。
婆婆诶了一声,“那不行。”
周凝眼睛放光。
“孩子的名不能有时千的字,得去掉千字。”
时金时蛋?!
周凝欲哭无泪。
婆婆笑了两声,安抚道:“逗你的,不让他取,回头找时千的爷爷取。”周凝白天无精打采的,一到锻炼的时候就躺床上装死,能不动就不动。
时千有个会实在推不开,就出去了一天,回来后家里围着周凝转的几个护理人员纷纷告状说周凝今天没运动。
他觉得无所谓,就随便应付了一嘴。
晚上该睡觉的时候周凝倒精神起来了,睡不着觉缠着他讲故事。
时千哪还有故事可讲啊,周凝在之前图书馆工作,天天捧着故事书看,时千能找到的那些温馨睡前故事她基本上都看过,讲童话吧人家各个国家各种语言的特色童话都知道。
“周凝,你之前说什么来着?”时千眯上眼,困得不行了:“你说你什么都不会?你这不是会看书嘛。”
周凝往他怀里钻了钻,用大肚子戳他,“预产期只有半个月了,要不我们想想孩子的名字吧?”
时千嗯了一声:“你先发表想法。”
周凝想了想:“你和时瑾的名字是谁起的,单念没什么,合在一起土豪气息扑面而来,总想捡钱吗一个拾钱一个拾金的,我们两个女儿可得取个无论单听还是放在一起都好听的名字......嗯......到你了。”
时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没打完就说:“嗯女孩,叫千金吧。”
周凝没听清:“什么?”
“大的叫千金,小的......”可见他也是临时起意,只取了一个。
听清后周凝往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时千嘶的一声睁开眼,无辜的看向她:“千金寓意多好啊,怎么了,有钱不好吗?”
周凝皮笑肉不笑,“小的我也给你想好了,叫千......”她拽过时千的手掌,在他手心写了个“石”字,“知道这字念什么吗?”
“石?”时千撇撇嘴:“不好听。”
周凝咬着牙说:“这个字念‘蛋’,吏禄三百石没学过?也是有钱的意思,叫这个得了,跟你的千金配一套。”
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听不出反话,时千还津津有味的品味起了这俩名:“时千金,时千蛋,还不错。”
周凝被气得差点一口气噎死自己,瞪了他一眼,开始滔滔不绝的对他进行洗*脑,让他一定不要给女儿起这些粗犷的名字,女孩的名字影响很大巴拉巴拉的。
时千听得哈欠连连,更困了,捂住她的嘴:“周凝,听说你今天没出房门,懒了一天?”
周凝扒他手的动作缓缓停住,时千放开后她哼了一声:“我要翻身,睡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医院。
被折腾了九个月的周凝生孩子的时候总算轻松了一点,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小轮子擦地的声音,再睁开眼都已经剖完了。
两个妈都守在旁边,见她醒了赶紧凑过来问感觉怎么样。
周凝摇摇头,浑身没劲,“孩子呢?”
“都被护士抱走了,一个五斤六两,一个刚五斤,轻一点的是姐姐,妹妹看着比姐姐壮实。”周妈妈回道。
婆婆更关心的是周凝昨晚的情况,有点义愤填膺,问:“周凝啊,怎么会见红了呢,是不是昨晚时千欺负你了?”
周凝这才松了一口气,四处张望一圈,“时千呢?”
“楼下做手术去了,一会就上来了。”
“啊?”周凝马上意识到他去做什么手术,“他真做啊?”
时千回来后先被自己老妈叫出去训了一通,苦着脸进来,不敢质问周凝为什么让他背黑锅,一屁*股坐在周凝床上,用动作发泄自己的委屈。
“你昨晚是不是又做春梦了?梦见我*干*你了?”
周凝抬起胳膊往他腿上拍了一下,怎么刚生完他就开始憋不住爆脏话了。
这件事先放放,周凝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的手术,问了手术成功了吗,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什么病根?”
“我听人家说男的做结扎的话会没力气,干不了重活之类的。”
“那都是他们不想结扎的借口。”时千笑得隐晦,把她没撤走的手拉住伸向裤裆:“这不,雄风依旧。”
周凝心里高兴,骂了句臭不*要*脸,开始向他炫耀婆婆和自己统一立场并把取名权交给爷爷的事。
时千握着她软软的小手,在自己那处轻轻揉着,叫了她一声。
“嗯?”周凝答。
“我和我妹的名字就是我爷爷取的。”